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小家夥,這是給你賴皮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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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這怎麽可能?紀謹言你耍詐!”顧北北霍的站起身來,指著紀謹言委屈的控訴。
紀謹言聳聳肩,一副“我看是你耍賴”的樣子。他懶懶的靠在床頭上,一副慵懶悠閑的模樣。
一雙眼睛直盯著顧北北,好心情的欣賞著他的小女人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怎麽會這麽萌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眼前閃過她快樂時翩然若蝶的輕盈模樣,帶著生機和活力;也有她悲傷時的可憐模樣,活活的就像是隻被人遺棄的小狗,狠狠地想要將她抱在懷裏好好蹂躪一番;更有眼前,她委屈卻又無可奈何地嬌憨模樣,美的讓人心醉。
紀謹言從遇見顧北北的第一眼就已經明白,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地牽動著他的神經。愛她,早已是深入骨髓的事實,此生矢誌不渝。
“你、你看什麽看?”顧北北被看的有些靦腆了,心虛的垂了小腦袋。
“我在想,你輸了,我該向你討些什麽比較好。”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真的好想讓人抱在懷裏狠狠地蹂躪一番。
咂咂嘴,他的目光最終不懷好意的停留在了她胸前。
顧北北瞪大無辜的眼眸,小小的後退幾步,“你病著呢?可不可以……”
她羞答答的垂著小腦袋,可憐兮兮的說,“可不可以不要碰我?”
然,紀謹言的回答讓她有種想要上前撕了他的衝動。
隻見他紀二爺很豪爽的開口,對著她羞羞答答的神情,客氣的說道,“我當然可以不碰你。”
還來不及給顧北北歡呼雀躍的空間,就聽見紀謹言充滿磁性且華麗的音調再次響起,“我要吃了你。”
顧北北錯愕的站在了原地,剛剛躍上眉角喜悅頓時又垮了下來。她懦懦的開口,“我的肉不好吃……”
紀謹言邪魅一笑,勾勾小指道,“我的肉好吃,要不借你吃?”
“不、不要了,我困了,我要回房間睡覺去了。”一溜煙,顧北北溜進了自己的房間。她重重的將門關上,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賴就賴一回吧,反正又死不了人。懷著這樣心安理得的想法,顧北北酣暢淋漓的睡覺去了。
可是半夜的時分,睡得正迷糊的她,驀地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死死的盯著她看,那副討債的樣子,讓她心下一驚。
本能的,她睜開眼睛對上紀謹言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
借著床頭微弱的藍光,他深邃的黑眸仿佛帶著磁力,想要把她深深地吸附進去一般。
顧北北還沒有回過神來,紀謹言就已經飛撲了上來,他重重的身體壓在顧北北身上,這讓她有種不知是夢還是醒的幻覺。
紀謹言也不說話,對著顧北北的小嘴就親了下去。邊親邊在心裏琢磨著,這丫頭竟然敢給他賴皮,看她怎麽懲罰她。
看了看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一朵朵小火團,他決定今晚來點溫柔磨人的,讓這小家夥就當做了一場春夢……嘿嘿……
他輾轉吮/吸著,從顧北北的嬌唇一直延續到她的脖頸,一路下滑。
顧北北懷疑自己在做夢,不然以紀謹言這麽霸道的男人怎麽可能進來不說話呢?可是,這夢會不會太真實了一點。
迷迷糊糊的,她感覺他濕熱的唇舌再次攻陷了她的嬌唇,瘋狂的攪動、糾纏著,讓她亂了呼吸,腫了嬌唇。
“紀謹言,我是在做夢嗎?”微弱的藍光照在紀謹言臉上,她看不真切,真真兒的像是在夢裏。
紀謹言不說話,最好她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夢裏,這樣一來她絕對會以為把自己當成了她的yy對象,說不定會偷偷的愛上自己呢。
紀謹言的如意算盤打得很響,抱定了要做顧北北的yy對象,他決定誓死都不開口!
他的動作不甚溫柔,甚至帶著點粗狂。
半夢半醒,顧北北就這樣被紀謹言占有著,滿足著,享受著……
…………
顧北北累到無力,沉沉的眼皮終於完全合了起來。
紀謹言看著她布滿紅暈的臉蛋兒不禁親了又親,“小家夥,這是給你賴皮的懲罰。”
他快速的下床,將一切收拾幹淨,整個房間又恢複到了他剛進來時候的模樣。
悄悄地退出門外,他滿足的俊顏正對上紀錦楓戲謔的眼神。
紀謹言並沒有驚訝,玄寒冷冽的視線直直的盯著紀錦楓,“你也回來的太是時候了吧?”
紀錦楓聳聳肩:“你也真夠大膽的,就不怕被爸媽發現?”
“大媽應該迫不及待的看到這一幕才是。”紀謹言笑的諷刺,忽而偏頭認真的看向紀錦楓,“她回來了,有什麽打算?”
“我以為這話我應該問你才是。”紀錦楓走到酒櫃前,倒了兩杯紅酒,將其中拿給了他。
紀謹言接過去,小抿了一口,“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碰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女人,他還不屑碰,而且也不願碰,更加不能碰。
紀錦楓看他一眼,心裏有些不是滋味,“真不明白這天下的女人是瘋了不成,怎麽會愛你這種調調的混混。”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亙古不變的定律。
紀錦楓嘴角勾出一抹嘲弄:“也許吧,我決定把她接到家裏來。”音落語畢,他放下高腳杯,深深地看了紀謹言一眼向房間走去。
紀謹言握緊了杯子,狠狠地一口氣將剩下的紅酒喝幹了。紀錦楓要把那女人接到家裏來,豈不擺明了想要他平靜生活再起波瀾?他愛憐的向顧北北的房間看去,無奈的垮下了雙肩。
顧北北起床的時候,感覺小腿有些腫痛。她掀開絲被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腿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條血跡斑斑的傷口。
蹙緊了秀眉,她起身下床,想要找些藥棉過來擦拭,可是酸痛的身子險險讓她跌坐在地上。
癟癟嘴,她看看四周,連空氣裏都飄著香氣,床單也是幹淨整潔的,這麽說來昨晚紀謹言真的沒來,是她做了一場春夢?
霍的,她的小臉炸紅,像是煮熟了的蝦子。
怎麽可能?如果昨晚真的是她做了一場夢,那夢裏的主角怎麽會是……會是……
“啊!天啊!”她懊惱的驚呼一聲,不敢相信紀謹言怎麽會出現在她的夢裏。
不應該的,她明明感覺那是真實的,可怎麽就會是一場夢呢?
可是空氣裏是清香的,床單是幹淨,這樣看來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來過。
懊惱的垂下頭,她將整張小臉埋在掌心裏,簡直太、太不可思議了!
紀謹言進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麵,可愛而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