971香春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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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視頻出來,正在緩存。
    “這麽慢啊?”我說。
    “別急,裏麵人物很多,其中一個女的,我還專門找人查了一下,還挺有名的。”陳書記說。
    “還有女明星?這麽厲害?叫什麽名字?”
    “說是叫蒼井空,一號人物。”陳書記說。
    “啊?蒼井空?日本的?”我說。
    “你看,出來了,男的多,女的少,很激烈啊,都不穿衣服,這都研究什麽呀?這就是你說的證據?”陳書記說。
    “這,這是色情片?郵盤就這內容?”我說。
    陳書記啪得一聲拍了一下桌子,“馮起承,你這是耍我是吧?”
    “沒,沒有啊,這郵盤是不是錯了?”我說。
    “錯了?這就是你給我的,你到底想幹什麽?鄭全拚就讓你拿這個給我看?”
    “不會吧?他怎麽會拿這個給你,他說他是臥底警察,說這裏有證據,都是黑蛇幫的證據,他還要回來當警察呢,這郵盤你是不是放錯了?”我說。
    “你拿過來,我立刻就看了,是鄭全拚在耍我?”陳書記說。
    我撓了撓後腦勺,“不對啊,他現在還有心情耍你?不對,不對。”
    “是不是你拿的這個郵盤,在路上被人換了?”
    “被人調包?不可能,他給了我郵盤後,我裝進口袋就拿過來了。”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陳書記說。
    進來的是陳小莉。
    “馮起承,你老是找我爸幹什麽?”陳小莉問。
    “沒什麽,我就問個事,我這就走。”我說。
    “這電腦放的是什麽?”陳小莉說。
    我急忙合上筆記本電腦。
    “什麽東西?還不讓我看?”陳小莉說。
    “沒什麽?你不適合看。”我說。
    “那我還真要看看。”陳小莉說。
    “小莉,你不用看了。”陳書記說。
    “為什麽?你們能看,我為什麽不能看?”陳小莉說著打開電腦。
    淫穢的畫麵立刻跳了出來。
    “我說你不適合看吧?”我說。
    “這,這什麽意思?你們在研究什麽?什麽亂七八糟的?”陳小莉看了看陳書記。
    “這你要問馮起承了,上次就是他拿郵盤給我,說是鄭全拚讓他轉給我,還說是揭露黑蛇幫的證據,我打開以後,就都是色情片。”陳書記說。
    “馮起承,你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陳小莉說。
    “是鄭全拚讓我拿這個給你爸看的。”我說。
    “拿色情片給我爸看?你當我三歲小孩,你到底想幹什麽,鄭全拚現在在哪了?”陳小莉說。
    “我怎麽知道?”
    “你昨天晚上就是和鄭全拚在一起的,你當我不知道,今天你先出來的,然後沒多長時間鄭全拚也出來了。”陳小莉說。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還問我?”我說。
    “我是今天中午查看監控視頻看到的,你給我說他去哪了?”
    “你為什麽讓警察跟蹤我?是不是連我的手機也監控了?”
    “跟蹤你一點都沒錯,你果然和鄭全拚狼狽為奸,馮起承,我現在就可以逮捕你,你涉嫌包庇殺人嫌疑犯,你等著坐牢吧。”陳小莉說。
    “隨便,又不是沒坐過,我在監獄裏日子過得更滋潤。”我說。
    “你還嘴硬,如果你幫我們抓到鄭全拚,你就不用坐牢了。”
    “四個字,無可奉告。”我說。
    “小莉,你先出去,我跟馮起承談一下。”陳書記說。
    “跟他談什麽?對他這樣的人,就得來硬的,我帶他去審訊室,找人打一頓,他準開口。”陳小莉說。
    “你這是刑訊逼供啊,你還是我姐呢?”我說。
    “滾,誰是你姐?我沒你這樣的弟弟。”陳小莉說。
    “你怎麽說翻臉就翻臉?”
    “你要是幫我抓到鄭全拚,我就還認你這個弟弟。”
    “算了,我也不稀罕你這個姐姐了。”
    “馮起承,你怎麽這麽糊塗?他是殺人凶手,他殺人的視頻,我手裏都有,他還讓你拿色情片給我爸,這是在耍你,你怎麽執迷不悟呢?”
    “小莉,你先出去一下。”陳書記說。
    陳小莉瞪了我一眼出了門。
    “馮起承,你說有重要情報要告訴我?什麽重要情報?說吧。”
    “鄭全拚讓我告訴你,今天下午三點在東湖公園見,他讓你一個人來。”
    陳書記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鍾,“是不是又在耍我?”
    “他是讓我這麽對你說的,你去不去,那是你的事。”
    “好,我現在跟你去。”陳書記說,“我們走吧。”
    開了門,陳小莉站在門口。
    “小莉,我和馮起承出去一下。”陳書記說。
    “去哪?”陳小莉皺著眉頭。
    陳書記看了我一眼,“暫時保密。”
    “他肯定又在耍你,你別聽他的。”陳小莉說。
    “這你不用管了,小莉,你不要讓人跟蹤我們。”陳書記說。“我們去一個地方,馬上就回來。”
    “爸,你可注意安全。”
    “有我的呢,沒事。”我說。
    “馮起承,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了,永遠。”
    “我也是。”
    陳書記親自開車,半個小時後,到了東湖公園。
    下了車後,我帶他去噴水池。
    陳書記看了看表,“差一分鍾到三點。”
    “他很快就來。”我說。
    “但願如此。”陳書記四下看了看。
    “陳書記,你真的沒有帶警察嗎?”
    “沒有啊,你不是和我一直在一起嗎?我什麽時候叫人了?”
    “在樓下的時候,你對著一個警察咳嗽了兩聲,這可能就是個暗號。”我說。
    “咳嗽兩聲就是暗號?”陳書記笑了,“馮起承,你真有意思,你是電影看多了,他人呢?”
    “再等等。”我說。
    十分鍾過去了,還沒見鄭全拚的人影。
    陳書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這半個小時都過去了,哎,你們這是拿我尋開心?”陳書記說。
    “他說他來,他說你要是不帶警察,他就現身。”我朝公園大門看了看。
    “我是沒帶別人啊,你也看到了,你看看這四周,哪有什麽警察?他人呢?”
    我看了看表,“不知道啊?他說好的來,他這是玩得什麽招?”
    “算了,我不等了,我回去了,哎!馮起承,我算是認識你了,我算是栽你手裏了。”陳書記說。
    “再等等吧,他真是臥底警察。”我說。
    陳書記甩了一下手,氣衝衝的轉身離去。
    我又等了幾分鍾,仍然不見鄭全拚出現。
    尼瑪的,這個鄭全拚到底想幹什麽,人來了,也沒有警察啊,他去哪了?
    忽然有個小男孩朝我跑過來。
    “叔叔,這個給你。”小男孩給我遞了個紙條。
    我打開紙條,上麵寫著:公園西門等。
    我急忙跑去西門。
    出了大門,看到路邊有輛出租車,邱海軍從車裏探出頭衝我招手。
    我走過去,看到鄭全拚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怎麽回事?”我問。
    “先上車再說。”鄭全拚擺了一下手。
    我上了車後,出租車司機回頭看了我一眼,“去哪?”
    “你先開車。”我說。
    “去哪呀,你們不說去哪,我怎麽開?”出租車司機有些不耐煩。
    “讓你先開,你就先開,又不差你錢。”我說。
    “那好吧,我就隨便開了。”司機說。
    “拚哥,那個郵盤好像不對,裏麵都是色情片,小莉他爸,把我一頓臭罵,你到底什麽意思?”
    “這麽重要的證據,我們怎麽會輕易給別人。”鄭全拚說。
    “那你讓我轉交給他是什麽意思?”我問。
    “你不懂,我有我的打算。”
    “那這次約會是怎麽回事?他沒帶警察,你怎麽不見他呢?他是你未來的嶽父啊。”我說。
    “你怎麽知道沒有警察?”鄭全拚說。
    “他帶警察了?真的?”我問。
    “起承,剛才我們和拚哥在馬路對麵的樓頂上,看到你們了。”邱海軍說,“我們還買了望遠鏡。”
    “真有警察?這老家夥太狡猾了,我說他怎麽對一個警察咳嗽兩聲呢,原來這真是暗號。”我說。
    “還真沒看到警察。”鄭全拚說。
    “啊?我腦子有點亂,亂了,亂了,沒有警察你怎麽不下來見他?”我說。
    “我突然覺得好像哪裏有些不對勁,你明白嗎?你不明白。”鄭全拚說。
    “哪裏不對勁?你說說?”
    “說不上來,反正感覺不是太好。”鄭全拚說。
    “我的天哪,這多好的機會,你這腦子出問題了?”我說。
    “後麵有警車。”邱海軍說。
    “壞了,警察發現我們了。”鄭全拚說。
    “那怎麽辦?”我說。
    “不能讓警察抓到我,抓到我就死透了,司機,快點開。”鄭全拚說。
    “前麵有車,開不快。”司機說。
    “你超車啊?”鄭全拚說。
    “這條路不能超車。”司機淡然地說。
    “媽的,你是不是找死啊?”鄭全拚突然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槍口頂著司機的太陽穴,“給我超車。”
    “好,好,我,我超,我超。”司機說。
    超了兩輛車後,就聽到後麵的警車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
    “快點!”鄭全拚說。
    “這車隻能開這麽快了。”司機說。
    “我來開。”鄭全拚說。
    “那我在路邊停,我下車你開。”司機說。
    “不用,你把你的車座放倒,然後你慢慢過去,把速度放慢。”鄭全拚說。
    “這能行嗎?”司機說。
    “少廢話,按我說的做。”
    我和邱海軍把司機慢慢拽到了後座,鄭全拚坐到方向盤的位置。
    “你們誰拿著槍?給我看著他?”鄭全拚說。
    “把槍給我。”邱海軍說。
    “你小心點。”我說。
    “沒事,我以前玩過手槍,放心,”邱海軍接過手槍。“這槍很輕啊?”
    “你拿好了,別對著我。”我說。
    “怕什麽,這槍保險還沒打開呢。”邱海軍說著把保險掰了下來。
    “你們放了我吧,這車我不要了,我這車上還有幾百塊車錢。”司機說。
    “你少廢話,不老實,我崩了你。”邱海軍說。
    邱海軍剛落,就聽砰地一聲,車窗碎掉了。
    “我靠,你幹什麽?”鄭全拚回頭瞪著眼。
    “真槍?靠,還,還真槍呢?”邱海軍臉色蒼白。
    司機嚇得直哆嗦。
    “麻個比的,你差點把人打死了。”我說。
    “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走火了,我的娘來,這槍太猛了。”邱海軍說。
    “把槍給我。”鄭全拚說。
    “好,好,給,給你,這玩意動靜太,太大了。”
    “這子彈出去了,不知道有沒有傷著外麵的人。”我說。
    “我,不,不是故意的,我用刀行了吧。”邱海軍從腰上掏出一把刀。
    “靠,你怎麽還帶著刀?”我說。
    “防,防身用的,我就知道能用上。”
    “把刀給我。”我說。
    “沒事,我不會傷人的。”邱海軍說。
    “我怕你傷了自己。”我說。
    “那邊又來了輛警車。”司機指了指窗外。
    “不好,被共軍包圍了。”邱海軍說。
    “閉上你的狗嘴。”鄭全拚說。
    “前麵路口有警車。”我說道。
    “沒事,他要是擋路,我直接撞過去。”鄭全拚把車速又提了起來。
    “不會出人命吧?”我說。
    “死不了的。”鄭全拚說。
    “我能說一句不中聽的話嗎?”司機問。
    “說。”邱海軍瞪著眼珠子。
    “你們現在自首還來得及。”司機說。
    “自你媽個首,我們都是好人,抓我們的警察才是壞人。”邱海軍說。
    “對,沒錯。”司機說。
    車開到路口,鄭全拚一個急轉彎,車朝西邊開去。
    後麵的警車像吃了春藥一樣,嗷嗷直叫。
    “把這個司機蹬出去。”鄭全拚說。
    “兄弟,你要不,自己跳吧,我是文明人。”邱海軍對司機說。
    “這麽快的速度,跳下去非死不可。”司機說。
    鄭全拚開過一個路口,一個急刹車。
    司機也不含糊,拉開車門跳了出去。
    “拚哥,你的車技真他嗎的厲害,以後可以參加那個什麽方程式什麽的賽車了。”邱海軍說。
    “抓著就死,你說車技能不厲害?”鄭全拚說。
    “這樣吧,甩開警察後,你們兩個下,我開車引走他們。”我說。
    “好主意。”鄭全拚說。
    “起承,還是我開車吧,你們走。”邱海軍說。
    “抓了你,嚴刑拷打,你還不招了?”我說。
    “那行,你來。”邱海軍說。
    “我脫身後,去哪找你們?”我說。
    “去鐵蛋開的香春閣吧,這裏離香春閣不遠。”邱海軍說。
    “香春閣是什麽地方?”鄭全拚說。
    “洗澡堂,不過,搓背的都是極品美女,有特色吧?”邱海軍說。
    “好地方,就去那,穿衣服還是不穿衣服?”鄭全拚轉著方向盤。
    “那你自己決定了,當然如果你喜歡穿著衣服洗澡也是可以的。”邱海軍說。
    “果然有特色。”鄭全拚說。
    “那就在香春閣見。”我說。
    拐進一個街道後,鄭全拚和邱海軍迅速跳下了車。
    我開著車繼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