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總裁,承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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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故!聽說你家小大夫來了?”蘇清揚推門進來,正巧碰上林唯夕靠在任如故懷裏,一臉幸福的模樣。
“蘇清揚!你進來的時候不會敲門嗎?”這小子,就沒個眼力價兒嗎!
“誒呦,對不住,對不住,”蘇清揚連連道歉,“都是因為和阿故太熟了,下次一定注意。唯夕啊,今天我們公司慶功宴,你來不來?”
“慶功宴就不去了,不過你們一會兒又沒有什麽集體活動?”林唯夕好奇道。
“沒有啊,就是下班之後去飯店吃飯。”蘇清揚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桃花眼泛著激動的光,“唯夕,你有什麽好玩的主意?”
“不如…全體員工一起撕名牌吧!”林唯夕很是興奮地說道。
蘇清揚聽了,也很感興趣,當即兩人就開始商量這遊戲規則。十分鍾之後,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了,在下班前,r&g要舉辦一場空前的撕名牌活動。
據說,參與這個環節的還有公司最高領導,為了讓大家不分彼此,痛痛快快地撕一場,員工們還得集體戴上卡通麵具,而背後的名牌與臉上的麵具配套。
譬如林唯夕戴上了豬八戒的麵具,她的背上貼著的便是豬八戒的名牌,當然,名牌下還貼了一個小標簽,那是林唯夕的全名。
當然,要想知道她是誰,那就得先撕掉豬八戒的名牌。
林唯夕和蘇清揚擔心沒人敢對任如故下手,所以強迫他們戴上卡通麵具,好讓任如故順利混在人群裏。
蘇清揚還大放厥詞說,隻要有誰撕了任如故的名牌,得獎金兩千美金。
後來不知誰嚷嚷道:“總裁的身價這麽高,區區兩千美金的名牌哪裏配得上他尊貴的身份啊?!”
於是蘇清揚又提了價,將獎金加至五千美金,然後還多了一個附加獎勵,這個獎勵堪稱史無前例,讓許多人虎軀一震。
任如故說,辛苦了一年,他累了,倘若誰撕了他的名牌,不僅給獎金,還給總裁一日遊。
總裁一日遊!
大家議論紛紛,問這是何意,任如故笑了笑,跟他們賣了個關子,說撕了名牌後就知道了,這會是意外驚喜哦。
員工們當中沒有人能夠參透其中的含義,林唯夕猜想,大概就是免費欣賞任如故高貴的果體一天吧?
她不知道任如故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可是這下好了,為了五千美金和一日遊,今天她將與任如故勢同水火,不共戴天!
可她知道,覬覦任如故名牌的肯定不止她一人,所以遊戲開始前,她就躲進了總裁辦公室。
林唯夕想,外麵那些人絕對想不到,也肯定不敢偷溜進來,萬一有人堂而皇之地走進來,那九成九是任大總裁殿下本尊。假如任如故沒有進辦公室,她就先藏匿一陣,等外頭廝殺得差不多了,再出去撈漁人之利。
林唯夕藏在總裁辦公室的辦公桌下,不一會兒,一個戴著蠟筆小新麵具的高個兒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那會是任如故嗎?
身材看上去極為相近,可是公司裏男員工眾多,個子相近的人多,身材又都鍛煉的不錯,她不敢貿然行動。
而且林唯夕見他鬼鬼祟祟,東張西望,倘若是任如故走進自己辦公室,犯得著像這樣做賊嗎?
唔,那恐怕不是。
既然不是任如故,還是不要惹他的好,萬一被撕了,吃虧的可是她自己。
豈料那“蠟筆小新”似乎注意到了躲藏在辦公桌下的林唯夕,他大步流星地走過來,瞧他那躍躍欲試的架勢,分明是想撕她的名牌!
果然,下一秒,“蠟筆小新”就磨刀霍霍地來到林唯夕麵前,貓著腰,一把抓住她的腳腕,輕而易舉地將林唯夕從辦公桌底下拖了出來。
林唯夕急了,一邊緊貼著地麵護住名牌,一邊用流利的英語向他建議道:“我們聯盟好嗎?等我們聯手撕掉總裁的名牌,到時候你我五五分賬怎麽樣?”
“蠟筆小新”搖搖頭。
“你拿三千元我得兩千元也行,不能再多了,再多你還不如直接撕我的名牌呢!”
可是,仿佛這正中他下懷,“蠟筆小新”對她動真格了!
他抓住了林唯夕的肩,試圖將她翻過身去,眼看著他的手已經伸到她頸脖下,情勢急迫,為了當一條耐撕的漢子,林唯夕不得不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蠟筆小新”顯然是個重視節操的男人,他仿佛被燙著了般馬上鬆手放開了林唯夕,然後急忙按住她抓住他皮帶的手,悶聲道:“你好歹是個女人,手段未免太卑鄙了點兒。”
“用詞不當,這叫奔放。”林唯夕趁機撲上去,成功將他壓在地上。
嘿嘿嘿,我知道,普通男人對腰部都特別敏感…
林唯夕在麵具之下邪魅而狡詐地笑了笑,沒有給“蠟筆小新”一秒鍾喘氣的機會,雙手挪到他的腰部掐了幾下,力度剛剛好,我能感覺到他的某個部位立即有了雄性該有的反應。“豬八戒!”“蠟筆小新”惱羞成怒。
嘖嘖嘖…
“我才不會滾開呢!剛剛是你拒絕跟我聯盟,是你先對我下手,這不能怪我。”
“你不要太過分!撕名牌就撕名牌,你…你…這是…非禮我?!”
“我沒有,這充其量叫調、戲。我力氣不如你,自然不能硬碰,隻能智取呀!”
說完,林唯夕又在他腰上意猶未盡地捏了幾下,這手感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呢。
“蠟筆小新”試圖側身躲過與她的身體接觸,林唯夕順勢翻滾到他背後,幹脆利落地撕掉了他的名牌。
名牌下貼著一個標簽——任如故。
任如故?!
果然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任如故穿的是白襯衫配黑西褲,林唯夕自然不好確認,可是林唯夕穿的衣服,任如故絕對能看出來啊! 你tmd裝什麽貞潔烈男!
林唯夕全然沒有一點兒做錯事情的覺悟,順手替任如故摘下了麵具。
麵具下的任如故,怒眸圓瞪,劍眉緊蹙,林唯夕絕對沒有眼花,他的臉頰微微泛起了紅暈。
他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林唯夕咽了咽唾沫,起身向仍然躺在地上的任如故鞠了個躬,拱了拱手:“總裁,承讓了。”
任如故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扯掉了林唯夕的麵具:“小夕兒,見到男人你都這麽撲是不是?”
“你都知道是我,還裝什麽裝?任大總裁,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為什麽你進自己的辦公室要…鬼鬼祟祟的呢?”
“你這是用詞不當,我那叫小心翼翼,我擔心有埋伏。”
“…”
“嗬,”任如故扯了扯嘴角,笑容意味不明:“小夕兒,剛才我差點兒被你非禮了,怎麽賠我?”
他的眸光幽怨而不忿,林唯夕有理由相信…嗯,她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