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你脫衣服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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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眸裏的情緒湧動得像一條奔流不息的河流,最後匯聚集結成眼梢的一抹訕然,這麽個時不時端著個強勢得好像全世界都要為他讓路的款的****男人,他忽然變得有些無措,他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般小心翼翼瞅我一眼:“我怕我離你太近,會再給你帶去什麽倒黴事。”
    張代的反應讓我始料未及,心髒像是被細繩一勒,轉眼間我變成了那個更無措的人。
    急急垂下眼簾,我靜默一陣,我的聲音低得跟貼在地板上撿都撿不起來似的:“我才是個不折不扣倒黴蛋,前幾天我還不是差點把你給害死了。”
    身體繃得像一條被拉盡的橡皮筋,張代把我的手機再往我手上遞過來:“那不關你事,你是受害者,不是什麽倒黴蛋。”
    頓了頓,張代的眉角擠起一絲皺意,他頹然垂下肩膀,苦笑:“你是不是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一個情商堪憂的小醜在各種各樣尷尬地演出,你既覺得滑稽又認為可笑,你對這樣的我嗤之以鼻,想想你曾經愛過我這種亂七八糟的人,也會頓覺尷尬?”
    這畫風突變得就像是坐著過山車,呼嘯著蕩蕩蕩往前衝,我還沒反應過來氣氛已全變了,我從怔忪中緩過神來,有些坐立難安,我幹巴巴的咧了咧嘴:“也還好。”
    嘴角的苦笑就像是一杯濃稠的鮮牛乳,張代的身體直線下跌坐在茶幾上,他將我的手機隨意放在茶幾上,他眼簾斂起,目光朝下:“唐二,其實在我的心裏麵,有無數的聲音在搖旗呐喊,讓我就算是跪著追,也要把你追回來,讓我重新有肆意擁抱你親吻你的機會。可是我的理智告訴我自己,我或者不是那個能給你幸福的人。我怕我再把你弄回到我的身邊,會再給你造成二次傷害,我真的是怕了。我怕我保護不好你,怕我做得不好,我怕我再一次用辜負來回饋你。我痛定思痛後,認為你當初說的都對,相忘江湖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局。”
    張代的聲音越壓越低:“你現在可以選擇的空間很大,你的身邊也不乏有優秀的男人,比如鄭世明,我越發認為他很不錯….他成熟穩重內斂,家世清白簡單,他的私生活幹淨,他自律性強,他是個居家的好男人,他有大把大把的時間陪你….唐小二你真的可以考慮考慮下鄭世明,他很不錯的,他是個適合過日子的好男人,你和他在一起可能沒有太多的轟轟烈烈,但細水長流也是另外一種幸福。”
    臥槽,他有病沒吃藥啊!他張代這是改開婚姻介紹所了啊我擦!
    本來我確實犯賤的有點鬆動,還想跟他再有點什麽,但現在聽他越掰扯越遠,我覺得我要再上趕巴著,那我真的是犯賤無下限,沒事找抽!
    麻痹我要不是還愛著他,我此刻真的會一腳踹過去,直接把這個不知道啥時候變得那麽黏黏糊糊磨磨唧唧的臭****給踹死,然後幹脆利落地走人算了!
    嘴角一抽,我揚起臉來瞪了張代一眼:“我跟鄭世明是朋友,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左耳聽右耳出是吧?更何況,你我相忘江湖之後,我要找誰找誰去,這也輪不到你來管,你犯不著一副為我好的聖母樣,給我介紹這個那個!”
    不料,張代眉頭皺得更深,他語氣頓時變得急促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是我前些天去找鄭世明時,他為了你,跟我動手了。在拉扯中他親口說,要不是他清楚知道你從頭到尾對他沒丁點意思,他不想自作多情徒增你們之間的尷尬,他早追你了。我看得出來,他對你是….”
    我完全是聽不下去了,我再狠狠剜他一眼,粗暴打斷他說:“張代,你別踏馬的一堆廢話了!你的意思我清楚得很,你是讓我滾得離你遠一點。你就放心吧,我唐二沒有重新黏回你身上的意思,你別怕得跟我能要了你這條命似的!”
    再忖量下,我覺得我除非是有病,才會揣著欠下他的那條命走出去,後麵再因為這事跟他糾纏不清擾我平靜,我還不如像是那些去澳門豪賭的賭客般,把一切清個光光我晚上還能睡個好覺。
    咬了咬牙,我迅速抓住自己外套的領子,將外套剝了下來,扔到一旁。
    愕然,張代瞥著我:“你脫衣服做什麽?”
    我睥睨他一眼,慢騰騰用手解開裏麵襯衣最上方那顆紐扣,說:“之前在醫院,我們不是說得好好的,等你出院了,我過來陪你一晚,我們之間算是兩清。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嘴角抽搐痙攣著,張代雙目睜:“唐二你別鬧。”
    我鬧個球啊鬧,我這是鬧嗎!我這是快刀砍亂麻,省得我跟他不上不下的懸在那裏,沒完沒了的懸在那裏。
    更何況,老娘都一年多沒開葷了,今晚還能重新嚐嚐開車到底啥味道,反正需要賣力的人是他,我怎麽著都是穩賺不賠,這事我要不****就是個傻叉!
    而且,我也別把這個當什麽報答他救命恩了,我在心裏麵可以把這個當分手炮,打完這一炮,老娘再踏馬的巴著這個黏黏糊糊的臭****,我就自己一耳光子把我自己扇死!
    沒搭張代的話茬,我加快解衣扣的速度,沒幾秒襯衣上的兩顆扣子淪陷,我的衣領不斷往下掉,我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已經是春光漸露。
    汪曉東罵得他沒錯,張代這丫簡直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孫子,之前本大爺懶得理他,他就時不時發.情的想把本大爺扒光,現在我主動寬衣解帶,他竟像隻包子似的退縮了。
    好像怕我會直接強.暴他似的,張代直接坐不住了,他從茶幾上起來,直接撲上來按住我的手:“唐二,你夠了!”
    腦子越是發熱,我越懶得跟他多費唇舌,我順勢抓住他的手往下移,一個奔放往我的胸部上摁。
    他的手炙熱得像隻燃燒正旺的火爐,這麽一貼上來,我的身體突兀一顫,竟有躁動越演越烈,我想都沒想靈敏翻身起來,坐在了張代的身上,我正要把手覆在他的胸膛上,我忽然察覺到我的股溝處被一滾燙而堅挺的東西抵著。
    切,我還以為他多剛烈多貞潔了,本大爺不過就這麽隨便一個糊弄,他那玩意就迫不及待地起來了,還要給我裝逼!
    尋思著過了今晚,我跟這個****男人再無瓜葛,我還不如索性再奔放點及時行樂,於是我往後伸出手去,直接抓握在手上,隔著褲子上下來回摩擦著,我還挑釁般看著張代這丫,唇邊勾起一抹輕佻的笑:“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倒誠實嘛。”
    就像在臉上頂了個黑板似的,張代死死盯著我:“唐二,你再這樣鬧下去,我等會要是控製不住碰你,你別哭給我看!”
    我幹脆利落懟回去:“我哭個球啊哭!我就算是哭也是爽哭,別說現在外麵那些牛郎的質量都不太好,就算是有我也舍不得掏高價去消費,你現在還是不要錢的,我不玩白不玩!”
    視線就像是一束讓人無法逃竄的強光,張代目光的焦點徹底釘在我臉上,與我對峙一陣,他的眼眸裏有霧靄生成,將他的情緒模糊成一團,他沉著嗓子:“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你既然那麽熱衷,那你玩一個給我看看!”
    說完,他倒好,他將手往兩邊一攤,作出一副來吧來吧縱情糟蹋我吧的死樣。
    嗬嗬嗬嗬,他以為本大爺不敢啊!
    沒有再去脫上衣,畢竟我覺得不一定非要脫光光才好玩,穿著個上衣玩起來,說不定更刺激。
    將屁股往上抬了抬彈開壓著他的身體,我一隻手伸下去托著他的腰吃力往上一抬,一把揪住張代的褲子,拚命地往下扯。
    他穿著的是那種比較寬鬆的休閑褲,我倒是沒費多少勁,就把它扯到了膝蓋處。
    半分鍾前才端著我愛咋咋地他不過問的款的男人,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他急急伸手過來抓住他的褲子,作勢就想穿上去。
    麻痹的,在這一刻我覺得我踏馬的就是一****熏心的流氓、采花大盜,張代這丫就是一朵嬌滴滴的鮮花,他這朵鮮花就要被我猥瑣地糟蹋了!我的心裏麵居然還有罪惡感彌散著。
    但我差點就要吹響勝利的號角,我哪裏能在這裏前功盡棄嘛。
    死死揪住他的褲子不放,我趁他不備一拽到底,瀟灑地往旁邊一丟,我輕笑:“別怕嘛,我會對你溫柔點的。”
    嘴角猛抽,張代似乎在拚命壓抑著什麽,他每一個字都咬得很重:“你再這樣虛張聲勢,騎虎難下的時候別後悔。”
    我擦,打個炮而已,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更不是去撩撥那些黑白無常恐怕有生命之憂,我能有啥後悔的。
    不想拖拖拉拉扯貓尾似的不靠岸,我再把心一橫,不再答張代的話茬,而是再騎坐在他身上,我努力將身體放軟貼上去,不作任何遲疑將唇貼在他的脖子處肆意撕咬著。
    身體繃得更緊,但那些炙熱卻無比向我昭示著這丫似乎分外享受我這番主動的撩撥。
    我也是個成年人,就算我做這些的初衷,剛剛開始是帶著滿心窩子的火氣,多少有惡作劇的意味,可在這連番曖.昧旖旎的貼動下,我身體裏澎湃躁動著的欲.望也越發強烈,它們在身體裏匯聚衝撞,朝著同一個缺口奔赴而出。這些東西支配著我完完全全暫時丟掉自己的羞恥心,讓我在摟著張代的脖子不斷地蹭來蹭去撕咬間,以最快的速度脫掉的自己的褲子。
    在袒露相對的緊貼裏,我的身體像是著火般滾燙,這些滾燙燃燒了我的理智,我抬了抬身體,徑自作勢往張代聳起來的部位坐上去!
    可我並沒有就此得手,剛剛還想條死魚般享受著我服務的****,他彈了彈身體,我就被他抖了下來。
    我正要撲上去繼續強.暴他來著,可張代像是眼睛著火似的,他用目光勾住我:“既然你都那麽迫不及待,那我沒必要客氣了。”
    反客為主,疾疾將我蜷在身下禁錮著,張代用腳將我的大腿頂開,他抓住他的炙熱抵在我的城門徘徊來回摩擦幾下,他猛然一個挺身頂了進去。
    可能是太久沒有被填充,他剛剛鑽進去我覺得身體像是被撕開般,突如其來的疼痛揪回了我的理智,我看看我與他的身體徹底貼合在一起,我忽然止不住一陣陣的茫然無措,就像是在夢遊那般。
    我正晃神間,剛剛還像朵鮮花似的要多弱雞有多弱雞的男人,儼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他把我的身體團得更緊,他的臉湊過來,唇隨即像是塗著強力膠般封上我的嘴,他的吻狂野得像頭發瘋的野馬,我招架不住也掙脫不得,窒息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呼吸不暢下,我的意識有些模糊,而張代對我身體的衝撞,慢慢的從清淺的輕風細雨變成了狂濤巨浪,他每一下的頂撞,似乎都想將我的身體戳出一個坑來,該死的是我竟被源源不斷地酥麻感包裹著,節節攀附著朝雲端遨遊,我隻得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哪怕一絲的聲音來。
    這場似乎像是持續了整整一個世紀的漫長衝撞,終於在一陣熱意的傾瀉中結束,卻沒有馬上抽身出來,張代再將我的身體用手一環,他加重力道將我團住,他的手臂咯得我一陣陣的痛。
    我的神誌隨著這些痛,再次回來,我用手頂著妄圖推開他禁錮的手臂,可我使出了渾身的勁,卻無法推動哪怕絲毫。
    與他身體的仍然貼合著,讓徹底清醒過來的我感覺到了剛剛拚勁全力撩撥他時沒有的羞赧,我別過臉去,我就算咬碎牙齒也不好意思直白讓他把他那啥從我的身體裏抽出來,我用蚊子般的聲音,暗示般說:“你鬆手,我要穿褲子。”
    一改此前被動的所有姿態,張代再往手上加了些力道,他的聲調壓低很多,響在我的耳畔全是曖.昧的蠱惑:“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是陪一晚,不是陪一次。今晚你都屬於我,褲子就別穿了,穿來脫去的太麻煩。”
    被張代這種語氣弄得心裏麵一個哆嗦,那些羞赧頃刻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是百味繁複繚繞在心頭,我斂眉,故作輕描淡寫地笑:“張代,可能我們對一晚這個量詞的理解有差異,在你看來一晚是指一夜的意思,但在我看來,就是陪你打一炮的意思。現在炮打完了,我們互不相欠,你鬆手吧,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