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三叔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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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兩人便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往前走,走到那條步行街的時候,突然往左側一拐。
    那裏有條小巷子。
    當我們拐進了小巷子再往前走了一段的時候,身後有個急促的腳步聲,匆匆跟了上來,他大概覺得要跟丟我們了吧,所以腳步才會這麽匆忙,隻是沒想到,這人一拐彎進巷子裏,就被曲木給撂倒在了地上。
    “啊呀!”那人慘叫一聲,身體不算高而且偏瘦,所以才會吃了這麽一道。
    把對方撂倒後,曲木單膝跪下去壓在他的胸膛上。
    也隻到這會兒,我和曲木才大吃一驚。
    “三叔?”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我們正冥思苦想怎麽找到他呢,他居然自動送上門來了。
    曲木連忙就從他身上起來:“三叔,你沒事吧,沒傷著你吧?”
    話完便伸手去拉他起來。
    踉蹌著站起來的三叔一臉痛苦:“曲木,你居然敢打我。”
    這叫什麽話,分明是他自己跟蹤在我們身後的。
    曲木畢竟和他是親戚,一下子不知道反駁地愣在那裏。
    而我,我跟玉塔人其實沒什麽關係,我之所以姓曲,完全是因為寬爺是玉塔人,而且這事兒是三叔自己錯了,我又是這種壓不住火的人,於是便說了一句:“三叔,是你鬼鬼祟祟跟在我們身後的,我們以為是壞人,曲木這也是本能反應……。”
    “你給我閉嘴。”三叔突然朝著我怒吼一聲打斷了我的話:“你這個野種,回玉塔一次就破壞了我們的規矩,要不是你這個野種出主意,一向懂事的曲木會和你一起救走那個賤女人嗎?”
    我懵了。
    一句野種可真傷人,再者,本姑娘活了二十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粗魯的人。
    當下不由得就想跟他吵上兩句。
    但曲木已經早一步在我前開口了,他憤憤道:“三叔,怎麽能這樣對小念說話?你講點道理行嗎?”
    三叔脖子一梗:“我說什麽了,她不是就是野種嗎?”
    這句話像一根導火索似的,我想每個人都有他的底限和一個點,三叔粗魯的語言暴力讓原本很儒雅的曲木大怒,他先前還因為摔了三叔一下而感到內疚。
    可是這會兒,在聽到三叔縷次吧我野種後,他毫不猶豫就揮出了拳頭。
    嘭,重重一拳甩到了三叔的臉頰上。
    三叔被打得身子一側倒到了地上,曲木怒道:“叫你還要這樣說小念,她有什麽錯,你還非得剌人心窩才舒服是不是?”
    話完又踢了三叔腿上一腳。
    三叔掙紮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他慢慢地站起來,吐了口唾液後,嘴角裏流出一絲血液來。
    “好,曲木,你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現在還護著她打自己的長輩,我告訴你,就憑你們做的那件事情,姑婆永遠也不會原諒你,你永遠也別想再回玉塔,除非你們告訴我那個賤人在哪裏,否則我永遠不讓你們安寧。”
    “你……。”
    曲木憤然,我連忙拉住他的手臂:“三叔,我們不怕,有本事你就來騷擾我們好了,至於三嬸在那裏我們絕不會告訴你,而且我們還會報警。”
    “報警,抓我嗎,憑什麽?”三叔獰笑起來:“你們有什麽證據說明我見過她,我隻是有些話想要和她好好談一談而已,既然她避而不見,那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他的意思是,如果三嬸子不見他的話,那他就要開始擦姻緣線了,如果三嬸子沒有說錯的話,那到時候,她的生命力就會隨著姻緣線的消失而消失。
    眼看著三叔要走。
    而目前的形勢是我們救他,並非他來救我們。/
    沒辦法,隻好忍一時之氣,我連忙追上去:“三叔,你想過沒有,這件事情不能隻怪三嬸子一個人,如果真要懲罰話,為什麽不連四叔也一起懲罰?”
    我的話讓三叔停下腳步,他回過頭來,用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著我:“你說的是什麽屁話,她出去偷人還有理由了是吧,要不是她主動去勾引,老四會上當嗎?”
    居然有一套橫說橫有理的方式。
    我知道在短時間內要改變他這樣的想法很難做到,可是他這一離開,我們就很難再找到他了。
    “三叔。”我把火氣給生生壓住:“那不如這樣吧,你給我們一個聯係的方式,我去問問三嬸子的意思,如果她想見你的話,到時候我們再聯係你。”
    “這還差不多。”三叔給我們念了一個電話號碼,我拿出電話記上了,之後他便狠狠地瞪了曲木一眼,這才轉身出了小巷子。
    我轉過頭,看到曲木依然有些眉色深沉地站在那裏,也虧得他個子高大,否則也許我們得吃三叔的虧。
    這會三叔走了,曲木才朝著我走來,我沒想到的是,他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說:“小念,對不起。”
    我一時愣住:“表哥,你……。”
    “我為三叔的言語跟你道歉,真是對不起你,他沒上過什麽學,說話不經大腦。”
    “沒事,不就是個詞語而已嗎,今兒又正好用在我的身上而已。對了,你上班時間差不多了,快打輛出租車去,公交趕不上了。”
    “那好,我們改天再聚。”
    曲木出了小巷子打車離開後,我一個人去公交車站坐車回學校。
    說實話,剛才三叔的話確實很難聽,從小到大,我隻記得很小的時候有個小孩子這樣罵過我一次,可是後來那孩子被我摁在地上撓得頭發掉了一大撮,再然後就沒有人敢這樣說過我了。
    而今天,卻是一個成年人朝著我一連兩次地大吼我是野種,為什麽,真就是因為寬爺收養了我,和我的棄嬰身份嗎,可就算這樣又怎麽著,除了寬爺外,我並沒有得到他們玉塔人的任何恩惠,所以他憑什麽這麽恨我。
    回到學校後,我便收拾好情緒給三嬸子打了個電話,把剛才我和曲木遇到三叔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誰知三嬸子聽完後,卻突然驚叫一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