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求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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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凡大概看到我神色裏一緊,還以為我是怕了他似的,他加快兩步下樓,順便將我撞到一邊自顧自的朝下走去了。
    這到讓我搞不清楚狀況了,不由得抬眼看向南宮烈。
    他已收起戾氣,氣質清華地負手朝我走近,笑了笑:“走吧娘子。”
    “你對他做了什麽嗎,還是沒做?”
    “你猜。”
    南宮烈在前麵走著,那欣長的身子和著古裝在現代樓梯上形成鮮明的對比,可我早已習慣了,我覺得他站在任何場景裏都像一副畫,那些所有的風景都會自動暗然失色。
    我追上去,拉著他的袖袍一角跟著他下樓。
    而後又走了幾步,他便消失不見了,害得我手裏一空,心裏也一空……
    唉!
    回到宿舍裏少不得又跟小姐妹們一通解釋,當然,我全部都跟她們講了一遍,除了南宮烈的存在之外。
    小姐妹們集體愕了。
    “我靠,還能這樣的。“
    “我們學校裏居然真的產生了一個學校惡霸。”
    我很認真對她們道:“總之,你們沒事不要去惹那個曾凡,不是因為他舅舅是校長的原因,是因為這個人本身就有問題,做為一個男生,他心眼兒小,人前一套背後一套,而且喜歡使陰招,老話說得好,寧可惹君子不惹小人,這種人遲早會有報應,所以不必太放在心上。”
    大家點頭表示同意我的看法。
    ……
    下午放學後,我在學校大門外的一個小超市裏等三嬸子。
    可是按照約定好的時間等了大約二十分鍾依然不見她的蹤影,我正想打個電話問問情況,突然一個貨架後上來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那大棉衣大帽子,再加上口罩手套,上來便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往外走。
    這一舉動讓我有片刻的錯愕,但很快我就從這人的身高上看出些端倪來了,所以我一點也沒掙紮跟著她出了小超市。
    之後才小聲問:“三嬸子,你這是幹嘛?”
    雖然已經入了初冬,可是天氣還沒有冷到要裹成這樣的地步。
    三嬸子朝著我擺擺手,示意我別說話,而後拉著我朝一輛出租車跑去。
    上了車後三嬸子才長長地吐了口氣,把口罩拿了說:“媽呀,憋死我了。“
    “何必包成這樣,還沒出校門就能看到他在不在了。”我歎了口氣。
    “不,你不知道的小念,你三叔躲藏地方有一手,我不敢萬一就怕一萬萬。”
    我們的話惹得出租車司機也不由得從後視鏡裏多看了兩眼,八成還以為三嬸子是躲婚之類的。
    好在,我們一路順利到達了小廟山。
    下車之前三嬸子又把自己給包裹了起來。
    “三嬸子,等會兒到了山上後你最好不要亂說話,我會跟寬爺說了。”
    “好,我知道。”
    她是聰明人,也看得出來寬爺是行事光明磊落的人,所以她這種和背叛夫家的,無論你有天大的理由,但是在老一輩子人的眼裏就是不可取。
    上山的時候我還在心裏想著三叔公給黃源用的以命救命的那一招,後來不知道寬爺怎麽懲罰他了。
    因為太陽已快要落山了,所以我們到達的時候正是寬爺他老人家的飯點,這會兒正好在小屋中間的四方桌上點了根蠟燭,二兩小酒,一碟花生米吃得正香呢。
    聽到腳步聲,寬爺眯了下眼睛沒看清楚就開口了:”丫頭,你來看我了?“
    我心裏一暖,老人家連腳步聲都可以知道是我來了。
    “爺。”我們進去:“晚飯就吃這個呀?”
    寬爺:“可不。”話完他眯眼一下看出來我身邊的是三嬸子後,表情轉為平淡,指了下椅子:“坐呀,她三嬸子。”
    而三嬸子卻沒有要坐的意思,她是個機靈人兒,而且還是那種很撥尖的,這會兒沒坐下,也沒出去,而是笑嗬嗬地一句:“寬爺,你老人家喝酒哪能才這點下酒菜,我去給你做兩個。”
    話完就麻溜地上廚房裏去了,害得寬爺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來得及說。
    我笑笑坐下來抱著他的手臂,靠在他肩膀上:“爺,好幾天沒見,有沒有想我?”
    “想你個頭。”寬爺拍了我額頭上一下,從桌子上的托盤裏拿出一隻小酒杯來:”來,陪爺喝兩杯。“
    ”白酒呀?“我眨眨眼。
    ”別給我裝,爺還會不知道你的酒量。“
    許久沒見,寬爺很是開心,我見他這麽高興也不忍心拒絕,就拿杯子倒上小酒和他喝了一口。
    喝完酒廚房裏也飄出了菜香,三嬸子在這方麵果真有一手,動作很利落。
    “爺,三叔公呢?”我想起那個掛著山羊胡子的小老頭兒就堵心,要不是因為他,張紅也不會被王正爸媽這樣的歧視。
    “他……。”寬爺搖搖頭:“我這裏容不下他這條大龍,我把他趕走了,小念,今兒你來看爺爺高興,咱們不提他。“
    ”好,不提他。“
    我和寬爺碰了碰杯,說實話,他話裏頭雖然說得輕鬆,可我還是看得出來他挺不舍得的,畢竟三叔公是自己的兄弟,又是分隔了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才相聚。
    不一會兒三嬸子的菜端出來了,幹背土豆絲兒,暴炒黃燦燦的荷包蛋,菜端出來後,三嬸子便默默地坐在一邊不說話,她的樣子很緊張,似乎能不能活全在這一回了。
    而寬爺雖然老了,可是他不糊塗,他用精稅的目光看著我:”丫頭,你們是不是有事要找我,如果有事不防直說,能幫的我一定會幫,不能幫的沒辦法。“
    ”爺,真是什麽也逃不過你的眼睛。“我由誠地。
    ”快說,別磨嘰。“
    很顯然寬爺一點也不吃拍馬屁那一套。
    我便把三嬸子身上的姻緣線一事跟寬爺說了,按理來說,他也算是玉塔鎮上出來的人,這事兒他應該多少知道一些,可我沒想到,寬爺居然也是一臉詫異說他這也是頭一次聽說。
    “爺,這怎麽可能,你不是也是從玉塔裏出來的男人嗎?”
    寬爺便噎了一下:“我很小就出來鬧蕩了,所以不知道這些傳說,但要說你們姑婆能有這一手我到是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