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心口不一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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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如故的手慢慢撫摸著她的輪廓,他的眼底漸漸顯出癡迷,錯綜複雜的情緒化繁為簡。
他如同陷入了回憶一般,溫柔的情緒遮住了之前的委屈,那眼神,極其深沉。
林唯夕沉溺其中,微微掀開眼皮,看著他的視線從她的臉上離開,順著脖頸往下,將她的身體徹底掃描一遍。
他生氣了?! 這段時間,她忙著照顧林唯凡,還匆匆的趕來賀天耀的訂婚宴,可是她卻忽略了,任如故的腹黑與隱忍,偏激與執著。還有他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占有欲。
他是自己的丈夫,可自己卻是沒有好好的關心他。
其實所有的人,都有一種對自己另一半的占有欲,有的人表現的嚴重些,有的人則是深埋心底。
林唯凡把自己看作所有物,不過是一種極端化的表現。
而任如故,則是把所有的情緒都隱藏好,隱而不發,今天不過是小小的爆發了一場,指不定哪天就崩了,炸自己一臉血。林唯夕四肢修長,腰身纖細,該多的肉一點也不少。
任如故麵無表情,隻有一雙眼睛像是活的,幽暗的如同化不開的濃墨,裏麵跳躍著灼人的火焰。
他低下頭,呼吸噴灑在林唯夕的嘴唇上,溫熱的氣流把臉上的茸毛都吹動了,酥.酥.癢癢的感覺在嘴唇上散開。
他的長睫毛一根根那麽分明的呈現在她的麵前,鼻尖幾乎就要碰到她的鼻尖。
那一雙眼睛專注而深情,清楚的映著兩張小小的林唯夕的臉。
他的舌頭長.驅.直.入,撬開她的貝齒,鑽入她的口腔。他殘酷的掠奪著她的空氣和津.液,毫不客氣的把她的舌頭咬在齒間,讓她不能呼痛,也無法躲閃。
任如故的眼眶發紅,渾身散發著淩厲的氣息。在他灼人的目光下,林唯夕無法移開視線,深深的沉淪在他黝.黑的瞳孔之中,看著裏麵自己的臉,完全陷入他的桎梏之中。
他漆黑的瞳孔深的就像兩口枯井,他的成熟,他的隱忍,他的瘋狂,在深邃的眼眸中翻騰。
林唯夕被他的吻弄的神魂顛倒,加上在訂婚宴花園的事,到了別墅,林唯夕已經渾身乏力,已經昏昏欲睡了。
任如故抱著她,躺在滿滿一缸溫水裏。
渾身的疲憊被水波撫.慰著,上眼皮不停的親近著下眼皮。林唯夕在朦朧的睡意中,看向依舊冷靜的任如故。他的眼睛像是漆黑的洞,慢慢的將她的靈魂都吸走了。
見她睡著,任如故的頭低下,一個很輕的吻連續落在林唯夕的額頭,鼻尖和嘴唇:“小夕兒,我心裏難過,你要好好的安慰我才行。”
把他晾了半年,他再也不允許她離開他一秒。
林唯夕醒來時,全身都被清理幹淨,包括口腔裏,還能嚐到細微的薄荷牙膏的味道。
身下的床單幹爽整潔,房間裏開著空調和加濕器,還微微浮動著梔子花香的氣息,想來是被打掃了一遍。
“醒了?”任如故捧著一杯水走了進來,坐在林唯夕身邊,輕巧的攬著她靠著奢華的床頭,輕輕的給她喂了進去。
“小夕兒,你好*緊…讓我不想放過你。”
“去去去…大早上的,別這麽不.要.臉。”林唯夕極為嫌棄的推了他一把,翻身下床,隨意披了一件睡衣,“你趕緊去上班,我最近休假,我哥說有個戲我可以去拍著玩兒。”
“不許去!”任如故一把把林唯夕撈進了懷裏,死死的錮在懷裏,“你不許再和他接觸。”
“噗嗤~”林唯夕緊了緊被他扯的有些鬆開的領口,好笑的摟住了他,“不喜歡就直說啊,幹嘛自己忍著,你不說我也不知道,一個人憋著有用的話,娶媳婦幹什麽。”
“你…”任如故驚喜的深望著她水眸靈巧,鼻尖.挺翹可愛,唇.瓣如花瓣般柔軟嫣紅。
“阿故,我最近對你有些忽略,沒有做好一個乖乖的小妻子,讓你像個孤家寡人似的,讓人家好生擔心。”
林唯夕故作愧疚,還象征性的抽了兩下鼻子,繼而狡黠地說道,“畢竟,檣擼灰飛煙滅呀,人家還不想做寡…”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任如故一把捂住了嘴:“哪有這麽說話的。”
林唯夕咯咯的笑出了聲。
沒想到,上次和林唯凡、安然一起拍的電視劇正式在三大衛視上映,導演親自給她打電話,林唯夕是怎麽也拒絕不了出席的。
和任如故好好的解釋了一番,當然免不了一番用腎的舉動。
“夢。”林唯凡晃進一片感謝聲的攝影棚,他畢竟是男一號,整個劇組裏上上下下幾十號人都上趕著和他搭話,於是大家分了他一杯慶功香檳,他匆匆的結束了和導演的談話,走到林唯夕身邊。
“你電話怎麽了?這幾天給你打電話都打不通,我隻好過來抓人了。”林唯凡蹭到林唯夕身邊,避過人群小聲說。
看來這次,任如故是真的說到做到了。
“我前幾天包被人搶了,手機什麽的也在裏麵,我忘記告訴你了。”林唯夕麵不改色地說出了自己的借口。
“被人搶了?”林唯凡馬上退後一步上上下下打量林唯夕,那眼神明明白白顯示’要不是這裏人多我就上手摸’了的信號,“怎麽樣?沒受傷吧?”
“沒有,他們搶了東西就走了,沒傷害我。”
“不可能。”林唯凡斬釘截鐵地回答,“我要是劫匪,肯定還要順便劫個色。”
他忽然想到什麽似的大驚失色道:“你該不會真跟劫匪睡過了?!”
“你才跟劫匪睡了呢!”林唯夕憤怒地拍了一把林唯凡的屁.股,林唯凡誇張地叫了一聲,佯裝被林唯夕拍了出去,踉蹌了兩步後直哼哼,“嗚嗚嗚,原來萌萌噠的夢夢不見了。”
林唯夕懶得理他,沒想到林唯凡忽然發難,趁林唯夕不注意一下子摟著林唯夕的腰閃到了攝影棚的拐角處,他這一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跟練過似的,林唯夕還沒來得及叫出來就被林唯凡一把摁在了牆上,低下頭,做霸道總裁之舉。
“梵!”林唯夕毫無反抗能力,想拿酒液潑林唯凡來著也潑偏了,一滴都沒沾上對方,隻能徒勞地揮舞著空酒杯,被林唯凡震得七葷八素。
“乖夢夢…”林唯凡上.下.其.手,但畢竟轉彎就是攝影棚裏熱熱鬧鬧的香檳慶功會,隨時有人過來,他到底也不敢太放肆。
隻能頗為不甘心地狠狠把林唯夕摟在懷裏,像是要把人揉碎了一樣使勁,掐得林唯夕五官都扭到一起了。
“我都要想死你了——讓我數數,大概有十四天,不,十五天沒有親到我的夢了。”林唯凡的嘴唇貼著林唯夕的耳根嘶嘶地吐氣,“天天看你跟任如故在一起我都要氣死了。”
“哎呀放手!全是人!”林唯夕驚恐地把林唯凡要伸進她裙子裏的手打開,“再說一遍,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
“心口不一的小東西,”林唯凡停下動作一本正經地說,“我都記得,在那段時間,你可是任我所求,親.親抱抱都不在話下。”
林唯夕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幾乎腦子裏馬上就想起來了,在的場景。
臥.槽!這人不會是裝的吧!
“怎麽樣?你和任如故離婚,我們永遠的在一起吧!”林唯凡一看林唯夕臉紅,就知道自己這次的計策已經成功了一大半,愈加得意起來,故意把自己的臉微微側了側,展現出自己線條清晰的下頜線和滾動的喉結。
現在他已經把魚鉤放下去了,就等林唯夕咬上來呢。
“不可能!”林唯夕當然看到了林唯凡的小動作,她其實也被對方剛才兜頭蓋臉的一頓霸道之舉撩.撥得有些興起,林唯夕一邊在心裏唾棄自己沒原則一邊盯著林唯凡性.感的喉結猛看。“在的記憶你記得多少。”林唯夕咽了一下口水。
“我對燈發誓。”林唯凡舉起三根手指,鄭重地說道,“我就隻記得最後的事。”
“夢,”林唯凡壓住林唯夕的嘴唇,笑得一臉狡黠,“我是真的生了病。”
怎麽聽著那麽像假的呢?!
“不行不行,我給你說,以後我就不再和你單獨見麵了,我家阿故會吃醋…我靠~林唯凡你幹什麽!”
“讓一下讓一下!這裏有人昏倒了。”林唯凡誇張地抱著林唯夕在滿攝影棚工作人員的注目禮中往外衝,林唯夕自暴自棄地把頭埋進林唯凡的肩窩,心想還好戲拍完了,不然自己可沒臉再見他們了。
r&g公司曼哈頓總部。
任如故摩拳擦掌地計劃著要給林唯夕來一次“試了還想試,回味無窮”的床蟹上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