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他說不定還會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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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唯夕這頭,卻已經到了有些棘手的程度。
江予冉的情緒顯然上來了,可林唯夕不願妥協:“就算沒有他,我的選擇也不會變。”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可她明白,如果林唯凡要救她,那麽他一定能做到。如果他選擇了視而不見,那麽隻當她信錯了人,最壞不過任務失敗。
林唯凡捏著被子的指節有些發白,他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隨手就把空杯擲在了牆麵上,摔的粉碎。
“林大夫,希望接下來,你還能這麽鎮定。”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打開手機按了號碼:“讓他們進來。”
語落,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往後倒在沙發裏。
房門再一次被打開了,這回進來的是五個赤蟹裸蟹著上身的大漢,體蟹毛繁密,五官粗獷。他們手裏都拿著或多或少的情趣用品,不過看上去,一件比一件令人心驚。
林唯夕大抵猜到他想要做什麽。
“原本我還打算,如果你乖乖聽話,或許在解決我堂弟以後,你還能成為我的女人。不過現在,顯然你浪費這個機會。”
江予冉笑容顯得有些猙獰。
“好好‘伺候’我們的林大夫,務必讓她盡興。”
江予冉揮了揮手,那群大漢便慢慢的逼近了林唯夕。
此時此刻,她的心裏卻異常的冷靜,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她望了望門口,林唯凡的身影遲遲不曾出現,而那些大漢已經坐到了床上,開始撕扯她的衣物。
她就像一個破布娃娃,在他們的粗暴下不堪一擊。
江予冉自始至終都保持著遠看的姿勢,欣賞林唯夕漸漸瓦解的倔強。當他看見她落下的眼淚時,心頭充滿了一種複仇的快蟹感。
這一切,真應該讓林唯凡好好欣賞。
故事本該進行到最高蟹潮,林唯夕已經被壓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下,裸蟹露出大片細膩的肌膚。
可是一聲槍響,打破了一切。
她身上的大漢斜斜的歪向一邊,腦後一個碩大的血洞,頃刻間濡蟹濕了淺色的床單。他雙眼瞠的碩大,下蟹身那物還沒來得及碰觸她的身體,此刻仍直蟹挺蟹挺的豎立著。
周圍一下子安靜了。
緊接著,就是快的措手不及的的一連串槍聲,餘下的幾人一個接一個倒下,血腥味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江予冉臉上濺了幾滴鮮血,他愣愣的抹了抹,猶帶溫熱。
林唯凡扔開了槍,幾步上前,用一塊白色的毛毯裹住了林唯夕的身體。
她顯然還沉浸在方才的情緒之中,一雙眸子空洞的直視前方,淚水卻源源不斷的潤濕她的麵頰。
林唯凡將她摟在懷裏,狠狠的蹙起眉。
該死的,竟然錯估了一步。
得知林唯夕出事之後,他本是將一切都安排好了的。可不曾料到,江予冉還藏了一手,這也就導致,他沒能及時將林唯夕救出來。
林唯凡擅長掌控一切,不疾不徐。現在看林唯夕這副模樣,卻有些不是滋味。
那種莫名的情緒是什麽,他分辨不出。隻是心頭燃著火,想要將所有人碎屍萬段。而一看到林唯夕,胸臆間就苦澀不已,似乎…
他在愧疚,在後悔,在責怪自己。
深深的,長久的。
江予冉顯然沒想到,那個他們所以為的無知小兒,已經成長到了他們無法匹敵的程度。他們當初得到了多少,也即將為此付出應得的代價。
他試圖反抗,這裏應該還有他的人。林唯凡已經瘋了,竟然直接在他的地界大開殺戒。隻要他按下那個緊急呼叫的按鈕,說不定…
“砰——”
一聲槍響,伴隨著右腿劇烈的疼痛在他身上豁然炸裂。林唯凡懷中摟著林唯夕,手上卻不知何時又多了一把嶄新的槍,此時此刻,那槍口還冒著未曾消散的煙霧。
林唯凡看他的眼神,如同將死的牲畜。
“堂蟹哥,我們還有很多賬務要清算,”
他輕笑了一聲,眼睫低垂:“何必著急離開呢?”
語罷,他收回了槍。
顯然江予冉已經失去了胡來的能力,他心口怦怦的跳動著,額角滲出冷汗,一直蜿蜒至脖頸。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慌張,即便想要嘶吼謾罵,對上林唯凡的雙眸,就覺得喉間幹澀難言。
因為他知曉,無論再做什麽,林唯凡都不會放過他。
“帶走。”
林唯凡撇過頭,不再看麵如死灰的江予冉。
屋外。
一個男人站在屋前,烏漆的眼睛裏閃著碎脆的光,溫柔而清俊。
男人穿著套白色的西裝,胸口點綴著漂亮的酒紅色襯巾,腰線窄窄地收下來一條,肩寬腿長,走起來步步生風,就那麽隨意的一站,幾乎就攫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更何況,他麵前還站著一位帥氣不輸他的任如故。
“讓開。”任如故臉色不是很好,眼睛漆黑不見底。
“我弟弟和弟媳在裏麵,外人不要進去打擾。”
“弟弟?”
“你好,我叫江予安,是江予然…哦,林唯凡的親蟹哥哥。”男人禮貌地伸出手,肌膚幹淨白蟹皙,和林唯凡如出一轍。
“胡說八道,裏麵是我的合法妻子。”任如故控製自己麵部表情不要顯得太猙獰,仍然氣的青筋暴露,“讓我進去。”
“不。”江予安看上去溫和清朗,絲毫沒有戾氣,卻是異常的難纏。
“阿故,不要跟他廢話,跟我回去。”竇允鶴從車裏走出來,拽著任如故就往回走,趁著拉扯的間隙,悄悄地湊近任如故耳邊,“林唯凡把她轉移了,跟我走。”
…
林唯夕被安置在了江家的大宅裏,那些屬於侵占者的物品,已經被盡數清理了出去。林唯凡的大伯,那個謀算了一切的男人,如今已經被送進了監牢。
偌大的江家,怎麽可能沒有黑色收入。
這些東西,林唯凡不需要。
他擁有的更多,不是嗎?
既然曾經的江家已經敗落了,那麽不如破而後立,從今往後,江家,就會重回他的掌心。
她已經被傭人幫著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換上了猶帶著清香的睡衣,蓬鬆柔軟的發絲在枕頭上鋪灑開,黑白分明。便顯得她當中一張麵孔愈發的小巧。
她也不說話,就那麽望著頭頂的帳幔與若隱若現的水晶吊燈。林唯凡蹙了蹙眉,他伸手按了按她額前的發絲,隻覺得她肌膚微涼,神態也不似以往:“不必擔心,你已經安全了。”
他的手指滑入她發間,低低的呢喃道。
林唯夕點了點頭,也不看他:“你先走吧。”
嗓音卻是說不出的疲憊沙啞。林唯凡摸不透她的想法,因為此時的她可以說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他隻能暗想她還在因方才的事而驚魂未定,就耐著性子安撫她。
畢竟是自己的東西,他不希望她露出這般模樣。
“我知道了。”
他慢慢起身,想要留下她獨自平靜,也許等他處理完那些渣滓回來,她又會變成以往那個漂亮溫順的…寵物。
林唯凡勾了勾唇。
金棕色的雙眸倏忽的一閃,他想起來不久前無意看到的一些物件。也許他應該送她禮物?
招來不遠處的那個男人,他在他耳邊輕言了幾句。
男人訝異的神情隻出現了瞬間,很快就恢複成平常的麵容。他恭敬的彎了彎腰,垂著頭退了下去。
林唯凡佇立著靜默片刻,略一思忖,還是上前俯身,在她的唇角落了一吻:“我很快回來。”
等他收拾幹淨最後的垃蟹圾。
林唯夕的手指無意識動了動,慢慢闔上了眼瞼,掩去了眸底極為複雜的神色。
她究竟,該拿他怎麽辦才好?
…
林唯凡重回了當初為丁冼耀放血的地方。
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熏香,即便是刑房一樣的存在,也布置的堪稱美輪美奐——前提是不去看那些令人毛蟹骨蟹悚蟹然的冰冷刑具。
林唯凡走進時,自然而然的有人為他拉開椅子。
他順勢坐下,戴上了手套,一雙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處,顯得閑適而優雅。他側過頭,支著下頜,看麵前堵住了嘴的三人。“我不是很喜歡聽一些難聽的話,或是咆哮,吼叫,哀求,”他用一種緩慢而柔蟹滑低沉的語調,對著三人道,“所以,你們不會有開口的機會。”
三個人分別是江予冉,qura,還有盧又庭。
相比前兩人的急切掙紮,盧又庭顯得平靜許多。也許是哀莫大於心死,他現在甚至不願意將視線多落在qura身上一秒,要知道,這可是曾經的他的心頭寶,最為疼愛的女人。
林唯凡舉起了兩指,輕揮了揮。
“從你開始吧,我的好堂兄。”
他的眼中浮現了幾分興味。
江予冉立時躁動了起來,他的傷腿已經被包紮過了,可是稍一動彈還是鑽心剜骨的疼。
是以那些站在他身後的男人,極為輕鬆的就將他按在了位置上。
女醫生推著治療車,出現在了他的身旁,詢問般的望向了林唯凡。
“動手。”
林唯凡微揚朗眉。
女醫生接到了指示,便為自己帶上了口罩和手套。她從治療車上取出了注射用的針管,從拇指粗細的小管中,抽取了一些瑩藍的液體。
注射器的針頭十分尖銳,藍色的水珠滲透出一些,在這環境下,卻顯得格外的詭異。
江予冉的眼眸瞠大,甚至能清晰的看見凸出的眼球。
然而任憑他掙紮的青筋暴綻,那些男人對他的壓製卻紋絲不動。
女醫生因此順利的尋到了他的臂彎處,將那藍色的液體慢慢推入他的身體。
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之感瞬間席卷了他的身體。
“這東西可珍貴的很呢,”林唯凡看著他麵上浮起的愉悅癲狂的神色,不由得回想起這些年他哥哥的境遇,“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它的升級版。”
這種毒蟹品,因為極高的副作用,本就是有價無市的。可是為了‘報答’當年江予冉父子對自己和哥哥的盛情款待,他還是將它弄到了手。
此時的江予冉根本聽不進他的所有言語,他已經進入了一種亢奮的狀態,這個世界在他眼裏,或許已經變了一番模樣。
撂下江予冉不管,他又望向了qura。
她很害怕,也很絕望。從被人抓起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暴露了。
幾乎不敢想象林唯凡會對她做些什麽,可她心裏還隱隱期待著,希望他能因為自己這顆卑微的癡戀著他的心,而手下留情。
所以她睜大了那雙瑩潤朦朧的眸,祈求著望他。
林唯凡的食指叩了叩椅子的把手,似乎在思索著處理她的方式:“其實我原本很看好你,”
他沉吟片刻,方才徐徐開口:“如果你乖乖的聽話,或許你現在能過的很好。”
可惜,qura的心太大了。
他如何看不出來她真正想要的?可是她太髒了,不僅是身體,還有心。他不會將這樣的她放在自己身邊,因為很礙眼。
qura驚恐的向後退去,卻撞在了壓製她的男人身上。
“不過你放心,隻要你以後好好照顧我的好堂蟹哥,我保證,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他衝著女醫生微一頜首,對方便抽蟹出了另一根更細些的針管,抽蟹出了微量的透明液體。
江予冉是說到做到的,他不會殺了她們。他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一個全新的地方,一個環境優美,遠離城市的精神病院,他們不會再有回來的機會。
饒是qura聲淚俱下,喉中不停的發出窒悶的低吼,卻也阻止不了女醫生將透明的液體注射蟹入體。
盧又庭就那麽看著,一言不發。
“至於你,”林唯凡不再看癱軟下去的qura,轉向了盧又庭,“你隻要看完一場精彩的表演,就可以走了。”
因為,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那場所謂的表演,就在一個四麵透明的房間裏,男女主角是江予冉和qura,用他們的身體,演繹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盧又庭被人撐著眼皮,就那麽流著淚,斷斷續續的,看了整整三天。
林唯凡想,他日後說不定還會感激他的,不是嗎?
幫他識別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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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然和江予安這兩個兄弟,日後任如故可有的玩咯~誰叫他弄個妹妹於如意出來讓咱小夕兒生氣,這下回敬他一對兄弟!不許在評論裏為任大總裁伸冤,不許說他憋屈!我是女主親媽,男主後媽,就想著安安靜靜的變態一回!!!
這書我要安安靜靜的寫,安安靜靜的完結,暴露出我的二百五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