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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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烈如玉一般的手裏拿著白骨扇,目光淩曆伏睨著他:“還不走?”
    魍魎看清楚眼前人是誰後,嚇得一哆嗦,那張詭異而可怖的臉頓時有幾分扭曲,可是,要他自己找個灰色夾縫把自己給關起來,想想都慘得很。
    下一秒,魍魎居然倏地就從地上跳起來,利爪揮出勁風,張開獠牙,直接就朝著我撲來。
    大概是不想接受南宮烈給他規劃了未來的命運吧!魍魎想做最後一搏,可是這王八蛋又膽小如鼠,所以不敢對付南宮烈,而是朝著我飛撲了過來。
    那速度之快,我仿佛感覺到鼻息前的空氣都凝固了一下。
    眼看著魍魎就要來個泰山壓頂,我拿著小竹劍的手上一陣發涼,南宮烈抱著我在窄小的宿舍裏一個低空旋轉飛,下後腰旋轉,手裏的竹劍如遊龍挑出劍花。
    劍……很利落地在魍魎撲來的腹部劃了一刀,魍魎越過我們的頭頂落在地上。
    其實紫竹劍本身並沒有太大的威力,可是得看誰用,使在南宮烈手中,那效果自然就大不一樣了。
    聽到身後響起撲通一聲,我站穩回過頭,竟看到落在地上的魍魎被生生切割成了兩半,此裏正血肉模糊的在地上抽搐著,不一會兒就沒氣了,轉眼化成一團黑色的煙霧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是我見過最殘忍的一次掠殺,也是唯一一次看到南宮烈這麽戾氣噬血,可見,他親眼看到魍魎想對我動手有多生氣。
    南宮烈抬手扶在我肩上:“娘子,不必憂心,魍魎是介於妖和魔之間的獸,他若心生邪念,這個下場隻是遲早的事。”
    我點點頭,輕歎了一口氣轉身把頭靠在他胸膛上:“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他輕勾唇撫了撫我的發:“隻要你想,我們可以立刻離開。”
    我歎了口氣,是想離開這一切,可是那即將要發生的大災又會是什麽,真的,我們能走得掉嗎?
    驀地,我感覺到南宮烈身子一震。
    “怎麽了?”我抬起眼來,看到他神情緊繃看著窗子對麵。
    呃!
    咳咳,我忘記告訴他了,對麵樓上窗子外倒掛著那個妖是瞳廌。
    她……真的是太無聊了,此時正倒吊著在夜風中一晃一晃,完全就置身以自己的世界裏,完全就不知道樓對麵的宿舍裏,我和南宮烈正瞪著她。
    我連忙拉住南宮烈的袖子:“不必緊張,她不會傷害我,她是我的朋友,改天回去我再和你好好聊聊。”
    南宮烈困惑的:“你和一隻瞳廌成為朋友?”
    他到是厲害,這樣一眼就看出對方是什麽身份了。
    不過在這些事情上,南宮烈還是會給我絕對的自由,他絕不會阻止我跟誰來往,隻要是在能保證我生命安全的情況下,見我點頭默認,他便沒再追究。
    南宮烈走的時候,隨著他的消失,宿舍裏的一切恢複正常。
    我在第一時間跑過去緊緊摟著雲菊,她的思緒從剛剛的卡殼裏繼續,她驚恐地:“小念……”
    話完就下意識地抬起眼來看天花板,可是,那裏已經沒有魍魎獸了。
    雲菊張開的嘴巴半開著,很詫異的扭頭看我,我笑了笑:“沒事了,他以後也不會再出現。”
    剛才南宮烈用了隔生隔世,他用這一招威力巨大,宿舍裏的三個小姐妹們並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此時雲菊聽到我的話後,她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為對於她來說,她隻是才剛剛給我打過電話而已。
    我道:“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其實我已經差不多快走到宿舍門口了。”
    雲菊釋然。
    對於李菲兒和朱燦說,她們好像失去了短暫的一段小小回憶,但都已經不重要了,可怕的事情,又何必記得。
    此時李菲兒和朱燦又恢複了正常,她們做著自己想做的事,而我卻回到床上,趴在床上看著對麵掛在牆上晃啊晃的瞳廌,真好,做一隻心無旁騖的妖,真的很好很好。
    這一夜,我開始趕稿子。
    我把和南宮烈的事情或真或假的寫下來一些,隻要發表後,從此我就有了版權,而王正再發出去的視頻,無論他拍了什麽,我想人們都可以視為是他做出來的五毛錢特郊,沒有人會相信他。
    因為有可能他拍到視頻裏的任何一個人物,我都會寫進去,三嬸子,曲木……所有的人,我要讓王正發什麽出來都變成盜版。
    居然越寫越興奮,一直寫到天亮後,我把稿件發給了葉帥,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會兒。
    大概才睡了十來分鍾的樣子吧,我就被葉帥的電話給吵醒。
    他在電話裏一副精神亢奮的樣子:“小念,有案子發生了。“
    聽到他說有案子,我一下就彈坐了起來,到也不是因為自己有多想要去辦案,而是我這幾天心裏一直繃著根弦,那塊萬人生命的浩劫,到底會是什麽。
    聽到我立刻就答應在學校門口等,葉帥反而愣了一下,才說:“好。”
    小姐妹們看著我又風風火火的出了門,表示相當的無語。
    我跑到學校門口等葉帥的時候,居然還會偶遇到王正和安凡。
    王正看上去精神不濟,安凡到是看著我還笑了一下:“師妹。”
    我勾了下唇,擦身而過的時候,幾乎是打開了身體裏的每一點感知去測試他,可是,我還是感覺不到他異於常人之處,他有心跳,有血有肉,怎麽可能是死去了又複活的喬城。
    “師妹。”喬誠突然又追了上來。
    我回頭問他:“有事嗎?”
    “王正不知道怎麽了,我正打算帶他去看心理醫生,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嗬,你見笑了,這方麵的醫生我還真不認識。”
    “是嗎?怎麽我聽王正說,你好像認識一個叫做左書函的心理導師呢?”
    我很鎮定:“左書函誰不認識,他來我們學校裏做過心理輔導師,他的聯係方式學生會應該有的吧?“
    “對啊,我居然一時沒有想起來。”
    這時候我們麵前突然就停下一輛黑色的小轎車,贖我反應慢半拍,等車裏的人拉開車門下來時,我看到是葉帥,可他卻沉著臉一聲不吭,直接走到我麵前來就是一揮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