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那你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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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g特意開放了酒店的整個樓頂,且把樓頂上原來的停機坪和露天泳池都好好裝飾修繕了一番。
地上也新鋪了花重金空運來的青翠草坪,四角裝點以小簇的粉藍繡球花,花叢裏疏疏落落點著小地燈,在繁星滿天的夜幕下,竟然打造出了一種精靈花園般的夢幻感。
任如故因為被公司高層拉過去喝酒,林唯夕就留在宴會上自蟹由自在的吃吃喝喝。
沒想到林唯夕剛剛上到頂層,這才一露麵,就被一群不認識的職員們圍住狠灌。
這也是r&g的傳統之一,總裁夫人不能對今晚遞到嘴邊的任何酒水說不。
以前總裁夫人之位一直懸而未決,員工們除了灌任如故,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這下可好,單了三十年的總裁終於脫單了,總裁夫人自當要承受員工們的熱情。
林唯夕本來酒量就淺,根本撐不住香檳威士忌的混合攻擊,幾杯下肚臉上就飄起紅,又幾杯之後她連身在何方都不知道了。
“抱歉,她不能喝了。”
又一杯遞到林唯夕嘴邊的酒,被旁邊伸出的一隻手截下,任如故麵沉如水,一把將隻會癱在椅子上傻笑的林唯夕拽進懷裏,他看也不看周圍人尷尬的表情,半拖半抱地分開人群把林唯夕帶到角落裏。
腦子已經完全當機的林唯夕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麽,還一個勁兒地衝路過的侍者招手,妄圖再拿一杯酒喝。
“我還要!”
“才幾杯就醉成這樣,以後可不能讓你沾這個。”任如故拿了塊濕毛巾給林唯夕擦臉,他一邊擦林唯夕一邊躲,一點都不肯配合。
“你走開…”林唯夕口齒不清地推著男人的胸口,“我不要你。”
任如故手頓了一下,接著若無其事地問道:“那你想要誰呢?”
如果林唯夕現在是清醒狀態,她絕對能從這微妙的語氣中判斷出男人心情正在急劇變差,最明智的做法是趕緊安撫而不是火上澆油,但可惜,她完全徹底地醉了。
“嗯…”林唯夕咬著手指陷入艱難地思考,一團漿糊的大腦捕捉出一個模糊的身影,她張張嘴,“哥——”
她話沒說完,嘴上就真真切切地一痛,任如故直接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硬是把她後麵的幾個字堵回去了。
“你敢說完試試。”任如故慢條斯理地用拇指把舌尖上的血珠蹭掉,那是林唯夕的血。
原來咬破小丫頭的嘴唇,是這種滋味。
林唯夕捂著嘴唇幽怨地看著任如故,人不清醒的時候本能反而格外敏銳,她潛意識裏覺得某些話不能再說了。
林唯夕哼哼了一聲,軟蟹綿綿地靠在躺椅上,踢掉高跟鞋後幹脆把白蟹嫩的一雙腳搭在任如故膝蓋上,頤氣指使道:“腳痛,你給我捏捏…”
任如故簡直被氣笑了。
兩人雖然在角落裏,但慶功宴的場地就這麽丁點大,難保有人過來不會看到,任如故握住林唯夕的腳踝,知道跟喝醉的人沒什麽道理好講,就用哄騙的語氣說道:“等回去好不好?這裏不合適。”
“不行!”林唯夕提高音量,大著舌頭強調,“我…我就要現在!”
“為什麽呢?”任如故一邊轉移林唯夕注意力,一邊飛快地幫她把鞋子重新套上。
“…因為你總是欺負我。”林唯夕委屈地扁扁嘴,音量提得更高,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那麽大,又粗,一次還要做好久,每次都屁蟹股痛…”
“好了好了!”任如故趕緊打斷林唯夕,饒是他大風大浪見慣了,此時也有點尷尬,男人做賊一樣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注意到這邊後才無奈道,“真該找東西把你嘴巴封起來,說不了話就老實了。”
“不行!”林唯夕急了,自己在躺椅上來回撲騰,頗有點撒潑打滾的架勢,“我要說我要說!”
“我們回去說,說多久都可以。”任如故循循善誘。
“…”林唯夕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溫暖的被子,好吃的蛋糕。”任如故加大籌碼,“還可以捏腳。”
“那你抱我,”林唯夕像個小孩子一樣衝任如故伸出雙臂,眨巴著眼睛,軟軟地撒嬌,“抱我走。”
威士忌後勁兒大,這麽幾分鍾的功夫,她臉上的紅已經蔓延到脖子了。
那件任如故親自挑選的晚禮服,因為林唯夕打滾的動作而被蹭得沒那麽貼身,圓蟹潤的弧度被擠出一點輪廓,白蟹嫩的xiong口貼得很近,包括被裙子包裹的窈窕身姿,全都近在咫尺,隻需要一伸手就能肆意的上蟹下蟹其蟹手。
任如故石更了。
這樣的林唯夕還從沒見過,不知道吃起來是什麽滋味。會不會像現在一樣,更大膽、更性蟹感一些?
久等不到男人伸手,林唯夕不滿地哼唧了兩聲,剛要把手放下,忽然肩上一暖,一件黑色禮服外套披在了身上,接著身體騰空,她被任如故抱在了懷裏。
男人身上隻剩了白色的襯衣,腰線全被繃了出來,加上肩寬腿長,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任如故泰然自若地抱著林唯夕往電梯方向走,一路上不時有女職員咬著耳朵竊竊私語,投來摻雜著豔羨或嫉妒的複雜目光。
電梯門剛關上,林唯夕就被任如故摁到了牆上。
他細致地吻著林唯夕的嘴唇,唇蟹舌完全貼合,好像要把人吞進肚子裏,一點都不給林唯夕喘息的機會,吻得她嗚嗚直掙紮。
“好重的酒味。”
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但也直等到親過癮了才肯把人放開,林唯夕本來腦袋就暈,一缺氧更迷糊了,腿軟得站不住,靠著光滑的電梯壁就往下坐,一臉被親傻了的呆滯表情。
知道電梯裏有監控,任如故也不想欺負得太過分,他重新把林唯夕圈進懷裏,低頭卻聽見她嘴裏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念什麽。
“什麽?”任如故湊近一些。
“…”林唯夕嘴唇又動了動,但聲音還是小到細如蚊喃。
“嗯?”
他把耳朵湊到林唯夕唇邊,少女的氣息濕蟹潤溫暖,仿佛輕柔的微風從耳邊吹過,他聽見林唯夕用近乎嬌羞的語氣說道:“我想…尿尿。”
她在任如故吃驚的視線下還特意夾了夾tui,體現緊迫感。
也是,喝了那麽多,不想上廁所才奇怪吧。
因為從這裏到家還有段不短的距離,男人隻好認命取消了去地下停車場的按鈕,換了個最近的樓層。
林唯夕迫不及待地站到電梯門前,一邊等一邊夾著tui扭來扭去,顯然是憋了一段時間了。
隨手一按的這層樓是酒店的活動廳,走廊上來來往往有不少人。
任如故隻能把林唯夕送到衛生間門口,然後目送著她跌跌撞撞地撲進去。
他等了十幾分鍾,林唯夕仍然沒出來,任如故有點著急,正猶豫要不要找人過來,一個驚喜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任總?是你嗎?”
任如故回頭,原來是一個新晉設計師,這兩年他設計的包裝創意都很好,市場反響也不錯,是r&g打算大力收攬的種子選手。
“太巧了!”新晉設計師看到任如故激動得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他擦了擦鼻尖的汗,“您也來參加劉總千金的滿月宴?”
“滿月宴?”任如故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到自己身上的襯衫西褲,啞然失笑,“不是,今天是r&g的慶功宴。”
“哦對!是r&g的慶功宴,怪不得酒店外麵圍了那麽多記者。”新晉設計師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想套近乎又不知道怎麽套,半晌生硬地從兜裏摸出一盒煙,“任總來一根?”
任如故從不抽煙,一般遇到這種事他都會禮貌拒絕,但在電梯裏那幾分鍾確實弄得他有點不上不下,某個器官一直半硬著的感覺很不舒服,抽根煙鎮定一下也好。
見任如故接了煙,那個新晉設計師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忙不迭地掏出火機幫他點上,臉也興奮得通紅,好像任如故不是接了他的煙而是接了他的賄賂似的。
“任總在這裏等人啊?”新晉設計師察言觀色,試探著問道。
“嗯。”任如故看了眼女衛生間,有點無奈,“再等一會兒,還不出來我隻能叫清潔員過來了。”
“哪兒那麽麻煩!”新晉設計師拍拍胸脯,“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
任如故還沒來得及製止,新晉設計師已經衝到了女廁門口,遙遙地衝裏麵喊了一嗓子:“打掃衛生啦,裏麵還有人沒?”
不一會兒的功夫,衛生間裏陸陸續續出來幾個打扮時尚的女孩,新晉設計師又衝裏麵喊了一嗓子,這下確定沒人了,但林唯夕還沒出來。
“是不是戴著耳機沒聽到?”新晉設計師撓撓頭,“不然我幫您進去看看?清潔員好像不在呢。”
任如故神色複雜地盯著衛生間門上粉色的小裙子圖標。
“不用了。”任如故歎口氣,“還是我來吧。”
考慮到林唯夕可能有衣蟹衫蟹不蟹整在馬桶上睡過去的可能,他隻好親自進女衛生間找人。
酒店不愧為頂星級的,衛生間打掃得非常幹淨,空氣中甚至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任如故挨個隔間找了一圈,哪裏還有半個人影。
直到這一刻,他才猛地意識到,林唯夕不見了。
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