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裏應外合,遭人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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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放,你哭成這樣,我怎麽放?”他的長臂環住她,不肯鬆開。
    方瑤吃了稱砣鐵了心,也不管自己還在他懷中,拖著傷腿往前拚命爬著。
    他的長臂還擋在她的頸項上,她這麽一掙紮,便絆住了她的呼吸。
    “鬆手!”她精致的五官皺成一團,說不出的嬌俏可愛,扭過頭來朝著他發怒的樣子都像是在撒嬌。
    病房外的人聽見這裏麵又是哭鬧,隨後又是重物倒地的聲音,著實擔心,最後還是薑母“冒死”推開了門,畢竟現在瑤瑤估計能聽進去話的人也就是她了。
    薑母推開門一看,這兩人,一個腿上纏著繃帶,另一個身上纏的更加誇張,卻都坐在地上,瑤瑤已是滿臉淚水,還瞪著姚尚君,而姚尚君完全是跪在她麵前,懊惱的看著她,十足小男人的樣子。
    “媽……”方瑤拖長了尾音撲向薑母懷裏,掙紮著要起來,姚尚君看她腳步有些趔趄,忙伸手想要扶她一把,方瑤手一抬,恨恨的將他一甩。
    “少來了,告訴你,現在……不管你介意還是不介意,反正我告訴你,我受夠你了,你和你的這些女人都見鬼去吧!”她小嘴一噘,秀眉一挑,蠻腰一扭,抱著薑母的胳膊就往外走。
    “這……”姚尚君張大了嘴啞口無言,什麽叫自食惡果?就是現在他的情況吧!陳瑤還在這裏站著,瑤瑤方才頤指氣使的讓她走,他還攔著不讓,這倒好,真成了他百口莫辯最直接的佐證了。
    姚尚君眼睜睜的看著她在自己眼前走遠,是這樣放她走嗎?還是拉住她?他為自己這時候的猶豫覺得可笑,腳步卻已經追隨著她往門邊走。
    “別走。尚君,別走。”陳瑤突然從後抱住了他。
    姚尚君脊背被人一撞,傷口一陣扯痛,望向環在自己腰間的雙臂,怎麽會忘了還有她在這裏?
    他仰起臉,桀驁的臉上布滿冷霜,銳利深沉的眸中如冰般冷酷沒有溫度,想要抬手將她的手拿開,耳邊似乎聽到瑤瑤嬌嗔的聲音:“你碰一個試試!”
    “哧……”眼前仿佛就是她巧笑嫣然的樣子,不自覺的撫上前額笑了,抬起的手還是放下了。
    “陳經理,公司裏是不是有議論我為什麽對你有特殊嗎?很好奇為什麽你升的這麽快?”他的聲音悠遠的不像是同身下的女子在同一個世界。
    陳瑤仰望著他,隻看到他的後腦勺,她已經習慣了這麽看他,已經這麽多年了,也算不得是種苦了。
    “哼……其實我也並沒有招惹過你,若是你自己要做著什麽青天白日的夢,也怨不得我!”
    “不,總歸是有一點點喜歡我的對嗎?”陳瑤從他的語氣中聽出決絕的味道,她害怕的用力圈住了他。
    “……你以為你是誰?對你好一點,不過是因為你的名字裏有一個‘瑤’字!”他腹肌微一用力,就將身後的女子彈在了地上。
    陳瑤毫無預兆的摔落在地,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背影——竟然就是這個原因?多麽可笑的原因!一個人可以因為這個原因對不相幹的女人好,他的心裏哪裏還有什麽縫隙?這就是她所得到的所有一切全部的解釋!
    身前她仰慕了這許多年的男子竟連回轉身看她一眼都沒有!
    “尚君啊,這是怎麽……”姚夫人在門口看到方瑤扶著薑母走了,攔住她們想要問個究竟,可薑母卻氣勢洶洶的讓她來問自己的好兒子,她本也知道兒子在裏麵抽風,麵對薑母的氣勢,自己就沒了氣勢,隻好進來一探究竟。
    看著兒子裸著上身,陳瑤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二話不說,氣憤的衝上前朝著兒子的肩頭就是一拳。
    “哎呦,哎呦……你真是混,到底是折騰個什麽勁啊!”
    姚夫人這一拳牽扯到他的傷口,他也隻是蹙了蹙眉頭,沒有吭一聲。
    姚夫人著實是繃不住了,這孩子怎麽有些事就是看不明白呢?
    “我說尚君啊,你真的相信瑤瑤跟那個什麽人有什麽關係嗎?”
    姚尚君低下頭詫異的看向母親,母親是怎麽知道這事的?尚瑾告訴她的嗎?而且,母親這話是什麽意思?這不是瑤瑤親口在他麵前承認的嗎?
    兒子如此呆笨,真是很難將他和商場上那個睿智的姚總聯係在一起,還是說隻要遇到瑤瑤的事,他就會變得如此小心眼?
    “那我問你,瑤瑤這麽些年是怎麽守著兩個孩子過來的?你是怎麽想的會相信她跟別人好了?怎麽我一聽就覺得她是為了護著你呢?”姚夫人一口氣把憋了這幾日的話都說了出來,看來讓他自己想通真是不太靠譜,這兩人才見麵,怎麽不說好好說倒是又鬧上了?
    她的話對於姚尚君來說卻如一記如當頭棒喝,是這樣的嗎?當時在那樣的情況下……他閉上眼仔細回憶著當時的情況,她被桑英飛用槍抵著,因為這個他一步也不敢輕舉妄動,那麽他呢?被桑門的人團團圍住,她是不是也擔心的不得了?所以說,是假的嗎?那桑喬為什麽要那麽說?
    桑喬對瑤瑤有意這是肯定的,可對瑤瑤有意的人多了去了,要說桑喬莫名其妙,那自己就是最最莫名奇妙的那一個,自己是怎麽喜歡上這個小丫頭的?他都有些不明白了,從什麽時候開始,又是因為什麽。
    不過,現在這些還重要嗎?
    正如瑤瑤方才質問的那樣,就算是她真的被桑喬怎麽樣了,他就可以當真不要她嗎?這個他自己都否認了,還在這裏矯情什麽?
    “媽,我現在要出院!”他動輒便要往門外跑,卻被門口進來的杜朗堵了個嚴實。
    “哎,別亂動啊!誰說你可以出院了嗎?是我說的嗎?”杜朗一副嚴肅的樣子,心裏卻是忍不住在笑,急吧,這時候著急了?就是要看你急死才解氣呢?讓一幹人跟著你著急,這回終於是輪到你自己了?
    姚尚君本能的要伸手推開他,杜朗請輕輕在他胸口一戳,漫不經心的問道:“疼嗎?”
    “嘶……杜朗!”姚尚君猛的捂住傷口,麵對杜朗邪惡的惡作劇心情差到了極點。
    “疼啊?對不起啊,這例行查體呢,弄疼你了?”杜朗裝模作樣的對著身後的護士指了指病床,又指了指地上的陳瑤。
    “查房呢,快把患者扶到床上去,還有其他無關人員請速離開。”
    姚尚君被他搞的快要發瘋了,什麽跟什麽,現在他就要離開這裏!
    他被護士按到了床上,口裏插著體溫計,綁上血壓袖帶,杜朗那個裝模作樣的架勢,他真是恨不能一拳打歪他的鼻子。
    被杜朗折騰了半天,姚夫人和尚瑾在一旁看的隻想笑,可是一看到姚總那張紫漲的臉,隻得憋住了,差點沒憋住內傷來。
    “好了嗎?”姚尚君吐出體溫計,卸掉血壓袖帶,腳已落在了地上。
    “什麽?”杜朗在病曆上寫著字,依舊是一臉正經,對於他的提問表示很大的疑惑。
    “shirt!”姚尚君忍無可忍,終於爆了chu口。
    徑自走過衣櫃,隨手扯下一件襯衣往身上一披,拿過茶幾上的電話就往外走。
    “啟幸……現在在哪裏?對,醫院門口。”
    他邊走邊打著電話,通知啟幸在醫院門口等著她。
    姚夫人、杜朗、還有尚瑾,終於憋不住在他身後大笑起來,他現在是要去哪裏他們當然知道,不過,恐怕他隻能撲空了。
    開玩笑,誰讓他方才那麽無視他們的,隻要開口問問,他們不是就會告訴他現在瑤瑤在什麽地方了嗎?
    啟幸當然是不知道的,那小子從小就是跟他一個鼻孔出氣的,像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讓他知道。
    當啟幸在方瑤家門口按了無數遍門鈴,撥了不知道多少通電話還是未得到任何回應之後,姚尚君的腳掌已在地麵上摩擦,銳利的雙眸微眯著打量著這門的尺寸,思索著自己要花去多少力氣才能將其一腳踹開。
    他的“影子”啟幸當即明白了他的用意,這可使不得,這是民宅啊!啟幸擋在門前笑道:“尚哥,我們還是請警衛來開門好不好?”
    啟幸說這話時心口突突直跳,隻見姚尚君極其不耐煩的咬牙恨道:“快!”啟幸答應著慌忙叫來了警衛。
    這警衛一聽是執行官讓他來開門,提溜著鑰匙就上來了,偏這位還特別不畏權貴,大有和執行官大人嘮嗑的冒險精神。
    “執行官,這公寓裏住的可是兩母女,這麽開門好嗎?不是什麽有犯罪嫌疑的人,這母親啊特別善良,做的一手好菜,對女兒疼愛的什麽似的……說到這家的女兒,那真是天仙似的人物……天仙我是沒見過,不過,大概不會比這小姐更好看了!
    我還說想著要把這位小姐介紹給我兒子認識呢!就是不知道我兒子是不是配的上人家,人家小姐未必能看得上他呢!”
    啟幸看姚尚君雙拳緊握顯然是本著愛民如子的心態在忍耐著,但這位在聽到後麵的話後,明顯臉色全變了。
    這警衛還真是一點覺悟都沒有啊,啟幸閉上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他想他已經阻止不了了。
    “你……令郎叫什麽名字?做什麽的?今年幾歲了?”姚尚君氣的太陽xue上的血管都在突突直跳,怎麽他日日就守在她家公寓對麵,倒是不知道她還被警衛的兒子給盯上了?
    警衛這時找到了鑰匙,大叫一聲:“找到了……我兒子,叫宋俊賢,年紀不小了,大概比這位小姐要大上好幾歲,不過大怕什麽?大才會心疼人不是?”
    他自顧自的拿著鑰匙開著門,完全沒有察覺姚尚君眼裏那兩把火就要把他燒死了。
    宋俊賢?這個名字怎麽這麽熟悉?姚尚君冷不丁的想起,不就是那什麽k市頂級攝影師,還在片場給瑤瑤穿過鞋的那位?真是冤家路窄啊!追瑤瑤追到這裏了嗎?
    那警衛還打算再說些什麽,啟幸怕他最後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忙將他擋在了門外。
    警衛還在嘀咕:“執行官你們可查清楚了,這母女兩可不是什麽壞人……”
    啟幸無奈的朝著他直點頭,總算是將人給弄走了。
    回頭看姚尚君呆呆的站在玄關處,覺得有些不對勁。玄關處的鞋架上,擺放著兩雙拖鞋,應當是方瑤和薑母的。
    ——這兩人都不在家嗎?
    姚尚君沉默著脫了鞋子,踩上地板,往裏走。這裏麵的一切對他而言都是陌生而熟悉的,多少個日日夜夜,他靠著望遠鏡看著這裏的一切,看她一笑一顰,看她在別人的懷裏或開懷,或憂傷……
    此刻他就站在她生活的地方,這裏的一切都被打上了她的印記。因為她是那麽溫婉的xing子,這裏的東西仿佛也都沾染上她的氣息,透著柔和的光芒。
    他的腳步直走向她的臥室,她在臥室的時候總是喜歡拉著窗簾,他還沒有看清過裏麵的陳設。
    走近臥室在她的床上坐下,一旁的矮櫃上放著一疊像是剪報一樣的東西,伸手拿起來一看,姚尚君幾乎不能自持要落下淚來。
    厚厚的一疊,都是關於他的新聞簡報,不是那些八卦新聞,是他每一次正式場合出現的報道,照片還有內容……
    他合了合眼,喉間有些發漲,強自忍了才又低下頭去看手上的東西。
    一頁一頁翻過,最早的日期是五年前。看著這些,他的心酸脹的厲害——瑤瑤這些年就是這麽默默的看著他走過來的嗎?
    時光如針,刺痛心扉。
    這些過往的歲月在他指尖流淌,不過片刻就已是經年,而她一個柔弱的女子是怎樣熬過這些歲月!
    啟幸等在客廳,先後接到了尚瑾和出入境處的電話。
    放下電話,停在方瑤臥室門前,透過半開的門縫,可以看見姚尚君呆坐在床上,手裏拿著什麽,目光卻沒有移動。
    “尚哥!”他輕輕敲了敲門,姚尚君回過神來,收好手上的剪報放回原來的位置。
    “查到了嗎?人現在在哪裏?”姚尚君根本不需要吩咐也不需要質疑,就知道啟幸應當已經在辦這件事。
    啟幸點點頭:“知道去向了,不過,現在趕去恐怕也來不及了……”
    “跑了?又跑了?”姚尚君騰地從床上彈起來,這丫頭,就會用這一招。
    啟幸無奈的聳聳肩,這算不算是跑?恐怕也隻有看尚哥自己的理解了。
    “去哪了?”姚尚君心中暗暗發誓,看這一次把這你抓回來,一定打一把手銬把你銬住,然後再給你蓋一座牢籠,看你還敢往哪裏跑。
    此刻他心中那叫一個氣勢如虹,想著要把方瑤怎樣怎樣,等到不久之後,他真的站在了那個小女人麵前,他可就完全變了一副樣子,對於她的話唯有聽從,哪裏還敢說個不字?——當然這是後話。
    方瑤現在是去了哪裏呢?她也覺得很無辜,很茫然,直到上了飛機也茫然啊!
    “媽,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薑母臉上蓋著雜誌,不理會她,她要怎麽告訴她,自己已經同姚夫人串通好了,這一次要一把將她和姚尚君之間的小別扭都整理的幹幹淨淨,這當中還少了一點點催化劑。這催化劑,指的當然就是他們的兩個小寶貝了。
    先前姚尚君手術,姚氏出資,讓學校的孩子來了英國做短期的交流學習,現在她被押上飛機,當然是來接兩個孩子回家的。
    方瑤看著手中的機票——英國?自己可以知道為什麽要去到這個地方嗎?她在那裏可是無親無故的。
    當她時差還完全沒有倒過來,腳傷還沒好,就已經兩腳踩在了異國的國土上。
    一出了機場,就有人開車來接。
    聽著來人口口聲聲喚著她夫人,喚薑母老夫人,她便知道這其中有詐了,在看看薑母一臉陰謀得逞不敢看自己的樣子,慢慢明白過來,她這是被人裏應外合設計了嗎?
    “媽,您能給我解釋一下嗎?”她語氣可不怎麽好,真是奇怪了,薑母什麽時候倒成了姚尚君的人了?不過現在她想知道的是,她勾結“外敵”是要把她拐到哪裏?
    “咳……有點冷啊!”薑母一路看著風景,根本不去看她虎視眈眈的目光。
    方瑤鬱悶的要抓狂,她好容易對姚尚君發發脾氣,這些人就一定要這麽幫著他嗎?她滿腔的怒意在車子停下之後還是沒有停歇。
    司機恭敬的來給她開車門,她幹脆把頭一偏,固執的說道:“是不是我說的,你全部都得聽?”
    司機笑著點頭:“是,夫人請吩咐。”
    方瑤眼珠子一轉,巧笑道:“那送我回機場!”
    薑母一聽她這雷人的要求,立即將她的嘴捂住拖出了車外,可憐她那隻傷腿,被牽扯的可疼著呢!不過她還來不及抱怨,眉眼就已經笑彎了。
    眼前兩個肉嘟嘟的小東西怎麽這麽這麽眼熟?嘁!不就是她可愛的帥帥和悠悠嗎?
    “媽媽……媽媽……”兩個孩子在一眾下人的簇擁下出了院子直奔向方瑤懷裏,他們和母親分開的時間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