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總裁夫人,我們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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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家老宅。
“小夕回來了?”任夫人撂下手裏的噴壺,親熱的握著林唯夕的手,左左右右仔細的端詳著她,“瘦了…是不是阿故委屈你了?”
“媽,阿故待我很好。”林唯夕從任如故手上接過禮物,放到玄關旁,“最近都沒有怎麽來看看爸媽,是我不好。”
“傻孩子,你們工作這麽忙,說什麽呢。”任夫人拉著林唯夕坐到沙發上,“媽知道你們忙,但也要好好吃飯,身體最重要,知道嗎?”
“知道了,媽。”林唯夕被桌上煮著的銅火鍋吸引,一溜小跑的過去,狠狠的吸了口氣,“好香啊!辣味好足!”
於嬸端著新鮮的蔬菜和各種切成薄片的肥牛走過來,一一擺在了桌上,傭人們端著各種煮火鍋的材料,整齊的分門別類的擺放在了圓桌上。
任如故和hanson從書房出來,拉開椅子坐下。
任夫人用漏勺給林唯夕舀了一勺肥牛,還將盛放各種小料的托盤朝著林唯夕推了推,“這有新鮮的香菜。”
“謝謝媽。”林唯夕喜歡濃稠的芝麻醬調香油,再淋上一大把香菜,簡直是人間美味。
“誒,你們有消息沒?”任夫人饒有興致的問。
“媽,我們現在都忙,不著急要孩子。”任如故夾了幾片煮好的紅薯放進了林唯夕麵前的碟子,替林唯夕緩解尷尬。
“你們沒有時間,我們來帶嘛。”hanson對於火鍋的喜愛程度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一見到火鍋半句話都沒說過的他好不容易趁著煮魚丸的功夫插了句話。
“對啊,我們幫你帶,趁著現在我們都還有精力,多生幾個。”任夫人趁熱打鐵。
“爸,媽,這個事情還是要隨緣吧。”任如故有條不紊地幫她剝蝦,看著她吃的歡快,還真有一種養女兒的感覺。
“行吧,我們也不催了。”任夫人笑了笑,“你們有時間要經常過來,陪我們吃吃飯。”
“知道了,媽。”
吃過晚飯,hanson叫住了林唯夕,從於叔手裏接過一份合同,遞給她:“小夕,這是的股份轉讓書。”
林唯夕翻開合同粗略的看了一眼,上麵寫著hanson占有百分之八十五的股份,全部轉讓給林唯夕。
“小夕,是我一手建立的,我現在也老了,是時候退休了。”
hanson如海洋一般的眼瞳淡然如水,帶著對時光的無限回憶,“我要和你的媽媽回到中國,和親家一起去瀏覽山水,不再管事了。”
“爸…這個股份,您還是交給阿故為好。”
“不,”hanson拒絕的很堅定,“我的醫院,自然要交給我最信任的人,就算你不是阿故的妻子,我也會給你。”
“這份合同你先看看,明天到我辦公室來,我的律師會在那裏,等著我們簽字。”hanson拍拍林唯夕的肩膀,“你是我最信任的接班人,你可以做好的。”
“爸…” “爸,你好偏心。”任如故坐到林唯夕身邊,一把攬住了她,“這樣一來,我的女人豈不是被你逼上梁山,成了女強人?”
“所以說,你要是敢欺負她,她帶著改嫁,行情不知道有多好。”
“咳咳咳…爸,改嫁這個詞…不能亂用。”林唯夕被一口口水嗆住了,咳得滿臉通紅。
算了,跟這對亂用詞語的父子,也沒那麽多認真可講。
r&g公司慶功宴。
農曆新年的新款在中國市場獲得了空前的成功,員工們也獲得了長達三個月的帶薪休假。
慶功宴上員工們舉著香檳熱絡的交談,男人西裝革履,女人禮服裹身,妝容精致。
林唯夕和任如故進門的時候,又引起了空前的轟動。
男人一身黑色晚禮服,更襯得身姿挺拔,麵容俊美,林唯夕一手挽著他,一手拎著自己那礙事的裙擺。
方形領口自然地裸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膚色,下半身的淺紫色綢麵大裙擺上則點綴著赭紅的花形暗紋,整條裙子前短後長,腳下的魚嘴水鑽高跟鞋則隨著她的步伐略微露出一點閃光。
“總裁好!總裁夫人好!”兩人剛一露麵,如山洪般的聲音如波濤胸湧而過。
任如故微微側身,薄而漂亮的嘴唇湊過來,在林唯夕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輕輕地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淡淡的檸檬清香虛虛地把林唯夕籠罩住,片刻後又隨著他後撤的動作消散了:“總裁夫人,我們進去吧。”
人聲在這一刻到達了沸點。
大家紛紛起哄,讓他們再親一次。
任如故從善如流,讓員工們看到了r&g建立以來,他最好說話的一麵。
她很難用語言描繪出自己那一刻的感覺,明明隻是一個自然而然甚至略帶調笑的吻,卻讓人覺得心肝脾腎肺都好像被溫暖的泉水洗了一遍。
任如故身上天然地帶著一種超凡脫俗的出世感,寺廟裏的青燈古卷都比他更多幾分煙火氣。
這樣的一個禁欲係之人,如果不是林唯夕親眼見過,根本想象不出他動情,甚至沉溺於yu海的樣子,人類任何因繁衍而進行的生理行為對他都是一種xie瀆。
“歡迎大家參加r&g公司舉辦的慶功宴!”台上主持人激情洋溢地帶熱氣氛,晚會已經因為林唯夕和任如故的到來而開始了。
林唯夕和任如故站在底下也聚精會神地看著,從她的方向隻能看到兩個主持人的側麵。
男主持人的腰後還別著一個擴音設備,像鼓出來的一個手雷,本來該是有點搞笑的場麵,卻讓林唯夕想到了林唯凡。
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他要找個機會,與他多接觸接觸。
主持人念完一段落,正要邀請任如故致辭:“下麵有請…”
男主持頓了一下,忽然像打了雞血一樣聲音猛地拔高了八度:“有請r&g的總裁任如故先生,為我們慶功宴致辭!”
一道修長的人影緩步從台下拾階而上,任如故不緊不慢地走上台,他胸口佩了個紅寶石胸針,在鎂光燈下閃閃爍爍,隔遠了看倒像一滴新凝的鮮血。
女主持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話筒遞過去,任如故接過,在舞台中央站定。
“首先,我要感謝大家這些年來對r&g的奉獻,正是因為大家的努力,才能有r&g的今天。”
他單手舉著話筒,另一隻手則隨意地插在褲兜裏,站姿過分灑脫甚至稱得上隨意,但下麵的人卻個個都聽得聚精會神。
“十年前,我也是在這裏舉辦了r&g第一次年會,那一天我至今記憶猶新。”任如故聲音壓低,似乎陷入某種回憶中,“讓我第一次品嚐到成功的滋味。”
他頓了頓,然後笑了:“那是種非常美妙的感覺。”
林唯夕身後的某位女員工忽然發出一聲嚶嚀,那聲音酥得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一臉‘癡迷’,手捂著心口小聲喃喃自語:“單聽任總裁咬字,我就快昏過去了。”
林唯夕無言以對。
好吧,她承認任如故剛才‘奇妙’那兩個字的發音確實很…不一般。
台下寂靜了片刻後轟然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掌聲,不少人甚至站起來為任如故鼓掌。
“不過今天,對我來說比以往的哪一次聚會都特殊。”任如故嘴角勾笑,修長的手指伸向了林唯夕的方向,“因為這次的慶功宴,有我的妻子。”
任如故把話筒交還給主持人,看也不看下方激動的觀眾,坐到了林唯夕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