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腺癌是氣出來的、鬱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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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潔癖與乳腺癌之間的聯係,醫生們還發現了另一個現象:當一個女性處於中醫所說的肝鬱狀態時,她體內的雌激素水平也處於高位。在乳腺癌病人身上,凡是手術後,雌激素水平過高,或者雌激素受體過高的人,往往都表現為肝鬱症狀,她們總是心裏不舒暢,像憋了股火。與此同時,這一類人就比其他不肝鬱、情緒輕鬆的人,乳腺癌複發的可能性要高。肝鬱—雌激素—乳腺癌的規律,中醫古代醫籍中早就對此進行了相關的記載。
明代名醫虞摶的《醫學正傳》中對乳腺癌的記載是:“乳岩,多生於憂鬱積憤中年婦女。”乳岩,就是乳腺癌。古人也發現,肝鬱的女性更容易得乳腺癌。而肝鬱又常常是女人由個性導致的體質特點,所以才有“女子以肝為先天”的說法。女人的先天一方麵需要肝血的濡養,另一方麵還需要肝氣不鬱。《陳素庵婦科補解》中記載說:“婦人多氣,因其深居閨帷,每每情誌鬱結。”意思是,過去的女性深居閨房,與人少有交流,情緒因此時常抑鬱。對這種因為抑鬱導致的疾病,中醫一直講究用調的辦法,比如,《女科經綸》中說:“凡婦人之病,多是氣血鬱結,故治以開鬱理氣為主,鬱開氣行,而月候自調,諸病自瘥。”
我認識一個治乳腺癌的專家,每次他看病的時候,問病人的第一句話都是:“你離婚了嗎?”每每被他問中的病人都很驚奇,怎麽猜得出來呢?因為在他看過的病人中,婚姻不幸、愛情失意是這種病的重要誘因。用中醫辨證的話,她們很長時間都處在肝氣鬱結之中。和我們的祖先相比,現在的女性肝鬱的機會更多、程度更嚴重,社會競爭壓力大,這就增加了現代女性的肝鬱可能。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男子隻懂得人生哲學,女子卻懂得人生。”懂哲學的男人往往是超脫的、務虛的,習慣紙上談兵,他們不真正過日子;懂人生的女人是入世的、務實的,她們打點每天的柴米油鹽、人情世故,瑣碎而多事。這就使她們比男人敏感、多慮,這些心理、情緒上的變動,也多了生在氣上的疾病。
《名醫類案》對於因為情緒不暢引發的疾病做過統計,發現其中情誌引起的疾病中,女人是男人的2.3倍。而且,就情緒的分類來講,男性多傷於勞心和苦思,就是動腦子、冥思苦想;女人多傷於悲傷和憂慮,屬於純粹的情緒問題,後兩者都是由中醫所說的肝所主,糾纏久了就是肝氣鬱,所以中醫治療女性疾病有“中年責之肝”的理論。所謂中年,是指青春期之後、更年期之前的那一段女人最長、最精彩,也是最重要的人生,要處理的事情更繁雜,壓力更大,所以更有機會肝鬱。
我有個同事,三十多歲,沒結婚,是個孝順女。2011年,她父親得了癌症,她一直在病床前伺候,直到父親離世。陪著父親走過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刻,是這個女人迄今為止經曆過的最沉重的事兒。從那之後我見到她時,發現她變樣了,雖然人沒瘦,但臉上長了很多黃褐斑,而且乳腺增生得很嚴重。她找到我問是怎麽回事兒。因為在老一輩的觀念裏,黃褐斑隻在女性懷孕的時候才長,她還待字閨中呢,為什麽會長斑?我告訴她就是因為鬱,父親的去世讓她悲傷、壓抑,肝氣因此鬱結了,臉上的黃褐斑也是她傷心的證據,不是用化妝品就能粉飾掉的,必須疏肝解鬱。
黃褐斑之所以曾經被認為是妊娠斑,甚至有人借此來質疑女人的操守問題,是因為在過去,女性沒有這麽多生活壓力和情感誘惑,不過是“深居閨帷,每每情誌鬱結”。對當時的女人來說,身體激素波動最大的莫過於懷孕,那是她們長斑的唯一時機。現在不同了,即便是“剩女”,即便獨身到底,她們接受到的外界刺激也已經今非昔比。每種刺激都足以調遣體內的激素,產生和過往的孕婦才有的激素峰穀差距,這種跌宕讓女人長斑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兒。不獨此,梅核氣、乳腺增生、子宮肌瘤,這一係列問題都相當於是同一棵樹上結的果子,很多人是這係列疾病的共同罹患者,哪種病都沒躲過去,原因無他,就是因為肝鬱了。而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癌症,得癌症,特別是患有乳腺癌的女人,很少沒有肝氣鬱的曆史。
我們經常見到智力有問題的人,雖然不明人事,但身體很好,白胖對他們來說是常態。胖是因為心寬,白是因為肝氣不鬱,他們已經沒有和現實較勁的能力和心思,也因此得以饒過自己。就憑這一點,他們的身體和皮膚的健康狀態都是心事重重者所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