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2 美容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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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聲越來越急促,感覺進入了警察的包圍圈,拐進一條街後,我直接棄車走進廣場上的人流。
前麵有很多警察在路口盤查,後麵有幾個警察朝我這邊走來,我看到路邊有一家美容院,我拉開門進去。
“先生,你找誰?”一個穿著護士裝的女孩問。
“我誰也不找,我想做個美容。”我說。
“不好意思,我們這兒隻為女顧客服務。”女孩麵帶微笑。
“我給你們錢,給我也貼個麵膜。”我朝裏麵走去。
“不可以的,”女孩攔住我,“我們這裏是為女人服務的,你看我們這都是女客人,你一個大男人怎麽行?”
“我不是說了嗎,我給錢,我給雙倍的錢還不行嗎,我就隻做半個小時。”我說。
“那也不行。”女孩說。
“把你老板叫來,我給她商量商量。”我說。
“我們老板肯定也不同意的。”女孩說。
這時,靠窗躺在床上的一個做麵膜的女人衝女孩招手。
女孩走過去,這個女人和女孩嘀咕著什麽。
女孩點了點頭,然後走回來,“先生,請您跟我來吧。”
“答應給我做了?”我看了看那個臉上貼著麵膜的女人。
“先生,請跟我上樓。”
我上了二樓,女孩把我帶進一間辦公室。
“先生,您稍等一下,我們老板一會就上來,我先給您沏茶。”女孩說。
“你們老板就是下麵那個做麵膜的女人?”我問。
“是的,她一會就上來。”女孩說。
“你們老板姓什麽?”我說。
“先生,她來你應該就知道了。”女孩把茶杯遞給我,然後出了門。
辦公室有一股香水味,沙發是淡淡的粉紅色,顯然這是女人的辦公室。
牆上有一副字,是規規矩矩的隸書,上書:遠山眉黛長,細柳腰肢嫋;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歸去鳳城時,說與青/樓道;遍看潁川花,不似師師好。
這女老板應該是認識我,隻是她臉上貼著麵膜,我一下還認不出來。
既來之,則安之吧。
忽然門外有鑰匙的轉動聲,哢嚓一聲,似乎門被反鎖了,我急忙跑過去,轉動把手,門果然被反鎖上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有兩個警察走進了美容院。
我四下看了看,這辦公室還有套間,裏麵是一個臥室,我拉開衣櫃躲在裏麵。
大約十分鍾左右,房門有動靜,接著是高gen/xie敲擊著地板的聲音,過了一會,高gen//xie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
“出來吧。”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
“馮起承,你還不出來?你打算在裏麵孵小雞?”女人說。
她說完後,我一下就聽出來,她是雷老二的女人薛黛可,這麽巧啊,原來她是這家美容院的老板。
我打開衣櫃的門,看到薛黛可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一隻手托著腮,手指上的鑽戒熠熠生輝,她身穿青黛色西裝,白色的襯衣領口外翻,白皙的脖子上掛著細細的銀色項鏈。
“可兒,真沒想到,我會在你的衣櫃裏和你見麵。”我說。
“好久沒見到你了,看來你情況不妙。”薛黛可說。
“是啊,你也看到了,確實有點狼狽。”我說。
“你怎麽還不出來?”薛黛可說。
“你這衣櫃可真香。”我親了親臉頰旁邊一隻黑色xiong照,“這味道不錯啊。”
“你還是那個樣子。”薛黛可微笑著。
我拿過一隻長筒黑色撕//襪纏在脖子上,“這撕//襪我收藏了。”
“不可以。”薛黛可說。
“這麽小氣啊。”我出了衣櫃。
“剛才有兩個警察進來,我說沒看到你來。”薛黛可說。
“誤會,都是誤會,其實,我什麽事都沒有,我躲開他們,是因為我懶得和他們解釋,你明白嗎?警察是很弱智的。”我說。
“明白,去臥室喝茶吧。”薛黛可說。
“不急。”我說著坐在她身邊,手摸著她的胸。
“馮起承,請你,把手拿開。”薛黛可目光冰冷,掃過我的臉頰。
“怎麽了?”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你應該尊重我。”薛黛可目光冰冷。
“這麽嚴肅幹什麽?”我把手收回來。
“去喝茶吧,我這邊有上等的碧螺春。”薛黛可起身去了客廳。
我走過去,坐在寬大的沙發裏,“你這裏環境不錯啊。”
薛黛可看了看手指上的鑽戒沒有搭話。
“你這副字不錯。”我說。
“你是指字寫的好,還是這詩寫的好?
“字好,藏著鋒,但迥然有力,而詩意又卓然不凡,字字珠璣,尤其是這幾句意境甚好,遠山眉黛長,細柳/腰肢嫋;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我喝了一口茶,“茶也好。”
“馮起承,你身上的文人氣息,我很喜歡。”薛黛可繼續看著手指上的鑽戒。
“尤其是這兩句,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這就是你薛黛可啊。”我看了一眼她手指上的鑽戒,“你結婚了?”
“是啊,你不知道嗎?”薛黛可說。
“我怎麽沒聽雷老兒說過呢?哎,這個雷老兒,怎麽結婚也不告訴我一聲。”我說。
“不是和雷老二結婚的。”薛黛可說。
“啊?那你和誰結婚的?你和雷老二分手了?”
“沒有啊,我們感情一直都很好。”
“你和誰結婚的?是新找的嗎?”我問。
“你的求知欲很強啊,但我覺得,我老公是誰,你沒必要知道。”薛黛可說。
“感覺你現在怪怪的,雷老二呢?他去哪了?”我說。
“我還想問你呢?我幾個月都沒見到他了。”
“他現在被警察通緝你不知道?”我問。
“這當然知道了,他經常被警察通緝,但這次他死定了,沒人能救的了他。”薛黛可說。
“為什麽?”
“他壞事幹的太多了,他身上背著幾條人命,即使能躲開警察,但永遠也躲不過他們。”薛黛可朝窗口望了望。
“他們是誰?”
“鬼魂,那些死在他刀下的幽靈野鬼。”薛黛可說。
薛黛可說完這句話,我突然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怎麽了,你不舒服?”薛黛可抿了抿嘴唇,“多喝點茶,這茶能淨化靈魂。”
“我想問一下,你現在還愛雷老二嗎?你和另一個男人什麽時候結婚的?”我問。
“很早了,十年前就結婚了。”
“一直沒離婚?”我問。
“沒有啊,關係一直很好。”薛黛可說。
“沒離婚,你就這樣和雷老二在一起?”我說。
“是啊,有問題嗎?”
“沒,沒有,我記得你以前給我說過,雷老二經常打你,還強暴你,你現在還喜歡他?”我說。
“我什麽時候給你說過他打我?你肯定是弄錯了,或許是別的女人給你說的,雷老二怎麽會強暴我?雷老二從不打我?我要什麽?他就給我什麽,我不要的,他也給,就這麽簡單,怎麽?你覺得有問題?”薛黛可說。
“是非常簡單,我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了,非常好。”我說。
“我覺得你有時候挺單純的。”
“你不是覺得我是個白癡?”
“不,我喜歡你這種莫名其妙的說不上來的單純。”薛黛可說。
“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那天和你在大雨中,在車上,那可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記憶。”我說。
“是啊,在東湖邊上,我也挺喜歡的,隻是你沒發現,我們在坐/////ai的時候,車窗外站著一個打傘的男人。”薛黛可說。
我心頭又是一顫,“車旁邊有人?你看到了?”
“對,那人什麽樣子,我都看得清清楚楚。”薛黛可拿起我的茶杯喝了口茶。
“那,那麽說他看到我們坐/////ai了?這麽大的雨?”我說。
“當然。”
“你當時怎麽不給我說?”
“我說出來,怕影響你的興致。”薛黛可把我的茶杯放在茶幾上。
茶杯裏有一片葉子沉沉浮浮,像是東湖上漂浮著的一具死屍,我感覺身上涼意越來越濃了,我不由雙手抱著膀子。
“不舒服嗎?”薛黛可問。
“感覺有點冷。”
“你是不是發燒了?”
“好像是的。”
“來,讓我看看,”薛黛可起身彎下腰,額頭貼著我的額頭,“你好像真是發燒了。”
“是嗎?”
“多喝點茶。”薛黛可說。
“不喝了,就是感覺身上冷。”我看了她一眼,感覺她身上有一種很詭異的神秘氣息。
“去床上躺一會吧。”薛黛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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