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耐性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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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頂著一雙紅腫茫然的雙眸,淡淡地俯視著被她壓在身下的北堂曜。
而北堂曜那雙冰眸中卻燃起了一絲的灼熱,像是要把眼前的一切燃燼一般。他那幽深如淵的寒潭,深深地仰視著夏清淺,她披散下來的發絲,垂落了下來,發尖有意無意地停落在他的身上,臉頰上。
隔著衣衫,也感覺到那種酥麻的逗引,這種赤裸裸的邀請,他是男人,麵對著誘惑,也是有把持不住的時刻。
他沉悶地輕咳一聲,然後冰眸一黯,將體內被夏清淺撩起的火源,生生地壓製住了。
“沒什麽事情,馬上從我的身上離開!”他冷著雙眼,幾近地怒吼著,她再這樣用著楚楚可憐的眼神盯著他看,他一個忍不住,如果將她翻過身壓在身下……
這損失,他一定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夏清淺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連忙坐起了身子,但是她的手,卻按在北堂曜那平坦結實的腹部上。
一陣電流躥入她的手心,驚得她趕緊收手,怔怔地看著北堂曜。
“……少爺,對不起……”她不是故意的,被電到,她的手也是一陣痙攣。
北堂曜已經坐累了起來,站起身子,整理著被她弄皺的衣服,滿臉黑線,毫無表情。
“哭夠了?”他低聲問道,餘光自然地瞥了她一眼。
夏清淺輕輕地點頭,“少爺,我可以離開嗎?”在這一刻,她忘記了她與北堂曜之間的契約了嗎?
北堂曜驚愕地將目光垂落在夏清淺的身上,眉頭打結,“你說什麽?”
“少爺,我想離開這裏……”她也知道少爺一定會暴怒,卷縮著的身子輕輕地顫抖著。
“你以為你可以走得了嗎?契約上白紙黑字地寫明,你若是毀約,將賠償十倍的金額,你陪得起嗎?”而且他對她的折磨,還未開始呢,怎麽可以讓她這麽快就離開了?
虧本生意,他是從來都不會做的,她既然簽下了契約,那麽一切事情都得按著規矩來行事。
隻要夏清淺觸動了契約中的任何一條,都被視為毀約。而夏清淺救觸犯了第一條,與其他的男性來往頻密。
這條罪名,並不是他所想冠名於她,而是她自己找來的。他給了她機會,再犯,她將會死得很難看。
隻要他不想再與她有任何的瓜葛時,他提出的解約,一樣是由她來賠償他的損失。
果真是無奸不商啊,北堂曜的如意算盤,打得卻是如此之精確。
夏清淺咬唇,眉頭深鎖,雙眸中略帶著一絲的驚慌。
她想去看振宇哥最後一眼,隻是最後一眼,她想去看看他生前生活的地方,他孤單嗎?
她隻是想離開,想去看看振宇最後一眼,這個這麽小的要求,少爺都不願意答應嗎?
也是啊,她隻是他一個玩寵,有什麽資格與他談條件呢?
“少爺,我用延續一年的時間去換你一周的時間,可以嗎?”她滿眼噙著淚水,雙手緊緊地握著,她委曲求全地留在他的身邊。
本是兩年,現在她自己多加了一年,這讓她更被打入了一層地獄,似乎隻要北堂曜一答應,她便會落得永不超生的結局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雖然她要離開一周,去懷念著她心裏的男人,但是,她自己願意多加一年的時間,怎麽說,還是他賺了。
他沒有理由拒絕……也許,兩年的時間,根本不可能讓她嚐盡折磨,三年的時間,剛好。
他在心底盤算著。
“少爺,你答應我的要求了?”她感激地看著北堂曜,她的人,都是他一個支配的,她不可以擅自離開半步。
“隻有一周的時間。”他低低地說道,“但是,必須在你把傷養好之前才可以離去看你的喬振宇!”他的語氣甚是不舒服,有點吃味。
養傷?她還差點忘記了自己的後腦勺撞上地上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痛,隨後是鮮血湧現,她以為,她真的以為,她可以見到振宇哥了。
可,她還是被救活了。
接下來的日子,夏清淺因為受傷的緣故,她不用去公司上班,隻是在別墅裏,好好地養傷。
北堂曜帶回來的燉品補品,讓傭人去做好,端上來桌子的時候,她全都消滅。
不是因為她餓極了,而是她想讓傷口快點愈合,這樣,她與振宇哥最後的氣息越來越近了,真的是越來越近了。
加上她努力地調整好心情,逼著自己不要再去想任何事情。但是,在夜裏的時候,她都很害怕自己一個人,睡得一點兒也不安穩。常常在噩夢中驚醒。
北堂曜一下班,哪也不去,立即趕回家,隻為能夠多看她一眼,看著她依然還在家裏,沉重的心也放下了。
他回來的時候,看到她正坐在餐桌旁,認真地喝著燉品,但是她似在思考著什麽,就連他站在身後凝視著她良久,她都沒有發覺。
她似乎將這個世界的萬物都抗拒在了那雙漠然的雙眸之中,他想走進去她的內心世界,可怎麽走,都找不到入口。
“少爺,您回來了?”傭人從廚房裏出來,端著做好的菜,放在餐桌上。
北堂曜微微顰眉,走了過去,在夏清淺的對麵坐了下來,她才將目光移上,對著北堂曜懶慵地笑笑,連笑都是那麽敷衍了。
“少爺,你回來了。”她抬眸,詫異地看著他,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埋頭將碗裏的最後一點湯汁喝了。
她輕手放下手中的碗,“少爺,你慢慢吃。”她起身欲要離開。
“坐下,陪我吃飯。”看著她轉身的那一刻,他急急地叫住了。他給她一個星期的時間,要求她陪他吃個飯沒問題吧?
他每次趕回來的時候,都想與她一起共進晚餐,可她總是找著各種理由離開餐桌,也不知道她吃飽沒吃飽。
她似乎總是能夠算到他會提前回來,抑或是推遲回來,總是在他坐下餐桌的那一刻便要起身告辭。
她遲疑了半晌,在傭人遞過來的眼神之下,緩緩坐了回去,她明顯地看到傭人輕舒了一口氣。
傭人給北堂曜盛了湯,而後給夏清淺盛了半碗飯。
兩個人都沒有動筷子,夏清淺隻是盯著離自己最近的那碟菜發呆。
看著她這樣,北堂曜心裏莫名其妙的湧起了一股悶氣,他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湯匙,用力一放,放進了湯碗裏。
燙金的湯匙,碰擊到瓷碗的時候,發出了砰然響聲,那湯水也隨即濺了出來。
嚇得站在一旁所有低頭的傭人身子猛然一顫,倒吸一口氣,餘光全都瞟了過來。
夏清淺離北堂曜之近,那湯水濺了出來的時候,有零星幾滴濺到她的臉上。她猛的抬眸,身子也坐直了,一股寒氣直逼她而來。
不用問,這股寒氣是從北堂曜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她咬了咬唇,“少爺,我已經吃飽了,你自己慢慢吃……”
“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他冷冷地剜了她一眼,將那碗被他糟蹋了的湯推至一旁,拿起一旁的手帕,擦拭著手背上的湯水。
傭人見狀,連忙撤離了那碗湯,換上了一碗新的。
而後傭人走到夏清淺的跟前,拿起了一旁的筷子,遞給她,輕聲勸道,“夏小姐,你今晚還未吃過什麽東西,和少爺好好地吃一頓飯吧。”傭人真的是為夏清淺著急啊。
這個丫頭,居然對少爺不理不睬,表現出一張苦瓜臉,任何人看著都會生氣,何況是心高氣傲的少爺,從未受過任何打擊的少爺,居然栽在了夏清淺的手中。
也不懂得討好一下少爺嗎?如果少爺開心了,她也不用吃得太多苦頭啊。
夏清淺雖然住在了半山別墅裏,但是她的身份很尷尬,隻是少爺的一個玩寵,這誰都知道的,但是卻都對她恭恭敬敬的,因為少爺總是對她好得不得了。
少爺雖然是要折磨她,但是背地裏也是在疼著她的,隻是她沒有發現而已。
哎……少爺與夏小姐的關係,真是旁人所無法理解的啊……
夏清淺沒有多想,接過了傭人遞過來的筷子,然後拿過一雙公筷,夾了一塊肉,在半空中停了半刻,方才敢伸到北堂曜的空碗裏,悄然放下。
放下公筷,隻是挑起了一點點的米飯,放進了口裏輕嚼著。做完給北堂曜夾菜的事情之後,她有些懊悔了,少爺他好像不喜歡別人給他夾菜,……他的碗裏不許任何給他夾菜……她發什麽神經啊,難道腦袋真的被裝傻了啊?!
北堂曜沒有想到她會給自己夾菜,以前的她,一直都是埋頭靜靜地吃著自己的飯。現在的她怎麽敢如此大膽,給他夾菜了?不怕他會生氣嗎?
看來她真的是被撞破頭之後,什麽事情都敢做出來了。他如果再縱容她,後果不堪設想啊。
“多吃點菜,別光是吃米飯。”他睇了一眼夏清淺,而後優雅地喝著湯,眼眸中卻閃過一絲消逝即縱的暈光。
夏清淺輕輕地哦了一聲之後,換了公筷,夾菜。
“把公筷拿走。”從此,在餐桌上,隻要是他們兩個人進食,再也從未見過公筷了。
而在夏清淺夾到一塊連著的肉時,北堂曜見了也會伸筷子過來,幫她夾住另一塊,讓她將她所要夾的菜夾走。
他也會將另一塊放進了自己的碗裏,被夏清淺注意到了,她差點沒咽著,重重地咳了出來。
這樣,北堂曜便會冷冷地瞟她一眼,讓她將詫異以及不解都逼了回去。
飯後,他把她叫到了客廳,在沙發坐下,良久後他才道,“你的傷口好點了沒有。”真是造孽,他撿了一個什麽麻煩回來?她三番四次的出事,他卻要一直在忍讓著她。每當折磨她之後,他的心裏也甚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