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遲早要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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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裏一慌,趕緊又撥了個電話過去,可是竇天澤不接我電話了。
    等我失魂落魄地垂下手後,宗岩大步上前,黑著臉奪走我的手機扔在床上:“讓我過來看你怎麽為了那個小洋人失魂落魄?顧小檬,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我沒心情跟他吵架,抬眼看他時,鼻子竟然酸了:“自從嫁給何文濤以後,我的命就沒好過。”
    “什麽意思?”宗岩意識到了什麽,收斂了所有的脾氣,小心翼翼地問我:“不管發生什麽,都記得告訴我,你一個人搞不定。如果搞得定,你就不會束手無策成這樣。”
    宗岩的分析很對,我走到床邊拿起手機,翻出那段視頻點開給宗岩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在他麵前就不怕丟麵子的,反正我很自然地放給他看了。
    宗岩抿著唇,一言不發地看完,瞳仁忽而擴大忽而收縮。
    等他看完視頻後,又將我跟飛哥的聊天記錄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他一直都很冷靜,看完之後也沒太大的情緒波動,隻是臉色變得更加鐵青了。
    “到底怎麽回事?詳細跟我說一遍,不要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我把手機摔壞拿去修的事情都說了,宗岩聽完後沉吟了一會兒:“顧小檬,視頻上的男人應該是我。”
    我詫異地瞪大了眼,抬手就想打他,被他擋過去後,我改而捶打他胸口,但是都沒用什麽力氣:“你偷拍視頻?為什麽要這麽做,你是變態嗎?”
    宗岩有些不耐煩,把我的雙手反剪到我身後,這樣我幾乎緊緊地貼在他懷裏了。
    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癢癢的,我那顆寒涼的心好像忽然熱了點兒。
    “不是我偷拍的。”宗岩看我冷靜下來,這才出聲解釋。
    我遞了個疑惑的眼神過去,他咬牙切齒地將臉湊近,似乎覺得我這麽懷疑他,簡直是不可原諒的事兒。
    “我會用這麽卑劣的手段拍這種視頻嗎?”宗岩的低吼震得我耳膜疼,我的腦子也因此清醒了些。
    對,他不會,因為沒必要。以他的身家,什麽樣的女人要不到,不需要偷拍這種視頻聊以慰藉。
    “你看不出來嗎?這視頻是何文濤給我下藥之後拍的。”宗岩鬆開我的手,打開視頻定格了幾個地方,指著標誌性的地方讓我回想。
    可我哪裏想的起來,但是他的懷疑好像很有道理。
    如果我是清醒的,我沒道理不記得視頻裏的事情。事實上,我壓根不記得。何文濤給我嗅的東西還有一定的迷幻作用,我中途醒過來主動配合宗岩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所以是那家酒店在偷拍?”那家酒店很高檔,按理不應該做出這種行為。
    宗岩看著我,剪短地說了幾個字:“我們之間可不止一次。”
    我顫了顫,這麽說可疑的酒店不止一家。
    宗岩又研究了幾遍視頻,他兩隻眼睛幾乎一眨不眨,看得相當認真:“看角度,這段視頻差不多是在平行的位置拍的,錄像機當時因放在電視機櫃上。”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宗岩皺著眉頭直接點開,我剛要走過去一起看,他直接罵了一句髒話:“草!這個男人,我遲早要廢了他!”
    宗岩的手很快,我走過去時,他正在刪東西。
    飛哥發來一張照片,竟然是他小兄弟高高立起的照片!我看著十分惡心,捂住嘴巴幹嘔了幾下。
    微信又響了,宗岩鐵青著臉點開。我趕緊忍住惡心感湊過去一起看,這次是一段文字。飛哥問我對他的尺寸滿意不滿意,他可以讓我爽得飛上天!
    他麽的,有的男人猥瑣起來簡直不是人!
    宗岩握著手機的手恨不得將我手機捏碎,他咬著牙看向我:“這幾天必須跟我待在一起,我要知道這個男人跟你的所有互動。十萬塊的事情不用擔心,盡管答應他,我們引蛇出洞。”
    他的冷靜自持,讓我莫名感到安心。
    也許,在照片或者視頻泄露出去之前,我就能把這件事搞定了,那都天澤就永遠都不會知道我跟宗岩在一起時有多不正經。
    可是,這樣隱瞞他真的好嗎?我該不該主動跟竇天澤坦白?
    就在我茫然發呆時,宗岩已經手快地回了一條消息給飛哥,我急著搶下來一看,他直接跟飛哥說道:十萬塊已經備好,明天全城戒嚴,沒辦法拎著那麽多錢到處走動。
    “明天戒嚴?為什麽?”我沒收到這方麵的通知,好奇地看向宗岩。
    宗岩戳了下我的腦門:“哪有那麽多為什麽?不過是我隨口瞎編的。”
    飛哥好像在猶豫,五分鍾後,他才回我一條消息:找個帆布包,把錢裝進去,到幸福路66號來,給你半小時。
    “怎麽辦?錢還沒準備。”我急了,我真的很怕那些視頻和照片被發到我的親朋好友的手機裏。
    宗岩把我往他懷裏摟了摟,輕拍我的後背:“有我在,怕什麽?”
    他打了個幾個電話,其中一個是讓電話那頭的人隨時監控一些號碼,又讓人按照要求準備十萬塊錢送過來。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牽住我的手說道:“在家等著就好,不要在我爸和你媽麵前提這件事。待會兒出去,你就說你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懂了嗎?”
    我木偶似的點點頭,壓根不記得要跟他保持距離。
    事實上,我們的距離,在兒子出生之後就沒辦法保持太遠。
    出門時,我媽和他爸果然詢問了下情況,我很配合地跟宗岩保持了一致的口徑,兩位老人也知道避嫌,沒有提出要陪著我一起去醫院的話。
    走出小區大門時,宗岩忽然想起來把我的通訊錄備份了下:“你還有哪些親朋好友的號碼沒存進來嗎?”
    我艱難地搖了頭:“親戚朋友太多,哪能挨個找到聯係方式。我再想想吧。”
    “不用,跟你還有往來的親朋好友是不是都在這個通訊錄裏了?”
    “對,應該沒有遺漏的。”我的號碼隻有一百多個,都存在sim卡上,所以換上照樣有號碼。
    “好。”他說罷把備份發出去了,“我發給ele的屬下去做留意,能截獲的信息就給截獲掉,盡量不讓你家人看到視頻。”
    “怎麽做?不會害得你又被某些部門盯上吧?”上次是宗岩幸運,可一個人不可能每一次遇到大事都那麽幸運。
    宗岩搖搖頭,說道:“不會。”
    他們怎麽攔截?現在的人都已經聰明到這個地步了嗎?那我們老百姓平時還有隱私可言嗎?
    宗岩似乎知道我在好奇什麽,跟我解釋道:“他們編個小程序發給你家這些親戚就好。以防萬一而已。這段視頻早就拍下來了,這個癟三卻到現在才聯係你,肯定還有別的原因,應該不止是為了勒索錢財。”
    我們誰也想不透個中因由,坐上他的車往幸福路開的路上,有人給我們送來了帆布包裝的十萬塊錢。
    我惴惴不安地拿著包,在離幸福路一條街遠的地方下了車。
    宗岩也下了車,遠遠跟在我身後,時不時比一個ok的手勢讓我放心。
    我在幸福路上找了很久,最後發現66號是一家雜貨店。
    我不過在雜貨店門口站了兩分鍾,飛哥又發來一條消息:現在穿過幸福路66號旁邊那條巷子,進去,走到底。
    我緊張地回頭環顧了一周,飛哥到底在哪?他好像很清楚的我行蹤,他不會發現宗岩了吧?
    想到這裏,我害怕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證明飛哥壓根不怕宗岩。
    如果是這樣,那情況就糟了。
    我偷偷地給宗岩發了消息匯報後就找到了那條巷子,巷子很窄很深,錯綜複雜的格局,中間有好幾條橫叉的巷子。
    我按照飛哥的指示往裏走,本想一路走到底,哪知道剛走到半路,橫叉的一條巷子裏忽然竄出來一個人,捂著我的嘴巴就把我往裏麵拖。
    我嚇得不輕,劇烈掙紮著,依稀看到背後的男人戴著很大的口罩,還戴了墨鏡,整個人壓根看不出半點特征。我隻看得出來他的臉型,下巴挺尖的。
    “錢帶來了嗎?”男人的聲音有些啞,不知道是不是嘴裏含了什麽,不太聽得清他本來的口音。
    我連連點頭,想把帆布包遞給他。
    男人一把搶過帆布包,然後把我往牆上一按,這才把一隻手伸進包裏摸索。
    他隨便拿出一遝錢看了看,兩隻眼睛簡直在放光。
    就在這時,巷子裏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急得想喊救命,可就在這時,有寒光在眼前一閃,緊接著,歹徒竟然摸出一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冰寒的刀刃把我已經到嘴邊的“救命”倆字咽了下去,人麵對死亡時,真的太渺小了!
    “顧小檬!不用害怕!老子在呢!”宗岩氣急敗壞地子啊外麵吼著。
    我麵前的歹徒眼色一變,好像有些驚慌。
    我趁機說道:“飛哥,你隻想要錢,我也隻想買回我的平靜。你現在就把照片和視頻都刪了吧,我保證不會再追究你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