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以前能這樣對你,現在也能這樣對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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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歡趕到醫院住院部樓下的時候,剛想給席城打電話,沒想到席城剛好從住院部出來。
見到岑歡,席城眼睛一亮,招了招手,“岑歡!你怎麽在這裏?”
岑歡連忙朝他奔過去,但她今天穿的鞋子帶了點小高跟,跑過去不小心踩了石子,猛地就摔倒在了地上。摔下去的時候岑歡下意識用手去護胸,手在地麵上一砸,岑歡幾乎都聽見了骨頭的聲音。
席城連忙過去扶她,“怎麽樣?痛不痛?”
岑歡皺了皺眉,借著席城的肩膀,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有點痛。我手好像脫臼了。”
“我扶你過去先坐一會。”
岑歡被席城帶到路邊的台階上坐下,岑歡稍微動了下手,就疼得“嘶”了一聲。
“看來有點嚴重,忍一忍。”席城伸手幫岑歡小心翼翼地揉捏,他一手握住肘部,稍用力,另一手握住手腕,又用握著手腕的手向外旋轉前臂,幫岑歡整複了關節,岑歡初時還有些疼,後慢慢舒服不少,靦腆一笑,“謝謝。好多了。”
席城挑挑眉,“嗯?”
“謝謝。”
“跟我客氣什麽。”席城這些天因為白婉的病情,臉色憔悴不少,此刻他寵溺地摸了摸岑歡的頭發,表情難得的輕鬆,“傻瓜。”
岑歡莫名感動的鼻子泛酸,“席城……”
席城也有些感慨,他躊躇了一會,才靜靜道,“這些天你也辛苦了,上回你出車禍我都是事後才知道,你還被傅寒生帶走了……岑歡……對不起,因為我母親我忽視了你。如果你願意,等到我母親康複了,到時候我們再在一起,好不好?”
岑歡怔怔地看著席城,各種情緒,心潮湧動。
席城對她永遠都那麽好,好到她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再去傷害他,拖累他。
岑歡撇開眼不再看他,“席城,我們……我們沒辦法了……而且你母親,”說起白婉,岑歡才想起之前梁姝對自己說的,白婉又進重症監護室的事情,馬上問,“對了,我聽說伯母又進重症監護室了,怎麽樣,還好嗎?”
席城不解,“我媽進重症監護?我媽沒有進啊。”
岑歡微微一驚。
梁姝騙她。
梁姝為什麽要騙她?
岑歡想及此,心頭忽地一撞,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就在她正在尋思梁姝這麽做的緣由的時候,傅寒生的電話直接就打過來了。
岑歡看著來電顯示,右眼皮一個勁兒跳個不停。
席城看清她的來電顯示,怒道:“他還沒放過你?”
岑歡不想席城擔心自己,直接關機,再轉頭說:“不是什麽放不放過。我已經不欠他了。”她轉過頭,對席城笑笑,“你別瞎擔心,好好照顧伯母才是最重要的。”
岑歡說著,心裏反而越發緊張了,她又看了眼手機,最後說:“席城,我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席城還想說些什麽,但看著岑歡驚慌的臉色,最終什麽也沒說。
岑歡和傅寒生,估計事情沒那麽簡單。
……
岑歡走出醫院,才把手機開機,給傅寒生回電話。
這手機號還是昨天她從陳嫂那複製過來的。
岑歡連著打了約有十來個,傅寒生一個都沒接。
岑歡感覺事情有些嚴重了,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陳嫂,陳嫂接的很快。
“岑小姐,怎麽了?”
“傅先生在家嗎?”
“不在的。早早上班去了。”
“那他有打電話給你過嗎?”
“沒有。怎麽了嗎,岑小姐?”
岑歡心裏七上八下,越來越沒底了,最後說,“沒事。陳嫂你忙吧,打擾了。”
岑歡心想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也許梁姝騙自己說白婉進重症監護室也就這麽一說,應該和傅寒生沒什麽關係。但她到底心裏沒底,最終連畫室也沒回,直接回傅寒生的別墅了。
回到傅寒生的別墅天已經黑了。整個別墅都沒開燈,岑歡莫名緊張了一會,喊道:“陳嫂?”
沒人應。
“陳嫂?”
靜了會。
傅寒生的聲音從角落的沙發裏傳過來,低沉陰森,“你還知道回來?”
岑歡一聽他這口氣,心驟然一緊。她站在玄關處,扶著牆壁,試探性地問,“怎麽了?”
傅寒生冷笑一聲,“你覺得怎麽了?嗯?”
他這口吻,讓岑歡更加心虛了。
岑歡想了想,正要坦白從寬,傅寒生忽然從茶幾上拿過一疊照片,直接摔到了岑歡的腳邊。
岑歡嚇了一跳,借著窗外的月光才看清傅寒生摔過來的照片。
——是她去見席城,她腳摔傷席城幫她整複關節的畫麵……
照片弄得跟美圖相機拍出來一樣,畫麵裏的岑歡和席城仿佛電影裏深情相依的男女主角,讓人不誤會都難。
岑歡下意識地想解釋,“寒生,你聽我說,我今天去找席城主要是因為梁……”
傅寒生卻已經打斷了她:“你還想讓我聽你說什麽?岑歡,你早上是怎麽跟你說的?嗯?”
早上傅寒生說——
沒事別去見姓席的。我脾氣不好。
岑歡自知理虧,但須臾她想到傅寒生怎麽會有這些照片,馬上瞪大眼睛看著他,“你怎麽會有這些照片,是不是梁姝……”
岑歡心裏已經明白過來是梁姝故意設計陷害她,可傅寒生哪裏肯聽她的解釋,他在夜色裏依舊像一隻動作敏捷的豹子,飛快地朝岑歡撲過來,輕輕扣住她的肩,直接把她抵在牆上。
傅寒生膝蓋頂開她的腿間,語氣冰冷,“岑歡,我怎麽看不出來,你被我上成那副樣子的視頻都被他看幹淨了,你騷浪賤到還要舔著臉去勾引他,嗯?”
岑歡惱羞成怒,大力去推拒傅寒生,“傅寒生,你別欺人太甚,看圖說話也要有個限度——”
度這個字沒說完,岑歡脖子就被傅寒生拿在手裏,傅寒生冷笑一聲,“看圖說話?岑歡你當我瞎了,孤男寡女又是摸來摸去,我說錯什麽了?”
岑歡氣極反笑,“傅寒生,你這個神經病!你個神經病!是啊,是啊,我就是勾引他,我就是舔著臉想嫁給他,我就是騷浪賤,要不是你的二十萬你以為我會想跟你這種人生孩子——”
果然,她是真的喜歡上拿姓席的窮小子了?
傅寒生一想及此,心裏就有一陣大火不斷地燒起來。他眼睛黑亮黑亮的,想要把岑歡完全看透一樣,他掐著岑歡的下巴,低聲怒道,“你再說一遍?”
岑歡看著傅寒生生氣,心裏有了莫名變態的痛快,挑明了戳著傅寒生的痛點一字一句道,“我告訴你,傅寒生,我以前能舔著臉天天跟你屁股後麵像個哈巴狗一樣討好你,喜歡你,向著你,我現在也能舔著臉天天扒著席城,如果不是你阻止了我和他的婚禮,我說不定早就懷了他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