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再給你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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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如故早打電話找人追查林唯凡的下落,但林唯凡本來就是公眾人物,深諳隱私保護的重要性,行程和地址捂得比誰都嚴實。
    任如故動用自己的關係網才挖出對方在曼哈頓的三座別墅的位置,但派過去的人全都無功而返,林唯凡根本沒回其中的任何一座。
    任如故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種情況。
    仿佛這個世界就沒有林唯凡這個人,就連消失了的林唯夕,都在人間蒸發了似的。
    “阿故,”蘇清揚站到他身邊,慢悠悠道,“我認識一個人,或許能查到他們的線索。”
    “走吧,”任如故站起身來,一整個晚上也沒睡的他眼底染上了一層血色,薄唇幹裂的有絲絲血痕。
    …
    “我帶你去洗澡。”他的指尖在她脖頸脆弱的動脈上徘徊,低低的呢喃攜著威脅的意味,不容置疑的傳遞至她的耳廓。
    她抿著唇,眉目一派沉靜。
    林唯夕總算獲得了離開那間空屋子的權利。
    她被林唯凡抱在懷中,男人的雙臂很有力量,即便身子瘦弱,但長年累月對身材的堅持管理,讓他比一般的男人還要更有耐力。
    把林唯夕從閣樓抱到臥室的這段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林唯凡卻始終氣息平穩,心跳有力,一點沒有力竭不支的跡象。
    這讓還打算趁著手腳自蟹由,搏一把的林唯夕心徹底涼了。
    林唯凡把林唯夕抱進臥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她上上下下洗了個澡。
    林唯夕雖然心裏不舒服,但該看的不該看的之前也都看得差不多了,再在這種小事上計較沒什麽意思,索性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一動不動隨便林唯凡折騰。
    最重要的是,兩個人格的記憶並非共享,這件事情就隻有自己知道。
    小的時候澡不都是他洗的?!
    不得不說,他洗得很仔細,每個部位都好好地照顧到了,甚至還給林唯夕做了個簡單的按摩。
    洗完林唯凡用一塊大浴巾把林唯夕溫柔地包了起來,徹底除去了那一身酒味。
    “要不要睡一會兒?”林唯凡把她抱到床上。
    還能睡覺?
    林唯夕那一瞬間感動得有點想哭,她總算明白為什麽有人會得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
    一直打你巴掌的人忽然給顆甜棗,就算棗裏下毒了吃起來也好香啊!
    這是a型回來了?!
    她乖乖地點頭,然後林唯凡真的幫她蓋好被子後離開了,臨走還不忘輕輕帶上房門。
    本以為看不見盡頭的捆綁和折磨,忽然之間變成了散發著陽光味道的柔軟床鋪和枕頭,那刹那的幸福感難以形容。
    明明手腳都自蟹由,但林唯夕現在隻想好好地休息,一點逃跑的念頭都生蟹不蟹起來了。
    林唯凡靜靜地坐在扶手椅裏。
    在他麵前,整整十六塊監控屏幕在漆黑的房間中散發出瑩瑩的藍光,每塊屏幕上呈現出的圖像都是同一個人。
    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盡管圖像大致相似,但每塊屏幕都會有方向和角度的細微差別,而它們組合在一起,就成了對一個人360°無死角的全麵監控。
    屏幕上的林唯夕無意識地翻了個身,盡管她對這些無處不在的窺探之眼一無所知,但睡夢裏還是不自覺地把被子裹得更緊了。
    林唯凡幽深的眼睛裏,無聲無息地掠過一抹陰霾。
    他搭在腿上的手指緊緊扣著一個毛茸茸的兔子麵具,用力之大導致麵具的邊緣都被他繃出了裂紋,直至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哢嚓’聲,兔子麵具脆性的支架被他徹底掰成了兩截。
    林唯凡霍然起身,他隨手把麵具扔進了垃蟹圾桶,大步流星地向林唯夕的臥室走去。
    睡夢中的林唯夕被忽然下陷的床墊驚醒了。
    她其實是睡眠很深的人,所以林唯夕也理所應當地以為,疲憊的自己會沉沉地先睡它個天昏地暗,完全沒料到隻是床墊的一個小變化,自己就被喚蟹醒了。
    或許連潛意識也清楚,這裏並不是什麽適合安睡的地方。
    林唯夕緊閉著眼睛,極力平緩呼吸保持熟睡的狀態,雖然沒敢睜眼,但從鼻尖縈繞的淡淡沐浴露的味道判斷,來的人隻能是林唯凡。
    她心裏忐忑不安,緊張地等待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身體僵硬地像塊石頭,睡前還覺得溫暖舒適的被窩一下子變得無比冷硬,胳膊上甚至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終於來了嗎?
    果然不可能這麽輕易放過自己吧。
    床墊的下陷離身體越來越近,林唯夕的心髒也’撲通撲通’直跳,人類天生對別人的注視就特別敏感。
    此時此刻這種敏銳又被放大到誇張的程度,她甚至能感覺出男人的視線正在她臉上遊走,然後沿著頸側一路向下。
    “你醒了。”
    一隻帶著玉扳指的手輕輕摸上林唯夕的眼皮,林唯凡的聲音很輕,但略有些沙啞:“眼球動得太厲害了,裝睡的話起碼要學著控製一下。”
    都被看出來了,繼續裝下去也沒什麽意義,林唯夕隻好睜開眼睛。
    林唯凡單手撐在她頭頂上方,見她睜眼神情也沒多少變化,隻是俯身靜靜地凝視著她,仿佛在觀賞一件什麽稀有的玩具。
    他不說話,林唯夕就判斷不出他是不是還在繼續扮演“溫柔”人格,因此也不敢貿然動作,隻好勉強露出個笑容,試探地問道:“梵?怎麽了?”
    “嗯。”
    這個‘嗯’是什麽意思…
    “那、那我繼續睡了?”林唯夕不動聲色地把毯子往上拽了拽,確保除了一個頭,自己其他部位全被嚴嚴實實地裹住了。林唯凡沒說話,但盯著林唯夕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就在林唯夕心裏打鼓猶豫著要不要幹脆翻身逃跑時,他忽然湊近,張嘴輕輕含蟹住了林唯夕的耳廓。
    牙齒叼著耳尖上的那一小塊軟骨,熾蟹熱滾燙的氣息全噴在林唯夕敏感的耳道附近,林唯夕剛要往後縮,突然身上一涼,原本緊緊裹在身上的毛毯,已經被林唯凡一把拽掉了。
    似乎覺得隻是拽掉還不夠,男人隨手把那條昂貴的織錦駝毛毯遠遠扔到了房間的角落裏。
    林唯夕被林唯凡壓在床上,他用一隻手就製住了林唯夕所有的反抗動作,舌尖也從林唯夕的耳朵遊移到了她的嘴邊,空氣開始變得潮蟹濕又曖昧。
    林唯凡的唇蟹舌不急不慢地勾勒著林唯夕的下頜線條,仿佛在逗弄,又仿佛在品嚐。
    “別…不要!”
    林唯夕越來越害怕,她猛地劇烈掙紮起來,腿胡亂地在空氣中亂蟹蹬,但緊接著,她就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套在了自己腳腕上。
    她驚恐地挺身去看,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右腳腳腕上多出了一條銀色的腳鐐。
    腳鐐的另一端就扣在這張兩米大床的床尾,除非林唯夕能拖著這張床到處跑,否則她別想離開半步。
    “嗚嗚嗚…”林唯夕又氣又急,她委屈地使勁兒掙著鏈子,即使腳腕上被勒出了一圈圈的紅痕,“我聽話我聽話!你為什麽還給我戴上這個!”
    林唯凡不回答,他一邊任由林唯夕捶打,一邊輕輕把林唯夕圈進懷裏,另一隻手還安撫似的拍著林唯夕的背,直到林唯夕逐漸安靜下來。
    “大騙子!”林唯夕恨恨地把眼淚憋回去,“我再也不信你半個字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頭頂上男人的聲音忽然冷下來。
    林唯夕渾身寒毛’唰’得一下全立起來了,她剛才情緒起伏太大,再加上林唯凡從頭到尾都沒怎麽吭聲,她想當然地以為他還在扮溫柔,不自覺地就放肆了一點。
    現在反應過來,額頭上一下子滲出了冷汗。
    她可不想,再體驗一把“刀片割脈”的恐怖了。
    “別亂動。”好在林唯凡似乎不打算跟她計較這些,他從背後環抱住林唯夕,自然地低頭吻住林唯夕的側頸,手也順著她的腰向上摸索。
    男人拇指上冰冷的玉石激得林唯夕打了個寒戰,但她卻僵硬著不敢亂動,因為某個硬蟹挺熱燙的柱狀物正抵著她的臀蟹縫。
    她小聲地在心裏乞求林唯凡能“忍著不做”,但事與願違,頸側的皮膚被親得隱隱發痛。
    耳畔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林唯凡揉蟹捏她胸口的手不僅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林唯夕想躲隻能更緊地貼在他身上,完全變成了惡性循環。
    “好軟。”林唯凡低低地喟歎一聲,一隻手忽然離開了林唯夕的胸口,然而還沒等她開始高興,身後就傳出了解腰帶的聲音。
    緊接著,之前尚且隔著一層布料的某個器官就赤蟹裸且無阻礙地貼在了林唯夕的屁蟹股上。
    林唯夕被燙得一哆嗦,可怕的尺寸和熱度任誰碰上了頭皮都要炸一炸,她腦子裏第一個想法是跳起來跑,但接著就被自我否決了。
    且不說有了腳上這鏈子她能跑幾米,就現在她坐在林唯凡懷裏的姿勢,抬屁蟹股的動作不就是主動往上送嗎?
    果然,林唯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啞著嗓子拍了拍林唯夕的屁蟹股,低聲道:“趴下。”
    不趴不趴不趴,打死也不趴。
    林唯夕裝作沒聽見,要不是一條腿上拴著鏈子,她甚至想擺個打坐的姿勢保護自己。
    “嗬。”男人低笑一聲,“原來你喜歡這個姿勢,嗯——也不是不可以。”
    她還沒琢磨過來林唯凡話裏的意思,忽然背後被推了一把,失去平衡一頭栽到床上,從坐姿被迫變成了趴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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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害怕別害怕,我還是有底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