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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晨舉著杯子遞到顧然的嘴邊，一手掐著她的臂膀，不讓她逃跑躲避。
    “你要幹什麽？你！”顧然著實驚了一下。
    “幹什麽？當然是幹你啊！那次沒得手，這些年，我一直都很遺憾呐。那麽細膩嫩滑的皮膚，至今都難忘的很。可惜，你的第一次沒了。不過沒關係，我不嫌棄你。哥哥我帶你重新領略這其中的滋味。”顧然的嘴裏不幹不淨的，目光流連在顧然凹凸有致的身材上。
    “滾開！”顧然掙紮著，瞪著他。
    顧晨手中的酒杯被晃動的灑出了大半，杯底裏就剩下薄薄的一層。
    他橫了顧然一眼，大手一推就把她推倒在桌麵上。他整個人都壓著她，另外一隻手掐著她的臉頰，讓她的嘴巴張開一個縫隙。
    顧然的臉頰被掐的劇痛，雙手亂打，雙腿亂蹬，卻一點用都沒有，隻能任由他把殘餘的茶水灌入自己的口中。
    她激烈咳嗽，企圖吐出來，卻被顧晨的嘴巴封死。
    他俯首含住她的唇，熱烈的吻她，也喝了點那茶水。
    短短幾年不見而已，顧然詫異他的改變居然如此之大。從前的顧晨也隻是喝醉酒了，或者心情不好才會欺負她，發泄情緒。哪裏會像現在這樣明目張膽的做違法的事情！他以前隻是個賭鬼，好吃懶做，現在是真正惡心的流氓地痞，底層裏最肮髒的老鼠！
    顧然猛然一咬，力道之大，差點能把他舌頭給咬下來！她緊緊捏著拳頭，緊得隱隱發抖，腦海裏想著各種脫身的辦法。
    顧晨被咬的一痛，抬手就甩了顧然一巴掌，“我警告你，別給臉不要臉！我不想弄疼你，才給你點好東西喝。你要這麽不配合，惹毛了我，我直接弄死你。”
    顧然抬手，拿手背擦了擦嘴巴，“你真惡心人。我告訴你，顧晨，你要敢碰我一根汗毛，我一定告得你牢底坐穿！”
    顧晨嘲笑地看了她一眼，“哈哈哈！你當我顧晨是嚇大的嗎？”
    他張揚囂張的笑聲在顧然耳邊響起，空氣中立刻彌漫出陰冷的氣息。
    顧然一眼橫向了他，“你以為我是在嚇唬你？”
    “嗬，你是我妹妹，我怎麽會不相信你呢？我知道你的性子，別人咬你一口，你就非要咬回來不可。別的女人或許害羞，想遮醜，你卻不會。”顧晨說著，目光中竟帶出變態一樣的亮光來，伸手一把扯開她的衣服。
    顧然想抗爭，卻覺得藥效似乎起了作用，整個人的四肢開始癱軟無力了起來。
    兩個人糾纏沒有太久，顧然就已經處於下風了。
    她的外套被顧晨剝了下來，扔在地上。
    啪嗒一聲，顧然的手機從口袋裏摔了出來，吸引了顧晨的注意力。
    這一瞬間，顧然的內心感受到了深深的絕望。
    顧晨果然鬆開了她，彎腰撿起手機，對著裏麵的錄音界麵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喲，想套我話，錄音我？”
    顧然看見事情都到了這一個地步了，也不否認，“顧晨，我勸你現在就放了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是以前的孤女，沒有父母依靠，沒人幫我出頭。你要真碰了我，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顧晨一邊刪除剛剛的錄音的音頻，一邊打開攝像機，朝顧然走了過來，“我有沒有好下場，我都不在乎。你這麽關心我，還說你不喜歡我？嗬嗬……我的小兄弟很久沒有開葷了。你先幫我個忙，解解渴吧？回頭，我們再慢慢聊好了。你以為，你爬上幾個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你也就跟著變矜貴了？嗬嗬……說穿了，你依舊是那個賣弄風騷的女人。你小時候就知道，勾引男人陪你玩，長大了就攀高枝。你真當你是千金小姐？啊？”
    他的辱罵，鄙夷，就好像一根根尖銳的刺直插在顧然心底最柔弱的地方。
    她聽不下去了，掙紮著從桌上爬起，卻腿軟地一下子摔到在地上。
    她爬起來，踉踉蹌蹌地往屋外頭走，可身子一下就淩空了，後頭就突然伸出一隻手撈過她的腰肢，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地麵，一下子變得很遙遠。她整個人失衡，身體的藥力發作下，頭也越來越昏沉了。
    “不，放開我，放開我！”顧然捶打著顧晨的臂膀，胸膛，但打出去的氣力像是在彈棉花一樣。
    顧晨把顧然帶進了主臥後，就把她扔在了床上，“別叫了，留著點力氣，一會有你叫床的時候。”
    “你混蛋！”顧然強忍下眼淚，由強硬轉為求軟，“顧晨，不管怎麽說，我們也當了幾年的兄妹。小時候，你病的時候，爸爸媽媽不在家，我沒少照顧你！你欺負我，我也一直都忍著，從不告狀。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求你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
    顧然聽了，臉色也稍稍軟化了一些，卻依舊沒有發過她的打算。
    他輕輕走到床頭邊上，脫顧然衣服的動作也開始變得溫柔很多，“放心。看在過去的情分上，一會兒我會輕一點的。盡量照顧你，滿足你……”
    他一手擒拿住她的雙手，整個人壓坐在顧然的身上，完全不給她有一絲絲掙脫的可能。
    看著他毫無人性的禽獸樣，顧然滿心滿眼都是悲愴，這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像極了一條死狗。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脫的幹淨。她閉上眼睛，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還是滾落下來，流入了她的耳槽。
    哢擦，哢擦。
    拍攝的快門聲，讓顧然驚得一下子睜開了眼，“你，你要做什麽？”
    顧晨欣賞著手中手機裏的畫麵，赤裸雪白的嬌軀宛如藝術品一樣讓人喜愛，“當然是保存留念啦。省的一會你嚐過了翻雲覆雨的滋味後，又過河拆橋的找人對付我，或是告我。總之，隻要我沒事，你就沒事。我要有一丁點的事情，你的照片就會在網上傳開。讓你沒臉做人。”
    顧然氣結，拚的最後一絲力氣抓著櫃子上的鐵盒子砸向顧晨，卻很快就被顧晨一把抓住手腕，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