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再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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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老實交代,你剛剛在老大的酒裏麵放了什麽東西。”車子上麵程遠一改之前醉醺醺的模樣,雙眼發亮的看著開車的安逸。
吹了一個口哨,安逸將一個棕色的小瓶子扔給程遠。
“上次你給的好玩意,這次我給老大偷偷用了一點點。”
程遠曖昧的跟安逸對視了一番。
“狗膽挺大的。”
“當然,你是不知道我老子現在把我逼成什麽樣了,說隻要是一個女的,甭管是什麽樣的都行,要不是知道那個老子還算是正經的,我都要想歪了。”
如果不是慕遠風開了那個先河,他根本就不用這麽著急。
嘖嘖了兩聲,程遠將手中的瓶子轉了轉隨手往窗子外麵一扔,半隻手臂搭在車窗上麵,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慵懶的味道。
“你小子本事倒是大,這個我不管,不過阿遠,你跟程家的事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今天明明老大都已經說了不讓帶其他人了,你還帶,你是沒有看到那時候老大看著你的眼神,今天要不是大嫂在,估計你今天不死也得半殘了。”宋以辰雙手環胸,看著一邊的好兄弟。
程遠搖搖頭,淡淡一笑,“這個你不懂,溫溪初那個女人我查過,以前是席文灝的,誰知道她攀上老大是為了什麽,席家本來就跟慕家一直都不對頭,今天我不過就是試探一下,而且就程惠允那個性格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誰知道會得瑟成什麽樣。”
漫不經心的口吻好像完全沒有將自己這個妹妹放在心上。
宋以辰歎了一口氣。
“不管怎麽說程家做的事情都跟惠允沒有關係,有些事……”
“嘖嘖,你倒是會憐香惜玉,怎麽著,這些年去那個地方沒有變的鐵石心腸反倒是越發的善良了,還真的是讓我不敢相信啊,嗬——”
將手收回來,程遠點燃了一隻煙,點點的紅色在昏暗的車廂裏麵看起來格外的醒目。
宋以辰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反倒是開車的安逸有點看不過去。
“老四,夠了,你的事情我們不管但是也不能太過分了,不管怎麽說惠允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雖然做事有點大小姐脾氣,但是她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程遠隻是冷笑一聲,沒有接話。
這邊的三個人一時間安安靜靜的,但是另外一邊的溫溪初就是水深火熱。
喝醉酒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理智,將她抱在床上之後就是一陣狗啃,弄得她不上不下就算了,而且這個男人每啃一口就湊到她的耳邊說一個叫一句好聽的。
她都快被這個男人玩瘋了,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所謂好聽的是什麽意思。
現在她渾身都光溜溜了,但是這個男人卻依舊是一身整整齊齊的,站在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溫溪初害羞的不行了,伸手往身上遮,可是怎麽都遮不住啊,男人的目光太強烈了。
“乖,老婆,說一聲好聽的。”慕遠風伏在溫溪初的身上,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磁性的低音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溫溪初別過頭。
這個男人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性感了,她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禽獸一把。
“老婆——”尾音拖得老長老長的,輕輕的啃噬著溫溪初的耳朵,讓溫溪初的身子都忍不住發顫。
要做就趕緊做,不做就滾蛋,這樣釣著人是什麽意思。
溫溪初咬咬牙,伸手一推,翻身而上,直接將慕遠風推到了,兩人之間的姿勢一下子就變成了女上男下。
“好聽的,你要好聽的,對不?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麽是好聽的。”
說著撕拉一聲直接將慕遠風的衣服從領口那裏凶殘的扯開了,埋頭就在慕遠風的脖子上麵狠狠的啃了一口。
慕遠風喝了點酒,這個時候身上的疼痛有點被麻痹了,叫了一聲“啊——”,聽起來極其的蕩漾,讓原本準備耍流氓的溫溪初臉色一紅,再也沒有辦法繼續了,正準備翻身起來的,但是卻被男人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老婆。”看著溫溪初一雙眼睛裏麵仿佛帶著水汽一般,“不準欺負我。”
溫溪初:……
怎麽有種在猥褻兒童的感覺,這個男人今天吃錯藥了嗎?
“乖,不欺負你,咱們睡覺。”溫溪初摸了摸慕遠風的頭發,輕聲的哄道。
撇撇嘴,慕遠風別過頭,“我要跟我的老婆睡。”一下子就傲嬌了。
聽到這話溫溪初又好氣又好笑,剛才叫了那麽多聲的老婆,現在一下子就不認賬了。
“我就是你的老婆。”溫聲說道。
“你都不叫我老公,哼!”
聽到這話溫溪初一下子就樂了。
這個男人喝多了一下子就開始較真起來了。
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溫溪初柔聲道,“老公。”
“再叫一聲。”
“老公。”
“再叫一聲。”
“老公。”
“再叫一聲。”
……
等到溫溪初快不耐煩的時候男人突然就一下子變了,朝著她撲過來,接著就是各種各樣的不和諧。
一整個晚上男人都在讓她叫老公,一旦溫溪初不願意叫了,這個男人就狠狠的欺負她,弄得她一定要叫出來,到後麵溫溪初的嗓子都啞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難受,剛剛睡著這個男人就給她一口,把她弄醒,然後繼續為所欲為。
等到了後麵溫溪初才真正的相信男人昨天的確是克製了,跟今天相比,昨天簡直就是真正的溫柔的不像話。
第二天溫溪初醒來的時候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尤其是下麵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簡直就是使用過度了。
迷迷糊糊之中眉心蹙起,怎麽都難受。
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放大的俊臉,溫溪初直接一拳頭過去。
“一邊去。”
再好的脾氣被男人昨天這樣弄都會生氣的,溫溪初昨天都快被這個男人弄死了,怎麽可能不生氣呢?
被溫溪初打了一拳頭,慕遠風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是湊到她的麵前,邀功的說道,“學校裏麵我已經給你請假了,你就放心的休息吧。”
“哼——”
想起昨天的那一幕幕,溫溪初恨不得上去給這個男人的臉上撓兩下。
實在是太過分了。
“老婆,別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溫溪初將身子一轉,不想看到這個男人。
昨天明明都已經喝多了,居然還那麽陰險,說讓她說好聽的,結果讓她說了一晚上。
“老婆,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上班了,等會兒記得吃飯。”說著彎腰在溫溪初的頭頂親了一口。
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等到門合上的聲音傳來溫溪初才從被子裏麵探出頭。
想起昨天的種種,溫溪初其實是生氣大過於害羞的。
作為老師,而且又是在席家那樣的環境下長大的,某些時候溫溪初的想法還是比較保守的,昨天晚上在包廂裏麵兩人實在是太瘋狂了,除了下麵疼之外,溫溪初的膝蓋都在隱隱作痛,這都怪昨天的男人太放縱了,讓她都有點不像她了。
咬著被角,溫溪初內流滿麵。
羞澀啊。
她都不記得今天早上是怎麽樣被這個男人弄回來了,不過幸好當時睡著了,沒有半路醒來,要不然真的就是尷尬大了。
昨天實在是太累了,迷迷糊糊的溫溪初就睡著了,等到再次醒來溫溪初是被床頭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知道她手機號碼的人很少,而且她都有存,這個號碼卻不是一個熟悉的。
接通了電話。
“喂。”溫溪初的聲音這個時候還帶著明顯的嘶啞。
“溫溪初,今天下午三點鍾,半夏茶室。”
“你是誰?”對麵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溫溪初並沒有聽出來是誰。
“嗬,溫溪初,你還真的是攀上了慕少那棵大樹就什麽都忘記了,連我這個老朋友都忘記了。”
“徐熙雯?”
“終於記起來了,溫溪初,今天下午三點,半夏茶室,你要是不想讓之前席家的一些事情讓慕少知道最好是一個人乖乖赴約,否則我不介意讓人人都覺得高貴優雅的慕家少奶奶變成一個人人唾棄的髒貨。”
說完這一番威脅的話對方就掛斷了,溫溪初的睡意一下子就消失了,渾身忍不住發冷。
這些人怎麽可以這樣,明明她都已經解脫了,也沒有讓慕遠風報複回去,那些人為什麽就不願意放過她。
想起以前卑微的一切,溫溪初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捂在被子裏麵,淚水沿著捂緊的指縫緩緩的滑下來。
時間過得很快,下午三點鍾的時候夕陽西下,將路邊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街邊的麻雀即便是已經秋天了依舊嘰嘰喳喳的,羽毛被風吹得蓬鬆起來,看起來就是圓滾滾的一團。
半夏茶室是溫溪初上高中的時候學校附近的一家茶室,以前席文灝跟徐熙雯約會的時候就讓她在外麵守著,等到如果有認識的人過來之後立刻通知他們,因為學校裏麵對於早戀管束的非常嚴格,但是每次溫溪初闖進去的時候都會被席文灝一腳踹出來,這個地方算是融合了溫溪初不堪歲月的其中之一。
站在茶室的門口,純木的牌匾上麵用奶白色的油漆寫著半夏兩個字,看起來並不是怎麽的高端,但是卻有著一股子古樸的味道。
溫溪初記得這個店長是一個年輕的少婦,那時候席文灝每次對她動手的時候少婦不敢幫忙,但是總會偷偷的給她塞藥,是一個很好的人。
這次過來的時候已經換成了一個溫溪初不熟悉的人。
“請問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麵孔稚嫩的服務員上前詢問道,年紀不大,看起來有點惴惴不安的樣子。
“不用了,我跟人約好了。”
說著溫溪初就拎著包上了二樓。
徐熙雯能夠約她的地方無非就是當初她跟席文灝經常偷偷約會的角落,這麽多年了徐熙雯的性格依舊如此。
木質的地板發出悶悶的響聲,溫溪初上樓果然就在靠近東北角那個不熟悉的角落裏麵看到了徐熙雯。
以前的那個地方擺著一個大大的花盆,上樓的時候不太能夠看到,現在店主將花盆撤走了,換成了一盆綠蘿,這讓溫溪初一眼就看到了徐熙雯。
“挺守時的,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討厭。”徐熙雯抬頭瞥了一眼溫溪初,表情裏麵帶著滿滿的嫌棄。
“說吧,什麽事情。”溫溪初將桌子麵前的杯子往裏麵推了推。
並不想跟這個女人呆長時間,這個女人的心思太深沉了,跟這個女人在一個空間裏麵往往要擔心被這個女人算計,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壓抑了。
以前有席文灝在,不管這個女人做再過分的事情溫溪初都隻能忍著,因為她沒有反抗的資本,反抗隻能讓她的處境更加的淒慘。
“我還以為你不會害怕,畢竟外界裏麵傳聞你跟慕少還是很相愛的,沒想到你居然也害怕被慕少嫌棄,嗬嗬,溫溪初,你果然是真以前一樣的可憐啊。”砸吧砸吧嘴巴,徐熙雯看溫溪初的眼神帶著滿滿的諷刺。
“徐小姐,今天我們過來不是聊我的處境的,有什麽事情直接說,我比較喜歡開門見山。”
“喲,果然是嫁給慕少了,現在氣場都不同了。”徐熙雯伸出吐著紅色指甲油的頭就要去撥弄溫溪初的臉頰,卻被溫溪初一手直接揮開了。
“徐熙雯,沒有席文灝你算什麽,現在即便我不是慕遠風的妻子,今天的事情你信不信我也有辦法讓你吐出來。”溫溪初的臉色猛地沉下來。
當年是因為席文灝給徐熙雯撐腰,他們家被席家都已經弄成那樣了,她根本不敢反抗,現在席家跟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徐熙雯還想要作踐她簡直就是做夢。
恨恨的收回自己的手。
徐熙雯將一遝照片往桌子上麵一扔,“這個東西我想你認識吧,我的要求不高,一億,作為慕太太的你想必這一億對於你來說很簡單吧。”
透過信封露出來的一腳,溫溪初可以看到一個狼狽的身影,瞳孔猛地一縮,握拳的手指甲都忍不住嵌進了手心。
當年席文灝為了報複她沒有少做過傷害她的事情,年紀小的時候被他們脫得就剩下一件小褲褲在冰天雪地的時候一陣拳打腳踢是常事,年紀大的時候被扔進小混混堆裏也是常有的事情,每一次她都是九死一生,要不是那一股子韌勁支撐著,現在她估計早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