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0 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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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麽進去倉庫?”我問。
    “我有辦法進去。”仇朗說。
    “什麽辦法?”
    “先不告訴你們。”仇朗眼珠子轉了一圈。
    “就是進去了也沒用,金庫總會上鎖吧?估計是個巨大的保險箱。”我說。
    “這不難,打開金庫隻要幾秒鍾。”仇朗說。
    “難道你能拿到胡富民的金庫鑰匙?”我說。
    “你問拚哥,他應該知道怎麽開金庫。”仇朗說。
    鄭全拚皺了一下眉頭,“難道你要炸開?”
    仇朗點了點頭。
    “用炸藥,雷管嗎?”我說,“這些東西可不好弄。”
    “比你說的這些高級,威力巨大,火箭筒你有沒有聽說過?”仇朗說。
    “啊?火箭筒你也能搞到?”我說。
    “是的,但這玩意其實不是那麽好用。”仇朗說。
    “起承,你忘了,黑蛇幫是做軍火起家的,他能弄到火箭筒不稀奇。”鄭全拚說。
    “哎呦,我的天呢,你不會再弄輛坦克吧?要是有坦克直接就把圍牆推倒了。”我說。
    外麵傳來了一真嘈雜聲。
    “這裏不是久留之地,我們要換一個地方。”鄭全拚說。
    “好,我有個地方絕對安全,我帶你們走。”我說。
    “走後門。”鄭全拚說。
    我開車帶著他們直奔南山。
    “為什麽上山?”仇朗問。
    “山上有廟,不,應該說是尼姑庵。”我說。
    “你讓我們藏在尼姑庵裏?”鄭全拚說。
    “對,這尼姑庵都是自己人。”我說。
    “你說那些尼姑是自己人?”仇朗說。
    “是啊,這些尼姑現在都是我出錢養著的。”我說。
    “我靠,馮起承啊,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鄭全拚說。
    “是啊,這小子真有兩小子,這些尼姑你都睡過了?”仇朗說。
    “你這話說的,我養她們是做善事,這裏是佛門聖地,可不能亂說話,會有報應的。”我說。
    “你信佛了?”鄭全拚說。
    “我不信,但可以考慮信一下這玩意。”我說。
    “這佛在你心裏都成玩意了?你還是別信了。”鄭全拚說。
    “上麵還在修廟,對了,尼姑庵的對麵,我正在蓋房子,用來度假的,兩位以後可以來我這度假。”我說。
    “以後不會再來了,我拿了金條珠寶什麽的,肯定遠走高飛了。”鄭全拚說。
    進了尼姑庵後,我們把他們兩人安頓到有密室那間房,讓師太搬出來。
    “這師太也很有姿色。”鄭全拚說。
    “你看上師太了?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我說。
    “師太就算了,我剛才看到有個小尼姑長得挺水靈的。”鄭全拚說。
    “那個你就別想了,我已經預定了。”我說。
    “我們接著說正事,”仇朗說,“收購站倉庫下麵一公裏外有個村子,如果我們炸開金庫,村裏的人肯定會聽到,他們報警的話,離村子兩公裏外就是毛裏派出所,警察接到報警後,六分鍾左右就能開車到倉庫門口。”
    “你是不是早就謀劃好了?”鄭全拚說。
    “對,本來我想自己一個人幹的,現在不這麽想了,多你們兩個算是有個幫手。”仇朗說,“我接著說,我們最遲五分鍾後要離開倉庫,因此,我們會遇到警車,它們很可能會記住我們的車,所以我們中途要換車。”
    “用個假車牌呢?”我說。
    “不行,必須換車,麵包車我都準備好了,我準備了兩部不同的麵包車,到時候你們開麵包車在門口等我,我進去後,把大門打開。”仇朗說。
    “狼狗呢?你一個人怎麽對付?還有那個老頭呢?”我說。
    “所以,拚哥和我一起進去,你開車來接應我們。”仇朗說。
    “我能不能問個問題?”我說。
    “說。”
    “這是不是犯罪?”我問。
    “不算犯罪,這金條財寶都是贓款,我估計那金庫裏的東西最少也得有幾十個億,我們拿了也沒人知道,胡富民不會愚蠢到去報警。”仇朗說,“其實,我打算先幹掉胡富民,但一直沒找到機會,如果除掉胡富民,就更沒有人知道這金庫了。”仇朗說。
    “先拿到金條,再幹掉他也不遲。”鄭全拚說。
    “馮起承,你要準備一些工具,比如大鐵鉗,撬棍,鐵錘,還要準備一些吃的東西,還要給我們準備兩部手機,不,三部手機,你現在的手機也要換。”仇朗說。
    “好,我這就下山去準備這些東西。”我說。
    下了山,進了家,隻有母親一人在院子裏。
    “起承,你吃飯了沒有?”母親問。
    “沒有。”我把院門關好。
    “我去給你做飯。”母親說。
    手機響了,是楊柳月打來的,我接了電話。
    “起承,你爸呢?”
    “什麽事?你說。”
    “你爸三天都沒消息了,我媽都急死了,打他的手機,他手機也停機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楊柳月說。
    “我怎麽知道,我也沒見到他。”我說。
    “你爸是什麽意思?是不是耍流氓?”
    “他和你媽發生關係了?”我問。
    “嗯,算是吧。”楊柳月說。
    “什麽叫算是吧?有是沒有?”
    “親嘴算不算?”
    “好,我知道了,我去找找他。”我說。
    母親端著碗走過來。
    “是不是找你爸的?”母親問。
    “是啊。”我說。
    “這上午已經有三撥人來找你爸了,說你爸拿了他們的錢,讓你爸還錢。”母親說。
    “我爸在外麵借錢了?”
    “是啊,看樣子在外麵借了好多錢。”母親說。
    “靠,這個畜生啊,我就知道會出事的,果然不出我所料。”
    “起承,你知道要出事,怎麽還由著他?那現在怎麽辦?他欠了這麽多人的錢?這急死人了。”
    “媽,沒事,我有辦法的,沒事的,你放心,有我呢,你去做飯,我都餓死了。”
    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肯定又是來要錢的。”母親說。
    我從門縫裏朝外麵看,並沒有人。
    我慢慢打開門,看到門邊站著一個衣衫襤褸,草帽遮著大半個臉的男人。
    “起承,是我,小兵。”
    “我靠,趕緊進來。”我說。
    小兵進了屋,“有吃的嗎?”
    “有饅頭,我給你熱一下。”母親說。
    “不用熱,我餓死了。”小兵拿起桌上的饅頭。
    “去樓上說話。”我說。
    “好。”
    上了樓,小兵咬了幾口饅頭,“水,給我水。”
    我遞給他水杯,“你慢點吃。”
    “餓死我了。”小兵說。
    “我聽說警察在抓你?”
    小兵點了點頭。
    “你又犯什麽事了?”我問。
    小兵咬著饅頭不說話,似乎在思考我說的問題。
    “你殺人了?”我問。
    “沒有。”小兵搖了搖頭。
    “沒殺人就好,你吃完飯,我帶你去自首。”
    “不去,我不想再坐牢了,這輩子也不想再坐牢了。”小兵說。
    “最多幾年就出來了,你這麽躲來躲去的也不是辦法呀。”
    “不是幾年的問題,估計刑期得二十年起步。”小兵說。
    “你不是沒殺人嗎?不會這麽重的。”我說。
    “有一個被我用刀刺傷了。”
    “重傷嗎?”我問。
    “一個重傷,一個輕傷,但沒死。”小兵說。
    “那就好,真是萬幸啊。”我說。
    “不過,被我傷的那兩個人都是警察。”小兵狠狠地咬了一口饅頭。
    “我靠,我靠,麻辣隔壁的,連警察你都敢砍殺啊,你腦子進水了,我草。”我跺著腳。
    “我也是被逼的,誰讓他們衝我開槍?我差點被他們打死。”小兵說。
    “不管怎麽說,我帶你去自首。”
    “起承,我真的不想去自首,我不想做一輩子監獄,你給我點錢,讓我遠走高飛吧。”
    “我靠,又一個遠走高飛的。”我說,“你們要是都遠走高飛,那我也得飛了。”
    “你說的是誰?”小兵問。
    “你不用問是誰,你唯一的出路就是自首。”我說。
    “我寧願死,也不會自首的。”小兵說。
    突然門外傳來刺耳的警笛聲,聽聲音,還不是一輛警車。
    “好了,現在自首還來得及。”我說。“我這就給陳小莉打電話。”
    “我寧願現在跳樓。”小兵說。
    “這樓這麽低,你跳下去也摔不死。”我說。
    小兵掏出匕首放在脖子上,“好吧,那就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