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逼她就範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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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不如為葉小姐安排替身,讓替身來飾演這場吻戲,您看怎麽樣?”眼見兩人產生矛盾,跟著他來到片場的joy急忙出聲,想著辦法來緩解這劍拔弩張的氛圍。
    他不停在暗中給侯導使著眼色,如果他半步不退,把老板激怒,砍掉的或許將不是一場戲,而是整部影片!
    侯導猶豫片刻,用替身出演的效果,必定不如演員自身的表演精彩。
    但比起將這場戲砍掉,采用替身也不是不可行。
    “那就用替身吧!”他妥協了,神色有些暗淡。
    “老板。”joy扭頭看了看一言不發的男人,心裏暗暗著急。
    老板總不能連這樣的條件也不肯接受吧。
    裴錦塵目光深幽,越過眼前的導演,直直落在後方與淩霄靠得很近的女人身上。
    眉頭微微皺緊,大步流星朝她走去,一把將她的手腕握住,把人拽進自己懷中,警告的目光刺向淩霄,無聲宣告著,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強勢卻又無聲的宣告,明眼人看在眼裏,劇組裏的不少女藝人,此時心裏充斥著各種羨慕嫉妒恨的情緒。
    為什麽被裴總重視的人不是她?偏偏是葉嫵!
    四周投來的複雜目光讓葉嫵很是不安,她輕輕掙紮一下,想要掙脫他的桎梏。
    “你快鬆手,這裏是劇組,不要讓人誤會。”她壓低聲音提醒道,即使他們倆的關係在劇組裏不是秘密,而這一點她也很清楚,但知道歸知道,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他親密摟著,她還是有些別扭,有些害羞。
    裴錦塵狹長的眼眸從淩霄身上移開,他相信,能有一個做總裁的哥哥,此人不會太傻,應該知道,什麽人是他不能染指,不能接近的。
    “你們繼續。”鬆開手,他隨手將葉嫵耳邊垂落的一縷秀發,為她別到耳後。
    大步流星走出片場,在古宅院落的一個角落駐足停下,準備旁觀拍攝工作。
    他雖然站在角落中,但那股無形的氣場,卻籠罩在劇組每個人的心頭,所有人都下意識繃緊神經,做事格外小心,就連說話,也刻意壓低聲線。
    見他沒再繼續阻止拍攝,侯導終於大鬆了一口氣,拍拍手:“快,去找替身,其他人準備,先拍攝前邊的部分,吻戲等到替身到場再進行補拍。”
    好端端的一場戲,被割裂成兩個部分,還要分開拍攝,這種事,不在侯導的預期中,但他毫無辦法,能說服裴總同意用替身,保留吻戲的戲份,已是他盡最大努力才換來的結果,他可沒勇氣再多說半句。
    重新開拍後,葉嫵極快融入角色,剛才與淩霄演對手戲時的那絲別扭,也煙消雲散。
    心格外安定,就好像天塌下來她也不怕。
    近乎完美的將最後的戲份拍攝完畢,吐著鮮血,在愛人懷中閉上雙眼,淒美的場景,令侯導喜笑顏開,“好!這一場過,替身呢?馬上補拍最後一場。”
    他想趁熱打鐵,將最後一場吻戲跟拍結束,再拍攝淩霄個人麵對國破家亡的鏡頭,整部戲就將正式殺青,結束拍攝。
    葉嫵笑了笑,剛想從地上起來,一隻手臂已伸到她的眼前。
    “我扶你。”淩霄含笑說道,忽然,一束異常冰冷的視線隔空刺來。
    手指指尖微微一顫,不用回頭,他也能猜到,這束目光的主人。
    “不用啦,你快點去和替身提前碰碰麵,接下來是你們倆的戲份,希望你能一次通過。”葉嫵婉言謝絕了他的好意,拍拍身上灰塵撲撲的火紅長裙,從地上站起身來,抬腳從片場的工作人員群中走過,來到角落。
    卻意外的發現,他已經離開了,角落裏隻剩下joy一人。
    一抹暗淡在她白皙的小臉上閃過。
    “葉小姐,你還是先擦擦臉吧。”joy忍著笑,將一張麵紙遞給她。
    她為了及早見到老板,連卸妝也忘了,這會兒臉上還殘留著劇情需要的紅色液體,像隻小花貓。
    “哦。”接過麵紙,迅速將嘴角的‘血漬’擦掉,她別扭的問道:“他呢?”
    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joy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老板見你在認真拍攝,先去了車上等你。”
    車上?失去光澤的眸子,頓時跳竄起兩團明亮火光,“他沒走?”
    她以為,他沒等自己收工,提前離開了。
    “老板特地前來探班,葉小姐您還沒收工,老板又怎麽會離開呢?”joy笑得很是曖昧,打趣道。
    葉嫵隻覺麵頰有些發燙,小腦袋低垂著,不太好意思。
    “葉小姐還是快點去換下戲服,讓老板久等可不好,收尾工作有茱蒂替你做。”他出聲提醒,心裏感慨頗多,圈子裏跟在老板身邊的女人用兩隻手也數不過來,但從來沒有任何一人,像她這般單純,就連調侃,也會臉紅。
    他見了太多女人仗著能跟在老板身邊,變得趾高氣昂,肆意揮霍著老板的寵愛,最後,卻沒有一個,能長留在老板身邊。
    或許,她會是不同的。
    金絲眼鏡的鏡片閃過一道白光,心裏的這些心思,在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來。
    葉嫵提著長裙的裙擺急匆匆進了休息室,用最快的速度換下戲服,衝出門,與joy一道,離開劇組。
    “她的命可真好,裴總居然為了她特地跑來探班。”見葉嫵倉促離去,滯留在片場的女藝人,交頭接耳的談論起剛才發生的事。
    “這有什麽稀奇的?沒見著裴總甚至因為她,連歐蜜兒的角色也給撤換掉了嗎?她的能耐大著呢。”有人在暗中冷嘲熱諷。
    “小聲點。”身旁的同伴輕輕抬了抬下巴,往正在收拾遺留物品的茱蒂那兒看了眼。
    這話可不能被她聽到,不然傳到裴總的耳朵裏,她們或許就會成為第二個歐蜜兒,也許下場會更慘。
    三步並兩步從落雁大門出去,那輛極為顯目的法拉利,囂張的停在正前方。
    她剛走近,後座的車門自動開啟。
    裴錦塵慵懶的坐在裏側,朝她招手,示意她上車。
    鑽進車廂,還沒把車門關上,身體就被他用力拽到了懷裏,肩頭撞上他健碩的胸口,有些悶痛。
    “這麽急想見我?”他揚唇輕笑,眼眸中凝聚著濃濃的興味。
    “誰說的。”她紅著臉反駁,“我才沒有。”
    “聽說每次劇組收工,你總是最後才離開,今天卻不同,還說沒有?”他無情揭穿了她的謊言。
    葉嫵心頭一驚,“你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
    她從來沒有說起過。
    “嗬,劇組裏,你以為什麽事能瞞得過我?”霸道至極的話語,卻被他輕描淡寫的說出口,仿佛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自戀。”她撇開頭,嘟嚷一聲,眼睛瞧見車門外駐足不前的joy,還有不遠處好多行人,立馬不安分的開始掙紮,“這裏有好多人,你別動手動腳,被狗仔拍到,那就完蛋了。”
    她的反應令裴錦塵略感意外,一抹精芒飛速掠過眼底,“不是正好,你能再登上一次頭條。”
    手掌輕輕撫著她肩頭柔順的長發,好似在撫摸家養的小寵物。
    葉嫵頓時冷下臉,“這種事有誰會喜歡?”
    她最不希望因為緋聞,因為這樣的醜聞,而登上頭條,成為所有人茶餘飯後談論的焦點。
    不喜歡嗎?
    嗬,她果然是不一樣的。
    圈子裏,為了出名,為了搏上位,藝人們無所不用其極,為了炒作,不惜捏造緋聞,故意曝光自己的醜聞,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但她卻口口聲聲說,不喜歡。
    有趣,這麽有趣的人,他太久沒有見到過了。
    緩緩鬆開手,倚身坐好,曖昧的氛圍仿佛在瞬間消失。
    裴錦塵斜睨了車外還在裝雕塑的助理一眼,後者打了個機靈,急忙上車,坐進了駕駛座上,開車離開落雁。
    “你今天為什麽想到突然來探我的班?”她睨著身旁如帝王般高貴、優雅的男人,輕聲問道。
    心裏有不安,也有些許期待,似乎在等待著什麽答案。
    “劇組殺青,作為老板,我不該來嗎?”裴錦塵勾唇反問。
    “哦。”原來是因為這樣嗎?
    他仿佛看見她背後那條左搖右擺的狗尾巴沒精打采的懨了下去。
    一抹極淡的笑意染上眉梢,手臂擱在車窗上,手指抵住額角,饒有興味的凝視她,“怎麽,你很失望?”
    “我幹嘛要失望?”她心虛的不敢看他,一雙明亮的眼睛左顧右盼,話沒什麽底氣。
    “是麽?聽我說不是為你而來,你什麽感覺也沒有,恩?”手指朝她探來,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動作格外曖昧。
    葉嫵麵紅耳赤的將他的手指拍開,腮幫圓鼓鼓的,活像一隻可愛的小倉鼠:“我為什麽要有感覺啊!我又沒說你是為我來的。”
    “剛才是誰問我,今天為什麽來探她的班。”他幽幽問道,似是不把她捉弄到無計可施,不肯罷休。
    貝齒用力咬住唇瓣,她轉過頭來,狠狠瞪著他,“我沒有說過。”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口是心非的樣子,很可愛?”峻拔的身體忽然朝她傾斜,一抹濃濃的黑影從正前方籠罩而來。
    葉嫵拚命想要往後退,但後邊就是車門,沒有後路。
    嬌小的身軀被他包圍,手掌用力抵住他傾倒下來的胸膛,“你幹嘛啊。”
    “看看你。”她不知,她這副羞若處子的模樣,有多勾人。
    僅僅是看著她,他的每一寸骨頭,每一滴血液,仿佛都在渴望著,叫囂著,想要她!
    眸光沉若深海似有邪火正在凝聚。
    一股莫名的危險感襲上心頭,葉嫵又羞又急,這裏還有外人在,他不會真的對自己做出什麽事吧?
    她拚命朝前方駕駛座上的joy打眼色,希望他能幫自己一把。
    奈何joy竟裝作沒看見,對她求救的目光視而不見。
    “嗬,晚上想吃什麽?”雙手撐在她的身側,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喑啞如小提琴般的聲線,傳入耳膜。
    葉嫵的心潮徹底亂了。
    “你先起來。”為什麽他們要用這樣的姿勢來討論晚上吃什麽晚餐!
    “中餐?西餐?還是你想試試別的?”他不僅沒有起身,反而惡劣的俯身湊到她的頸部,衝她紅得似在充血的耳垂,吐出一口熱氣。
    一股酥麻的電流,從耳垂傳遍全身。
    葉嫵臉上的紅暈迅速擴散,就連脖頸的肌膚,也變成了粉粉的色澤。
    “你!”閃爍著惱怒光暈的眸子,憤憤瞪著他,無聲控訴著他的可惡。
    “回話。”他命令道,好似她不回答,就要一直這麽捉弄她。
    葉嫵隻能隨便選擇一項:“西餐,我要吃西餐!”
    “很好。”裴錦塵用手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看來你的耳垂很敏感。”
    他似乎找到了她的敏感地帶。
    “你無恥。”這種話他究竟是怎麽做到能麵不改色的說出口的?
    “謝謝誇獎。”裴錦塵笑得群魔亂舞,周身仿佛散發著一股妖氣。
    葉嫵氣得半死,卻偏偏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比無恥,她比不過他,比手段,更不是他的對手,隻能把鬱悶,憋在心裏,用眼神試圖‘殺死’他。
    晚餐地點定在c市唯一一所以海洋為主題的西餐廳,這裏隻有兩層,一層是大堂,一層是卡座,沒有包廂,這樣的安排,是為了用餐時,能夠欣賞到四周巨大的水槽內,活動遊走的海洋生物。
    牆壁是透明的玻璃,裏邊灌入從沿海省份送來的海水,飼養各種海底生物。
    而頭頂的天花板亦是如此,整個餐廳仿佛被海洋包圍,建設在大海之中。
    沒有預約,轎車在會所外停下,立即就有服務生上前,恭敬的將車門打開,請兩人下車。
    裴錦塵優雅的下車後,手指將一顆西裝紐扣係上,彎了彎手肘。
    葉嫵乖巧的挽住他的臂膀,兩人在服務生恭敬的引領下,踏入餐廳。
    男俊女俏的一雙璧人,剛從正門進來,就吸引了餐廳裏正在用餐的不少客人的目光。
    男的大多在看著葉嫵,女的,則眼冒紅心,盯著裴錦塵。
    有人遠遠朝他舉了舉香檳,有人微笑朝他點頭示意。
    順著樓梯上了二樓,在卡座坐下後,葉嫵才奇怪的問道:“他們好像都認識你。”
    而且似乎還很熟悉。
    “c市有不認識我的人嗎?”他放鬆身體靠著沙發,挑眉反問。
    這話如果從其他人嘴裏說出來,必定會惹來旁人的反感,可偏偏是從他嘴裏說出的,似乎帶著幾分理所當然。
    好似他本就該這樣,霸道、強勢、甚至有些乖張。
    “這話也對。”他的事跡,他的報道,不論是娛樂媒體,還是財經雜誌,屢有播報,在c市,乃至全國,他的大名可以說很多人都耳熟能詳。
    “那人是b市的房地產商,那人是本市市長的獨生子,那人……”他如數家珍般看著樓下大堂內,正在用餐的賓客,一一講述著他們的身份,乃至背景。
    葉嫵聽得暗暗咋舌,這些人,個個是名人,是普通老百姓一輩子也難見到一回的大人物。
    吃驚後,她立馬又問:“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麽?”
    “嗬,”他含笑不語,別的女人同他出來,總會想方設法從他這裏得到更多的人脈與關係網,為自己留後路,好為將來某一天,被他放棄後,能另攀高枝。
    隻有她,傻乎乎的問自己為什麽這樣做。
    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在唇角揚起,“想吃什麽。”
    捧著菜單來到二樓的服務生急忙將點餐牌遞給葉嫵,“小姐,請問您有什麽需要?”
    “我不會點,還是你來吧。”她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
    餐牌上寫的食物,她幾乎一樣也沒吃過,不知道哪種比較好吃。
    “好。”他隻淡淡睨了她一眼,隨意點了幾樣西式餐點。
    黑椒牛排,飯後甜點,一支拉菲。
    “請兩位稍等。”服務生恭敬的退下二樓,離開時,目光隱晦的從葉嫵身上滑過,認出了她的身份。
    正是因為認得她,才會感到吃驚,一個大明星,居然能麵不改色的說出不會點餐這種話,怎能不讓人驚訝?
    餐點很快送上,燈影婆娑下,美輪美奐的深藍玻璃,倒影著兩人的剪影。
    這頓飯,沒有劍拔弩張,沒有硝煙,吃著盤子裏的牛排,她時不時抬頭,用餘光偷偷看著對麵卡座上,優雅進餐的男人。
    他一舉手一投足間,哪怕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仿佛也透著一股高雅。
    “吃完了?”餐巾輕輕擦拭過唇角,他忽地抬眸,正巧將她偷窺的視線揪住。
    眸中笑意暈染,似最美麗奪目的黑曜石,能將人的三魂七魄通通勾走。
    葉嫵忍不住麵頰發燒,急忙低下頭去,手指無措的扯著桌布:“嗯!”
    好丟人!她居然被他抓住偷窺他。
    “走吧。”好在裴錦塵沒在大庭廣眾下笑話她,悠然起身。
    葉嫵傻乎乎的跟著起來,不留神,手掌在桌上一滑,險些把盤子打翻。
    “呀。”她驚呼一聲,瞅著手掌上被盤子裏的配料沾染到的汙漬,難為情的皺起眉頭。
    為什麽她總在他的麵前出醜?
    如果地上有條縫,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往裏邊鑽進去。
    正當她懊惱的生自己的悶氣時,手腕被人執起。
    微微側目,便見他拿著餐巾,專注地替她擦拭手指的側臉。
    暖色的光暈下,他古銅色的肌膚仿佛被籠罩上了一層朦朧、神秘的光輝,細長的睫毛低垂著,擋住了那雙令她心潮絮亂的眸子。
    她怔怔凝視著他,霎時,連說話的能力,仿佛也被剝奪。
    薄唇微微抿緊,他鬆開手,將紙巾扔到桌上,“不要再有下次。”
    冰冷的語調將她從失神中驚醒,什麽嘛,她剛才還感動著他對自己難得的溫柔,一眨眼,他又變了!
    像條小尾巴似的跟著他離開餐廳,等到joy將車開來,想接他們倆離開時,葉嫵才驀地想起,自己竟忘了把隨手放在桌上的手機一並拿走。
    “我進去拿電話。”她匆忙拋下這麽一句話後,扭頭衝進餐廳。
    joy無語撫額,葉小姐居然把老板丟在街上,一個人進餐廳去了?
    被‘丟棄’的男人臉色略顯暗沉,眸子裏有危險的暗光正在跳動。
    不聽話的女人,需要好好調.教。
    葉嫵穿過大堂,剛上二樓,他們剛才坐的卡座旁,已經有兩名女服務生正在收拾餐桌。
    她剛想過去,把自己的手機拿回來,忽然,聽到了兩名埋頭整理桌麵的女人之間的談話。
    “剛才聽阿林說,坐在這裏的是最近很火的葉嫵。”
    “正常啊,咱們這兒又不是沒來過大明星,連歐蜜兒不也陪著裴總來過幾次嗎?”
    “你以為我就想說這個?阿林說啊,他就沒見過那麽白癡的女人,就是個土包子!居然連點餐也不會,真搞不懂,她怎麽好意思來這種高檔餐廳用餐,不怕丟臉嗎?”
    “人家跟著裴總來的,背後有金主,能不得意嗎?換成是我,有這麽一位鑽石王老五包養,肯定四處炫耀,巴不得所有人知道。”
    ……
    刺耳的話語傳入葉嫵的耳膜,心髒像是被無數根銀針用力刺著,密密麻麻的疼痛從胸腔裏蔓延到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