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詭異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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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當我手裏的門剛剛拉開一半的時候,我又急忙迅速關上,隻留了一條小縫驚駭的看著外麵,因為洗手台前根本就沒有兩個人,而是隻有小雲一個人,她瘦小的身子跌跌撞撞,時不時地自己抬起手來抽自己一嘴巴,嘴裏卻發出兩個人的聲音。
    一個人,自己跟自己打架?
    她用左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右手卻又不停地去敲打左手,嘴裏叫著:“放手,王八蛋,放手。”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也看不到任何陰靈作怪,就算從鏡子裏,也隻看到小雲獨自扭曲著瘦小的身子,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不停搏鬥著,就算這樣,也可以分析成是精神失調吧?
    可是那道男人的聲音又是怎麽回事?
    而且在這時候,那個男人的聲音突然說了一句:“有人來了。”
    於是正在和自己撕打中的小雲便驀地停下一切動作,左手和右手也恢複正常,臉色瞬間變得一臉平靜,走到洗手台前捧了一把水潑到臉上,這時候,一個同事推開門進來了。
    等那位同事進了格子間後,小雲手抽了張紙擦擦臉,出去了。
    而我卻站在格子間裏愣怔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剛才那是什麽情況?
    ……
    去茶水間裏磨蹭了一會兒才出去,小雲看樣子已經恢複了正常,她正坐在秘書台裏補妝,但如果細看的話,臉上還是可以看到淡淡的五指紅印。
    有誰好端端的自己把自己給打成這樣的,當時那嘴巴響起來的時候,那個狠勁一點也不像是演出來的。
    見我盯著她看,小雲驀地抬起頭來,朝著我咧嘴一笑:“妝花了。”
    “哦,沒事,你補吧,老板來了我叫你。”我裝做想走開的樣子,又驀地轉身:“對了小雲,昨天晚上我去酒吧街玩,好像看到你男朋友來著,你們是不是也去了?”
    “沒有啊!”她臉上波瀾不驚:“他從來不會去哪種地方的,而且……我們也消費不起。”
    “嗬,那一定是我看錯了,這個世界上戴眼鏡的人那麽多,而且我隻是見過你男友一次。”
    她笑笑,不置可否的樣子沒再說話。
    後來我想把這件事情告訴葉帥,卻因為雜誌社裏個個都在忙,幸好當天的銷售量下來了,點數還不錯,大家一團歡呼,葉帥打電話出來,叫小雲訂糕點外賣什麽的犒勞大家,並說晚上請客吃飯。
    看他難得興致勃勃的樣子,小雲也很開心,大家都難得放鬆,我想了想,不想在這時候擾了他的興致,便最終沒開口說這件事。
    下午下班事,葉帥在他最喜歡的小肥牛火鍋店訂了幾桌。
    這算是我上班以來雜誌社的同事們頭一次聚餐活動,尤其是女同事,難得能在私下聚會裏接觸到神秘的老板葉帥,一個個都使出渾身解數討好著。
    敬酒一杯杯跟上,葉帥也難得給大家幾分笑臉,總之飯桌上一團和氣。
    我也喜歡熱鬧,但嘻嘻哈哈的同時,還是忍不住留意小雲,和這一切熱鬧的氛圍相比,她現得格格不入,像有心事似的,隻是少少地夾一點菜送進嘴裏,笑意也有些牽強。
    大約酒過三巡的時候,小雲在同事們的起哄下也喝得差不多了,誰想到,她突然就一頭撲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嚇得大家都同時寂靜下來,而這時候不管她是精神失調還是真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要是此時顯露出來就不好了,葉帥朝我使了個眼色,我連忙將小雲扶起來,讓大家繼續,我帶她出去吹吹風。
    幸好她又瘦又小,所以扶著她一點也不費勁兒。
    到達酒樓大廳外,小雲終於控製不住自己,轉身撲在我身上放聲哭了起來。
    “小雲,你怎麽了,是不是很難受,想吐嗎?”我無奈將她扶到台階上坐下。
    小雲搖搖頭,哭泣著說出一句:‘我受不了。”
    “什麽?”
    “他,我受不了他。”她指起頭指著自己的腦袋。
    “什麽意思,你不是指著自己嗎?你受不了自己?”
    “不是,是他,是我男朋友。”小雲驀地嘶吼起來:“他在這裏,這裏,你看不到嗎?”可她的手依然指著自己的頭。
    我無措。
    “小念,你還不明白嗎,他一直在我的腦袋裏,他控製著我的思想,我的一切。”小念吸了吸鼻子,收起哭聲:“他還常常打我,想打就打,那些我說過他很關心我疼我的話,是騙你的。”
    我們身後,一道欣長的身影慢慢踱步過來,葉帥朝我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我不動聲以的繼續問小雲:“既然他對你這麽不好,分手吧小雲,天下何處無芬草呢?”
    當我說到這句‘天下何處無芬草’的時候,站在我們身後偷聽的葉帥居然哧的笑了一下。
    真是……
    小雲失神地搖搖頭:“你以為我不想嗎,可做不到,無論我在什麽地方他都能找到我,從高中開始,我上大學,他找過來了,一直到現然我工作了,他依然不放過我。”
    “這是一個法製社會,實在不行你可以申請人身保護,怎麽會有他不放過你這一說?”
    “不,不,小念,你不懂,事情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麽簡單,他並不是自身來控製我,而是……你知道嗎?就像外星人那樣,他在我的腦子裏放了東西,他控製著我的思緒,他知道我在想什麽,想要做什麽,所以就算警察禁止他靠近我,那也起不到任何作用,除非……。”
    小雲兩眼一鼓,驀地攥住我的手臂:“除非把我的腦袋割下來,這樣才可以擺脫他,你覺得呢?”
    這一句驚得我後背發麻:“小雲,你不要胡說,也許,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幫不了,我全天下的人都幫不了我,隻到死那天,我都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小念,求你了,我在這個城市裏根本就沒有朋友,我也不信任任何人,可不知為什麽,我就是莫明其妙的覺得你很有親切感,我相信你,所以你能不能去我家,幫我勸勸他,讓他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