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9 金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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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承,這個叫仇朗的人,說他五個月大的孩子死了是怎麽回事?還有他老婆和我父親是怎麽了?”胡羽佳問。
    “他說的是五個月的胎兒,你父親逼死了他老婆,他老婆懷孕五個月,然後跳樓了。”我說。
    “怎麽逼死的?”
    “具體什麽情況我不清楚,你父親應該和他老婆通奸了,應該是這個原因。”我說。
    “我父親怎麽這樣?”胡羽佳說,“他是這樣的人?我不相信。”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父親是什麽樣的人了。”我說。
    “你怎麽知道的?”
    “我在禮品公司的時候,有一次去擦公司的大樓玻璃,你記不記得?”我說。
    “記得,是我給你介紹的業務,你擦玻璃的時候還差點從樓上掉下來。”胡羽佳說。
    “我擦玻璃的時候看到你爸了,你爸正在跟一個年輕的女孩做那事,那女孩一絲不掛。”
    “真的嗎?”
    “真的,起初,我也不知道那是你父親,後來,我送你回家,對了,你們家還有兩條大狼狗,有一條狼狗突然站起來,把爪子搭在我肩膀上,嚇死我了,那天我見到了你父親。”我說。
    “我爸怎麽這麽壞!”
    “還不隻這個,拚哥說你爸是黑蛇幫的幕後幫主。”
    “黑蛇幫?是什麽意思?”
    “就是黑社會的一個幫派,這個幫派勢力非常大,作惡多端,一般人都聞之色變。”我說,“黑蛇幫的成員胸口上有一個黑蛇頭的紋身。”
    “是紫色的嗎?”胡羽佳說。
    “黑色的,我見過。”我說。
    “我父親胸口也有蛇頭,不過,是紫色的,我小時候,常常趴在他胸口摸這個蛇頭。”胡羽佳說。
    “還有紫蛇幫?”我說。“難道幫會的高層紋身是紫蛇?你爸是黑社會的應該不會錯了。”
    “我該怎麽辦?那個人要殺我。”胡羽佳說。
    “我不會讓他殺你的。”我說。
    “你現在也被關在這裏?他們還有槍。”
    “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謝謝你了,”胡羽佳把臉貼在我胸口上,“你是我親弟弟。”
    我摸著她的頭發,“從我看到你第一天,我就愛上你了。”
    “是嗎?你怎麽不早說呢?”胡羽佳看了看我。
    “我說了,你根本不搭理我,你甚至把我給臭罵了一頓,說我配不上你,說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竟然有這樣的事,”胡羽佳手摸著我的臉,“不好意思,讓你受委屈了,起承,你確實很努力,你現在是我的偶像了,都當我的領導了。”
    “我挺懷念在禮品公司的時候,那段時光真的很美好。”我說。
    “還有你那周小娜,起承,我覺得周小娜不錯,你太不珍惜了,她現在還是一個人,還在等你。”
    “她的脾氣不好,我和她性格不合。”
    “可能是她太愛你了。”胡羽佳說,“鄭全拚是怎麽了?”
    “他是臥底的警察。”
    “是不是救我們的?”
    “你看像救我們的嗎?他昨天還是臥底的警察,今天就叛變了。”我說。
    “啊?我運氣這麽差?”胡羽佳說。
    “公安局有內奸,他是回不去了,所以破罐子破摔。”我說。
    “他和陳小莉以前是情人,起承,你應該告訴陳小莉。”
    “沒用,現在兩人是仇人了,我不說這個了,我在想,怎麽能讓你安全的離開這裏呢?”
    “這是地下室,也沒有窗戶。”陳小莉說。
    門突然開了。燈光特別刺眼。
    鄭全拚站在門口,“起承,你們上來吧。”
    我和胡羽佳出了地下室。
    “跟我來吧。”鄭全拚說。
    我和胡羽佳進了房間。
    “胡小姐,喝點茶壓壓驚。”鄭全拚說。
    “拚哥,求你了,你放我走吧,如果你放了我,我會讓我爸給你錢的,我說話算話。”胡羽佳說。
    “胡小姐,你隨時可以走。”鄭全拚說。
    “真的,我真的可以走?”
    “但有個要求,別對任何人說今天發生的事,也別說你見到了我和仇朗。”鄭全拚說。
    “仇朗呢?”我問。
    “在裏屋了,被我綁起來了。”鄭全拚說。
    我探身朝裏屋看去,仇朗被綁在太師椅上,嘴上貼著膠帶。
    “他是怎麽了?”
    “他這個人腦子有問題。”鄭全拚說。
    “我可以走了嗎?”胡羽佳說。
    “走吧,這是車鑰匙。”鄭全拚把鑰匙扔給胡羽佳。
    “起承,我們走吧!”胡羽佳說。
    “馮起承不能走。”鄭全拚說。
    “你們是不是把他當人質了?”胡羽佳說。
    “胡小姐,你想得太複雜了,起承和我們一夥的。”鄭全拚說。
    “是嗎?好,我走了,謝謝你們了。”胡羽佳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有些不屑。
    胡羽佳走了。
    “拚哥,你怎麽說我是和你們是一夥的呢?”我問。“你這麽說她會誤會的。”
    “怎麽了,你不想和我們一夥?”鄭全拚說。
    “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
    “行,不討論這個了,你怎麽突然又放胡羽佳了?你不是說問她父親要贖金嗎?”我說。
    “是的,我是想要贖金,而仇朗卻想要胡羽佳的命。”鄭全拚說。
    “哎,這個人真是固執。”我說。
    鄭全拚把仇朗身上的繩子解開,把膠帶撕掉。
    “鄭全拚,你壞了我的好事。”仇朗說。
    “殺人可不是什麽好事,要報仇就找她父親,欺負這麽一個弱女子,你還算男人嗎?”鄭全拚說。
    “我想殺了他,現在就去殺了他,這個狗娘養的。”仇朗說。
    “殺人很容易,但殺完人後,什麽事都沒有,才是本事,我有一個計劃,會讓你殺他易如反掌。”鄭全拚說。
    “那你說。”
    “不過,我對他的金庫有很大興趣。”鄭全拚說。
    “我是隨便瞎說的,也許那個地方是他的金庫,我不能肯定。”仇朗說。
    “你說的那個地方很有可能就是他的金庫,仇朗,你幫我找到金庫,我就讓你輕鬆殺胡富民,並且還可以逃之夭夭。”鄭全拚說。
    “好,一言為定。”仇朗說。
    “什麽金庫?”我問。
    “在一個廢棄的廢品收購倉庫裏,”仇朗說,“隻是我的猜測,這個廢品倉庫在郊區,有一個老頭看門,還有兩條狼狗。”
    “是嗎?你憑什麽猜測那是他的金庫?”我問。
    “我老婆說的,他們通奸被我發現了,我老婆承認和他有關係,並且這種關係保持了五年多,他們曾在那個倉庫裏發生過關係,我老婆說有一次在倉庫,他在床上鋪滿了金磚。”仇朗喝了口茶。
    “我靠,一床的金磚,有錢真好。”鄭全拚拍這太師椅的扶手。
    “金磚鋪在床上睡覺,是不是有點硬?”我說。
    “硬點好。”鄭全拚說。
    “算我什麽都沒說,你們兩位可以洗洗睡了。”仇朗說。
    “我沒有睡下午覺的習慣,聽起來,去那個倉庫拿金磚不是難事?”鄭全拚說。
    “就一個老頭和兩條狼狗開門?胡富民放心?肯定裏麵會有很多人看護的。”我說。
    “金庫是人越多越不安全,監守自盜是最要命的了。”鄭全拚說。
    “圍牆很高,上麵是電網,爬牆過就不用想了,大門上也拉了電網。”仇朗說。
    “挖洞呢?”我問。
    “基本不可能,那圍牆是重新建的,地基很深,挖洞得挖地球那邊去。”仇朗說。
    “老頭和狼狗也不會整天都在院子裏吧,他要吃飯吧?”我說。
    “米麵蔬菜靠外麵的人送。”仇朗說。
    “不會吧?那等於說這倉庫就是老頭的監獄了。”鄭全拚說。
    “差不多,進去的人,就別想出來了。”仇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