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惡心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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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曠到有些簡陋的房間裏,氣氛一度變得很尷尬。
    顧然和顧晨的目光交視在一起,誰也不肯讓對方一分。
    最是尷尬的時候,顧然開口問道,“我想上個廁所,不介意吧?”
    顧晨搖了搖頭,“你知道衛生間在哪裏,自己去吧。”
    顧然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顧家沒有什麽錢,這個屋子也是祖傳下來的,麵積有點小,隻有一廳一衛兩室。小時候,她就和顧晨睡一個屋。雖然是兩個床,也有些擁擠。後來長大了,她住校了才避免青春期發育的一些尷尬。他們的屋子裏沒有衛生間。隻有主臥才有。
    她熟悉地拐進主臥,關上門後,把竊聽器從包裏取出,悄悄地安置在床鋪底下。這個東西,是她從許安手裏買來的,貴是貴了點,但據說進口的,效果特別好。
    這才是她今天來的最重要目的。
    許安說了,這個屋子裏隻有顧晨一個人住。所以,她敢斷定,他肯定是睡這個主臥的。而這裏新鋪的床被也證明了這一點。
    弄好一切,她進了衛生間,很快完事後就抽水離開了主臥。
    顧然完成了任務,也不想多做逗留,開口告辭道,“謝謝你今天的招待。你的話,我聽一半信一半,我剛剛承諾的一萬會給你轉賬的。這一萬,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告訴你,我顧然說話算話。如果你有孩子在哪裏的線索,你告訴我,我可以給你適當的錢財作為酬謝。這樣,我也能去警局撤銷立案。皆大歡喜。”
    顧晨此時的表情也好看了很多,完全不見之前的那種陰冷感。他推了推桌上的茶杯,示意她喝茶,“顧然,我聽說那個孩子是你丈夫和別的女人生的。是真的吧?嗬嗬……那你可真是夠大方的。別人的孩子都這麽熱心。”
    顧然微笑著說,“親生不親生又如何?我自己生活在領養的家庭裏。我甚至養育之恩的不容易。而且那個孩子,也是無辜的。”
    顧晨挑眉笑了笑,舉起杯子對著她,“走之前,不喝一杯?”
    “我不渴。”
    “這可是我特意泡的,不喝一口,太浪費了吧。”顧晨堅持道。
    顧然接過茶水,吹了吹水麵後,又把杯子放回原位,淡笑問,“我剛剛上廁所後,你是不是加了什麽料了?我怎麽聞著有股味道?”
    “哈哈……是你多心了。”顧晨豪放大笑,絲毫沒有把她的質疑放在心上。事實上,他剛剛確實是下了點藥。隻是,那個藥無色無味,他有信息顧然是聞不出來的。肯定又是在訛他說實話。
    他的笑聲,讓顧然的心裏直發毛。
    她也知道顧晨不是個好人,自己單刀赴會,會有一定的危險。隻是,如果不是她一個人的話,顧晨肯定不會開門,更不會放鬆戒備。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需要安裝竊聽器,就必須要冒險。
    她佯裝鎮定,回以反擊,“是嗎?嗬嗬,或許是我多心了。隻是我不渴。這一杯水,不如你替我喝了?你喝了,也不算是浪費了。”
    對麵她如此明顯的不信任,顧晨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抿嘴看著她冷冷道,“顧然,你這樣把我當賊一樣的防著,可真讓我這個做哥哥的寒心啊。”
    “顧晨,明人不說暗話。到今天這一步,你覺得我們有必要在這裏演兄妹相親相愛的戲嗎?”顧然搖了搖頭,拿出手機給蕭景遇打個電話,說一聲自己準備回去了,問他在哪。
    顧晨淡然地聽完她的電話,目光露出一絲猥瑣的笑意,“我說你怎麽心那麽大,一點都不介意老公的孩子是和誰的。原來,你和你老公都在各玩各的。”
    “這跟你沒關係。”顧然冷麵以對,懶得和他說這個話題,轉身就走。
    等她走到門口時,顧晨忽然開口道,“顧然,如果我用孩子的下落和你換一夜呢?”
    顧然抓著門把,愣住了,似乎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不禁冷笑,回頭看了一眼顧晨時,“一夜?什麽意思?”
    顧晨側身坐在椅子上,單手搭落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朝顧然揚了揚眉毛,“你說一夜能做什麽事情呢?難不成還鬥地主?別裝純了,這把年紀了,還不懂嗎?。”
    顧然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抓著門把,反問,“你真知道孩子的下落?我怎麽知道你不是騙我的呢?你剛剛可是親口說,孩子不是綁架走的。”
    她說完,不動聲色地按了手機上的錄音。
    顧晨笑眯眯地說,“我是沒有綁架孩子,但是不代表我不知道線索。要不要這個線索,就看你的誠意了。”
    顧然放下門把,往屋裏走了幾步,周旋道,“你先說說你的線索是什麽。如果沒有價值的話,我當然不會有什麽誠意。”
    “哈哈……顧然,我不是傻子。我把線索給了你,你又反悔了,那我多虧?”
    “所以說,彼此沒有信任感的兩個人真的很難做交易啊。”顧然歎了歎氣,“可是,我的為人還有點保障。你就算了吧。所以,你應該信我一次,先說線索。”
    顧晨聳了聳肩膀,又舉起杯子朝顧然走了過來,笑吟吟說,“要不這樣。我們折中一下。你喝了這杯水,我就告訴你線索,然後你陪我一夜。反正,你陪了那麽多男人睡覺。多我一個,也不算多。或許,你嚐過我的技術滋味後還會哭著求我給你呢。”
    顧然皺眉,“顧晨,你是我哥!你說這種話,要不要臉?”
    顧晨的臉一下子冷下來,起身逼近顧然,“反正又沒有血緣關係。而且,你剛剛不是還不認我這個哥哥,說不要演兄妹情深的戲嗎?”
    顧然亦是冷眉怒對,“是,我是沒把你當哥哥,可我也沒把你當禽獸看!你不要自己作踐墮落你自己。”
    顧晨忽然一笑,悠悠吐露道,“禽獸嗎?我可不覺得這是貶義詞。人本來就是動物,也有欲望。我隻是解放自我,做真實的我罷了。就好像你,你可是渴望的,喜歡的,不是嗎?隻是你的思想被束縛了罷了。不過沒關係。喝了這一杯,你就會明白,你內心深處的渴望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