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他父母究竟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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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們也不好開口直接就問他,正如老師說的,萬一刺激到他,他的精神受不了怎麽辦,所以接下來的日子裏麵,我們三就想盡了一切辦法地對他好,隻要是沒有課,我們就帶他出去玩,去爬山,溜冰,又或者去ktv,在這些過程中,我們看不出來小源有不正常的地方,又或者是情緒不好的地方,哪怕是他真的喝醉了,也和往常的每一次喝醉沒有什麽差別。”
    “後來等第二個學期的時候,臨近要畢業了,大家都忙著找工作,投簡曆,一個個等待著步入社會,這段時間裏麵,我們陪小源的時間越來越少,但他依然沒有什麽變化,他也好像進入了備戰期,也會投簡曆,也會出去找工作,但是對於家庭,卻從來不和我們透露半個字。”
    “後來轉眼就畢業了,大家各奔東西,起初開始的一周之內,我還打過電話給小源,他也接了,語氣很正常,說是去了一家公司麵試,感覺還不錯,可那是我和他的最後一個電話,之後再打,那個號碼就是空號。以是大約兩個月之後,我們三約起來一起到小源家找他,誰知道卻得知他家的房子已經轉賣了。就這樣,我們再也沒有聯係上他。”
    三個人的講述算是告一段落了,在他們這裏,我聽到了兩個疑點,一是黃源說那種畫是畫中畫,第二,他的父母怎麽回事?
    大家又閑聊了一會兒,胖子提出來要去黃源家看看他。
    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試想那時候在學校他們哥四個的感情多好,可就那時候,黃源都不想把家裏的事情告訴他們,可見他其實是個很要麵子的人。
    那現在已經時隔兩年沒有見麵了,而且他又病得不成人樣,我想他一定更不想讓他們看到。
    所以我就勸了他們兩句:“再等等吧,等他想見你們的時候,我打電話通知你們。”
    胖子和瘦子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曲木又坐下陪我聊了一會兒。
    “表哥,所以當時黃源的父母之死,你們隻是聽那兩個老師這樣講而已,事後並沒有去證實對嗎?”
    “對啊,我們並沒有去證實,而且這種事情,誰又會亂說呢?”
    曲木話完後愣了愣:“小念,你的意思是?”
    “沒錯,黃源的父母還活著,我昨天才看到他們,他們很擔心黃源的病情,一直在四處求醫。”
    曲木愣住:“那當時那兩個老師為什麽要這樣說呢,他們完全沒有必要騙我啊!”
    我也覺得很困惑,一般遇到這樣情況,老師也是接到交能部門打來通知的電話,要是一個惡作劇的話,難道整個交通局和老師都閑得沒事可做嗎?
    可黃源的父母又是真實存在的,九姐和他們相處了十五年,她不可能看錯。
    索性反正也出校了,而且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和曲木一塊兒去吃飯,吃完飯他得去上班,我卻得回學校。
    我們兩去了一條小食街上點了些小吃,他也一樣,喜歡吃羊肉串。
    畢竟是兩個年齡相當的人,而且大概是叫他表哥的原因,我和曲木莫名有種很親近的感覺。
    “表哥,關於玉塔鎮三嬸子說的那個姻緣線,你覺得是真的嗎?”
    曲木大概沒想到我突然會問這個吧,有片刻的詫異,之後才說:“當然是真的,因為……因為做為我們男孩子來說,剛出生身上就有那麽線了,而妻子身上的線,才是我們的延伸。”
    我一時愣住:“三嬸子說是結婚的時候畫上去的。”
    “沒錯,女方是當時才畫上去的,但是男方身上畫的隻是做做樣子而已,因為要從男人身上延伸過去,是這樣子的。”
    “難道真的……畫上去之後就塗不掉了嗎?”
    “是塗不掉的,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有什麽用,像三嬸子說的話,我也聽過我媽媽他們說過,可是我不信,怎麽可能有這麽離奇的事情,不過你那天說得也對,玉塔和其他地方不同,這個年代還能動私刑,所以有那樣的事情也不足為奇了。”
    曲木歎了口氣:“我不明白姑婆為什麽要這麽做,再者,這樣強行將兩個不相愛的人給死死地栓在一起有什麽意思,反正知道自己背上有條線後,可害慘我了,上大學的時候,從來不敢去公用大浴室裏,除非人很少的時候,生怕別人看到我的背,而且……我也不敢談戀愛,因為不想害到任何人。”
    我居然找不到任何的語名來安慰他的,他說得沒錯,那些方法對很少出玉塔的老一輩可能會管用,可是對這些出來外麵上過學見過世麵的,誰還會吃那一套。
    我問他道:“那如果真的有了女朋友,而且在外麵偷偷地組織你們的小家庭,不用把女方帶回去讓姑婆畫線,不是也可以的嗎?”
    “不。”曲木搖搖頭:“小念,這個你就不懂了,如果新娘子不回玉塔去接受畫線的話,也就意味著沒有得到玉塔人的祝福,沒有得到姑婆祝福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
    我噎住。
    不知該說點什麽才好,不是說命運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嗎?
    可是麵對玉塔人,麵對雖然在事實上比別人有更深意識的曲木時,他們在潛意識裏選擇的還是屈服。
    吃好小食品從店裏出來,我和曲木正好可以同乘一輛公交車走三個站。
    這時候正好是上班高峰時期,我和曲木到達公交車站後,那叫一個人擠人。
    可就在這種情況之下,我還是強烈地感覺到背後有雙眼睛一直在盯著我們看,而且那人好像在尾隨著我們似的。
    我找了個機會拉了拉曲木的袖子,小聲告訴他:“表哥,有人跟著我們。”
    他神色緊了一下:“那怎麽辦,什麽人?”
    “不知道,我的感覺很不好。”
    “……”
    曲木更是懵了。
    他雖然個子很高大,可是因為平時生裏這方麵的事情沒有我接觸得多,所以我很鎮定,對他道:“不要上公交車,繼續往前走,前麵有條步行街,這時候正是中午沒什麽人,我們把他引到那裏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