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占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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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那條石階小道,隻要數到九九步就可以抵達太和廟,走到山頂才發現,三年的時間,除了來時的那條石階路,其它的能變都變了。
    就連太和廟都裝修的更加有氣勢了,已經看不見昔日尚存的古風氣息,倒是添了不少現代化的元素在裏麵。
    燒香拜佛的人仍然絡繹不絕,我看著廟附近擺著各色地攤,便饒有興趣的觀看了起來。
    經過一個占卦的地攤前,我停下了腳步,一張八卦圖擺在一個瞎老先生的麵前,他雙目明顯失明卻十分清楚的知道有人對他的招牌產生了興趣,我盯著八卦圖上方的八個大字,確實有些挪不開步伐。
    “前生今世,命中注定。”好有吸引力的字眼。
    “小姐想算一卦嗎?”蒼老的聲音聽起來沙啞有力,我笑著問:“你看不見是嗎?”
    “是的,我是個瞎子。”
    “那你怎麽知道我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向來隻有女人才會對自己的命運猶豫不絕,你心裏雖不信命,但卻無法說服自己忽視這上麵寫的八個字。”他摸索著指了指八卦圖,語言犀利中透著滿滿的自信。
    “好吧,你給我算一卦。”我蹲了下來,不管這瞎子是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聽聽又何妨。
    “小姐想算什麽?姻緣,事業,健康?”
    我想了想,選擇了姻緣,在我看來,事業可以靠自己努力,健康可以靠醫生調理,隻有姻緣是無能為力又迫切想知道的東西。
    “小姐的生辰八字告訴我。”
    我盯著他一本正經的蒼老麵孔,如實的報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如果前生今生的姻緣隻是靠生辰八字就能知道,那這個世上或許就不會有那麽多為情所困的癡男怨女了。
    瞎子先生默念著我的生辰,好幾分鍾過去後,他歎了口氣,我笑笑:“老先生,有什麽話盡管說吧,我洗耳恭聽。”
    “小姐你是一個對愛十分執著的女人。”
    隻是這麽一句話,我臉上的笑容便凝結住了,停頓了片刻後他繼續說:“你這一生能不能獲得良好的姻緣不是靠天注定,而是靠你自己的造化,因為你實在是一個被愛囚的太深的女人,深到沒有任何人可以左右你的人生。”
    他不再說話,我站起身有些難過的問:“就這些嗎?”
    “是的,很多話多說無益,若你不信,今天占卦的錢我可以不收。”
    我拿出錢包,掏出二十元遞給了他,“不管信不信,錢總是要付的。”
    離開了算卦的地攤,心情就那樣變得不好了,其實我完全可以當他在胡編亂造,可那些話盤繞在腦中,卻怎麽也揮之不去他說我是個被愛囚的太深的女人,是誰囚我?林默嗎?時至今日我再想起他,心裏已泛不起一絲漣漪,他還有那個本事將我囚在那份早已不值得的愛裏出不來嗎?
    可若不是林默又會是誰?我那顆被傷過的心還會再愛人嗎?還會再對一個人執著嗎?
    想起愛情,我覺得那可能是我沉悶歲月裏唯一不會再期待的東西。
    回到憶園時,已是傍晚時分,剛一踏進別墅,嚴無常便一臉凝重的走向我:“季小姐,江總這兩天有來過嗎?”
    “沒有,他已經好幾天沒來過了,怎麽了?”我有些奇怪的盯著他,他不是對江銘晟如影隨形的嗎?怎麽也會有找不到他的時候?!
    “江總不見了……”他麵色沉重的不像開玩笑,但我卻覺得是他太緊張了,江銘晟又不是小孩子,還會丟了不成?說不定嚴無常現在火急火燎的找他,人家可能正躺在哪個溫柔鄉裏沉淪呢。
    “他要出現時自然會出現,你找他做什麽。”
    我略顯疲憊的向沙發邊走去,一點也不像嚴無常那般緊張,在我看來,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莫名消失,他江銘晟是絕不會的,他不把別人弄消失就萬幸了。
    “有些事你不明白!”嚴無常眉頭緊皺,轉身就走,我聽他的話裏似乎有話,便趕緊追了出去,對著他的背影大聲喊道:“等等。”
    他停下焦急的腳步回轉頭,臉上的表情依然凝重,“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疾步走向他,我疑惑的詢問。
    “等我找到江總再說吧!”他似乎不願多說,眼看他就要拉車車門離開了,我忙打開另一邊的車門,迅速坐了進去。
    “季小姐,你這是要幹嗎?”我從沒見他如此不鎮定過,看來事態真比我想象的嚴重了許多,“你不告訴我,你今天走到哪我跟到哪。”
    有些無賴的移開視線,我等著他是跟我坦白,還是帶著我一起去找江銘晟。
    “我懷疑江總可能被人綁架了。”嚴無常無奈的歎口氣,終於打算跟我坦白了,我一點也不懷疑他的懷疑,向來有錢的人有幾個不遭人暗算的,隻是竟然連江銘晟也敢綁,這些人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點。
    “果然是樹大招風,那你準備怎麽辦?”
    以前我做夢也盼著江銘晟能被人綁架,可如今真的被人綁架了,心裏竟沒來由的一陣害怕,我不明白為什麽被綁的人不是我,害怕的人卻是我“暗算江總的人不是為了錢。”他說的很肯定。
    我覺得疑惑了,哪有人不為了錢去綁架的,稍作片刻,我便茅塞頓開了,我怎麽忘記江銘晟跟黑社會有牽連的那件事。
    “你的意思,綁架江總的人是為了私仇?”
    嚴無常點點頭,我隻覺得心一涼若為了錢倒是好辦了,江銘晟要多少錢沒有?這個世上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算是事,但若是因為私仇那就不一樣了,況且江銘晟得罪過多少人,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
    “你知道是誰嗎?”他既然能如此確定綁架江銘晟的人不是為了錢,那說明他心裏一定對綁匪有了目標。
    “李昱,你也認識。”
    李昱?我大吃一驚,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那個氣死父親後又被江銘晟手下痛打的紈絝子弟,我怎麽可能會不記得。
    “江銘晟怎麽會落到他手裏?”我百思不得其解,嚴無常下車為我拉開車門,執意的說:“你先下去吧,這件事也隻是我猜測,現在我要去做的事很多,沒辦法一一解了你的疑惑。”
    我下了車,感覺心裏亂亂的,剛沒轉身走幾步,嚴無常在身後說了句:“季小姐,這幾天你多注意些,我怕那些人把目標轉移到你身上。”
    沒等我問明白什麽意思,他已經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一整個晚上我幾乎沒合過眼,眼前全是江銘晟的身影,不明白為什麽折磨我的人遭報應了,我卻輾轉反側的睡不著,當夜幕的垂紗輕輕被掀起,時間劃到淩晨五點時,我為自己一夜無眠得出了最合理的解釋。
    執著的人向來重情義,即使江銘晟曾經無休止的折磨我,我仍然還是看在三年肌膚之親的份上,有些擔心他。
    二天過去了,江銘晟還是沒有出現,而我竟然連嚴無常也聯係不上了。
    這一天剛到lg律師所,我的郵箱便收到一封陌生人發來的郵件。
    隻是簡短的幾個字,卻讓人看的觸目驚心。
    “想見江銘晟,明天傍晚到七星橋上等著。”
    這是一封沒有署名的郵件,我想起了最後一次見嚴無常時他對我說的話,看來這些人真的已經把目標轉向了我。
    他們轉向我的目的是什麽?我似乎跟整件事沒多大的關係。
    想了一整晚,最終還是決定即使是個圈套,我也要去,現在聯係不到嚴無常,我隻能無所畏懼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我倒想看看,這些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第二天傍晚,我早早的便等在了七星橋上,這座橋常年失修,來往的人並不多,我孤零零的站在橋邊,觀察著周遭的動靜。
    不是沒想過要報警,隻是我覺得嚴無常都不報警,一定說明這件事另有蹊蹺,在沒弄明白事情的緣由前,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五點半的時候,一輛車急速停在橋邊,裏麵的人朝我招了招手,我便坦然的走了過去。
    車門被推開,裏麵的人示意我坐進去,整個車裏除了我就隻有一個司機一個陌生男人,兩人都戴著黑色墨鏡,明顯就不是什麽正道上的人。
    我以為上了車他們便會用布蒙住我的眼睛,可事實上他們並沒有。
    敢這麽明目張膽的綁架,恐怕不是單純的綁架那麽簡單,這些人到底是想怎樣,恐怕不久後答案就出來了。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口,我被他們帶到了一間包房,屋裏坐著四五個男人,為首的果然是李昱。
    “季小姐我們又見麵了……”看到我進來,他站起身得意的向我走來。
    “江銘晟呢?”我冷冷的問他,並不認為我們之間需要多麽客套。
    “別急,你來了他早晚會來。”
    驚詫的直視他,“你什麽意思?”他說江銘晟早晚會來,難道他根本就不在這裏?
    哈哈他未說話而是狂笑了起來,這笑聲……這笑聲……竟與我前些天聽到的一模一樣!
    “原來我之前聽到的笑聲是你發出來的?!”憤怒的瞪向他,真遺憾江銘晟當初沒把他置於死地。
    “季小姐果然聰明。”他承認了我的猜測,竟然還厚顏無恥的說:“為了讓你聽到我的笑聲,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機。”
    “恐怕你是想引起江銘晟的注意而費了不少心機吧?”我一語道破他的陰謀,這個人的眼神飄忽不定,明顯就是想用我來挾持江銘晟。
    “季小姐為什麽會這麽認為呢?”
    “我怎麽認為不重要,但我要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想用我來控製江銘晟,那完全就是壓錯了籌碼!我隻不過是他可有可無的情婦,你以為他會為了我任你們這些小人擺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