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紈絝少爺表心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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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籲~”
    車夫叫住了馬,下人不管自己坐的多難受,一溜兒的下了馬車急忙服侍主子。
    “三少爺回來啦!”
    府門前早有下人等著了,那下人朝門裏一喊呼啦啦的出來一堆人。
    陸幼亭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抬著進了屋。
    屋子裏光華富貴,周圍的還被好幾個人給圍著。
    “嘶……疼……”
    那大夫也是不多說話,直接就紮針,疼的陸幼亭慘叫了一聲。
    不過這時候陸幼亭就聽到隔壁屋有人吵鬧起來了。
    他一想這要是少了自己顧至軒還怎麽翻身,他掙動了一下。
    ‘我的親少爺,您就別亂動了,快給秦太醫好好看看吧。’
    旁邊的人快哭了一樣按著陸幼亭。
    陸幼亭被那太醫連著紮了好幾針,嘴裏又塞了一個什麽藥丸。
    “確實落了水,之前應該燒的很嚴重,陸少爺想必經曆了一番生死,不過如今已然無事,侯爺可放心。”
    秦太醫轉身給正勇候說道。
    “養這孽障,不如打死算了。”
    這時候旁邊一個麵白俊朗的男人氣的不行的說道。
    陸幼亭看到那男人心裏抖了抖,他這才知道這位就是陸幼亭的親爹陸明翰。
    “祖父……我……”
    不過陸幼亭自有大腿,他可憐的看著旁邊坐著一直沒有發花的發須皆白,眼神嚴厲的老頭。
    “爹,您難道到這時候還要維護這孽障?”
    陸明翰轉頭看著正勇候不甘的問道。
    正勇候聽到這一句,他眼神淡淡的看了一眼陸明翰,仿佛看穿了陸明翰的內心一般。
    “他是我正勇候嫡親的嫡子,我不維護他,維護誰?”
    正勇候年紀雖大,可是聲音卻很有中氣,一字一句說的陸幼亭都要笑出聲了。
    不過這不是笑的時候,他掙紮著就要起來。
    “祖父大人,孫兒有要事稟告!”
    這時候陸幼亭咕咚一聲跪在地上,他雙目焦急認真的看著正勇候。
    陸明翰見他這樣還要嘲諷,卻被正勇候伸手止住了。
    “你去那邊看著,顧至軒再怎麽樣是我侯府嫡子夫人,若有誰敢對他無禮,莫怪我家法伺候!”
    正勇候一發話,陸幼亭眼裏一絲喜色露出。
    “可是……那顧至軒不是……”
    陸明翰皺了皺眉,還要再辨。
    “去!”
    正勇候低喝了一聲,陸明翰站在那裏瞪了一眼陸幼亭,不耐煩的朝隔壁去了。
    就在這時候隻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聲傳來,陸幼亭抖了抖,他知道那邊已經開始了,不知道顧至軒那家夥少了自己能不能行。
    “說吧。”
    正勇候這才看了一眼陸幼亭,陸幼亭看著他眼裏的失望之色,心猛的提了一下。
    “祖父,孫兒先給祖父賠罪,孫兒這些年胡混給祖父丟臉了。”
    陸幼亭腦子裏翻滾著的都是正勇候對他雖然很嚴格,但是卻總是第一個站出來維護他的人,不然就前身那點兒本事早就給人玩死了。
    “你是我侯府嫡子,我不維護你誰維護你,你要是再說些廢話就給本候滾出去。”
    正勇候不耐煩的說道。
    陸幼亭聽到這個幹脆繃著嘴,眼神認真的給正勇候磕了三個頭。
    不說別的,三個頭下去,正勇候麵色也變了變。
    “罷了罷了,你要真是跟至軒過不下去,我也不勉強你。隻是我這裏有一句話:隻能和離,絕無休妻一說。”
    正勇候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既而嚴肅的說道。
    “祖父?怎麽你們一個二個的都要說和離?孫兒並無此意啊。”
    陸幼亭一臉受傷的看著正勇候說道。
    正勇候聽到這個也有些驚訝的看著陸幼亭,陸幼亭怕他看出自己不是原裝的,急忙低頭細細的將他落水的事兒仔細的說了說。
    “你說至軒為了照顧你三天三夜沒合眼?還是他的眼淚將你喚醒的?”
    正勇候不說別的,反而直接挑破了陸幼亭誇大虛假的部分。
    “反正日夜照顧孫兒的確實是顧至軒,孫兒經曆一場生死也是看破了紅顏枯骨,隻覺得這侯府實在人心難測,本意是想要出家的。”
    陸幼亭不敢表現的太強勢,畢竟前身就是個慫包。
    “混賬東西!說的什麽沒出息的話!”
    正勇候聽到他要出家,氣的拍的桌子直響。
    “是……是,祖父,孫兒話還沒說完呢。”
    陸幼亭沒想到這正勇候脾氣這麽大,急忙低聲說道:‘孫兒想到若是孫兒出家為僧,豈不枉負祖父一片苦心,實在是太過忘恩負義。’
    正勇候聽到這個,手指動了動,他低聲說道:“你能經這一場想到這些也是難得,隻是祖父養你教你是天經地義,除去我旁人也有對你好的,至軒那孩子……”
    “是,至軒對我雖然無喜歡之意,但是他對我卻是盡心盡責,我很感念他的一片心。”
    陸幼亭說道這裏頓了頓,跟著抬起頭看著正勇候說道:“如今他因孫兒一時惡念要遭這樣的大罪,實在讓孫兒羞愧難當。隻求祖父出麵主持公道,孫兒發誓一定跟著至軒一起好好過日子,再無二心!”
    正勇候聽到這一句,猛的站了起來,他的雙目死死的看著陸幼亭。
    陸幼亭被他看的心裏縮了縮,可是他知道這時候要是再學那慫蛋,怕是讓正勇候覺得他話假,硬生生的迎著正勇候的眼看了過去。
    “好,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
    正勇候吸了一口氣,仿佛再次提起了精神一樣。
    “駟馬難追。”
    陸幼亭接了一句,然後跪下又規整的磕頭。
    正勇候在他抬頭的時候摸了一下他的頭頂,說道:“罷了,你隨我來吧。”
    “是。”
    陸幼亭起身的時候身子踉蹌了一下,正好正勇候看過來,陸幼亭急忙站直了。
    正勇候這才帶著他朝隔壁屋去了。
    剛靠近就聽到一個女聲激烈的說著什麽。
    陸飛羽心裏一緊,說到底他也不知道顧至軒要怎麽處理這局呢,如今看著仿佛已經到了一半了。
    “幼亭哥,你終於來了,您要給思雨還有輕月做主啊。”
    這時候李輕月一張臉哭的梨花帶雨,不過眼神卻慌張的不行。
    “正好,幼亭你來了,你與祖母說說,到底是你自己不小心落水了?還是有人存心要害你?”
    那正勇候夫人看到陸幼亭過來,急忙的說道。
    陸幼亭這時候略抬頭,在人群裏掃了一眼,就看到一個一張精致妝容的女人臉。
    無端的他的心裏泛起恨意還有厭惡之情。
    那女人卻不看陸幼亭,反而柔柔的跪下來,對著正勇候爺說道:“侯爺在上,媳婦兒雖蠢笨,但是也知一家人最是相親相愛,今日就算是飛羽不小心落水,但是他顧至軒截了人傳信,豈不是要活活的燒死幼亭麽?”
    陸幼亭聽到這個猛然一震,他沒想到他繼母陸李氏竟然反應這麽快,意識到不對就轉了攻擊方向。
    “至軒,你說說為何要攔著家人報信?這次飛羽落水救回還好,若是救不回呢?”
    正勇候嚴厲的看著顧至軒說道。
    陸幼亭一愣,他看著正勇候暗道:“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不過這時候顧至軒也卻冷靜的說話了:“侯爺明鑒,當日夫君落水,家中鬧成一片。表小姐帶著人要問罪,丫鬟家丁慌亂無神,至軒知道唯有救醒夫君才是第一要事。”
    “到底是要救還是要害?可憐我兒足足燒了一日。”
    那陸李氏說著眼淚婆娑的看著陸幼亭。
    陸幼亭雖想演戲,可是內心卻本能的厭惡那婦人,低頭不看那婦人的眼神。
    “至軒你繼續說。”
    正勇候又說了一句。
    “孫媳雖然蠢笨,但是來之前卻也帶了大夫在身邊,並著孫媳還將本家秘傳的天香丹給夫君服下,想必夫君應當不會這樣福薄。”
    顧至軒跪在那裏,一字一句平淡而認真。
    陸幼亭聽著他一字一句,心裏都在輕輕的顫動。
    “天香丹本官聽過,聽說是藥聖留下的救命藥。”
    這時候旁邊一個男聲響起。
    陸幼亭聽到這個聲音抬頭看了一眼,隻看到一個麵黑端正的著官服的男人坐在那裏。
    “好家夥,連著黑鬼也請來了。”
    陸幼亭心裏暗歎了一句,不過他這黑鬼外號卻是腦子本能的反應。
    “宋大人博文廣見,確實如此。”
    顧至軒低聲說了一句,不過他這一句卻讓陸幼亭心口警惕起來。
    “不對,顧至軒跟著黑鬼有奸情!怎麽說話這樣溫柔!”
    陸幼亭心裏醋翻一地的嘀咕著,又拿眼瞪了兩眼那宋大人。
    “救人是你應當的,隻是你為何要關著表小姐,還讓下人欺辱她?莫非在我兒昏迷這幾日,發生了什麽不好叫人知道的事?”
    陸李夫人越說音調越高,顯然是不願這樣放過顧至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