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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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說寬爺,連你也不知道怎麽解了嗎?”三嬸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她把最後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寬爺身上,可現在聽到的卻是很令人失望的話。
    哪成想她這一問,寬爺反而給了她很剛脆的一句:“我當然不能解,這種事情自然是誰種的誰解。”
    這話算是令三嬸子撤底的失望了,她頓時眼眶一紅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我隻好連忙幫她說好話:“爺,三嬸子這輩子恐怕都不敢再回玉塔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不是沒看到,她如果再回去,還不是得落浸豬籠之類的,所以你能不能幫幫好,比如打個電話給姑婆之類的。“
    “唉!”寬爺長歎一口氣:”他三嬸子,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既然你也知道不敢再回玉塔,不敢再見你姑婆,而她又一心要置你於死地,那,她又怎麽會再幫你解姻緣線,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寬爺說的沒錯,是我把事情給想得太簡單了。
    有些仇恨,也許並非一點交情就能夠打動的,如果真能這樣的話,那天晚上三嬸子被玉塔人扔河裏之前寬爺就幫她說好話了,可他卻什麽也沒說,現在想來,就是這麽個理。
    沒辦法,既然事情已經挑明了說,我們隻能下山。
    不過臨走之前寬爺還是給了三嬸子幾個符咒,讓她隨進帶在身上,也許會保一時平安。
    下山的路上,三嬸子一直在哭。
    這山上的路一片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你說身邊走著這麽一個嚶嚶哭泣的人這叫怎麽回事,隻覺得心裏一陣陣的發怵。
    “三嬸子,別哭了,不然等你想清楚我陪你去見三叔,我們大家坐下來好好聊一聊,他想要什麽補償都行,好不好?”
    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三嬸子點點頭,暫時停了三秒鍾,之後又哭了起來。
    “……”
    回到學校裏三嬸子回她的宿舍後,我也打算回自己的宿舍。
    誰想卻聽到了南宮烈叫我的聲音:“娘子。”
    我看了看四周也沒看到有人。
    卻聽到一聲:“娘子,抬頭。”
    這一聲低沉而迷人的呼喚,如冥冥魔音似的,我抬起頭來,便看到月色下大榕樹頂上,一龐龍袍的南宮烈傲然而立,他那樣清華絕世,仿佛滿天星晨都成了他的背景。
    這一幕著實把我給驚豔到了。
    隨後我的身體便輕飄飄地浮了起來,落在南宮烈身邊,和他並排站著看天空星辰。
    似是夜風獵獵怕涼到我,南宮烈甩起寬袖摟我在懷間,倏而又凝了下美眸:“娘子,你喝酒了。”
    “嗬嗬,不好意思,我去找寬爺便陪他老你家喝了兩杯。”我有些尷尬地捂著嘴巴,以通常情況下一的經驗,一般沒有喝酒的人都受不了喝酒人嘴裏那味兒。
    可是……
    手腕上卻一緊,南宮烈拿開我捂在嘴上的手吻了下來。
    他的吻熱烈而霸氣,好似怎麽也品償不夠我口中芬芳。
    隻到吻得我兩腿發軟他才放開我。
    而也隻到這時候,我才發現這若大的榕樹頂上還有另外一個人,一個背對著我們的人。
    呃,是阿生啊,真是不好意思,剛才上了樹頂上隻顧著跟他家主子親熱去了,居然沒有留意到他。
    南宮烈似乎看懂了我心裏的難堪,他勾勾唇說:”阿生給你煲了湯,稱熱喝。“
    到好了,這榕樹被南宮烈施了法術,我們居然可以在上麵膝地而坐,坐下去時我還挺害怕的,要是一個做空掉下去可怎麽辦?
    沒想到坐穩後,卻感覺屁股下軟軟的,像坐在一團巨大的綠色棉花上。
    阿生默默把保溫瓶給打開,把湯倒進青花瓷小碗裏給我喝。
    這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南宮烈的眼神裏似乎有那麽一抹意味深長。
    他是不是有什麽事?
    我們坐了一會兒後,大約九點來鍾,已經到了同學們大量回宿舍的時候了。
    這時候阿生開口道:“主子,時辰到了。”
    南宮烈一臉淡笑不語。
    我不解地回頭問阿生:“什麽時辰到了,有事嗎?”
    話完,突然一聲怪叫就把我嚇了一大跳,那聲音像是憋中了力氣大聲叫出來的,仔細一聽是個男生的聲音可卻撕破嗓子地叫出尖聲來。
    “娘子,不必回頭看,勉得髒了眼睛。”南宮烈淡淡說。
    “哦!”
    在他在,再恐怖的聲音我也不怕了,我像個小女人似的乖乖聽話,仔細喝湯。
    那叫聲越來越近,我聽到路過樹下的女生們嚇得發出一陣陣的尖叫聲。
    有人說:“天那,那不是曾凡嗎?”
    “是啊,就是他。”
    “不會吧,這大晚上的他幹嘛要跑來女生宿舍樓前?”
    “啊,天,他開抬脫衣服了,這個變態,大家快點跑。“
    一陣緊似一陣的腳步聲,女生們的尖叫此起彼伏。
    榕樹頂上,我端著一碗湯愣住了,怪不得南宮烈叫我不要回頭去看,原來是這麽回事。
    阿生聲線平淡地稟報著:“主子,曾凡已經快脫光了。”
    一會兒:“脫光了,在地上打滾,滾得跟個泥人似的。“
    我終於沒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喝完湯南宮烈在他的結果中把我放到地上,就算剛好從我身邊經過的人也不會看到我是從樹上下來的,我抑頭看著樹頂,他如尊者般飄渺而去,我才轉身回了宿舍樓。
    曾凡事件發生後十五分鍾內,也就是他光著身子在女生宿舍樓前的院子裏滾了十五分鍾後,有四五個保安來強行將他給架走,我不知道這一招叫什麽,但我知道,這是南宮烈為了不讓我受委屈而送上的禮物。
    不管怎麽說,在學校裏明的暗的,曾凡欺負的絕對不是我一個,所以他有今天下場也是活該,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麽囂長。
    回到宿舍裏小姐妹們可興奮了,一個個把剛才的事情給講了一遍,同時校園網裏也很快就上傳了一組照片,曾凡從發作再到脫光的步驟,真是每一步都不缺,當然,重要的部位還被好心地打上了馬塞克。
    我暗自鬆了口氣,現在有曾凡這個大炸彈似的新聞補上,我那點算是小兒科了,從此後大家不會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