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明明身體很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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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密的睫毛包住了深邃的眼睛,狹長的瞳仁裏充斥著狂風暴雨,話音剛落,喬蕁感覺唇上一疼,那個粗魯的男人竟然咬破了她的唇!
救命!為什麽自己會遇到這個瘋子!
寬大的手掌微微用力,強迫地讓喬蕁的雙腿攏住了他雄勁的腰,然後就是一遍一遍的索取。
不知怎麽,強烈的撫摸最後竟變成了莫名的快感,好幾次喬蕁都差點溢出嬌吟,而她死死地用貝齒抵住唇,瞪著身上的男人,就算死也不要叫出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體內剛硬的感覺突然消失,這讓喬蕁有些不適應地皺起了眉頭,隻覺得身體頓時空虛得要命。
“明明很想要,為什麽不叫出來呢?”
男人低下頭,在自己的耳畔邊曖昧地說道。
“你、你胡說……”明明是反駁的話,可此刻喬蕁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是嗎?”
他的手掌還貼在喬蕁的柔軟上,故意畫著圈圈,喬蕁咬唇,雙眼都已經紅了起來。
“嗬嗬。”
杜奕修低笑了一聲,然後突然沉了下去!突如其來的巨大快感麻痹了喬蕁的腦神經,唇微微張大,不可控製地叫了出來,“唔……”
“明明身體很誠實不是嗎?”
豪車外是一片燦爛的入夏陽光,暈得人移不開視線,而車內喬蕁的心卻猶如跌入冰窖一般,寒冷徹骨。
身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報複著她,從剛開始的掙紮到現在的麻木,喬蕁眼神渙散地盯著黝黑的車棚,感覺那裏麵住著一個魔鬼,正嘲笑著她,嘲笑著她喬蕁的自不量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倏地感覺身上一輕,喬蕁迷茫地撩開眼皮,朝那個男人看了過去,俊美的五官,薄唇微微抿起一絲不悅,整齊的西裝有些淩亂露出了性感的胸膛,線條剛毅而流暢。
將這個小女人氣若浮絲的虛弱模樣收入眼底,杜奕修沉了沉星眸,暗怒自己的心軟,看到這女人這般樣子就忍不住停了下來。
嘴角勾起一抹冷冽,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黑如點漆的眸子裏冰涼冰涼,毫無感情,看她的眼神就好像……
看著一堆垃圾!
“做這個樣子給誰看?”
殘忍的話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剜在了她的心口,劃碎了她的尊嚴,劃開了她的淚花,劃得她心裏生疼……
她用貝齒死死地咬住嬌嫩的唇,渾不在乎剛才被咬破的地方,那裏再疼也比不上她現在心疼的一丁點。
“杜奕修,你真是個變態。”
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喬蕁瞪著他,那裏麵是昭然若揭的厭惡,她不知道白斬做了什麽讓這個男人這麽憤怒,但是這不是對方能借此強占自己的理由!
白嫩的小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喬蕁硬生生地忍住快要決堤的眼淚,墨染般的瞳孔裏有著不屈、有著憤怒,當然還有那一絲恐慌……
“嗬。”聞言,杜奕修竟發出了一絲冷笑,那低低的聲音聽在喬蕁耳朵裏更好似從地獄最深處傳來的,令人絕望的笑聲……
感覺到身子一疼,喬蕁倒吸了一口涼氣但偏偏狠狠咬住了唇,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她不要,不要在這個男人麵前服輸。
喬蕁大腦一片空白,血和汗都黏在了一起,到了最後,她雙眼無神地呆滯著,無力反抗。
杜奕修眯了眯眸子,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圈陰影,他凝視著喬蕁,這女人完全失去了以前活潑俏皮的樣子,呆滯的表情好像被玩壞的破布娃娃,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此刻灰蒙蒙的好像籠罩著一層厚霧,蹙了蹙俊眉,不知為何,他忽地煩躁起來,直覺告訴他,他不想看到這個女人這幅樣子。
“喂!起來!”
男人粗魯的聲音砸到喬蕁的耳朵裏,使得她身子狠狠地一顫,抬眸,漆黑的瞳孔明亮地倒映著此刻杜奕修的樣子,冷峻的側顏,張狂而又利索的黑色短發,隻是那雙眼睛此刻卻蘊含著無數狂風暴雨。
杜奕修一怔,這就是現在的自己嗎?這個女人現在麵對的自己。
喬蕁怔怔地盯著杜奕修,渾噩的大腦裏麵已經沒有了絲毫感覺,完全的麻木,完全的空白,她不發一言,臉色不知何時早已變得慘白。
杜奕修蹙眉,忽地像是發了狂一般壓上了她,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鼻子上、脖子、臉上……
但是沒有用,哪怕他的吻技有多麽高超,都喚不起喬蕁一絲一毫的感覺。
她連一聲呼息都沒有,就這麽虛弱地躺在那裏,一點反應都沒有,若不是感覺到身下的人還有溫度,杜奕修甚至會以為這女人死了。
杜奕修又低下頭,纏上她的唇,過了許久,他才離開她,墨染似的瞳孔冷傲地盯著她,字語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我受的傷痛會在你們的身上加以十倍償還。”
喬蕁撩了一下眼皮,兩隻手臂艱難而又緩慢地撐住了自己的身體想要坐起來,剛想活動身子,卻發現力氣早就已經被杜奕修消霍得一幹二淨。
身子一軟,整個人栽倒下來,眼前一陣眩暈,感覺整個世界在這一瞬間飛速地離她而去,隻聽“砰——”的一聲,她撞到了車後座的墊子上發出一聲沉重的悶聲。
她就在杜奕修的麵前狠狠倒下,相似的身影,相似的感覺,五年前的噩夢好像在這一刻重新上演。
那一抹纖細的身影倒下時,他的心也隨之狠狠地刮了一個大口子,痛得他措手不及……
“小諾!”
下一秒,杜奕修驀地大喊,直接抱起了喬蕁……
混沌的世界裏麵隻有自己一個人走著,如同孤魂野鬼,她忘記了自己是誰,腦海裏閃過兩個名字,一個叫喬蕁,而另一個叫喬小諾……
她茫然地走著,眼前觸及到的是一片一片的白霧,沒完沒了地籠罩著她,她也不知道去哪裏,她也不想知道……
“小諾、小諾……”
耳邊充斥著那個熟悉到刻骨銘心的清冷嗓音,她蹙了蹙眉,是誰在叫她?小諾?她是應該叫小諾的嗎?
“不,你叫做喬蕁,你愛的人叫白斬,你和他有一個幸福而美滿的家庭……”
冰冷如枯井的話語如同魔音驟然響起,直直地灌入了她的腦海深處,執拗地在她的心靈深處烙下印記。
茫然地撲閃了幾下蒲扇般的睫毛,瞳仁深處凝聚著的是一片霧,每當這個聲音出現的時候,心底總有個細小但卻堅定的聲音告訴自己,不是那樣的,事實不是像這個聲音說的那樣。
可是,具體是什麽,她又想不起來。
純白的世界好像變了顏色,就像一張碎了的水彩畫,顏色逐漸從淺變深,淡黃、金黃、暮黃……冰涼的空氣刺得她的肌膚出現了細微的疼痛感,而就在這時,一個陰沉的聲音灌入了她的耳朵裏,那聲音像是在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地道:“死女人,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掐死你男人,再掐死你的兒子。”
心,像是被錘子重重地敲擊,喬蕁的身子猛地一僵,感官倏地靈活,渾渾噩噩的世界登時離她遠去。
對了,她還有小啟,無論她是誰,她有什麽身份,她都不能失去小啟,絕對不能!
艱難地抬了幾下眼皮,感覺眼睛上似乎有千斤重,但她不管,一次一次地掙紮,一次一次地努力,最後她終於將雙眸睜開了一絲縫隙。
入眼的便是一陣刺眼的陽光,晃得她瞳仁生疼,半晌,在慢慢適應了之後,喬蕁睜開了眼睛,稍稍偏頭,卻對上了兩汪深潭,那深處,湧著的是一抹心疼。
眨了眨眼,等喬蕁對焦好視線,再定睛看去時,那溫柔早就已經消失的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一片陰冷,仿佛剛才那一刻的溫柔隻是一場夢,是錯覺。
“嗬,醒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會不管你的兒子,長睡不醒繼續逃避下去呢。”
耳畔響著的是男人譏諷的話語,喬蕁沒有搭理,試著伸了伸僵硬的手指,無力地拽了拽他的衣袖,“水……”
水?這女人還想喝水?她不挺能睡嗎?一睡就是三天,醫生說她是勞累過度,精神壓力過大。
勞累過度?他還沒心滿意足呢,這個女人就不行了?真是廢物!
不過當他撩眸看去,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的一張俏臉變得蒼白,幾乎快和潔白的床單一個顏色,黑色柔軟的長發怏怏地耷拉著,昔日如玫瑰般豔麗的唇瓣此時枯萎得破敗。
莫名地,看得他心有那麽一絲絲抽痛,俊眉擰起,杜奕修收起了要說的話,轉身倒了杯水,遞給了喬蕁。
喬蕁直了直身子,半依在病床上,接過杜奕修遞過來的水,小聲呢喃了一聲,“謝謝。”
謝謝?杜奕修有些詫異地挑眉,自己都這麽對待這女人了,這女人居然還對他說謝謝?
喝過水,喬蕁看了看四周,是一間裝扮雅致的病房,金黃色的陽光灑在了光潔的大理石上,唯美得猶如一盤歎息的沙。
病房裏開著冷氣,細銳的針頭紮進了她青色的血管中,她垂眉不語,怪不得在夢裏會有些冷,還會有被刺痛的感覺。
“居然才幾次就不行了,白斬是怎麽找的女人?還是說,他在那方麵上不行?”
邪氣的話中夾雜著嗤笑,喬蕁小臉一白,囁嚅了幾下唇,最後也沒有說出什麽,她暈倒完全就是拜這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所賜好嗎?這個男人怎麽滿腦子都是那種事情?當真是齷齪猥瑣至極。
不過她決定不主動去惹怒這個男人,如果可以,她還是想跟這個男人和平共處,突如其來的報複,這背後一定有什麽誤會。
喬蕁垂著眼簾,對杜奕修說道:“請問,這裏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