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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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哈頓的春天溫暖的讓人沉浸在陽光中懶得動,林唯夕穿了件駝色的風衣,白色高領針織衣和黑色修身西褲的搭配讓她顯得簡約幹練。
    “誒,現在的衣服都沒有牌子,我的ins 上已經好久沒有回複粉絲留言了。”林唯夕穿過清冷的人行道,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是她最愜意的下班時光。
    每次她po穿搭,粉絲們總是在留言區火熱的詢問是哪家的私服,她總不能用一句“這都是私人訂製,我也不知道牌子”打發吧,所以說她現在已經漸漸退出了穿搭圈兒。
    她像往常那樣在人行道上慢悠悠地走著,甚至還買了兩串魚丸拿在手上,直到拐入一個僻靜的街段,才終於覺出來好像有點不對。
    然而黑車已經無聲無息地跟了上來,仿佛草叢中伺機狩獵的猛獸,時機成熟的時候才會亮出自己泛著寒光的獠牙。
    “你、你們幹什麽!唔…”
    兩個男人從黑車上下來,一個熟練地把林唯夕的兩條胳膊製住,另一個則迅速把一塊濕布捂到了林唯夕嘴上。
    他們動作專業,訓練有素,已經有所防備的林唯夕不到一秒就被拿下,連一個句子都沒說完整。
    掙紮中她試圖記住這兩個人的外貌特征,然而模糊的視線讓眼睛就連對焦都異常艱難,大腦也開始變得遲緩和渾濁。
    缺氧讓林唯夕被迫大喘了一口氣,然而刺鼻的藥水味毫無預兆地衝進肺葉,林唯夕劇烈地咳嗽了兩下後就無聲無息地倒了下去。
    兩個男人迅速把人抱進車後座,車門一關,黑車便像來時一樣平穩地匯入了不遠處的車流,隻剩下地上的兩串魚丸,成為了這場綁架的唯一目擊者。
    林唯夕睜開眼,入目的是一片雪亮的白光,她眯著眼睛適應了好一陣子,才慢慢從那種頭暈目眩的感覺中抽離出來。
    她發現自己正平躺在一個柔軟的沙發上,臉正對著雕刻著暗紋的天花板,刺目白光的源頭則是天花板上鑲嵌的水晶小吊燈,天花板的四角間距並不太大,這說明她處於一個麵積還算過得去的房間裏。
    林唯夕竭力想坐起來,可藥勁兒還沒過去,手腳軟得使不出多少力氣,她幹脆不再做無用功,轉而努力扭頭試圖看清房間的全貌。
    好…好白的房間。
    她一點一點的看過去,視野裏仍然空無一物,隻有雪白的牆壁切割出明確的空間,可牆壁上又沒有窗子,讓林唯夕想借著天色估算自己昏過去多長時間都做不到。
    這可麻煩了…
    林唯夕正不知所措,忽然一串鋼琴聲傳入耳朵。
    宛如濃重夜色中驟然盛開的一株雪白曇花,那樣動人音調,幾乎一瞬間就把林唯夕的耳朵捕獲了。
    她意識到聲音來自於房間的另一個方向,於是又努力把頭扭向另一邊,好在林唯夕身下的沙發沒有高高的靠背擋住視線,頭也墊在柔軟的扶手上,是一個恰好可以把另一個方向的景色收歸眼底的高度。
    一台雪白的三角鋼琴,和…一個有些眼熟的背影。
    男人肩寬腰細,穿著一件連裝飾都沒有的白襯衣,比尋常人淡上一些的深棕色發絲愈發稱的肌膚蒼白。
    袖口整齊地挽到手肘的位置,一隻修長的手則輕輕搭在琴鍵上,餘音似乎還纏繞在指縫間,顯然剛才那一小段鋼琴曲就出自他手。
    林唯夕眼尖地看到了鋼琴上擺放著的那個毛茸茸的兔子麵具,一時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她居然能在這裏碰上許久不見的兔子先生。
    兔子先生背對著林唯夕,即使不帶麵具,林唯夕也看不見他的臉。
    這就讓林唯夕心裏更急,一個你猜了許久的謎底就赤果果地擺在你麵前,你隻需要伸手就能揭開它,可偏偏你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這難道不是最氣人的?
    這邊林唯夕在沙發上像一條脫水的小魚一樣蹭來蹭去,那邊兔子先生完全無所察覺一樣把另一隻手也搭在了鋼琴上。
    林唯夕鋼琴過了十級,可聽到鋼琴聲的那一刻還是如同被電流擊中一樣被定在沙發上動彈不得了。
    如果說剛才的那一小段曲調是夜色中的一株曇花,那這次就是滿月下盛開的十裏花海。
    鋼琴的音色幹淨純澈,低沉處卻又委婉動人,舒緩的曲調仿佛是有人俯在你耳邊喁喁細語,哪怕是一個對音樂一竅不通的人,也能輕易讀出夾在跳動音符中的、似乎已經要噴薄而出的深沉愛意。
    林唯夕一動不動地聽完,等回過神才發現胸悶得厲害,因為聽的時候太專注連呼吸都忘了。
    鋼琴邊的男人定定地坐了一會兒,才重新戴上兔子麵具,他轉過身,慢慢走到沙發的尾端,挨著林唯夕的小腿坐了下來。
    “你…”林唯夕猶豫開口,“是為了要我聽這首曲子,才把我弄來的嗎?”
    男人輕輕點頭,算是承認了。
    “呼…”林唯夕鬆了口氣,又有些無奈,“你要嚇壞我了。”
    不知道為什麽,麵對著兔子先生林唯夕就是潛意識地覺得他不會傷害自己,哪怕是用這種手段把自己弄來。
    或許是鋼琴曲中飽含的感情太濃厚,勝過千言萬語,讓人潛意識地相信擁有這樣細膩心思的人一定非常溫柔。
    男人有點慚愧似的,猶豫了片刻還是牽起林唯夕的手在她掌心寫了個“快”字。
    “你的意思是說…這樣比較快?”
    兔子先生有些羞赧的低下頭,麵具上的兩條耳朵也垂下來,似乎知道這樣做並不好。
    藥勁兒終於褪下去,林唯夕勉強支起身子,兔子先生連忙扶住林唯夕。
    他不知從哪兒弄來個大靠枕,小心翼翼地塞到林唯夕背後,怕林唯夕手腳發麻,還細心地給林唯夕揉著胳膊。
    “真的很好聽,雖然我不懂音樂…”林唯夕望向鋼琴,回憶著剛才充盈耳蝸的那種音色,“我從沒聽過這麽好聽的曲子,是你寫的嗎?”
    兔子先生再次點點頭。
    “是…寫給誰的呢?”
    這次兔子先生沒再回應,他的目光落在了林唯夕光滑纖細的脖頸上,林唯夕有些窘迫地想用手擋,卻被男人伸手握住了。
    溫熱的掌心,帶有一層薄繭的手指,林唯夕卻一下子皺起眉頭。
    那種熟悉的感覺如影隨形,仿佛之前她也曾被誰以這種方式撫摸過那個地方,可林唯夕一時半會兒完全想不起來。
    “你到底是誰?”
    麵具後的男人恍若未聞,他湊近了林唯夕的脖頸,低下頭,緩慢地把臉貼過去,直到林唯夕都要能感覺到麵具上那一層柔軟的茸毛時,兔子先生才忽然停下。
    他克製地鬆開手,又退回到安全距離之外,似乎剛才的動作是他忍不住但是又不喜歡的。
    林唯夕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他,但也猜到對方大概不會回答,索性也就閉上眼睛,專心等手腳恢複靈活。
    她感覺到小腿旁的塌陷重新平整,猜到兔子先生應該是離開了。
    很快,一曲舒緩的搖籃曲在房間中響起,空氣中也開始彌漫一種淡淡的木調熏香,這樣放鬆的環境下人想保持清醒幾乎做不到,林唯夕隻覺得自己的意識漸漸沉下去,剩下的事就一概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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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大總裁要生氣了呢,自己的老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拐走,哪個男人受的了啊,更何況我們氣場強大的男主呢?
    大家可以猜猜兔子先生是誰喲~猜對了有獎...男配沒有幾個...很簡單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