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我得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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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們人少,你可以胡鬧,下次你不許過來,聽到沒有。”任如故苦口婆心的教訓她。
“知道啦,下次我就老老實實的呆著。”
眼看著天空就泛了魚肚白,林唯夕打了個哈欠:“我今天在外麵逛街的時候遇到了個兔子先生…” “什麽兔子先生?”任如故側過身去問她,卻發現林唯夕已經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
任如故低了低肩膀,讓她可以睡得更香。
鬧鍾鈴聲響起的時候,兩人的動作出奇的一致——
摁掉,接著睡。
任如故的懷抱很溫暖,林唯夕已經習慣了當八爪魚的日子。她有著年輕鮮嫩的臉龐,滿溢的膠原蛋白和新生的角質層,細密地鋪在表層下的毛細血管,湊近了還能聽到泊泊的流動聲。
“小夕兒,起床了,不是今天還有手術?”任如故雖然十分舍不得,但還是輕聲輕語的叫她。
“哦…幾點了?”林唯夕睜開一隻眼,懵懵懂懂的望著他,水眸像小鹿一般散著霧氣。
任如故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都快要融化了,如果以後的孩子,像她就好了...
他們的孩子…想到這兒,任如故的心就軟了一塊。
“七點,我們起來吧。”
林唯夕從床上彈起來,衝進浴室洗漱。
任如故去樓下簡單的洗了把臉,去了廚房給林唯夕做早餐。
林唯夕踩著拖鞋跑了下來,看到桌子上熱氣騰騰的飯菜,和在一旁站著的圍著圍裙的男人,飛奔著親了他一口:“阿故,你真好!”
他穿了一件卡其色的領套頭薄衫,蜜色的胸膛露出來一點點,順著v字的末梢一直延伸下去浸沒到布料的陰影中,好看地讓人移不開眼睛。
右耳的紫色方形攢鑽鑽石耳釘,在晨光的映射下,像一顆閃閃發光的星。
林唯夕吃得飛快,她真是實打實地沉浸在了飯菜的可口中,無法自拔。
她甚至咬著筷子哀怨地想,難怪俗話說抓住一個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因為先前她因任如故給她做的一頓飯而萌生了強烈的想嫁給任如故,當任太太的想法。
什麽情不情愛不愛的在口腹之欲麵前,壓根不重要好嗎!
當然,這個人自己還是很愛的,就好到上天了。
“真沒想到阿故你做飯居然這麽好吃,與外表的反差太大了…”林唯夕一邊往嘴裏送著蟹黃包,一邊含糊不清地表達自己的讚美,“我一直以為這樣的廚藝隻會出現在女人身上——”
林唯夕說到一半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於是趕緊試圖補救:“呃,我的意思是阿故的飯真的特別特別好吃,打破人刻板印象的那種好吃…”
任如故忍俊不禁地看了林唯夕一眼:“吃飯吧你,一會兒我送你上班。”
“誒,阿故,你身邊又不缺年輕漂亮的女人,要什麽種類的沒有,怎麽就過了那麽長一段時間的苦行僧呢?”
在車上,林唯夕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地問道。
“那你呢,你怎麽和我一樣在修行?”任如故瞥了他一眼,將她的問題回擊了過去。
“我這麽優秀的女人,那是隨便就能看上個男人的嗎?”林唯夕故作高冷,擺出一副我是女王的架勢。
“同理,你家老公哪兒那麽容易追。”
雖然是事實,但他這個表情,好欠揍。
車到了,林唯夕推開車門下車,任如故叫住了她,也推開車門走到她身旁。
“從昨天開始,你就是任太太了,不要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知不知道?”任如故揉了揉她的頭頂。
他西裝外穿著一身淺駝色的毛呢大衣,顯得眉眼柔和。
“知道知道,你還是我丈夫呢,不許勾搭…” …別的女人。
後半句話她實在說不出,苦行僧任如故,好像真沒有勾搭過女人。
r&g公司曼哈頓總部。
“總裁,柯心禮想要見你。”魏詳推開了任如故辦公室的門。
“讓她進來。”任如故把手裏的筆放到桌上,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擺出一個愜意的弧度。
“任總裁,求您放過我哥哥。”柯心禮一進門,就直直的跪到了地上。
“怎麽放過?”任如故氣定神閑的踱步到她麵前,站定。
柯心禮抬頭往上看去,任如故真是個絕頂優秀的男人,隨意地往那裏一站,都能瞬間吸引女人的全部心思。
她的眼睛對上他的,那眼睛卻好像是一汪幽深的冰井,最深處是看不見盡頭的烏漆色,再往外一層卻凝滿了冰淩。
“你哥哥找人綁架我,找人招惹我的妻子,你覺得我像個善良的人嗎?”任如故冷哼了一聲,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任如故,你這人怎麽這麽殘忍?”柯心禮從地上站起來,因為跪的久而有些趔趄,“我們柯家怎麽你了,非的要趕盡殺絕?”
“我告訴你,一切都是因為你。如果你不費盡心機的在我和妻子之間搞破壞,我或許對柯家半點興趣都沒有。”
“是因為我…是我害了柯家…”柯心禮重複著這句話,慢慢的走了出去。 “找人看著她,別讓她死在r&g或,更別讓她找我妻子的麻煩。”
魏詳點點頭:“好的,總裁。”
“誒阿故,我跟你說啊,”蘇清揚熟門熟路的推門進來,“你們家那個小大夫可真是厲害,昨天都把那人反套路了進去,聽說那人的臉啊,整容都整不回來了。”
“你怎麽這麽閑,沒有工作嗎?”任如故打開電腦翻看郵件,準備籌備第一批中國限定的r&g商品。
“我可是有正事,喏,這是咱們企劃部出的方案,今年的農曆的狗年,看著圖案設計的,好看又喜慶。”
“可以,下午找各部門的總經理開會,選一個人當分公司的執行總裁。”
“新公司?在哪兒?南極還是北極?”蘇清揚拉開椅子坐下,“r&g現在已經是遍地開花了。”
“北京。”任如故喝了一口咖啡,“等公司開起來了,我就過去。”
“什麽,你要回北京?”蘇清揚當時就跳起來,“北美可是我們的主戰場,你走了,這兒怎麽辦。”
“還有你們,阿揚,阿詳,我知道她一心想回去,我得陪她。”
“遇到她,阿故,你真的轉了性了。”蘇清揚搖搖頭,起身走了出去。
以前的任如故在乎過誰的想法,狠起來連自己都敢傷。幾年前,他為了打垮他的商業對手,故意露出了破綻,被人打成了輕微腦震蕩。
不過,這也算是個好事,這人終於知道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