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鬥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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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落水昏迷,大夫說不宜吵鬧,孫媳一再勸告表小姐,表小姐卻一直不聽,孫媳無奈隻得讓人看著表小姐,至於欺辱一說更不知從何說起。”
顧至軒說道這裏頭低了低,跟著又略抬起頭來說道:“並且表小姐一直與我那丫頭思雨走的近,我那丫頭著實有些不堪,我怕她壞了表小姐清名,這才不得讓人看著一些表小姐。”
“自己好好的丫頭,既然是不堪,也是你這主子教唆的。”
陸李夫人突然截了顧至軒的話頭兒,她從一開始沒見到思雨就意識到有些不對了。
“孫媳也是有苦衷的,畢竟看上思雨的不是別人,正是容弟,莫非為了家裏和氣,孫媳連個丫頭都舍不得麽?”
顧至軒這時候說話麵上就帶了笑了,他生的端正氣質溫和,說話一派的正氣,可是這話卻說的旁人臉臊的不行。
怎麽小叔子還能把手伸到自己嫂子身邊的丫頭那裏?這嫂子也是苦,連自己丫頭都要舍出去給小叔子。
“你胡說!我才沒有這樣做!”
這時候一個年輕人衝了出來,怒喝了一聲。
“胡說沒胡說,我這裏自有東西要給侯爺看。”
顧至軒輕笑了一聲說道。
“祖父,您莫聽他胡言亂語,孫兒日日苦讀,怎麽會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兒來?”
陸放容轉頭跪下來,兩行熱淚垂下來。
“祖父,都是孫兒沒有管教好丫頭,容弟他也不是有意的,既然他與思雨早已情定終身,不如就請祖父讓思雨跟了容弟吧。”
陸幼亭說著也跪下來,一抬頭也是兩行熱淚。
“你……你……”
陸放容沒想過陸幼亭會來這一手,什麽情定終身,他不過是看他丫頭模樣不錯睡了兩次,怎麽就變成情定終身了。
顧至軒跪在那裏,聽到陸幼亭這一句,眼皮動了動。
“行了。”
這時候正勇候一擺手,讓他們不需說了。
陸放容見正勇候這樣,心知他又要偏向陸幼亭,心中暗恨,可是卻不敢再說。
“老夫人,奴婢已經審過了。”
這時候外麵來了一位嬤嬤跪下來說道。
“如何?”
老夫人仿佛還不願放棄一樣,緊張的身體傾出來一些問道。
“思雨那丫頭已經招了,其他丫頭也有指認。不過並非隻有思雨,甚至在青雪那裏也搜了一些男人的東西來,都是一位的。”
那嬤嬤說的冷靜,但是卻在周府人心裏掀起軒然大波來。
思雨不說,這事兒跑不了,可是那青雪又怎麽說?那可是表小姐李輕月貼身的丫頭,而且之前顧至軒就說了李輕月與那思雨走的近,莫非……
府裏人心多愛想,這麽一聯想看著李輕月跟陸放容的眼神就不一樣。
“表妹……你……”
陸幼亭沒想到顧至軒竟然把髒水還潑到李輕月那裏去了,正好他也想尋個理由遠了李輕月,他急忙接住手一臉受傷的看著李輕月。
“不……我……我不知道……都是……青雪……不……我沒有,表哥,姑姑我沒有!”
李輕月本就沒什麽智謀,如今顧至軒不過把髒水潑到她丫頭身上,她就穩不住了。
“是兒媳沒有教好,兒媳這就送了輕月回家,隻是到底她小姑娘家沒手段看不住自己家丫頭,萬望侯爺不要責怪她。”
陸李氏說著跪了下來,幫自己侄女解圍。
“表哥,我……我沒有,我的心裏……”
李輕月說著眼淚也掉了下來。
“表妹,往後我隻想安安靜靜的跟至軒過日子了。”
陸幼亭忍著身體殘留記憶的痛感,咬著牙說了一句。
“你……你……也不信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李輕月說著就要站起來撞牆,可是還沒起身就被人按住了。
正勇候府的人一看這情況,隻覺得腦子都跟不上事情發展了,倒是是李輕月跟陸放容還是跟陸幼亭,陸幼亭怎麽一臉受傷卻又要跟顧至軒過日子呢!
隻要不是瞎子,侯府的人都知道陸幼亭之前多不喜歡顧至軒,不喜歡到甚至從洞房那日開始就不願跟顧至軒一間屋子,也是難得看到陸少爺這麽硬氣一回呢。
旁邊顧至軒再沉穩聽到陸幼亭這麽一句,震驚的忍不住扭頭看著陸幼亭。
陸幼亭不要臉的轉頭看著顧至軒說道:“至軒,以前都是我犯渾,經過這次生死我才明白誰才是真正對的好的人,誰才是一直默默真心喜歡著我愛著我的人。”
“夫君……你……”
顧至軒麵部扭曲的快要吐出來了一樣,道。
“你什麽也不必再說,你對我的心我如今都已明白,並著也跟祖父說了我陸幼亭日後定與你,一生一世雙人,再無他念。”
陸幼亭說著伸手,按住顧至軒的嘴唇,一肚子情話甩出來,得了顧至軒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手指。
不過陸幼亭也是牛,既然對顧至軒觀感非常不錯,他就要努力試一試。
魚釣不釣先不管,餌食卻要撒的夠夠的!
“夫君,幼亭終於長大了,妾身終於有臉見姐姐了,嗚嗚。”
陸李氏就在這時候插了進來,手帕捂著臉哭了起來。
“倩之,你的苦心我明白,我……都明白。”
陸明翰也是感動的眼圈泛紅,跟著扭頭過來瞪了一眼陸幼亭說道:“畜生,你有今日都是你娘親教的好,她雖不是你親娘,但是卻勝似親娘,還不過來叩謝她的養育之恩。”
“夫君……妾身當不得。”
陸李氏急忙慌張的擺手道。
陸幼亭看著陸李氏硬等著要他拜的樣子,看著正勇候說道:“我自娘親去世,就被祖父抱在懷中,孫兒吃食是侯府給的,一字一句做人都是祖父教的,娘親對我自然是好,不過若是要感念養育之恩……卻是孫兒要對祖父說的。”
陸幼亭說完就跪著又給正勇候磕頭起來。
陸李氏聽到這話頓時張口說不出話來,要說這侯府誰才是天,可不就是正勇候麽?正勇候對陸幼亭花的心思誰不知?如今莫非她要跟正勇候搶麽?
“夫君說的什麽話,竟然還不如幼亭曉事呢。”
陸李氏說著嗔怪了一下陸明翰。
陸明翰愣了一下,他登時臉紅起來,跟著尷尬惱怒的送開了陸李氏的手,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陸李氏沒想到陸明翰一點麵子也不給她,臉白又紅了幾下,轉頭看著陸老夫人。
“快起吧,一點兒事兒不必如此哭哭啼啼。”
陸老夫人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陸李氏哪兒受過這待遇,跪在那裏愣是等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退了回去。
“既然並無命案發生,本官也就告退了。”
這時候宋光裏也站了起來,神色無奈的說道。
“宋大人留步,今日都是府中婦孺大驚小怪,還勞煩了宋大人,本候實在羞愧,宋大人如何都要留下來用飯,讓本候親自賠罪。”
正勇候急忙羞愧的說道。
“下官不敢,侯爺無需如此。”
宋光裏急忙躬身,道。
“既然如此,還請宋大人多留一留,本候還有些話要與宋大人相談。”
正勇候說著撫了撫自己的胡須說道。
“是。”
宋光裏說著就被下人帶到會客的地方去了。
陸幼亭明顯的感到宋光裏在走過自己身邊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或者顧至軒。
等著宋光裏走了,大家也有一種大戲要落幕的感覺了。
“今日之事,俱是幼亭你不思進取混玩所至,從明日起你不但要進學,還需明日都要到本候的書閣讓本候審校功課,若是一日偷懶變受一次家法,誰勸也無用。”
正勇候說著掃視了一圈人,一圈人都沒敢說話的。
“孫兒領罪。”
陸幼亭想到自己到這裏還要重新讀書就心苦的不行。
“再有至軒,你隨救人有功,但是行事過於專斷,今次幼亭無事還好,若是略有不測你又該如何?莫非天下人家事都是要賭上自己性命不成?你既然與幼亭結為夫妻就該勸和與他,即可截斷災事有與你夫妻關係有好,我這話你可聽得?”
正勇候說著又看向顧至軒。
顧至軒抬頭看著正勇候,最後慢慢的垂下頭來,他磕頭道:“孫媳謹記在心。”
顧至軒跪著,手掌離陸幼亭的手很近,陸幼亭沒忍住的手指碰了碰顧至軒的手。
顧至軒手縮的很快的就起身了。
“至於其他事都交給夫人你了。”
正勇候說著看向了打哈欠的侯夫人說道。
侯夫人愣了一下,她看著正勇候的眼神,也垂下眼來說道:“是,妾身知道了。”
“如此,就散了吧。”
正勇候說完,又對陸幼亭跟顧至軒說道:“你二人隨我來。”
“是。”
陸幼亭急忙起身追著正勇候去了。
這邊顧至軒慢慢的起身,周圍的人眼都落在他身上。
侯府的人是看著顧至軒過的什麽日子的,這次傳來說陸幼亭被顧至軒推下水,燒的不能活了,大家都已將顧至軒當成死人看了。
不想這次回來,顧至軒不但讓陸李夫人很是沒了臉一次,還潑了他情敵表小姐的汙水,更是挽回了陸幼亭的心,說出那樣可笑的話來。
“去吧。”
陸候夫人不想再看到顧至軒的擺了擺手說道。
顧至軒點了點頭也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