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又見齊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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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娜低下頭,嘴角慢慢揚起了一個弧度,心裏得意的想著,溫芷言那個賤人,注定隻能是個不要臉的小三,最後嫁給蕭璟的,隻會是她,她才是名正言順的蕭太太。
蕭琛聽齊臻這麽一說,這才舒緩了點臉色,想起今天的目的,他也懶得跟蕭璟廢話,直接開口說,“今天叫你來,是要說一下你和齊娜的婚事,我和你齊叔剛討論過了,決定明天開始籌辦,在下個月就舉行婚禮。”
蕭璟眸色一沉,透出一股駭人的寒意,他倏地站起身,把手中茶杯一摔,清脆的聲音突如其來,冷不丁的讓眾人嚇一跳,隻見他幾步走到蕭琛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蕭琛,冷笑地勾起唇角,一字一頓的說,“這婚我不結。”
蕭琛的臉色霎時鐵青起來,氣的身子直抖。
這個逆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居然在齊臻的麵前毫不避諱的鬧這麽一出,還嫌事情不夠糟嗎?!
聽此,齊臻的臉色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他知道蕭璟一直不認同這麽婚事,但他沒想到的是,蕭璟竟然狂妄自大到當著他的麵連著兩次拒絕。
齊家雖與蕭家相比略輸一籌,好歹也是名門望族,在各大家族中地位並不低,而現在卻遭此恥辱,叫他怎麽咽得下這口氣?這親,不結也罷,他齊臻的女兒多的是人要娶。
“娜娜,我們走。”齊臻越想越是滿腔怒意,一把拉起齊娜的手就往外大步離去。
齊娜心裏猶豫著怎麽也不肯挪動腳步,半拖不走的頻頻回頭,見蕭璟仍陰沉著臉與蕭琛對峙,眸色冷若冰霜,絲毫沒有要哄她回頭的意思,當下有些心灰意冷。
“這親要是結不成,我就要你再也見不到溫芷言。”蕭琛狠狠的放下話,起身追出門去。
蕭璟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寒眸裏漸露一抹狠戾,袖裏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十指嘎嘎作響,在空蕩的大廳裏,聲音顯得異常清脆。
方才蕭琛的話徹底挑破了他的底線,屢次的逼迫威脅,真當他蕭璟是吃素長大的嗎?沒有人可以動溫芷言,絕對!沒有!
齊娜被齊臻一路拽出蕭宅的大門,見自己的父親怒氣衝衝的,似乎真的斷了和蕭家聯姻的心思,她不僅有些著急的問,“爸,你就這麽放棄了嗎?”
“那個臭小子有什麽好的讓你非嫁不可,你爸馳騁商界多年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恥辱,說什麽也不會再把你嫁給他。”齊臻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怒斥著自家女兒,暗想著真是女大不中留。
“爸——”齊娜乖巧的挽上齊臻的手,輕輕晃著,撒嬌似的說道,“可我就是喜歡蕭璟。”
齊臻對此顯得有些無奈,他家就這麽一個女兒,從小到大當寶一樣寵著,真的是含在嘴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現在她這麽一撒嬌,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就在這時,蕭琛趕了出來,齊娜趕緊鬆開自家父親的手站好,而齊臻又重新恢複了那一臉的冰冷,對著齊娜冷喝一聲,“還不上車。”
齊娜會意先進了車裏。
蕭琛連忙堆笑說,“老弟,你別生氣,蕭璟這孩子就這樣,我們這些做大人的,別和他一般見識,免得傷了兩家和氣。”
“蕭兄與齊家聯姻的心不夠堅定啊。”齊臻話中有話,十分意味深長的說。
蕭琛頓時了然,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心裏不由暗舒一口氣,熱切的伸出手和齊臻握在一起,同樣意味深長的笑說,“哈哈,那我就送到這了,老弟慢走,有空多來坐坐,畢竟以後都是自家人了。”
“好好。”齊臻笑著連連應下。
兩人都笑容滿麵的,讓人絲毫看不出之前有過什麽不愉快,然而齊臻一走,蕭琛就斂了笑,臉色漸漸凝重起來,他的野心對方不會看不出,而對方的野心他也心知肚明,兩人默認這場婚姻不過互利罷了。
他拿出電話,隨手撥通一個號碼,那頭一接通便吩咐說道,“我要溫芷言最近的所有行蹤。”
說罷,他又重新揚起了笑容,毫不掩飾的詭異莫測。
……
病房裏,其中帶頭闖進來的大媽指著溫芷言就破口大罵,“賤人,你害死我家雯雯,居然還用錢來敷衍我們,我咒你不得好死。”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嘩嘩而下,當場嚎啕大哭起來,其他跟著來的人有勸她的,也有跟著繼續罵溫芷言的,一時間整個病房雞犬不寧。
溫芷言怔了下,才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夏雯,死了?”
明明昨天蕭璟還和她說,夏雯沒事,是他騙了她嗎?
突然,一把人民幣朝她身上砸了過來,伴隨著大***叫罵聲,“不就是有幾個破錢嗎?就可以隨意踐踏我家雯雯的命嗎?你個喪盡天良的賤人,也不怕天打雷劈遭報應,這錢臭錢都還你,我要你一命償一命,你還我雯雯,還我雯雯!”
大媽一邊哭一邊砸著,鮮紅的人民幣砸到溫芷言的臉上,直刺心底的疼,她一聲不吭的默默忍受著,整個病房的地麵撒滿了錢,門口不斷有人湊過來圍觀,幸災樂禍的觀看著熱鬧。
等到大媽砸夠了,她才淡然解釋,“我沒有害死她,是她自己衝過去的。”
溫芷言淡定自如毫不心虛的樣子反在大媽眼裏成了有錢人的理直氣壯,她本就悲痛萬分,現下更是覺得自家女兒死得冤,當即衝到床頭櫃處拿起了水果刀,朝溫芷言逼近。
眾人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全都在心裏為溫芷言捏了把冷汗,趕到的保安也不敢輕易上前,生怕刺激到大***情緒反而讓她更加衝動。
溫芷言的秀眉皺了皺,心裏也開始有些害怕起來,眼前的女人就是一個瘋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暗自冷笑。
大媽麵露凶光,把水果刀舉得老高,惡狠狠的說,“還我雯雯的命,你還我雯雯的命。”
一刀落下,溫芷言快速滾下床,躲了過去,身子硬生生的撞上地板,再次將她的傷口撕裂開來,疼的她呲牙裂嘴的。
保安連忙上前想要製止住大媽,警惕的大媽連忙轉身,朝他們揮舞著刀子,帶著威脅性的大喊,“都別過來,退後,全部給我退後。”
“老婆子,你這是幹什麽喲。”一位大爺拄著拐杖擠了進來,見此情形,很是著急的用拐杖敲敲地麵,扯著嗓子喊道。
大媽見他來了,更是淚流滿麵的哽咽說,“老頭子,你別管我,她害死了雯雯,我一定要她一命償一命。”
說著,她更加激動了,拿著水果刀的手開始顫抖起來。
“真是瘋子。”溫芷言忍不住低聲咒罵一聲,低著頭扶住病床的邊緣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上鑽心的疼,溫熱的液體也漸漸將病服染紅來,看起來十分的狼狽不堪。
她下意識的抬眸,卻見大媽麵露殺意的舉著刀子朝她撲來,驚恐間,她睜大了眼……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力道將她猛然推開來,緊接著傳來刀子捅進肉裏的聲音,還有一聲悶哼。
保安快速上前將傻眼的大媽製住,拖了出去。
溫芷言的身子像是要散開一樣的痛,顧不上那麽多,她急忙爬回身,卻見後腰血流不止的何元柏在捂著傷口。
她跪坐在他麵前,嘴唇輕輕顫動了一下,卻怎麽都說不出話,清澈的雙眸顯得慌張無措,身子也抖個不止,整個人一時間失去了方寸。
何元柏伸出手,安穩似的揉了揉她的頭,嘴角揚起溫和的笑,輕聲問,“你沒事吧?”
溫芷言猛的搖了搖頭,眼眶一濕,略帶鼻音的反問他,“你沒事吧?”
“小傷而已,你先起來,地上涼。”何元柏率先站起身,扶了她起來,轉而對一旁站著的護士說,“麻煩你們先處理一下她的傷。”
溫芷言連忙擺手,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不要,先幫他止血。”
“乖,我待會自己去找人包紮。”何元柏放輕語氣,像在哄孩子一樣,轉念又想起了什麽,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撿過一個大袋子交到溫芷言手上。
溫芷言被剛才這麽一嚇,哪還記得她親戚來了這事,當下有些疑惑打開,一看真是哭笑不得,裏麵全是各種牌子的姨媽巾,夜用日用棉的網的應有具有。
她猛的把袋子一綁,臉有些滾燙起來,支吾著說,“我,我去處理傷口了。”
說罷,拉過兩個護士匆匆離開。
何元柏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嘴角邊的笑意越來越深,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他臉色忽的一變,咳出一灘血來,身子控製不住的晃了晃。
他使勁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暈乎乎的腦子清醒點,一步步有些無力的往外挪去,眼前卻漸漸模糊起來。
最終,砰然倒地。
溫芷言跟著護士去處理好了傷口,又換上了幹淨的病服,看著一旁的大袋子,心裏瞬時有些百感交集,更多的是難言的感動,她本想要回去看看何元柏的傷口怎麽樣了,卻被告知已經送進了急救室,當即便匆匆的趕到急救室,正好撞上剛趕回醫院的蕭璟。
“言言,你怎麽樣了?”他快速上前,有些著急的上下查看著溫芷言的傷,知道她沒事,才暗舒了口氣,輕輕將她擁入懷中。
剛來醫院就聽傳她被夏雯家人刺殺的消息,真是嚇壞了他。
溫芷言一把推開他的,倔強的仰頭對他對視,質問道,“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夏雯已經死了?”
蕭璟眸色有些複雜,但他並不想解釋那麽多。
正此時,急救室的門被人打開了,主治醫生拿著個書寫板走了出來,他取下口罩,看了看他們兩人一眼,詢問道,“誰是病人何元柏的家屬。”
“我是。”蕭璟毫不猶豫的回答,心裏隱隱約約有著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