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不該請我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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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唯夕對零食品牌的選擇、對書籍類型的偏愛、甚至於更喜歡什麽布料的桌布,什麽顏色的地毯,眨眼就匯編成無數個神經元信號儲存進竇允鶴的大腦。
    原本對林唯夕的了解隻停留於隻言片語的竇允鶴,僅僅在這間充滿林唯夕氣息的客廳中央站了不到十秒鍾,就輕而易舉地成為了這個世界上除林唯夕自己外最了解她的人。
    而在林唯夕看來,這也不過是她一轉身的時間。
    “就是這個!”林唯夕翻箱倒櫃找出一個小罐子,興高采烈地舉給竇允鶴看,“朋友說是印度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跟著旅遊團出去能買到正宗的印度紅茶嗎?”
    “印度紅茶偏甜。”竇允鶴輕輕摸了摸木質沙發的靠墊,好像在撫摸一件久已熟知的東西,“你應該不會喜歡。”
    “誒?”林唯夕剛想問你怎麽知道我不喜歡喝甜茶,就看見竇允鶴熟門熟路的從廚房拿了水壺,燒了熱水,用擺在木質吧台上的茶具沏了一壺碧螺春。
    “上次聚會的時候,你沏的茶讓我永生難忘。”竇允鶴遞給了林唯夕一杯,“當時我幫如意,其實也是幫我自己。”
    竇允鶴自己端了一杯,略帶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啊唯夕,當初我做得事,實在是太過缺德。”
    “沒關係。”林唯夕滿腦子都想著怎麽讓他離開自己家,時間拖得越久,任如故那邊的火氣越大。
    “你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竇允鶴兩腿交疊,在沙發上找了個更舒適的姿勢,展示出性格中略微惡劣的一麵,即使沒有人看得出來,“林唯夕小姐,我可是在向你表白呢。”
    “竇先生,我希望你是在開玩笑。就當我今天沒有給你打過電話吧,有些事你不知道,就不要惡意揣測了。”
    林唯夕擺了臉色,很明顯地表現出不悅的神色,畢竟,被人當作成不知檢點的女人,被人冤枉的感覺極其不好受。
    “可是天色已晚,我有些困了,疲勞駕駛的話,很危險。”竇允鶴長腿長手的往沙發上一擺,擺明了就是賴在這兒不走。
    “我給你交個代駕。”林唯夕說這就要掏手機。
    “我的車已經被助手開走了。”
    “開我的。”林唯夕從包裏拿車鑰匙,卻發現包落在了任如故的別墅裏。
    竇允鶴隻是掛著笑看她。
    “那不然你睡客房好了。”林唯夕剛說完又鬱悶起來,“糟了,我好像隻有一床被子——哦,還有一套沒來得及掛上的窗簾,勉勉強強也可以蓋,反正也不冷。”
    “那些都無關緊要。”竇允鶴笑著搖了搖頭,“你還真是——”
    他欲言又止,林唯夕眼巴巴地等著他下半句話,竇允鶴歎了口氣:“難怪任如故把你看得死緊。”
    他拍了拍身側的位置,示意林唯夕坐過來,林唯夕不疑有他,很是殷勤地坐過去,還有些不好意思:
    “我這兒也有電視,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玩我的筆記本,不過沒有什麽遊戲,是蘋果的,你懂的——”
    “你還是別說話了。”竇允鶴微微咬了咬牙,臉上露出些忍耐的神色,“我給你脫還是你自己脫?”
    “誒?”林唯夕還沒從這陡變的畫風裏反應過來,仍維持著那副殷切的表情,“你說什麽?”
    竇允鶴閉了閉眼睛,他懶得再說話,幹脆欺身向前,輕而易舉地就把林唯夕推倒在了沙發上,接著略帶涼意的一隻手就從林唯夕的上衣下擺探了上去。
    “呀!”林唯夕倉促躲避,有些羞憤起來,“你幹什麽!”
    “你覺得呢?”竇允鶴黑眼睛裏波濤翻湧,他低頭輕輕咬住林唯夕的側頸,克製地吮吸了一下後迅速離開,隻留下一點微微的水漬,“身上很疼吧?”
    “別胡說八道!”林唯夕一邊吼道,一邊使出吃奶的勁兒阻止著男人的右手繼續往上摸,但到底男女力量懸殊太大,況且躺著的姿勢太吃虧,也不見竇允鶴怎麽用力,他的手指還是在衣服下緩慢地上移,指尖已經要鑽進nei衣裏了。
    “我什麽也不幹。”竇允鶴微微喘息,呼出的熾熱氣體灑在林唯夕頸窩處,他垂著頭,柔軟的黑色發絲散下來,聲音也帶了些不易察覺的喑啞,“我隻看看,幫你上藥…”
    我不相信!
    林唯夕剛想反駁,竇允鶴就已經單手把林唯夕兩隻手都捉住了,他把林唯夕的手拉高固定在頭頂上,然後低頭咬住林唯夕的上衣領口,用牙齒扯開林唯夕上衣的扣子,直到藍色的nei衣暴露出來。
    “不行!”林唯夕著急了,她竭力扭動著身子想從男人的禁錮中掙脫出來,竇允鶴煩躁地單手扯開自己的腰帶,已經zhang大的某物一下子地抵上林唯夕的大tui,熱度和石更度都讓林唯夕嚇得渾身僵住。
    “對,就這樣。”竇允鶴緩緩俯下身,控製著林唯夕的手也慢慢鬆開,他用安撫似的口吻在林唯夕耳邊低低說道,“趁我還忍得住,你就別亂動了。”
    “…你想幹嘛?”林唯夕小小地抽噎了兩聲,她果然嚇得不敢再動,兩隻手老實地蜷在頭部兩側,上衣快被拉開,長褲的扣子也弄得一塌糊塗,這樣頭發淩亂地縮在男人身xia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待宰的羊羔。
    “你呀。”竇允鶴把頭埋到林唯夕的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她發間的香氣,他笑了一聲,“不該請我進來的。”
    他說著,白玉一樣的手指摸到林唯夕背後輕輕一挑,nei衣一下子崩開,竇允鶴用牙齒叼著林唯夕的nei衣邊緣,緩慢地把那件藍色的nei衣從林唯夕身上扯下來。
    似露未露,在硬挺的布料下的小花蟹蕾,更加奪人眼球。
    男人麵容俊麗,皮膚雪白,這樣俯在人身上嘴裏咬著一小截nei衣的樣子se情得讓人渾身發冷,林唯夕短促地喘了兩聲,狼狽地別過臉,不敢再看。
    “躲什麽?”竇允鶴一笑,把林唯夕的小nei衣隨手扔在一邊,他半騎在林唯夕的kua上,怕壓到林唯夕而沒有坐實,然後用這樣居高臨下的姿勢仔細地審視著下方的林唯夕的身體,宛如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就隻有這一處,看來是我們錯了。”竇允鶴的手一寸一寸的在上方劃過,虛虛地摸過去,最後停留在左肩的位置,他的手指沿著上麵的牙印一點點描摹,林唯夕痛得忍不住嗚咽了一聲。
    “這個牙印好重,”竇允鶴用食指和中指夾住林唯夕的長發,緩慢地撚動著,“我不喜歡。”
    他頓了頓,再次重複了一遍:“很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林唯夕低低的說了句,在竇允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猛的抬起右腿的膝蓋,運用巧勁兒,撞到了竇允鶴的脆弱處。
    竇允鶴疼的一頭栽倒在了林唯夕的身旁,咕嚕嚕的滾到了地毯上。
    林唯夕看他臉色蒼白的模樣,知道自己的力道並不輕。
    她迅速的跑出別墅,開著車一溜煙兒的跑了。
    我林唯夕還不是一個任人搓扁揉圓的人。
    在車上,林唯夕看了看表,從任如故那裏出來,隻用了三十分鍾,開車過去也不過二十分鍾,希望還來得及。
    …
    別墅。
    任如故腰上鬆鬆垮垮地圍著條浴巾從樓上下來,他一邊走一邊捋著頭發上的水。
    細小的水珠隨著他的動作劈裏啪啦落了一鎖骨,又順著蜜色的肌膚往下淌,最終隨細長的人魚線隱沒進浴巾的陰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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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夕兒來請罪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