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男人最羞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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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斬?你把白斬怎麽了?”聽到白斬的名字,喬蕁立即拽住了杜奕修的衣袖,該不會白斬的公司出問題就是這家夥搞的鬼吧?
聽到喬蕁關心的語氣,杜奕修的眸子裏劃過怒意,但是很快就被掩飾下來,繼續在喬蕁耳邊說道:“他?我當不會放過他,當然,我也不會放過你。”
杜奕修冰涼冰涼的話語傳到喬蕁的耳朵裏,讓她臉色劇變,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但是心裏那種不祥的預感越發擴大。
這個男人不是開玩笑!他是很認真地要對自己和白斬做一些什麽!
腦海裏突然蹦出來一個不好的想法,喬蕁抬起眸子瞪向了杜奕修大聲喊道:“小啟呢?我要見小啟!”
如果白斬和自己都落入了杜奕修的手裏,那小啟呢?他會不會也被……
他還是個孩子!喬蕁心裏頓時慌了起來,手掌攥住了杜奕修的衣袖,小臉嚇得煞白,本來水靈明亮的眼睛此刻裝滿了驚慌失措。
這個樣子的喬蕁讓杜奕修心頭一軟,眸子微微閃了一下,但隨即就又被森然取代,這都是白湛設的一個局,這個女人當然也參與在裏麵。
喬小諾已經死了,他也就是大腦一時糊塗才會有想讓這個女人取代小諾的念頭。
冰冷的手掌覆上了喬蕁的手掌,那雙深邃如潭水的眸子此刻沒有一絲感情,他動作緩慢地把喬蕁的手指頭一根又一根挑開,不帶絲毫憐惜。
喬蕁吃痛,鬆開了杜奕修,但是雙眼仍然盯著杜奕修,著急地問:“小啟呢?你到底把小啟怎麽樣了?”
“他?”長如蝶翼的睫毛微微眯起,不自覺就透出了一股邪氣,杜奕修緩開薄唇“我都已經對你和那個家夥下手了,你覺得我會放過他?”
心頭像是被錘子重重地猛擊了一下!喬蕁雙眼頓時迷茫了起來,原本柔軟如花瓣的唇此刻沒了血色,無神的眼睛裏登時繚繞起了霧氣。
“你、你把小啟怎麽樣了?”
喬蕁顫著嗓音問道,眉梢之間盡是無助與絕望。
小啟,她不能沒有小啟,小啟是她的兒子啊!是她要用生命去保護的,如果小啟因為這件事而受到什麽傷害的話,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自己。
唇角翹起了一絲弧度,杜奕修用一雙毫無波瀾的雙眼看著喬蕁,忽地俯身來,森然的聲音響在了喬蕁耳邊,“知道我的痛苦了嗎?那種失去至愛的痛苦。”
“你!你該不會……”
喬蕁倏地睜大了眼睛,晶瑩的淚水劈裏啪啦地落了下來。
她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這個男人要這樣對自己,喬蕁無法接受現在眼前如同地獄修羅冒著冰冷氣場的男人和昨天把她抱在懷裏一臉憐惜的男人是同一個人!
這個男人徹徹底底就是一個惡魔!
“我暫時不會對你的兒子做出什麽。”杜奕修突然抽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喬蕁,神態之間是不加遮掩的鄙夷,“但是如果想要我不對你兒子做出什麽,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
說完,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電話:“我想你並不想讓我給手下打電話對你的兒子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吧?”
無助地盯著被杜奕修攥在手裏的電話,對方的手掌裏麵就好像攥著小啟的命!
“不要!”喬蕁叫了一聲,布滿血絲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杜奕修,“我會聽你的,你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你不要傷害小啟。”
杜奕修眉毛一挑,收起了手機,不動聲色地稱讚了一句:“這就好,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喬蕁咬唇,知道剛才她說的話無疑是把自己推向了一個無止境的地獄,但是為了小啟,她沒有別的辦法。
白湛到底做了什麽,讓這個男人這麽報複自己!
“那麽……”深邃的黑瞳閃過一絲深意,杜奕修強硬地拽起了喬蕁的手腕走進了電梯。
“嘶——”
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喬蕁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她不敢大聲張揚,順從地低下頭,她能做到的就是努力不去想周遭的事情。
電梯很快就到了一樓,杜奕修拽著喬蕁走了出去,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身子踉蹌了一下差點沒摔倒。
身體好像不受自己控製,喬蕁咬著唇看著前麵速度不慢的男人,隻覺得腳底板好像被針紮了一樣錐心的疼。
強忍著跟上,杜奕修很快將她帶到了商場門口囂張停著的一輛豪車前。
“進去。”
喬蕁抬頭瞪了一眼杜奕修,她平日裏那雙明亮的眸子此刻晦暗著,強隱著沒有發怒。
“不進?”
男人冰冷的視線打在喬蕁的身上,讓她頓時身體一僵,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本能告訴自己,這個男人變了,成為了自己最大的威脅。
“不進,那你的兒子……”
心一下子跌到了穀底,猶如被狠狠紮了一下生生地疼。
“我知道了。”
喬蕁苦澀地扯了扯唇角,坐上了車的後座。
黑如點漆的眸子微微眯起,杜奕修不動聲色地坐在了喬蕁的身邊,冷漠地對前麵的司機命令“開車。”
車子緩緩開啟,氣氛僵到了冰點,喬蕁使勁攥了攥手掌,呆板地直著身子
“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聲音出口,喬蕁一愣,她從來沒有聽過自己現在這麽幹澀的聲音。
聽到喬蕁的聲音,杜奕修將頭偏了過來,那雙漆黑的瞳孔現在好像裝滿了冬季的寒雪,透骨的冰冷。
“機場。”聲音是絕對的冷漠。
“哦。”喬蕁應了一聲,在這種境況下她僵硬著脊梁,坐姿就像個小學生一樣拘謹。
“該死!”
杜奕修低吼了一聲,這樣坐著的喬蕁像極了喬小諾,心生怒意,平坦的胸膛劇烈地伏動,眼睛裏好像要噴出火來,手上一用力,他猛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啊!”
喬蕁驚叫出聲,剛想推開身上的男人卻聽到一個惡毒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威脅,“如果不服從,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好一個後果自負。
貝齒狠狠地咬上了自己的下唇,她很想不去理會這男人,很想幹脆地離開他,很想給這個男人一巴掌!
但是她做不到,她什麽都做不到,為了小啟,為了白湛,她什麽都不能做……
巨大的絕望籠罩住了她,眼淚無聲無息地滾落下來,而喬蕁的脆弱、絕望都被杜奕修看在了眼裏,有那麽一刹那的恍惚,他還以為麵前的人是喬小諾,可是很快地,頭腦就清醒了過來,幽幽如深井的眸子裏迸發出怒火。
低下頭,沒有任何憐惜地咬上了她白嫩的肩膀!如同野獸一般折磨撕咬,絲毫不顧及喬蕁能不能承受這一切。
他要發泄,如果沒有那個姓白的,他的小諾也就不會死,他的腿也不會殘,他這麽多年就不會如同死屍一樣活著,他要折磨白湛,而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姓白的最愛的女人。
肩上的痛苦蔓延開來,喬蕁別過頭看去,白嫩的肉已經被咬破,淅瀝的鮮血順著身體流淌下來,潔白的肌膚配上粉紅色的血,有一種別樣的美感,足以挑起男人的欲望!
杜奕修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結實有力的手掌如同鐵鉗牢牢地禁錮住了喬蕁嬌嫩的身子,居高臨下地盯著她,深邃的眸子填上了幾分深澤。
“你、你要幹什麽?”
喬蕁的身子開始止不住地顫抖,這個男人現在給她的感覺是從未有過的恐懼。
“我會讓你們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地還給你們。”杜奕修咬牙切齒,粗魯地掀起了喬蕁的裙子,白皙的肌膚接觸到了冰涼的空氣,一瞬間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你、你快放開我!”
喬蕁不安地扭動著身子,下麵被人盯著的羞辱讓她差點昏過去。
“現在求我,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杜奕修緊緊地盯著喬蕁皺起來的小臉,眼裏布滿了要殺人的戾意。
“杜奕修!你個混蛋!”
掙脫不開,喬蕁抬起淚汪汪的眼睛,憤怒地大吼,從來沒有這樣羞辱地被對待過,從來沒有……
混蛋?
杜奕修冷笑,他可以讓她見識一下更混蛋的。
杜奕修猛地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牙齒用力地咬住了喬蕁柔軟的唇開始撕咬。
身體突然一沉,就這樣沒有任何預兆地進入了她!
“唔!”
他的動作如同野獸般蠻力,一瞬間的痛苦讓喬蕁差點昏過去,可偏偏唇被他堵住,無法叫出聲來。
眼淚決堤而出,豆大的淚珠滾落,為什麽?為什麽這個男人要這麽折磨自己?
杜奕修在她的體內肆無忌憚地發泄著自己的怒氣,就算後來聽到了這個女人痛苦的聲音也毫不同情。
現在的傷痛還不及他的百分之一。
無窮無盡的痛苦在體內蔓延,淚水混淆著鮮血滴在了車子的真皮座位上。
“白斬……”
痛苦讓喬蕁無助地閉上了眼睛,輕聲喚著那個名字,她多麽希望溫潤的白斬現在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腦袋裏一下子蹦出來了那個經常在夢中見到的那個人,如果是那個人,他一定不會讓自己受半點苦,可是那個人在哪?為什麽自己受到這般折磨羞辱,他也沒有出現?
野獸般的動作倏地一停,喬蕁慢慢地睜開沾滿淚痕的眼睛,迷茫地看向了那個男人。
如同野豹的眼睛裏此刻裝滿了陰霾、怒火,修長而又性感的手指用力地掐起了喬蕁的下巴,強迫自己與他對視。
“女人,知不知道男人最羞辱的事情是什麽?”
眼淚模糊了喬蕁的視線,她隻能聽到這冰冷得好像來自地獄的聲音。
“最羞辱的事情就是我的女人在我的身下喘氣,而嘴裏卻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看來,我今天要好好告訴你,你現在到底在誰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