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群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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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澤苦笑一下搖搖頭:“現在的學生,很少像你這樣願意跟老師分享這些xiao mi密,個個都把老師當成豺狼虎豹。”
    我撲哧一下:“沒事,如果楊老師以後想要知道什麽八卦,盡管來找我就好。”
    “好啊!”他笑笑。
    這件事情後,我心裏像打了個結似的。
    原本不想打電話打擾葉帥,經過黨長太太的事情後,他不是說要出去渡假嗎?
    可目前情況有些緊急,楊澤這麽信任左書函,左書函也把心理輔導師的角色扮演得津津有味,可是他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左書函才是有心理疾病的那個,而且已經算是嚴重的那種。
    就目前為止,他已經分裂出了四個人格。
    下課後,我還是義無反顧地撥通了葉帥的電話。
    聽到電話那頭裏傳來海鳥叫的聲音,我確定這丫的真去渡假去了。
    有錢人就是這點好,隨時可以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怎麽了小念?”
    我問他:“你有時間嗎,我有兩件事情要跟你說。”
    “嗯,說。”
    第一件是喬誠的來信內容,第二個,我拜托他快點想個辦法把左書函給弄走,擔心他會把楊澤帶上一條不歸路。
    聽完後葉帥沉默了一下,隻說‘這樣吧,我快回來了,等回來再說’,他好像很忙的樣子,話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
    很快楊澤把我叫到教室外的談話內容又成了宿舍小姐妹們的焦點。
    放學後,大家開始問我了,問我怎麽回事。
    我說楊澤老師隻是關心一下,問我有沒有去看心理輔導師而已,各位姐姐,你們想多了。
    大家這才散開,該幹嘛幹嘛去了。
    就在這時候,我無意中看到宿舍門口斜放著的試衣鏡裏,似乎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
    連忙又看了一眼,什麽也沒看到,有可能是剛才誰走過的時候,恰好角度問題,所以身影映到鏡子裏麵了吧?
    暗討著,我打量了宿舍裏的每個人一眼。
    沒什麽異常之處,都在各忙各的,有的已經準備去食堂吃飯了。
    而對於吃飯這事兒,張紅最積極,她拖著正在發愣的我往宿舍外走:“看誰那,吃飯去了。”
    就在她拉著我走過試衣鏡前的時候,鏡子裏一張蒼白的臉一閃而過。
    這大夏天的,我的後背脊梁骨就刮拉似的涼了一下。
    那張臉不是在水裏泡得浮腫了的小桃花嗎?
    尖尖被她騙得心軟給放了,得,居然跟到學校裏來了。
    我心裏開始慌慌的,現在可怎麽辦才好。
    早上在廟山能這麽輕易製服她是因為有尖尖,在修力上來說,她一隻初生陰靈連尖尖萬分之一的功力都比不上,可是她有一個能哄會說的好腦子呀,所以才騙了這個美少年。
    現在可到好,要我獨自麵對她,而且還是在學校裏不被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多少有些難。
    我摸了摸時常裝在衣袋裏的符咒。
    自從葉帥的秘書小雲事件後,我再也不敢衣袋空空的出門了。
    ……
    剛打來飯還沒吃兩口,看電話的張紅又尖叫起來:“哇塞,不會吧?”
    “怎麽了?”
    “小念,你看。”
    張紅把電話遞給我:“淡水湖裏淹死的可不止小桃花一個人,還有另外兩個,啊,不,是三個,加起來一共四個人,天呐,這湖還能去嗎?”
    我驚。
    搶過電話來看個仔細,沒錯。新聞裏報道昨天和今天一共找到了四具屍體,現在可好,明明一個人的案子變成四個人,成了群體案件,我估摸著,葉帥這小假期是無法再逍遙下去了。
    我看新聞的時候太專注了,沒有留意到不遠處,王正正在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
    等我把電話還給張紅後,就收到了他發來的信息。
    “小念,這個案子你和葉帥會去跟嗎?我看到了你眼裏的憂慮。”
    我靠,這神經病!
    他居然在分析我。
    我當然懶得理會他,一麵跟張紅小聲道:“快點吃,有人在偷看我們。”
    “誰?”張紅立刻身體一僵,她平生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有個男生偷偷看她,也好促成一樁美好的愛情故事。
    結果我說:“王正。”
    她的整個身子便挎了,蔫頭耷腦的:“沒勁兒。”
    ……
    我們吃好飯走到食堂門口的時候,王正還是不死心地追了上來。
    “小念。”
    他甚至張開雙臂擋在了我們麵前:“如果你們要去查這個案子,可以帶上我嗎?”
    “你說什麽,請讓開。”我有些惱,這麽多同學來來往往的,他說什麽案子。
    張紅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王正好像發現自己失言了,害得我更討厭他,隻好無趣的讓到一邊。
    我和張紅離開往前走。
    但果不其然,走了沒幾步她就開始問我了:“小念,王渣渣在說什麽,什麽案子?”
    “哦,他以為我上個假期裏實習是去做記者,所以才會這麽問的,別理他,這人莫明其妙。”
    “也是,就一奇葩。”張紅著。
    也因為王正的糾纏,我害怕他又說出不應該說的話來,所以原本打算吃了飯後去圖書館裏看會兒書的念頭也打消了。
    女生宿舍樓下不想下去,隻能躺在床上玩電話。
    我的床頭恰好靠窗子口。
    從我們這間宿舍看過去,對麵的試驗教學樓一覽無餘。
    自從那天晚上和王正在標本室裏看到那雙眼睛後,每當一看向那幢樓,我心裏就會有些毛毛燥燥的不舒服感,總覺得那雙雙瞳眼睛會不會也在看著我們。
    索性把窗簾子拉上。
    宿舍裏幾位小姐妹要麽去約會,要麽去圖書館,就隻有張紅和我一樣的躺在床上玩電話。
    她不知在跟誰聊天,一邊聊還一邊笑個不停。
    就這樣在無聊和沉悶中,一個小時過後,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而且還睡得很死,等覺得頭頂上似乎有涼風一撫一撫的時候我醒過來。
    頭疼欲裂,睡著後被風吹到頭頂總是很難受。
    宿舍裏已經熄了燈,就著外麵的路燈看到窗子不知怎麽的打開了半道,窗簾也拉到了一邊去,沒遮沒擋的,所以我才會被風吹得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