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比我家小璃璃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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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墅。
    任如故腰上鬆鬆垮垮地圍著條浴巾從樓上下來,他一邊走一邊捋著頭發上的水。
    細小的水珠隨著他的動作劈裏啪啦落了一鎖骨,又順著蜜色的肌膚往下淌,最終隨細長的人魚線隱沒進浴巾的陰影裏。
    林唯夕急急的停了車,拔腿狂奔到防盜門,熟稔的按了密碼,悄咪咪的溜進了門。
    客廳中沒開著燈,昏昏暗暗的一團黑,林唯夕夜視能力一向說不過去,隻能匍匐下了身子,摸索著前行。
    混到這個地步,也真是沒出息到了家。
    書房的門開著一條小縫兒,那條細細瘦瘦的門縫兒透出微弱的一點光來,看的林唯夕心突突的直跳。
    一會兒任如故把自己轟出去怎麽辦,要是他一氣之下揍自己一頓怎麽辦,這可不是個人人平等的地方,他打死了自己,哭都沒地兒哭去。
    林唯夕緊張的頭直冒汗,來的路上在腦海裏通順好的說辭也忘得一幹二淨,仿佛有一塊魔力黑板擦,把腦海中的話都擦得一個筆畫都不剩了。
    這種感覺,還是小的時候考試前才有的體會。
    算了,是死是活,看運氣吧。
    林唯夕心一狠,躡手躡腳的爬上了樓梯,刻意躲著門縫的方向,趴在地上往裏偷看。
    任如故還是穿著今天的那身西裝,沒有換家居服,眉頭緊鎖的處理文件。
    林唯夕輕巧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扯了扯嘴角,努力揚起一個最可愛無害的表情,爭取看上去一片忠心。
    咚咚咚——
    林唯夕非常有禮貌且恭敬的敲了門。
    任如故手裏的鋼筆掉在了桌上。
    大晚上的有人敲門會嚇死人的好嗎。
    “嘿嘿嘿,”林唯夕推門進去,諂媚的說道,“阿故還沒休息呢,真是太辛苦了。”
    任如故眉毛高挑,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你怎麽回來了,不是千方百計的打電話找人營救你麽。”
    生氣了,生氣了。
    林唯夕狗腿的走過去,非常主動的行了個古代妃嬪見到皇上行的曲膝福禮:“臣妾知錯,還請皇上保重龍體。”
    任如故沒說話。
    “臣妾真的知錯了。”林唯夕泫然欲泣,忽忽悠悠的要往地下倒,“求皇上降罪。”
    任如故就那麽瞧著她。
    其實在林唯夕推門進來的時候,他心裏就已經有些鬆動之意,但是心裏還是生氣。
    她居然找人把她從自己的身邊帶走。
    林唯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屁股蹲兒。
    看著任如故絲毫不見動容的臉,心裏頭欲哭無淚。
    她咬了咬牙,伸手去脫衣裳。
    隨著衣裳的逐漸滑落,藍色的nei衣與白皙的肌膚相襯的相得益彰,左肩頭上的一口牙印也極為顯眼。
    “就這兒一塊,我就是怕你看見,才想法設法的跑的。”林唯夕坐在地毯上,水眸低低的垂著,纖長濃密的睫毛落成了陰影,“竇允鶴來的時候,我就後悔了。夫妻之間,本來沒有什麽可以隱瞞的,為了這一口,我反而惹的你更生氣了。”
    林唯夕眼眶發酸,鼻子發脹,不知不覺的就有幾顆淚水在臉頰上滑落:
    “這些日子,我哥他又犯病了,我真的快要崩潰,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今天… 我不想讓你知道,卻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林唯夕說的沒什麽邏輯,前言不搭後語的,任如故卻瞬間就聽懂了。
    “不真的不是故意瞞著你,也不是故意從這裏逃走,我隻是覺得有愧於你,不知道如何麵對你罷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阿故…”
    林唯夕忍不住的崩潰大哭,長時間的壓抑讓她的精神已經受到高度的重壓,心理上也的情緒也一直處於消極的狀態,尤其是這次,長久以來對任如故的負罪感讓她逃無可逃,今天的事件,算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林唯夕用上衣擦眼淚的時候,透過朦朧的淚眼,看到了一雙牛津皮鞋。
    順著修長的小腿看上去,任如故正在在自己麵前,目光幽幽的看著她。
    “竇允鶴想占我便宜,被我踹了命根子…”林唯夕繼續抽抽噎噎的,“我想著他走了我就開車回來,沒想到他不走。”
    林唯夕分明聽到了任如故的一聲歎息。
    任如故蹲下身子,低頭一口把那個早已在風中挺立許久的ru尖完全含進了嘴裏。
    林唯夕不受控製地彈動了一下,她崩潰地仰起頭無聲地叫喊。
    男人溫熱的舌尖,正不疾不徐地掃過那塊敏感的tu起,ru珠顫抖著傳遞出夾雜疼痛,和酥麻的雙重信號給大腦,讓人一時分不清楚是該迎合還是該掙脫。
    任如故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他順著林唯夕的腹部曲線一路摸下去,在林唯夕的kua骨附近停了一下,然後就粗bao地扯下了她的長褲。
    “阿故!”林唯夕手剛要伸下去阻止任如故,就被他懲罰地咬了一下ru尖,林唯夕隻好委屈地叫道,“我都這麽慘了,你也不安慰我,還占我便宜!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活該!叫你招惹那麽多人!”任如故低笑,隨後又安撫地在她嘴回來說你知錯,還要我懲罰你,總不會想今晚就這麽過去了吧?”
    林唯夕一下子明白了任如故想幹什麽,她臉熱得快要把自己燒化,房間裏滿是熾熱旖旎的氣息。
    林唯夕的臉貼著任如故的xiong口,男人身上的熱度隔著兩層布料也仍然清晰可辨,滿耳都是有力又急促的心跳聲。“來,趴在那兒。”任如故托著林唯夕的腰把她翻了個身,林唯夕咬著嘴唇把臉埋進臂彎裏,她看不到任如故在她背後幹什麽,隻能聽到一陣衣料抖動的窸窣聲響。
    很快男人溫熱的身體徹底壓上來,她感覺到任如故應該是脫掉了薄外衫,襯衣的扣子也被他拉開了,光果的胸膛緊貼著林唯夕的後背。
    熱石更的某物就抵著林唯夕一絲不掛的tun部,林唯夕情不自禁地腰一麻,軟在任如故懷裏。
    “想試試關掉燈嗎?”男人略帶些金屬質的嗓音此時聽起來格外低沉,“還是你想看著我?”
    這種時候林唯夕哪兒還好意思開口,她羞憤地把臉別到另一邊,不肯回應。
    “哦…我知道了。”任如故在林唯夕後頸處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我說第二個選項的時候你的tui微微夾了一下。”
    他故意沒再說下去,而是掐著林唯夕的下頜強迫她扭頭看自己:“看來,你還蠻喜歡我這張臉的,是麽?”
    “不喜歡…”林唯夕死鴨子嘴硬,“比、比我家小璃璃差遠了!”
    身後寂靜了兩秒,忽然林唯夕尖叫一聲,男人直接把那個熾熱的某物抵在了早就濕噠噠的小花xue上,僅僅是這樣不輕不重的摩擦,林唯夕就快被那連綿的癢和痛折磨瘋了,她驚慌失措地掙紮求饒:“不對不對!我說錯了!不要!”
    “這種時候,還提別人?”
    任如故握著林唯夕的腰,他忍得額角滲汗,極力克製著自己想要cha入的yu望,這幾乎算得上是最考驗男人意誌力的時刻,以至於最後任如故甚至比林唯夕還要更早地敗下陣來。
    他狼狽地草草擠了點桌上的護手霜當潤hua,把石更得發紅的某物猛地擠進林唯夕的兩tui之間。
    “夾緊一點…”任如故勒住林唯夕的肩膀,拉開動作抽cha,模擬著xing交的動作,“否則我就用別的地方了。”
    林唯夕趕緊搖頭,努力並緊雙tui。
    男人的zhang大石更挺的某物在她大tui間進進出出,雖然有了潤滑,仍然弄得那處肌膚通紅一片。
    但比著更可怕的,是模擬動作帶來的不滿足感。
    男性的氣息近在咫尺,空氣裏浮滿了情yhuan息,身體內外都燃燒著潑天火焰,想要不動qing,根本不可能。
    任如故放緩了速度,林唯夕空xu得渾身上下都在叫囂,小花xue更是早就軟得泥濘一片,卻隻能趁著男人的某物無意中蹭過時解解癢,她憋得眼角通紅,但嘴唇動了好幾次都不敢說出來。
    “你流了好多水…”任如故的手伸到林唯夕兩tui中間輕輕一摸,他的聲音帶上笑意,“看,把我手都打shi了。”
    “任如故!”林唯夕再也忍不住,她聲音裏已經有了哭腔:“求你——”
    任如故猛地掰過林唯夕的頭,從後麵側著吻住了林唯夕的嘴唇,也把林唯夕剩下的話全堵了回去,就好像知道林唯夕要說什麽一樣。
    他動作加快,有意趕緊身寸出來結束這場折磨人的不徹底的過程,林唯夕被吻得七暈八素。
    她從來不知道任如故吻技竟然這麽好,完全不同於前幾次蜻蜓點水般的輕柔,大概是被焦躁和即將到達高chao的興奮逼迫得撕下了偽裝。
    他最後重重zhuang擊了一下林唯夕的tun部,接著林唯夕就感受到一股溫熱的ye體身寸在了自己腿上,量比平時還要大一點,緩慢地順著皮膚淌了下去。
    “沒想到…”任如故鬆開林唯夕,他把汗濕的頭發胡亂向後一攏,無奈地笑了笑,“一個男人的名字居然讓我亂了心神。”
    “那哪兒是男人的名字,”林唯夕才倍感無奈,“你沒看過《皇後別逃,朕乖乖侍寢》嗎,裏麵的男主南墨璃才是帥的驚天動地。”
    “我不跟你吵,我現在後悔了。”任如故心情大好,想了想剛才的舉措,著實不甚過癮,“我還以為你和林唯凡…算了,我摸摸。”
    手指擠進了緊窄的yong道,林唯夕翻過身來,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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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燈了拉燈了,實在是受不了一章改二三十遍的惡夢了。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