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說句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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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是青州最大的夜店,這裏麵的消費一點都不低,據說這裏麵一瓶簡簡單單的礦泉水都要一百多,溫溪初如果單單隻是一個老師這頓飯根本就請不起,這個女人一開口就是想要故意讓溫溪初出醜。
上次見到程惠允的時候溫溪初就不喜歡這個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就喜歡出暗招,是在是沒有辦法讓人喜歡。
站在溫溪初身邊的慕遠風神色一下子也變了。
倒是溫溪初嬌俏一笑,身子往慕遠風的身上靠了靠,“好啊,反正今天我們也遲到了,正好請客。”說著抬起頭朝著慕遠風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遠風,等會兒就靠你了。”
慕遠風寵溺一笑,伸手揉了揉溫溪初的頭頂,“放心,養得起你。”
“溫小姐還真的是會做人,請客不自己掏錢,這個也太沒有誠意了吧。”程惠允不想這樣簡單就放過溫溪初。
上次在慕家溫溪初那樣一鬧之後,原本跟她還很親近的淩風一下子也不搭理她了,還說她是一個壞女人,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想著程惠允漂亮的臉蛋都微微有點扭曲。
溫溪初大方一笑,“沒辦法,我沒錢,所以隻能用老公的。”看起來無辜至極,讓人都沒有辦法發火。
安逸趕緊趁著這個時間打了一個圓場。
“好了好了,人都到齊了,我快餓死了,現在不上菜等會兒就真的要唱空城計了。”
程惠允也不是那麽不對審時度勢的女人,知道這個時候情形對她不利,隻能罷手。
慕遠風拉著溫溪初坐在雲逸跟宋以辰之間,等到溫溪初坐下之後安逸悄悄的的衝著溫溪初比了一個大拇指,一陣擠眉弄眼的,看著一邊的慕遠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上菜之後慕遠風很自然的拿過溫溪初麵前的盤子給她用一邊的熱水清了清才幫她擺到麵前。
溫溪初今天中午的時候不太想吃,隻是上班之前吃了一點,到這個時候已經熱了,夾著筷子就要去吃,卻被慕遠風攔住了。
程惠允在對麵看著心裏偷笑。
還真的是沒有教養的女人,男人都沒有動筷子,她居然就動筷子了,活該。
這下子丟人了吧。
將一碗湯遞到溫溪初的麵前,“先喝湯。”
一邊的安逸將筷子放下來故意朝著一邊的宋以辰擠了擠眼睛。
“以辰,我的眼睛都快被閃瞎了,你的呢?”
宋以辰附和的點點頭。
“唉,一向冷清的慕家大少居然會照顧人,居然明白飯前喝湯,嘖嘖嘖,還真的是愛情的力量啊。”安逸搖頭晃鬧的感歎道。
溫溪初抿了一口湯,抬起頭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看安醫生在醫院裏麵挺受歡迎的,相信以安醫生的魅力隻要隨隨便便招招手就有一大幫子人湊上來,何必在這裏說一些酸溜溜的話呢?”
溫溪初略帶報複的說道。
剛才程惠允接過話茬的時候這個男人還抱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不挖苦他兩聲,她心裏不好受。
安逸哭笑一聲。
報複心這麽強。
“得了,我不說了,吃飯還不行嗎?”
都是認識的人聚餐,也沒有什麽太大的規矩。
慕遠風給溫溪初盛飯之後才開始就著桌子上麵的人介紹。
“安逸跟宋以辰你都見過,對麵的是賀蘭堯,他的旁邊是程遠,還有一個是葉黎,不過今天他有點事情沒有來。”慕遠風將一根雞腿夾給溫溪初,放下手中的筷子,將手臂搭在溫溪初的肩膀上,“這個是我的老婆溫溪初,以後要是遇到了你們記得照顧一下,不要在背地裏麵搞什麽小動作,要不然別怪我連你們這個兄弟都不認。”
說著目光掃了一眼對麵的程遠。
他不會做那種沒有大腦的事情,今天的事情他交代的很清楚,不要帶其他的人過來,但是程惠允卻過來了,這裏麵隻有可能是程遠幫忙了。
程遠身子微微一僵,很快臉上就帶上了玩世不恭的笑意,“別太介意嘛,剛才惠允不懂事,不要當真,大嫂要是心裏不舒服這杯酒就算是我賠罪。”說著端起一邊的酒杯一飲而盡。
溫溪初淡淡一笑,“怎麽會呢?好歹我也是一個老師,不懂事的天天都遇到,這點小事不會放在心上的。”
程遠的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有點僵硬了。
他一直覺得慕遠風娶溫溪初不過就是為了哄林奶奶開心。
畢竟當年林奶奶跟慕老爺子鬧得那麽僵硬,最後慕遠風選擇了林奶奶,肯定就會比較聽林***話,而溫溪初這個女人又是林奶奶滿意的,遠風不過就是順水推舟而已。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覺得自己的妹妹沒有哪一點比不上溫溪初的,唯一值得詬病的可能就是他們家跟慕老爺子走的太近了,林奶奶不喜歡,順帶就不喜歡他的妹妹,沒有想到今天看來根本就不是這麽一回事。
程遠也是一個聰明人。
“成,大嫂以後有什麽事情知會一聲,我立刻就趕到。”很快就給自己找了一個下坡路。
程惠允本來還想說什麽的,但是卻被程遠一把抓住了,給了她一個安撫性的眼神。
推杯換盞,一群人都是慕遠風的好朋友,這些人裏麵最先脫單的也是他,而且從這些人的言語中溫溪初知道了,自從慕遠風結婚之後這些人家裏麵一個個都開始催促起來了,簡直就是相親導火索。
溫溪初不太喜歡酒的味道,擦了擦嘴巴就離席了。
他們的包廂是在最頂樓,除了這麽一間大包廂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包廂,這一整層樓都安安靜靜的,跟樓下的燈火輝煌形成鮮明的對比,溫溪初坐在一邊的窗子那裏,看著樓下一個個因為賭博爭論的麵紅耳赤的麵孔心裏劃過一抹悵然。
有些事情還真的是說不準,幾個月前她還是任由人宰割的溫溪初,現在她搖身一變就成了人人都要敬畏三分的溫溪初了,這個前後的轉變實在是太大了。
“大嫂,剛才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
安逸走過來,挨著溫溪初站在一起。
溫溪初搖搖頭。
“我並沒有生氣,我隻是不太喜歡程遠那種明明看不上還要裝作一副親熱的樣子。”
安逸淡淡一笑,“你還真的是直白,不過今天程惠允會過來老大真的是不知道。”
擔心溫溪初誤會慕遠風安逸解釋道,“我們跟程惠允一起長大,同齡的裏麵隻有她這麽一個姑娘,而且程家把她看得也很嬌貴,我們也就樂意慣著她,反正小姑娘家家的,偶爾撒撒氣也沒有什麽的,不過遠風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對誰都是愛理不理的,更不用說惠允了,但是就是這樣惠允就喜歡上了遠風,不過大嫂放心,風對這個丫頭從來就沒有想法,根本就沒有搭理過她,一直都是她一廂情願的。”
兄弟好不容易娶一個老婆,而且還這麽傷心,安逸不希望兩人之間因為這麽一點點的小事而爭論,影響夫妻之間的感情。
微微一笑,“這個我知道。”
要是慕遠風真的是一開始喜歡另外一個女人,但是因為無奈卻跟她結婚了,那麽她一定會提出離婚的。
這個男人雖然好,但是如果不屬於自己她也不會強求的,別人是驕傲的,她溫溪初也是驕傲的。正因為一開始就知道這個男人對於那個謝小姐不過是因為***原因,溫溪初才會去試著接受這麽一個男人。
“這樣就好,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風這樣對一個女人好,我希望你好好對他,至於席文灝……”
“放心,我跟他從來都沒有什麽。”溫溪初道。
肩膀上麵一沉,一個醉醺醺的頭就靠過來了,濃鬱的酒味撲麵而來。
“老婆。”慕遠風的頭靠在溫溪初的脖子上,賴皮的蹭了蹭。
弄得溫溪初有點癢癢的,擔心他摔到,趕緊轉過身子伸手攬住他的腰身,將他的大部分重量放到自己的身上。
“這些人也真的是,自己沒有本事找老婆,居然全部都發泄在你的身上,都喝成這樣了。”皺著眉頭,溫溪初伸手摸了摸慕遠風的額頭,臉上滿滿的都是心疼。
安逸摸了摸鼻子。
他這是躺著也中槍嗎?
明明他沒有灌酒,為什麽他要聽到這麽心塞的話。
不過還是先離開吧,剛才跟大嫂單獨相處了那麽久,不知道這個醋壇子等下會不會借著這個機會撒酒瘋。
“老婆,你真好。”慕遠風又蹭了蹭溫溪初的脖子。
“恩,好好好,我們先回家吧。”
這時候男人喝多了,根本就沒有往日的精明,環住溫溪初的腰肢,“不要,你都沒有說好聽的討好我,我才不要跟你回去。”
雖然喝醉了邏輯有點不太清楚,但是吐詞還是相當的清楚。
溫溪初一愣。
什麽好聽的,叫人回去還要說好聽的嗎?
“乖,別蹭了,我們回家。”扯了扯被男人都要蹭掉的衣領,溫溪初好聲的哄道。
“不要。”還在溫溪初腰間的手臂緊了緊,身子的重量驟然一下子全部壓到溫溪初的身上,溫溪初承受不住,就直接被男人壓在了一邊的玻璃上麵,兩人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停頓著,而樓下就是賭場。
溫溪初的身子一僵,趕緊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聽話,我們先回去。”
心裏把安逸都詛咒了n次了。
跑的那麽快幹嘛,現在讓她一個人收拾這樣的爛攤子,等會兒要是有人過來了她該怎麽辦,對付一個醉鬼,真的是沒有辦法啊。
“不要。”
喝醉酒的男人現在哪裏還有什麽理智,那叫一個蠻橫。
“老婆,聽話,說一句好聽的,恩——”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一股酥酥的味道。
都說女人撒嬌起來要命,照溫溪初看來,男人撒嬌起來才是真正的要命。
可是好聽的到底是什麽,她真的不知道啊。
“我們回家吧,回家了我說給你聽。”溫溪初輕聲的哄道。
“不要,你現在都不說,肯定是糊弄我的,我不幹。”慕遠風將溫溪初牢牢的困在自己的身下,蠻橫的力氣讓溫溪初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
這個時候屋子裏麵一群喝的醉醺醺的人也出來了,你拉著我,我扯著你,一行人裏麵唯獨沒有程惠允,溫溪初這時候根本懶得去理會這些,跟遇到救星一樣朝著安逸招招手。
“安醫生,快點幫幫忙,遠風喝多了。”
“啥?”安逸將一隻手放在耳朵上呈喇叭狀,彎著身子,“大嫂你說什麽我聽不太清楚,他們喝醉了,我現在先帶他們回去,大嫂你好好照顧大哥吧。”
說著就扯著一群被灌得東倒西歪的人離開了。
溫溪初瞪著安逸離開的背影,恨不得上去把他扯回來。
這人絕對是故意的,實在是太討厭了。
“老婆,看著我。”慕遠風將溫溪初的頭板正,靠近自己,“快點說點好聽的嘛。”
溫溪初快被這個喝醉了的小妖精給弄瘋了。
以後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喝醉,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聽話,我們先回去,這裏人太多了我害羞。”溫溪初小聲說道。
慕遠風嘿嘿一笑,將耳朵湊到溫溪初的跟前,“老婆你小聲說,他們聽不到的,說吧。”
溫溪初:……
剛才那樣子明明就是智商降低的不行了,怎麽一下子就精明了,還真的是奇了怪了。
一巴掌將慕遠風的頭扭過去,溫溪初湊到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樣可以嗎?”
慕遠風眼睛微微眯起來,白皙的臉頰上還帶著兩抹陀紅,狀似誠實的樣子。
抱著溫溪初的嘴巴,直接就啃上去了。
背後是冰冷的玻璃,對麵是喝醉之後渾身火熱的男人,冰火兩重天再加上現在這種隨時可能被人看到的環境,溫溪初的心裏惴惴不安的,輕輕的推搡著男人,卻被男人直接伸手將手舉到頭頂扣起來,隨即男人的手慢慢的沿著針織衫的下擺伸進去。
溫溪初的心一驚。
這樣的情況下,趕緊張口咬了一下。
“嘶——”
男人疼了一下,非但沒有放開,直接抱著溫溪初的身子,單腳踹開大門,抱著她直接就進了最裏麵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