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她一直是他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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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聽出來林唯凡說這話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這個男人的身上,平時總有一副溫潤疏朗之氣,可一旦轉換成了b型人格,有著一種黑暗和邪惡絞纏在一起的氣息。
    就算他表現得溫文爾雅比誰都紳士,但林唯夕就是能感覺到,那些潛藏在俊美人皮下的惡意。
    “為什麽是我?”
    “我說了,你撅屁股的樣子我很喜歡。”林唯凡褪下手上的玉扳指隨意扔到桌麵上,玉石與玻璃桌麵碰撞出清脆的一聲響。
    “挨鞭子的反應也很可愛。”
    林唯凡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小半杯酒,似乎陷入了某種不可描述的回憶中,臉上是顯而易見地癡迷,“皮膚很嫩,一下子就紅了,像被人劃了一刀——我倒真想在你身上開一刀試試了。”
    “你?!”林唯夕猛地站起身來,“你腦子裏為什麽會想這種事情!”
    “感覺不是很好嗎?”林唯凡舔了舔自己的犬齒,眼睛肆無忌憚地掃視過林唯夕的xia半身,“你下蟹麵的小蟹嘴咬得可真緊呢。”
    “林唯凡…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我都不認識你了!”
    林唯夕一時不知是被恐懼還是氣憤,噎得說不出話,她狠狠瞪了林唯凡一眼,轉身就去開休息室的門,可無論她怎麽擰轉門把手,休息室的門都紋絲不動。
    “我說過,你跑不了的。”林唯凡把杯中殘餘的酒液一飲而盡,緩慢地伸手解開自己領口的盤扣,露出被綢緞包裹的一段緊致的皮膚,“阮輕那種貨色我實在看不上眼,倒是你這樣的,還比較有意思。”
    抓住一隻麻雀有多簡單?
    林唯夕痛苦地仰起頭,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瓣,強迫自己把已經湧到嘴邊的呻吟咽下去,但淚腺到底不那麽聽話,一呼一吸之間,眼淚已經大顆大顆地從臉上滾落了下來。
    他怎麽能變成這個樣子。
    他怎麽可以變成這個樣子。
    他怎麽在一夜之間變成這個樣子!
    那個從小寵她上天的哥哥,就這麽消失了!
    這些日子,她住在,日日夜夜的照顧他,可是現在心裏突然有種以前的努力都喂了狼的感覺。
    等等...
    林唯凡剛剛是石更了?!
    她查過資料,人格分裂的人,就跟酒精深度麻痹的人一樣,沒有任何xing功能。
    這是怎麽回事?
    而且,今天林唯凡和自己一起拍戲,她還沒給任如故匯報呢!“傻孩子。”林唯凡緩慢地把流連的手指從林唯夕的鎖骨拿開,一邊靈活的搶了林唯夕包裏的手機,一邊用頗為寵溺的口吻說道,“才說了兩句,怎麽就哭成這樣?”
    他的側臉上不知怎的被劃出了一道血痕,一顆還未凝固的血液沿著豁口緩緩流下來。
    “你那個男人…也沒什麽出息。”林唯凡點了點林唯夕的手機屏幕,笑得殘忍而冷酷,“你這手機,密碼是多少?”
    “我不告訴你!”林唯夕終於崩潰了,她哭得一塌糊塗,要不是手腳都被綁在床欄上,此時此刻她甚至想跪在地上求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求你…你放過我吧…”
    “錯在哪兒?”
    “嗚嗚…”林唯夕抽泣得不停打嗝,“不、不該拿花瓶打、打你…”
    “錯了。”林唯凡憐愛地低頭親了下林唯夕的側臉,手下的動作卻與憐愛毫不沾邊,他將手機扔在地上,玻璃屏幕與木地板發出咚的一聲悶響,“見點血沒什麽,你錯在不該想跑。”
    “啊!!!”林唯夕拚命掙紮,床欄發出了一陣瘋狂的晃動聲響,但束縛手腳的繩結隻會越來越深地勒進肉中,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林唯凡的掌控。
    這種感覺,該死的可怕。
    “你不告訴我密碼,手機就別要了。”林唯凡似乎對林唯夕的小腹情有獨鍾,一直在用掌心摩挲著那個地方,“如果你還想著跑,我會帶你玩兒更好的遊戲。”
    似乎是林唯夕臉上的驚恐極大地取悅了林唯凡,他笑起來:“隻要你聽話,我是不會這麽做的,我一向賞罰分明。”
    林唯夕想點頭說自己一定會聽話,但束縛她的繩索勒的她隨時有種斷手斷腳的感覺,張了幾次嘴都隻能溢出痛苦的悶哼,連斷斷續續的句子都拚湊不出來了。
    “噓…”林唯凡低頭,在林唯夕冷汗涔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然後沿著她散亂的鬢角一路向下,嗅著少女還帶著些稚嫩氣息的體香一路吻下去。
    最後停在小籠包一樣的左肩上,林唯凡伸出舌頭,輕輕在上麵打了一個圈,仿佛猛獸在標記自己的領地。
    他kua下的某物早就石更得zhang痛不已,但林唯凡一點也不心急。
    他已經不是見到女人,就隻知道急吼吼的提槍就上的毛頭小子,這隻該是一場xing愛的最後一步,就像一首樂章上結尾的那個休止符,而不該成為整場歡愉的重點。
    就像現在,品嚐、玩弄、甚至毀滅,才是真正的xing愛。
    林唯凡看向林唯夕,少女正掛著滿臉淚痕在小聲的吸氣,心痛,絕望,一張在林唯凡看來頗為嬌嫩的臉上,被迫露出了夾雜悲傷的痛苦表情,如同被敲碎背殼的蝸牛,露出了裏麵隱藏的真實。
    這讓林唯凡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林唯夕的樣子。
    那年他不過五歲,他被一對眉目慈祥的年輕夫妻從奶奶家接走,說是他失散多年的親生父母,得到奶奶的同意,他才跟著他們上了車。
    那天不過是一個陽光充沛的午後,一條鋪著碎石子路的街上,透過車窗,隔著一層黑色玻璃看到的——
    一個看起來不過兩三歲的小肉丸子,赤著腳歡快地從他車窗外跑過,身後跟著一個女人,緊緊的跟著那個肉丸子。
    長得真是乖巧精致,用粉雕玉琢來形容也不為過,惹人憐惜。“那不是小夕嗎?”林母也看到了那個肉丸子,男人趕緊停了車,剛好就停在了肉丸子跟前。
    肉丸子沒有反應過來,整個身子都撲到了車門上。
    好在身後的女人跟的緊,眼疾手快的抱住了肉丸子,方才有驚無險。
    林父打開了車門,把肉丸子抱到了林唯凡旁邊的座位上,女人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先生,太太,你們這麽快就回來了。”
    “小羅,這是小凡。”林母回過頭,朝著保姆介紹。
    林唯凡好奇的打量著肉丸子,肉丸子也淚眼汪汪的仰頭望著他。
    那是一雙水做的眸子,就那麽平靜無波的看著你,就有潺潺溪水在流淌,仿佛含了一整條璀璨星河。
    林唯凡又仔細的瞧了瞧,肉丸子哪裏是淚眼汪汪,不過是那雙被水浸潤了的葡萄般的眸子的假象罷了。
    二十一年後,在曼哈頓,林唯凡就坐在半米之外的車裏,坐在他那一方漆黑陰暗的世界中,看著那個穿著粉紫色衣裙的姑娘,係在一起的兩雙高跟鞋被一左一右地掛在脖子上,染了深棕的齊腰卷發溫柔地在風裏招搖而過。
    他貪婪地追隨著那個身影,就像見到鮮血的鯊魚,直到她消失在馬路的盡頭。
    所以,她一直是他的夢。
    林唯凡再次吻上林唯夕的左肩,用牙齒慢慢咬合,直到林唯夕開始痛叫,直到嘴裏嚐到了彌漫開的血腥氣。
    就是這個,終於被我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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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啦新年啦,2017,感謝有你們,2018,我們攜手同行。願大家在新的一年,遇到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