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二貨追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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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氣消了,我瀟灑的轉身就走,沒走多大會,矮個子的寶馬追了上來,一個急刹車,他再次奔了下來。
    “小姐你是我見過最有個性的女人,不如我們交個朋友怎麽樣?這是我名片,請小姐笑納。”
    他一本正經的遞給我一張金燦燦的名片,我接過來一看,金屋裝潢有限公司總經理,張二瓜。
    噗……果然是暴發戶,真是見名如見人,名副其實的二貨當我壓根就忘記這號人的時候,某天我剛出了公司的門,便看到他誇張的手棒著玫瑰衝了過來。
    “季小姐我們又見麵了,找你真不容易啊!”他滿麵春風的將玫瑰往我懷裏塞。
    看來他是不容易,那天他問我名字的時候,我頭也不回的走了,隻聽他在身後扯著嗓子喊:“記得給我打電話啊,一定要打啊!”
    對他有企圖的人才會給他打電話,但現在似乎是他對我有意圖,不僅知道了我的姓,還找到我上班的地方來了。
    我正想將玫瑰扔回他臉上,眼一瞥看見了江銘晟,他開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嚴無常不在了,他竟連車都換了。
    “張二瓜先生,你直接說了吧,你是不是想包養我?”
    他眼一愣,或許沒想到我會這麽直接,但既然我已經問了,他隻好如實回答:“不是包養,是想正式追求你。”
    我笑了笑,看著遠處等我的江銘晟,很誠實的說:“恐怕你要失望了,因為我已經被別人包養了。”
    “被別人包養?誰?”他提高了嗓門,明顯很震驚。
    我手指了指遠處的江銘晟,他坐在車裏,半敞著車窗,表情冷漠的看著我們。
    張二瓜迅速順著我的手指望過去,在看到江銘晟冰冷的雙眸時,身體抖動了一下,他回過頭,一臉不置信的問:“包養你的人是他?”
    我點點頭,他卻還是不相信,“不可能,你不像那種隨便能被人包養的人。”
    嗬,這家夥隻見過我兩回,倒是蠻會看人的。
    “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你若不信,可以直接去問他。”
    我將玫瑰塞還給他,很坦誠的說:“如果我不是被他包養,怎麽可能最不缺的就是錢?”
    這麽一說,他果然動容了,這個世上沒有不愛錢的女人,隻有被男人包養而不缺錢的女人。
    “我走了。”丟下簡單的三個字,我越過他向江銘晟的車邊走去。
    他已經從車上下來,替我拉開車門,等我坐進去後,又順便過來替我扣安全帶,這麽曖昧的舉動讓我的心跳個不停,“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使勁的拽過安全帶慌亂的往一起合,可手指顫抖的怎麽合也合不上,最後江銘晟還是接過去執意的為我扣上了。
    他坐在了駕駛位上,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自己開車,引擎一發動,我盯著他扶方向盤的手小聲的問:“為什麽要自己開車?”
    問完我就後悔了,我總是問些不該問的問題,他既然能把車都換了,又怎麽可能會讓別人代替嚴無常?
    果然我是不該問的,因為他沒有回答我。
    “剛才那個人是誰?”沉默很久之後,他終於開口了。
    “什麽裝潢公司的總經理,叫什麽張二瓜。”我老實交代僅知道的這些。
    “他在追求你?”
    “有這個想法,但是我拒絕了。”
    “為什麽?”
    我看向他,他真不知道為什麽嗎?“我不是你包養的情婦嗎?”我反問。
    “情婦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你有跟別人交往的權利。”
    這話聽起來多麽善解人意,可我的心卻堵的很難受,深吸一口氣我說:“你現在真是很為他人著想了。”
    他不再說話,而是專注的開車,我氣不過,便質問他:“你是覺得我應該接受那個張二瓜的追求是嗎?你覺得我就該配那樣的男人是嗎?”
    “不是。”
    他忽然刹車,轉過臉對我說:“隻是以為這是你想要的。”
    “你怎麽知道這就是我想要的?”
    心裏越發堵的難受,我以前想要什麽他很清楚,可現在想要什麽,他反而倒不清楚了。
    江銘晟將我帶到一家餐廳,是那種偏古風的格調,非常讓人感覺放鬆而優雅的環境,窗外是一條長長的河,坐在臨河窗前,體味著現代化餐廳沒有的溫馨感覺。
    寬敞的包房裏,典雅的裝飾和牆上懸掛的名人字畫吸引著我的眼球,不遠處是兩盆淡雅的蘭花,撲麵而來的是幽幽的檀香,望著窗外偶爾劃過的一葉小舟,似乎回到了久遠的年代。
    “這裏環境不錯。”望向坐在我對麵的江銘晟,對他挑的這家餐廳很滿意。
    “喜歡的話可以經常來。”他端起上好的龍井,慢慢品茗了一口。
    “你經常來嗎?”我問。
    “偶爾,不經常。”
    “這個地方雖好,但不適合常來。”我盯著窗外若有似無的說。
    “為什麽?”
    “會讓人情不自禁的懷舊。”
    江銘晟因我這一句話,陷入了無邊的沉思,我盯著他的眼鏡,猜想著此時他又想起了什麽,在他深不見底的眼眸裏,我有一種錯覺,他一定在想什麽我不知道的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如果你不是主角,那一定就是配角。
    “想吃什麽?”他將桌邊的菜單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仔細的看了一會,抬頭對他說:“想吃魚。”
    “好。”叫來了服務生,江銘晟指著菜單說:“把你們這裏所有的特色魚都上一份。”
    “不用點那麽多。”我驚訝的小聲嘀咕,可他仿佛沒聽見我的話,對著服務生揮揮手:“去準備吧。”
    我歎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結果那一頓飯,盯著滿桌的魚,我竟不知該從哪個方向下手,舉在半空中的筷子停留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夾了一塊鯿魚。
    隻是吃了第一口,我就打心眼裏讚歎不已,果然是深藏不露,這餐廳再溫馨優雅,也不會讓人想到能做出比星級酒店還要美味的食物。
    “好吃嗎?”江銘晟問我,我點點頭,“比我做的好吃。”
    他笑了一下,這是至嚴無常遇故後,他第一次露出笑容,久違的笑容像午後的陽光,照的人心一下子變得明亮了起來。
    我正吃的起勁,包房的推拉門開了,一位六十歲的老者走了進來,江銘晟站起身,親切的喊了聲:“李伯,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我剛聽點餐的服務生說你來了,就過來看看,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老者的臉上表情激動,看他的眼神異常高興,江銘晟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說:“您請坐。”
    “不了,我就來看下你是不是真的來了,廚房裏還有好多事,我呆一會就走。”
    老者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很專注的看著我,“這位小姐不是以前你帶的那位吧?”
    江銘晟搖搖頭,並不太想正麵回答這個問題,“李伯,你的廚藝還是很好。”
    他岔開了話題。
    “嗬嗬,不比當年了,現在老了,有時候總會忘記添油加醋,要不是嫌我廚藝不好,你怎麽會好幾年都不曾來了?”
    原來江銘晟好幾年前就來過這裏,而且從老者的口中可以聽出,還是個常客。
    “不是,您別這樣想,這幾年我有些忙,以後會常來的。”
    江銘晟安撫他,老者頓時眉開眼笑,他拍著江銘晟的肩膀說:“那敢情好啊,我等著。”
    待老者一離開包廂,我便發出一聲尖叫,江銘晟忙問:“怎麽了?”
    “魚翅……卡……住了。”我指了指嗓子,含糊不清的說。
    他趕緊拿勺子舀了團米飯,然後塞進我嘴裏命令:“不要嚼,咽了它。”
    我按他的命令使勁的咽下了那一團米飯,直噎的我眼淚都掉了下來。
    “好了嗎?”他關切的問,“好了。”盡管嗓子還是有點不舒服,但最起碼能清楚的說話了。
    “喜歡吃魚還以為你多會吃,連翅都不會挑,以後幹脆別吃了。”
    他一邊拿筷子給我夾沒有刺的魚肉,一邊往我碗裏放,我低頭吃他夾過來的魚,一句話也沒有說,但眼淚還是悄悄的爬滿了眼眶。
    我沒有告訴江銘晟,其實那根卡在嗓子裏的刺,早在老者問他“我不是他以前帶來的那位時?”就已經卡上了以為這個地方我是第一次來,他也是第一次,沒想到這個地方他很早以前就是常客,甚至還帶別的女人來過。
    那今天帶我來算什麽?重溫舊夢?
    “剛才那位老人是誰?”我假裝無所謂的問他。
    “他是這裏的廚師,已經在這裏掌勺快二十年了。”
    “那就是說,二十年前你就認識他?”這隻是我的猜想,江銘晟不至於七八歲就認識他。
    “是的,小時候經常來這裏吃他做的東西。”他坦然承認,我卻驚愕當場。
    二十年前他就認識這位老人,那又是多少年前帶過女人來這裏呢?我已經不敢再問,也沒有勇氣再聽。
    出了那家古式的餐廳,江銘晟再次替我打開車門,係安全帶,這一次我沒阻攔,因為我不想拒絕,拒絕需要說話,而我不想說話。
    車子在流光溢彩的夜裏不疾不徐的行駛著,我從上車那一刻就一直保持沉默,過了良久後,江銘晟終於發覺了我的不對勁,於是開口問:“怎麽不說話?”
    “不想說話。”
    “為什麽?”
    “嗓子痛。”
    像例行審判一樣,他問一句,我答一句,一點感情的色彩都沒有。
    “這麽久了還痛?”
    “是的,還痛。”我違心點頭,其實真正痛的地方,並不在那裏。
    江銘晨的母親竟然給我打來了電話,那是我距離和江銘晟一起吃飯的第四天。
    阿姨,你好,找我有事嗎?
    恩,最近還好,不是很忙。
    陪你去做保養?哦,那好吧掛斷電話,我看了看日曆,她約的時間是大後天晚上七點。
    以為江銘晟會在這三天裏到憶園來,可事實上他並沒來,如果他來了我正好跟他說下他母親約我的事,如果他覺得妥當我就去,畢竟讓一個情婦陪著他媽去做保養,聽起來是很諷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