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這麽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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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夕?”秦少飛在街上碰到了正在閑逛的林唯夕,興奮的衝她打招呼。
“秦學長!”林唯夕走到他身邊,秦少飛依舊是身材修長,戴了一副無框的眼睛,一頭略短的黑發修飾妥帖。
從外形上看,皮膚白淨,五官文雅,身上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書卷氣。
此時,他正笑的溫柔道:“今天不用上班?”
他嗓音低沉,攜著一絲寵溺。
“嗯,正好最近不是很忙。”
“你過得好嗎?聽說你那位男朋友是r&g的總裁。”秦少飛態度依舊和藹,就像是哥哥對妹妹的關切。
“他…對我很好,而且,我們結婚了。”林唯夕笑了笑,幸福的都要溢出來。
“那好,恭喜你。其實,你的婚禮我應該去的。”秦少飛似乎是感到了遺憾,白皙的手指糾結在了一起。
“我們還沒有舉辦婚禮,到時候我們一定邀請學長參加。”
“好,我一定會過去。”
和他寒暄了一會兒,林唯夕轉身往回走,結果扭頭就撞上了一個熟悉的胞膛。
任如故不知什麽時候來了,更不知道站了多久,看到了多少。“阿故”,林唯夕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抬頭跟他對視,心裏發虛,即便林唯夕甚至不知道為什麽會發虛。
任如故重新握住她的手,林唯夕抖了一下,任如故的手指涼得厲害。
“難得出來一次,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男人聲音平穩好聽,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自然。
“嗯…”林唯夕垂頭被男人牽著走,兩個人沉默著走過了一大段路,氣氛沉凝得讓人快喘不動氣。
林唯夕終於忍不住問道,“阿故,你是不是,生氣了?”
“是。”任如故看了她一眼,少見地沒選擇繼續偽裝。
“對不起。”林唯夕把頭壓得更低了。
“你連我為什麽生氣都不知道,有什麽好道歉的?”
這個語氣…
林唯夕心裏哀嚎了一聲,自己果然把他氣得不輕。
“我知道啊…就是、就是剛才和學長說話嘛。”
“學長?”任如故輕輕哼了一聲,“我要是天天因為你跟男人說話而生氣,現在早該氣死了。”
“…那你生什麽氣。”林唯夕頭埋得更低了。
“你果然不知道。”任如故鬆開林唯夕的手,臉上寫滿無奈,“明白了?”
“什麽?”
“這個。”任如故重新握住林唯夕,再次鬆開,“我是因為這個生氣。”
“哦…”林唯夕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她想也沒想地說道,“這有什麽好生氣的?”
任如故的臉色頓時陰下來。
林唯夕說出口那瞬間就猜到自己說錯話了,但反應不夠快補救都不知道怎麽補救。
“你啊。”男人微歎一聲,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林唯夕的腦門,“真是…”
後半句他沒說出口,但林唯夕直覺大概不是什麽褒義詞。
“阿故,你知道的。”
林唯夕捂住額頭上被彈得發紅的皮膚,鬱悶道,“我在戀愛上不是很靈通,你說得不清楚我可能一輩子都悟不出來,你還是直接給我下命令吧,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我一定好好記住。”
“這麽聽我的話?”任如故挑眉。
“我不想你生氣嘛。”林唯夕諂媚地湊過去,“你一生氣,我心裏就特別不舒服。”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一把拽過林唯夕,直接把她拽進了旁邊一個小店的試衣間裏。
試衣間門‘嘎吱’一聲關上,黑暗壓下來,林唯夕伸手條件反射去摸牆上的燈,被任如故一把握住,反手固定在頭頂上。“阿故?…啊!”
裙子被一把撩起來,光溜溜的大腿被冷風激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黑暗中什麽也看不清,林唯夕隻能憑觸覺感受著男人的位置。
他、他在親自己的脖頸…
舌頭輕輕舔過敏感的鎖骨,磨人的癢向上延燒,林唯夕緊緊咬著嘴唇,不由自主地往後躲。
“你再敢躲一下,我就在這兒要你。”
震懾度一百分。
林唯夕果然不敢再動,繃緊了渾身的肌肉去對抗這種生理上的觸感。
腰部被連衣裙卡著,任如故懶得去找拉練,幹脆把裙子往上一堆,少女的後腰完全袒露出來,他一口咬在上麵。
“嘶…”林唯夕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任如故這口比以前那些咬得都重,力氣是實打實的,這麽一口下來,絕對要出血。
“疼麽?”
“不、不疼!”林唯夕咬著牙,聲音都在顫,但仍然強撐著說,“你要是覺得不出氣,再來一口也行的。”
“這樣就可以了。”冰涼的手指在林唯夕後腰上打轉,“不能真正把一塊肉吞下去,咬多少口都沒意義。”
…
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讓人渾身發冷呢。
“阿故,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氣什麽。”
“我有一個偏執,小夕兒。”他一頓,但任如故話鋒一轉,語氣又溫柔起來:“這就是第一個命令,明白嗎?”
“什麽?”
“永遠不許拒絕我。”
“哦”,林唯夕心想也不是多難辦到,很爽快地點頭,“我記住了。”
“真記住了?”男人的聲音帶點惡劣的笑意,“那我來實驗一下。”
他剛說完,林唯夕就覺得屁股一涼,nei褲被人飛快地脫了下來。
“阿故!…”
”噓…”
“啪”得一聲,試衣間的燈被摁開,散發著淡黃色光暈的璧燈把林唯夕窘迫羞憤的臉照得一清二楚。
同樣照清楚的,還有她麵前的任如故和…任如故手裏的兔子小尾巴內nei。
“你剛才說、說我不躲就不…”林唯夕實在說不下去了,她惱羞成怒地去搶,被男人輕鬆躲過。
“嗯,我說過,我也沒打算在這裏跟你…”任如故嘴角勾起來,他仗著身高優勢把nei褲舉高,林唯夕像隻小雞仔一樣圍著他又蹦又跳,卻連男人的胳膊肘都夠不到。
“還給我!”
“不行。”
任如故把帶著粉色波點的小nei褲整整齊齊疊好,動作標準地就像在疊禮服口袋裏的方巾,然後一臉正經地揣進西裝外套的內袋,末了還拍了拍,不知道還以為他正揣著什麽貴重的物品。
“什麽偏執?告訴我啊,不然以後我又惹你生氣…”林唯夕朝他撒嬌。
“走吧,帶你吃點去東西。”
“你…你這樣我怎麽出去!”
“裙擺那麽長,不會有人看到的。”任如故微微一笑,但林唯夕卻從這張往日精致俊美的臉上看出了一抹惡魔的影子。
所以剛才自己到底答應了什麽條件!
soul mate 咖啡廳。
林唯夕僵硬地坐在扶手椅內,咖啡廳裏人來人往,她卻緊張得動也不敢動。
任如故微微把墨鏡拉下來一點,狹長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林唯夕,眼底似乎還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男人手肘撐著桌麵,姿勢悠閑又漫不經心,與對麵僵坐的林唯夕對比分明。
“逛了這幺久,不渴麽?”修長的手指隨意地叩擊著白瓷咖啡杯的杯壁,微微顫動的雪白奶沫讓林唯夕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任如故仿佛看穿了林唯夕的想法,他饒有興味地說道,“想喝什幺,自己去點啊。”
太惡劣了,太惡劣了!
她到底是犯了這太歲的哪門子命門啊!
林唯夕抿緊嘴唇,光溜溜涼颼颼的觸感讓她時刻被類似guo奔的羞恥感包圍,別說去吧台上點咖啡,單隻從商場走到這間咖啡廳,已經用盡了她活了二十多年積攢下的節操了!
“我不渴。”林唯夕咬牙道。
“不渴啊?”任如故低頭施施然啜了一口杯中的液體,硬是把普通咖啡喝出了高檔紅酒的優雅,他交疊著雙手慢條斯理道,“那我們就再去外麵逛一會兒,逛到你渴為止。”
惡魔!法西斯!獨裁統治!
林唯夕把所有壞詞都安在任如故身上腹誹了一遍,可腹誹又傷不了男人一根毫毛,她也隻能把這口老血咽回肚子裏。
“去不去?”
“去…”林唯夕雖然不確定任如故說的“逛到渴為止”是認真還是玩笑話,但也不敢以身試驗,遲疑片刻後隻好認命地站起來。
剛起身,穿堂風就從裙角身周刮過,大腿都被激得立起了一層細小的絨毛,更不用說某個毫無遮攔的xx部位…
簡直就如同在眾目睽睽之下果身站立一般。
她雙頰不由自主地熱辣起來,白嫩的麵皮上浮出一層輕飄飄的紅,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氣得,林唯夕瞪了任如故一眼,轉身就要去點單台。
“站住。”
任如故忽然出聲,他聲音很好聽,就算在這樣喧囂熱鬧的環境裏,也絲毫不會被嘈雜湮沒,反而讓聽到的人有種透骨而來的清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