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以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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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和以前一樣風流瀟灑,過著肆意快活的生活嗎?”說著,她抬起了頭,望進他的雙眸,聲音漸漸放柔,顯得有些蠱惑人心。
“你看,即使蕭璟拒絕,你也不會有什麽損失,現在的我任人宰割,更加對你無害。”
都說近墨則黑近朱者赤,現在的她,就好似那個惡魔般的蕭璟,試圖用溫柔的一麵去魅惑對方,讓對方毫不猶豫的飛蛾撲火。
不知不覺中,她竟不知何時被他影響了最初的自己。
江澤本就是個隻會靠著家業四處風流的執挎子弟,腦裏自然是缺那麽根筋的,於是真的被溫芷言引進了陷阱裏。
他按照溫芷言的指示撥通了蕭璟的電話。
“喂?”那頭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是我江澤,溫芷言現在在我手上,想要她的話就拿我們家的產業來換。”說罷,沒等對方回答他趕緊掛了電話。
真是愚蠢,溫芷言坐在一旁看著,心裏暗自冷笑一聲。
“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下一步呢?”江澤問。
溫芷言雙手環臂,悠悠道,“當然是帶我出去,等他拿產業來換。”
江澤當即有些警惕起來,他還沒笨到像三歲小孩一樣不知判斷。
“放心,我跑不了。”溫芷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話雖是這麽說,但他還是有些想不明白,猶豫下,還是問了出來,“為什麽你要幫我?”
“因為我不想待在這被萬人騎,這個交易互利,於你於我都好。”溫芷言坦然相告,確實這也算是實話。
另一頭的蕭璟接到電話後,更是怒火中燒,根本不去理會江澤所謂的要求,直接讓何元柏查找了電話的來源,坐上自家奔馳油門直踩到底,一路飆車趕去。
因而這頭的江澤和溫芷言還沒走出夜店,就在門口和蕭璟碰了個正著。
溫芷言沒想到他會來的那麽快,當下把江澤往前一推,低聲提醒道,“問產業合同。”
接著她轉身撒腿就跑,直往夜店裏鑽,說什麽也不能被他抓住。
江澤本來還有些後怕的不敢上前,被溫芷言這麽一推直接就站在了蕭璟麵前,隻好硬著頭皮問道,“產業合同呢?”
“滾!”蕭璟冷冷的丟給他一個字,冷若冰霜的寒眸斜睨了他一眼,毫無溫度,四周的空氣驟然凝結。
江澤吞了吞口水,腿開始有些發軟。
溫芷言再次闖進音樂嘈雜的大廳,瘋狂扭動著身姿的男女仍在狂歡,她一時間不知該往哪跑,隨意擠了進去。
這時,不知誰撞到了她,她的身子一個不穩,直往前撲去。
耳邊盡是嘈雜的音樂,擁擠的舞池裏大家隻顧肆意狂歡,並沒有注意到摔倒的她,還沒等她完全爬起來,不知誰又踩了她一腳,高跟鞋的細跟落在身上,劇烈的疼痛讓她摔回原處。
“女人,你是想死嗎?”熟悉的聲音從頭上傳來,緊接著一股力道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轉而讓她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紛雜的舞池中,他寬厚的身軀替她阻隔了外界的碰撞和擁擠。
忽然間,好似世界都靜了下來,此時此刻,她的眼裏隻剩下了他。
他帶著她出了舞池,怒氣衝衝的直拉著她往門外而去,將她一把扔進副駕駛座,強製性的替她帶上安全帶,“砰”的一聲重重摔上車門,又回到駕駛座坐好,踩下油門,車子飛速而出。
“放我下車!”溫芷言皆自解開了安全帶。
蕭璟沒有理會她,暗暗加快了車速。
“你聽見了沒有。”
車速更快了。
“喂!”溫芷言不死心的喊。
車速近乎到極限,她適時的閉上了嘴,趕緊又係好了安全帶。
奔馳停在了一家五星級酒店,蕭璟打開車門,就將她往裏拖,周圍的工作人員紛紛投來目光,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因為溫芷言穿著夜店小姐的衣服,所以都下意識的猜測是不是霸道少爺強逼民女賣身。
“你放開我。”溫芷言停住腳步硬是不肯走,卻怎麽也爭不過他的力氣。
剛進酒店房間,蕭璟就將門一關,把溫芷言壓在牆上,狠狠的咬住她的紅唇。
粗暴的動作毫不憐惜,霸道的宣告著主權,瘋狂的掠取中夾雜著滿腔怒火,懲罰意味濃重。
溫芷言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卻早已無力反抗,他的粗暴頓時讓她心生寒意,這幾日的委屈一時間全部化作眼淚,緩緩流下。
此時此刻的蕭璟,和那些蠻橫對待她的人,又有何不同?
蕭璟的手撫上她的左肩,那裏有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他鬆開她的唇,轉而咬了咬她的耳畔,在她耳邊輕輕吹著氣,帶著幾分嘲藐,輕聲問,“你是不是和他上床了,嗯?”
這是他這些日子最無法釋懷的問題。
說是問,不如說他的言語中本就夾帶著幾分肯定。
她感到心灰意冷,可自尊心不允許她向他再次低頭,她微微仰頭,對上他冰冷的寒眸,嘴角邊勾起一抹冷笑,不答反問,“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這樣的答案,無疑等同於承認。
蕭璟臉色一變,眸中的溫度降到極致,周身瞬時散發出駭人的寒意,原本摟著溫芷言的手驀然鬆開,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狠狠收緊,指尖泛起森冷的白。
他的額頭上早已青筋暴出,猙獰的臉如同地獄裏的惡魔,一字一頓的話語讓人直墜冰窯,“我還滿足不了你是嗎?”
溫芷言的雙手握上他扼住自己咽喉的手,卻絲毫使不出力氣扒開,漸漸缺氧的臉憋得通紅,瞳孔也因恐懼微微睜大,精致的小臉也扭曲不成模樣,她仍倔強的看著他,唇角邊帶著毫不避諱的冷笑。
“是。”她艱難的從嘴中蹦出這個字,聲音不輕不重若有似無,但足以清晰的傳進對方的耳裏。
蕭璟的指尖收的更緊了,似乎這個女人再多說一個惹怒他的字眼,他真的會毫不憐惜的將她掐死。
兩人僵持著,眼看溫芷言要暈過去,終於,他鬆開了手。
溫芷言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口氣,凶猛的咳嗽聲久久不止,臉色慢慢的緩了回來。
沒等她多喘一口氣,蕭璟一把扛起她,大步流星的走進房間,將她往床上重重一摔。
溫芷言有些暈頭轉向的,還沒等她做出任何反應,身上一涼,緊接著傳來撕裂般的痛。
對方長驅直入,不帶一絲感情,毫無憐惜。
她疼的整張臉再次扭曲起來,額頭處頓時溢出冷汗,雙手一把攀上蕭璟的後背,堅硬的指甲深深的扣了下去。
“停,停下來。”
蕭璟瘋狂的近乎失去理智,寒眸中幾乎迸射出熊熊怒火,周身由內而發的散發出憤怒的氣息,沒有停頓,也不給她多一絲喘息的機會,動作越來越凶猛。
“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他低吼。
像是全身都要被活生生的撕扯開來,溫芷言的意識模糊到隻感到劇烈的痛,“快停下,蕭璟,蕭璟……”
可任她掐他,咬他,他就是不停下,眼淚順著她的臉頰緩緩落下,她已喊到嘶啞,徹底的心灰意冷。
漫長的折磨不知持續了多久,溫芷言疼到近乎麻木不堪,雙目無神的一直看著天花板,無助的淚水濕了整個臉龐,直到他終於停下,她才迷迷糊糊的累得要睡過去。
可是噩夢還沒有真正結束,沒等她閉上眼,他再次提槍上陣。
撕裂般的痛瞬時從身下席卷到全身上下每一處毛孔,她尖叫出聲,嘶啞的拉扯著聲帶,手毫無力氣的抵在他的胸膛上。
此時此刻,在她眼裏,眼前的蕭璟已經不再是蕭璟,而是撒旦,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讓人感到恐懼,令人感覺陌生。
她的心裏在這一刻充滿了無助感,他寒眸中的冰冷,毫無感情的眼神,真是讓她永生難忘。
“停,停下。”她已氣若遊絲。
“我要你說,你隻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他命令式的語氣不容拒絕。
溫芷言怎麽可能會輕易的因此屈服,聽到他這樣的話,更是冷笑一聲,倔強的撇過了臉,緊閉著唇。
如果這樣,她寧可痛死。
而她的態度恰恰讓蕭璟心中本要燃盡的怒火再次熊熊燒起,不帶感情的動作更為粗暴。
她咬緊了牙關,承接著一波又一波的痛,額頭上的冷汗早已濕透了滿頭秀發,但她硬是再也沒有吭過一聲,她甚至感到自己的意識都模糊了起來。
這場戰爭最後以溫芷言昏睡過去而結束,蕭璟衝洗過後,隨手開了瓶紅酒,獨自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他沉著一張臉,眸裏若有所思。
快到天明時,溫芷言忽起高燒,滿額冷汗的她,迷迷糊糊的不斷在胡言亂語些什麽。
蕭璟擰了眉,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送往醫院。
病房裏,溫芷言掛上了點滴,她精致的小臉皺著秀眉,嘴裏不知在喃喃低語著什麽,似是被夢魘纏身逃不開一般。
蕭璟坐在她的身邊守著她,替她捋了捋頭發,心不免有些疼,皺了皺眉,將身子前傾了些,把耳朵湊到她嘴邊,這才聽清她喊了什麽。
“不要,走開,走開。”
他的眉擰的更深了,手溫柔的輕撫上她的臉,眸中的神色顯得有些複雜。
溫芷言醒來時,天已大亮,她的意識仍然有些模糊,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在醫院,病房裏空無一人,她輕輕挪動了身子,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撕裂般的痛傳遍全身。
這時,蕭璟突然推門而入,手上拿著餐盒,看見她醒了,也沒多說什麽,隻是皆自走進。
溫芷言根本不想看見他,臉色一垮,撇過頭閉上了眼。
“起來吃點東西。”蕭璟站在病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對她的態度臉上顯出了不滿。
溫芷言默不作聲。
蕭璟一把將她拖了起來,一時間扯動了溫芷言身上的痛處,她霎時蒼白了臉,渾身的痛讓她久久回不過神,腦中隻剩下一個字,疼!
他沒有注意,隻是拿過飯盒霸道的塞到了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