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懷了誰的孽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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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懷了誰的孽種
    根據那人提供的消息,第二日,賀雲承便趕到了斯裏蘭卡--加勒。
    十二月份的斯裏蘭卡,天氣依然炎熱。剛下飛機,賀雲承便將身上的衣服全換了。而等他從酒店裏出來,他的人也早就摸清了程安然的所在。
    臉色陰鬱,賀雲承直接帶人朝著目的地走去。一夜沒睡,此時他看起來略顯狼狽,卻依然氣勢淩人。
    而程安然,正在一家餐廳裏與許天澤一起用餐。
    當她看到賀雲承推門而入,徑直朝自己走來的時候,也許是太過驚訝,麵對著那張無數次在她夢裏出現的臉,程安然竟然連應該有的反應都忘了。不過,也不等她反應,賀雲承就將她從椅子上狠狠拽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身後的人上前,製住了要阻攔的許天澤。
    “賀太太!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嗯?”賀雲承的眼眸幽暗,冷沉狠厲,手攥著她的手腕,力氣大的幾乎能將它折斷。
    程安然的眼神貪戀的在他臉上停留了一刻,下一瞬,才激烈的掙紮起來:
    “賀雲承,你放開我!我已經跟你離婚了!我們沒有關係了!”
    “嗬!”冷笑出聲,賀雲承一用力,將她拽著拖行了幾步:“誰他麽告訴你我們離婚了?離婚協議書可還在我手裏,名字我都還沒簽呢!”
    程安然的心猛地一跳。
    他……竟然沒有簽字?
    可是……那又怎樣,她不7;1508546能再有任何希冀,那隻會讓她更加萬劫不複。想法一閃而過,下一刻,她用力咬上男人的手臂。
    她用的力氣很大,大得賀雲承不得不放開她。一得到自由,程安然便朝著許天澤跑去,她跌跌撞撞,卻一直小心翼翼地護著自己的肚子。
    看著她那明顯凸起的小腹,賀雲承的眼睛一眯,凶狠一閃而過。
    “放開他!”賀雲承冷聲命令。
    製住許天澤的大漢聞言,順從地將他鬆開。
    許天澤理了理衣服,隨即,擋在程安然麵前:“賀雲承,你不是要跟那個嶽小楠結婚了嗎?不在國內準備你們的婚禮,跑這裏是想做什麽?”他語氣嘲諷,看著賀雲承的眼中隱含恨意。
    賀雲承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程安然身子晃了晃,原來……他要結婚了啊……原來……他要和嶽小楠結婚了啊……
    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她看著賀雲承的臉,那張讓她無比迷戀愛慕的臉,苦澀的祝福:“以後,祝你們能白頭偕老,和和美美。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去找你們的麻煩。”
    她說完,又自嘲地笑了,就算她想找,恐怕老天也不會再給她機會了吧……
    賀雲承眉頭緊蹙,眼底劃過怒意。誰他麽稀罕她程安然的祝福啊?嗬!
    “天澤,我們走吧。”扯了扯許天澤的衣服,程安然說道。
    許天澤點頭,賀雲承卻冷斥出聲:“誰讓你們走的?奸夫淫婦!”一句話,程安然的臉變得煞白。
    “你懷孕了是不是?程安然你說你肚子裏的、到底是誰的種?還敢說你們不是奸夫淫婦?”每說一個字,賀雲承的眼眸便冷厲一分!等到他說完,那森寒如刃的眼神,幾乎一刀刀全部刺進程安然的心口,割得她血肉和骨髓都在疼。
    看著女人煞白著臉、卻無言以對的樣子,一瞬間,怒意在賀雲承的腦中轟然炸裂。
    程!安!然!
    好!真好!
    該死的女人!竟然真的敢懷上別人的種?怪不得她要和他離婚,怪不得她寧願詐死也要離開自己!究竟要多惡毒多陰損、才能連她自己都不放過!
    程安然!她、居然敢給自己戴綠帽子!她把他當成什麽了?!
    賀雲承沉默著,雙拳緊握、指節泛白,肌肉上鼓起一根根明顯粗壯的青筋,忽地,他揮拳,一拳砸在許天澤的臉上。
    殺了他!殺了這個男人!一時間,他的腦海裏隻有這一句話回蕩!
    許天澤和賀雲承纏打在一起,兩人都是練過的,而賀雲承顯然要比許天澤狠辣幾分,不一會便將許天澤揍得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又狠狠揮了一拳在他臉上,賀雲承這才喘著粗氣:“許天澤!這是還你上次的那一拳!”
    許天澤躺在地上、雙眸血紅,他瞪著賀雲承,卻因為嘴被打腫了,根本說不出話。
    “天澤!”程安然咬著牙跑過去,小心翼翼查看許天澤的傷勢。
    賀雲承被她的這一句“天澤”徹底激怒了,猛地將她從許天澤身上拉開,抬起腳、狠狠朝著許天澤身上踩下去,“啊!”一聲慘叫,許天澤暈了過去。
    “住手!住手!賀雲承,你到底想幹什麽?”程安然滿臉淚水,看他還要繼續,連滾帶爬地擋在許天澤的身前。
    賀雲承的眼睛眯起,聲音裏是噬骨的殺意。
    “跟我走。”他說。
    程安然愣住,聲音呐呐:“為什麽……?”他都要結婚了,為什麽還要自己跟他走?她不解、迷惑、惶然,甚至,恐懼……
    是的,恐懼賀雲承,恐懼他折磨自己的手段。“不!我不走!”程安然搖著頭拒絕。
    “哼!你以為自己有選擇的權利?”男人冷笑,轉身命令:“把她給我扛著,扔到直升機上去!要是她不聽話,”斜睨了眼地上暈過去的男人,“你就把他的手指、給我一根一根切下來!”
    說完,他徑直離去。
    冷漠的背影,這一次染上了戾氣和殺意,圍觀的人不自覺讓開一條道給他。
    “夫人,請跟我走。”跟著的保鏢大漢低頭道。
    程安然將唇都要咬爛了,死命地搖頭,那人也不逼她,從口袋裏取出一把折疊刀,就要往許天澤手指上切……
    “不要!”程安然這次是真怕了:“我走、我跟你走!我求求你、求求你你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