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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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眼睛,什麽買賣,她在說什麽,為什麽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溫芷言沉重的腦袋裏一時間什麽都回想想不起來,眼前的一切漸漸變得模糊,她又陷入了黑暗。
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的她一直在跑,卻怎麽也跑不到盡頭,莫名的恐懼感緊緊纏繞著她。
猛然驚醒!
溫芷言驀地睜開眼,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她下意識的眯了一下,很快就發現她身處陌生的地方。
沉重的腦袋再次撕裂開來,她開始去回想之前的事情,她從韓毅臣的家裏跑了出來,然後不知道跑到了哪裏,被人一拉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接著暈了過去。
理出思路,她幾乎斷定自己可能是被綁架了,頓時繃緊了神經,警惕的觀察著四周。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小房間,僅有一張單人床,一個書桌,一個衛生間。
她連忙掀開被子一看,身上寬大的浴袍不知何時換成了一套女式睡衣,當下臉色一白。
這時,門忽然被人打開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扭著腰走了進來,皆自坐到她的床邊。
溫芷言十分警惕的往後縮了縮,戒備的目光看著她,並尋機隨時準備逃跑。
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圖,女人擊了擊手掌,兩個粗壯的大漢當即出現,並排一站,將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
溫芷言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聽著,我不管你以前什麽身份,是做什麽的,如今你來到了這裏,就是我的人,這裏的姑娘都叫我一聲安姨,你以後也跟著叫,乖一點做事,別自討苦吃,老娘最不厭其煩的就是管教不安分的姑娘。”
自稱安姨的女人自顧自的開口,並且警告性的看了一眼溫芷言。
接著,她問出了一個愚蠢的問題,“請問,這是哪兒?”
說到了做事,應該就是個販賣苦力的地方,她下意識是這麽想的,既然如此,總該了解一下是做的什麽工作。
安姨毫不避諱的哈哈大笑,而後才扔出兩個字,“夜店。”
溫芷言明顯的臉色一僵。
她居然被賣到了這種地方!
“別動逃跑的歪心思,下場會讓你生不如死,記著,老娘最不厭其煩的就是管教不安分的姑娘。”安姨再次警告。
半響,又聽她接著言道,“我想你也睡夠了,準備準備,今晚就開始陪客吧。”
如同五雷轟頂的話語在溫芷言腦裏炸開,陪客,她居然要她去陪客!
自尊心宛若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她咬了咬唇,強忍著心中的不滿,硬是沒有做聲。
現在敵強我弱,她必須忍著,等待時機逃走。
安姨看見她的反應,滿意的點了點頭,起身扭著腰走了出去,兩個壯漢跟著站到了門的兩旁,順手關上了門。
溫芷言的腦子開始快速的轉動起來,想著要怎麽逃出這裏。
可是現在她除了這個小房間,根本不知道這裏的情況,如此盲目逃跑,隻怕還沒等她找到門口在哪,就被抓了回來。
看來,隻有撐過今晚觀察好情況再說。
安姨沒走多久,就進來了兩個穿著裸露的年輕女人,同樣濃妝豔抹,身上掛著大包小包,其中一人手裏還拿著條閃亮的紫色抹胸短裙。
“愣在那幹嘛,還不快下來。”女人a高傲的語氣裏盡是不耐煩,隨意瞥了一眼溫芷言,轉而將手中的包包放在屋裏的書桌上,一一打開來。
溫芷言乖乖的下了床,走近一看,見上麵擺滿的東西全是化妝品。
女人b扯了她一把,將她摁坐在凳子上,就開始給她上妝,粗魯的手法將溫芷言的臉擦的生疼,有種給她下馬威的意味。
濃鬱的廉價香水味充斥著她的整個鼻腔,弄得她的鼻子癢癢的,卻又打不出噴嚏,難受得緊。
跟著女人a拿過梳子替她梳頭,碰到打結的地方也毫不憐惜,直直往下扯,溫芷言吃痛,忍不住低呼一聲,頭偏著躲了躲。
“動什麽動,都來到這了矯情什麽。”女人a鄙夷的罵道。
溫芷言暗暗拽緊了拳頭,垂下的眸中閃過一抹狠意,卻沒有還聲。
兩人很快將她打扮好,女人a將拿進來的衣服扔到她身上,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說,“換上。”
她默不作聲的拿著衣服走進衛生間,本想看看現在的樣子,但簡陋的衛生間裏連個鏡子也沒有,她咬了咬牙,將衣服換了上去。
說是短裙,還不如說是一件長點的上衣,下邊連大腿的一半都遮不住,而上身更是露了半邊駝峰,她往上提了提,下麵露的更多了,無奈下,又往下扯了點。
折騰半天,直到外麵不耐煩的催促聲再次響起,她才打開衛生間的門。
“不就一條裙子,穿那麽久。”女人a說著,就著她的手臂一擰,將她拽了出來。
溫芷言吃痛的皺了秀眉,白皙的手臂上頓時多了一處淤青。
隻見女人b又趕緊拿出廉價香水,往她身上噴了幾下,濃鬱的香味一時間又充斥滿了她的鼻腔,她再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女人a瞪了她一眼,轉身拎起大包小包,頭也不回的朝外走,丟下兩個字,“走吧。”
溫芷言趕緊跟了上去。
她們走在前頭,身後跟著兩個壯漢,出了走廊,幾個人乘著電梯下到了一樓,再拐過一條走廊,溫芷言就聽到了嘈雜的音樂聲,緊接著看到了一扇門。
安姨就站在門口等著,看到化過妝的她,眼裏閃過一抹訝異,滿意的連連點了幾下頭,臉上堆著笑。
“來來。”她和善的拉過溫芷言的手,領著她走進了大廳裏。
大廳的中央有著一個舞台,台上一個火辣的女人在跳著鋼管舞,耀眼的燈光聚集在她的身上,台下堆滿了觀眾,叫喊聲一波高過一波。
而二樓上麵向著大廳隔著一個個單間,裏麵擺放著舒適的沙發和桌子,既讓人可以很好的看到舞台上的表演,又可以不用與人相擠。
安姨現在帶溫芷言去到的,就是這樣的小單間。
輕輕推開門走進去,便見一個女人背對著她們,正騎坐在一個男人的腿上,兩人深吻著,而男人的手早已伸進了女人的衣裏,上下遊走。
對於她們突然闖入,兩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仍舊繼續著他們的事情。
這是要上演現場版的av啊,她不由嘴角小小的抽搐了一下。
安姨讓溫芷言坐在一邊,眼神示意她等著,準備離開時,又不放心的回頭壓低了聲吩咐幾句,這才離去。
溫芷言坐的位置正好一抬眸就能看到對麵的兩人。
女人雙手勾在男人的脖子上,難耐的扭動著身子,身上的衣物早已被脫盡,情迷意亂中,嬌喘聲連連。
男人也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褲子。
“嘖嘖嘖。”溫芷言早沒了剛到時的緊張,饒有趣味的看著,忍不住發出了感歎聲。
不知是她聲音太大還是什麽,隻見男人猛的將女人推過了一邊,望向她這邊來。
四目相對,兩人不約而同的睜大了眼,指著對方異口同聲的說,“是你!”
被推向一邊的女人有些不明所以,迷茫的看了眼男人,又攀向了他。
“滾!”男人再次將她推開,低喝一聲,目不轉睛的盯著溫芷言,那目光恍若下一秒就會將她生吞活剝。
女人驚慌的撿起衣服,一邊穿著一邊往外跑。
“溫芷言。”男人咬牙切齒的喊出她的名字,一步步向她逼近。
這個女人害得他破產,從好好的富家少爺淪落到不得不出去給人打工地步,這次撞見她,定要一雪前恥。
溫芷言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會撞上這個人,此時站在她麵前的正是之前騷擾過她的江澤。
“怎麽,蕭璟把你扔了,改為出來賣嗎?不是清高得很嗎?裝啊,怎麽不裝了!”江澤的眼裏充滿了怒火,將溫芷言逼得無路可退,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這下好了,碰上這麽個厚臉皮的敗家子,逃跑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等等,或許這是個機會,隻要稍微利用一下,就能離開了。
“我,我們好好談一下。”溫芷言仰著頭,有些艱難的說道。
江澤卻加大了手中的力度,語氣極其不善,“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說的,我倒要看看,辦了你後你還能裝的多清高。”
“我有辦法,讓,讓你重振家業。”她一字一頓,艱難開口。
江澤明顯一怔,果然慢慢的鬆開了手。
感覺下巴像是要脫臼一樣,溫芷言擰著秀眉揉了揉,同時她也暗自鬆了口氣,果然她猜的沒錯。
原本她並不知道這件事,隻是依著之前溫紫凝的反應和蕭璟的性格來猜,他們家的產業肯定是受到了重創,這才半是試探的提議。
她的心裏不免多了幾分硬氣,隻聽她又道,“江少,我們做個交易吧。”
江澤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忍不住撲哧一笑,絲毫不在意的問,“你憑什麽來和我做交易。”
“就憑,我能讓你重振家業,將失去的產業都拿回來。”溫芷言仰氣頭,眼裏寫滿了堅定,語氣不容置疑。
江澤被她的模樣震住了,心動搖了一下,這個誘惑實在太大,誰不想從地獄重入天堂,便試探的問,“什麽交易?”
見大魚上了勾,溫芷言的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了一個狡黠的小弧度,娓娓道來,“實不相瞞,我是犯了事才偷跑出來的,蕭璟現在在四處追捕我,你不妨用我去換回你家的產業。”
“哈哈哈。”江澤如同聽到了更好笑的笑話,笑的都彎了腰。
這個女人還真是自以為是,他還以為她會有什麽妙計,原來不過如此,天真的可笑至極。
他一把抓住溫芷言的雙肩,眸裏露出幾許情欲,邪笑著舔了舔嘴唇,“還是先把爺伺候好吧。”
溫芷言漠然的撇開臉,試圖威脅他,“你就不怕再次得罪蕭璟嗎。”
“你以為你算什麽?”江澤絲毫不將她的恐嚇放在眼裏,反問。
這句話正好戳中了她的痛楚,是啊,她算什麽,她在他眼裏什麽或許都算不上,不過一個圈養在屋的玩物。
溫芷言黯然垂了眸,心裏的恨意再次湧起,她不死心的問,“你真的就不想回到你以前的地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