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3 黑蛇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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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我說。
    “那我給你拿個毛毯裹著。”薛黛可說。
    我點了點頭。
    薛黛可給我拿了一個大紅的毛毯,裹在身上好,緩和許多。
    “起承,我聽說你要接雷老二的酒店?”
    “對啊,那酒店位置不錯,不能讓別人撿漏。”我說。
    “豈止是位置不錯?那酒店可是搖錢樹啊,你這次占大便宜了。”薛黛可說。
    “這樣吧,這酒店我接下來後,還是由你來經營,我給你股份。”我說。
    “之前這酒店就有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薛黛可說。
    “這樣啊,好,你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變。”我說。
    “你怎麽對我這麽好?”薛黛可說。
    “一日夫妻百日恩呀。”
    “誰和你一日夫妻?我有老公的。”
    “其實,我早就聽說了,這酒店能有今天也是你的功勞。”我說。
    “這酒店我可付出了很多的心血,不知道你那個合夥人鐵蛋同意嗎?”薛黛可說。
    “他聽我的。”
    “起承,你很有魅力啊,那個鐵蛋可是一個很狂妄的人,他誰都不服,卻唯獨服你。”薛黛可說。
    “從小一起長大的,不過,小時候他經常欺負我,我三天兩頭被他打,哎,不說這個了,我現在有三個公司,我忙不過來,你來幫我吧。”我說。
    “好啊,小女子願意為你效勞。”
    “雷老二不會吃醋吧?”我說。
    “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不知道哪一會就煙消雲散了,人吧,還是多做點善事。”
    “他這人也挺不簡單的。”我拍了拍薛黛可的大腿。
    “是啊,也是自己從小用命拚出來的,就是沒多少文化,還楞充文化人。”薛黛可說,“對了,你現在做地產嗎?你和政府的關係這麽好。”
    “正在做,僑城東有塊地不錯,下個月可以拿過來。”我說。
    “那地價可不便宜,不過,地段好,如果蓋高層穩賺幾個億不成問題,看不出來,你很有實力啊。”薛黛可說。
    “其實也沒什麽實力,全靠銀行貸款,有斐書記鼎力支持,這項目前途光明。”我說。
    我手機響了,是陳小莉打來的。
    “說吧,什麽事?是不是想我了。”我說。
    “馮起承,你不要得瑟了,你出來吧,我在樓下了。陳小莉說。
    我走到窗前朝樓下看,門口停著七八輛警車,陳小莉和楊守誌靠著警車。
    “你來接我,也用不了這麽多車啊。好吧,我這就下去。”我說著掛了電話。
    “他們不是來過嗎,怎麽又來了?”薛黛可說。
    “我這電話被他們給衛星定位了,他們這些警察厲害了,都用上高科技了,好先進啊,沒事,那樓下女警察是我姐,牛逼的很,我去去就來,我回來給你商量企業經營方麵的事。”我說。
    “好吧,我等你。”薛黛可說。
    我裹著毯子出了門,楊守誌給我戴上手銬,他把我按在車門上,然後從肩膀到腳他摸了一遍,最後還摸了一把我的褲襠。
    “你有病啊,我是男人。”我說。
    “我知道。例行檢查。”楊守誌一臉的嚴肅。
    “你把毯子給我披上,我正發燒呢,對了,你怎麽還不去挖墓,這麽好的事業,去吧,幹警察多浪費時間。”我說。
    “還不到時候。”楊守誌衝我翻了個白眼。
    去了公安局,直接被帶到審訊室。
    陳小莉威風凜凜的坐在桌前,楊守誌拿著一台小型攝像機對著我拍。
    “這是再拍戲嗎?”我說。
    “拍你個大頭鬼,馮起承,你知罪嗎?”陳小莉問。
    “我織,我織毛衣,我還知罪?”
    我說完,楊守誌笑了。
    陳小莉轉過頭衝楊守誌瞪眼,“你能不能嚴肅點?”
    “我看他裹著這個大紅的毯子,就覺得好笑。”楊守誌說。
    “哥,我這發燒呢?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哎,你們能不能給我先看病?”我說。
    “水端給他。”陳小莉說。
    “我都喝兩杯了,再喝就尿了。”我說。
    “這就是你的藥,不喝不行。”陳小莉說。
    “我不喝難道你還灌我?”我說。
    “這讓你說對了,老楊你掰他的嘴,我來灌。”陳小莉端著茶杯走到我身邊。
    “你們這是刑訊逼供,你不能亂來。”我說。
    “亂來又怎麽了?我樂意啊,你還是自己喝吧。”陳小莉說。
    “好,好,我喝。”
    陳小莉把茶杯裏的水全都倒進我肚子裏。
    我咳嗽了幾聲。
    楊守誌又倒了一杯水遞給陳小莉。
    “還喝啊?”我說。
    “喝,不喝就灌。”陳小莉說。
    “喝不下去。”我說。
    “不行,老楊掰嘴。”
    “我不發燒了,病好了,你看,我現在多精神。”我說。
    “病好了,也得喝。”陳小莉說。
    “你這是幹什麽?你什麽事還沒問呢,你就開始刑訊逼供?還有這樣的?我願意交代,我把我說的都告訴你。”我說。
    “先喝再說。”陳小莉說。
    “不喝。”
    “灌。”
    “我他媽的要尿了。”
    “隨便尿。”
    兩個人又灌了我一杯水,我感覺肚子一點點朝下沉。
    “現在來說說你的事吧,你知道你犯了什麽罪嗎?”陳小莉說。
    我捂著肚子,“我什麽罪都沒有。”
    “你包庇窩藏殺人犯鄭全拚,你還沒罪?”
    “你學過法律嗎?鄭全拚隻是犯罪嫌疑人,他現在還沒定罪,他有沒有罪還得打個問號,你現在怎麽能說我有罪呢,還問我知不知罪?你這不是法盲嗎,你這樣的還當警察?”我說。
    “馮起承,”陳小莉拍了一下桌子,“鄭全拚現在在哪了?”
    “不知道。”我說。
    “起承,鄭全拚這麽躲早晚會被抓的,他應該主動來公安局自首,爭取寬大處理,如果有冤屈,也可以申訴啊。”陳小莉說。
    “好,我說,你隻給你一個人說。”我說道,“你過來。”
    陳小莉走到我身邊。
    “你離我近點,耳朵過來。”我說。
    “你不會咬我耳朵吧?”陳小莉說。
    “我對耳朵沒興趣,”我看了看她的胸,“肉多的地方可以考慮。”
    “你真無恥,臭流氓!”陳小莉按了一下我的脖子。
    我嘴對著她的耳朵,“這事和黑蛇幫有關,你應該也知道黑蛇幫,他們胸口都有一個黑蛇的紋身。”
    “這我知道。”陳小莉說。
    “拚哥懷疑你爸也是黑蛇幫的,就是說你爸的胸口上也有黑蛇。”我說。
    “不可能。”
    “你有沒有看過你爸的胸口?”
    “你說什麽?”陳小莉搖了搖頭。
    “我給你一個建議,你父親晚上睡覺的時候,你可以偷偷看一下。”
    “你真能胡扯!”陳小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