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卸了他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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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飛哥粗俗地吐了口唾沫,用匕首輕輕地在我脖子上摩挲了幾下,“追究我責任?老子設定了兩小時後自動發送那些照片,你們還沒把我的責任追究出來,你就已經出名啦。”
    他變態地垂下視線,在我胸前瞄了好幾眼。
    色心一起,他哪裏還有理智,把帆布包挎好之後,騰出另外一隻手就迫不及待地隔著衣服來摸我。
    幸好我穿得多,隻是被這種人摸簡直比吞下一隻蒼蠅還要惡心。
    我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後背緊緊地貼在牆頭上沒有動彈。
    他以為我不敢掙紮,開始猴急地扯皮帶。
    我心裏一陣冷笑,可能是因為知道宗岩就在不遠的地方,遲早能找過來,所以我也不慌。現在被占點便宜沒關係,待會兒我就讓這個飛哥給我還回來!
    我忍著惡心尋找契機,等脖子上的刀稍微有了點兒鬆懈,我立馬將頭歪向另一邊,再迅速往下一蹲。
    飛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回過神來想要拿刀來刺我時,我正好蹲到跟他襠部差不多高的位置。我想也沒想,握緊拳頭就往他那裏砸去。
    小兄弟的痛有立竿見影的效果,飛哥痛得嗷嗷叫,連刀子都握不住,身體一歪就倒了下去。
    等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時,宗岩終於找來了。
    他氣喘籲籲地打量了我一遍,又看向地上的飛哥,最後將視線落在了掉在一邊的刀子上。
    我忽然想起宗岩之前為了我還徒手握過刀的事情,下意識看向了他的右手。他右手掌心裏到現在都還有一道很明顯的肉疤,仔細看會讓我感到頭皮發麻。
    宗岩上前把刀子踢到遠處,抬腿就朝飛哥肚子上踢了一腳。
    已經痛得滿頭大汗的飛哥早已弱不禁風,被宗岩這麽狠狠一踢,他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想到這個猥瑣的男人剛才摸過我身上不該摸的地方,抬腳就往他手上踩去。
    飛哥發出淒厲的叫聲,撕心裂肺聽著滲人。盡管如此,還是沒人過來看情況。看來飛哥選擇這條巷子是有原因的,橫叉的巷子多,人也少。
    我沒再繼續報複,因為當務之急是刪除多有的視頻和照片。
    之所以沒有選擇向飛哥妥協,除了他剛才輕薄我之外,我最主要的是感覺這種人沒有誠信可言。我不想一天到晚生活在提心吊膽中,擔心他會把那些東西發送給我的親朋好友或者傳播到網絡上。
    麵對賤人,就得強硬,因為這種人隻會欺軟怕硬。
    “他說他設置了定時發送,不回去解除的話,到了時間就會發出去了。現在還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我焦急地跟宗岩說明了情況,氣得又踢了飛哥一腳,“視頻在哪存著?快說!”
    宗岩擰緊眉頭,朝巷子兩端看了看:“這裏不適合逼問,把他帶走再說。”
    飛哥聽了這話,爬起來就想跑。
    宗岩抬腳就在他屁股上猛踢了一下,飛哥直接摔了個狗啃泥,痛得隻知道一個勁地嗚咽。
    宗岩走過去,一腳踩住他的後背,這才掏出手機,氣定神閑地打了個電話。
    不出兩分鍾,有兩個大塊頭男人過來架住了飛哥。
    飛哥露出驚懼的眼神,明明想掙紮,可雙臂卻被鉗製住了,壓根沒有逃脫的餘地。
    巷子外停了一輛商務車,兩個大塊頭直接把飛哥塞了進去。
    宗岩開車載我跟在商務車後,直接開到老城區裏一幢廢棄待拆的醫院。
    飛哥被那兩個大塊頭拖進去扔在了地上,而後一左一右地站在離他大約一米遠的地方,雙臂抱胸,像兩尊大佛。
    我跟著宗岩走過去,發現飛哥眼裏的驚懼已經變成了深深的恐懼。
    宗岩不屑地看著飛哥,冷厲地說了句:“拿根鐵棍來。”
    飛哥嚇得直往後退,但剛退出不到半米,就有一個大塊頭一個飛踢踹上了他的肩膀。飛哥痛得趕緊又回到了遠處,嘴裏哀嚎著露出驚恐至極的神色:“你……你想幹什麽?我、我的定時發送馬上就發出去了!”
    他應該壓根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吧,按照常情,受到要挾的一方隻能乖乖聽話,要錢給錢,要色給色,為的隻是哀求他刪除視頻和照片。
    “是嗎?盡管發。”宗岩已經讓ele的員工盯住了我那些親朋好友的手機號,我相信他是有絕對的把握才會用這種態度對待飛哥的。
    飛哥害怕地咽了下口水:“大哥,大哥!我錯了,我……我告訴你備份的視頻在哪裏,求你放了我。”
    這個人夠孬,痛哭流涕地爬過來抱住了宗岩的腿,宗岩嫌棄地踢了下,沒甩開,隻能沉聲嗬斥:“滾開!”
    這時候宗岩要的鐵棍來了,來人把鐵棍拖在地上走過來的,沉重的金屬聲莫名地讓我的神經繃緊了些。
    飛哥的臉色頓時變了,在宗岩伸手去接鐵棍時,他忽然站起朝我撲了過來。
    兩個大塊頭和宗岩都迅速做出了反應,有人撈他胳膊,有人勒他脖子,宗岩更是直接抬腿朝他胯部踢去。
    男女的力道不同,飛哥這一次直接痛暈了過去。
    宗岩讓人去打冷水過來時,我不安地問道:“被折騰了,太浪費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他之前說的兩小時期限了。”
    宗岩摸了摸我的頭發,寵溺地勾起嘴角:“放心,我絕對會把這件事處理妥當。”
    飛哥被涼水潑醒後,嚇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一張口就哭天搶地,想爬起來卻因為下麵痛得厲害而隻能捂著襠部蜷縮起身體:“大哥,大哥,我錯了!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那到現在怎麽也沒聽你交代事情。”給宗岩遞鐵棍的人,幽涼地出了聲,我這才看清楚他的長相,左臉上有一條長疤,看著挺嚇人。
    飛哥哀嚎一聲,趕緊說道:“我……我住在城北朱家村25號,備份視頻的硬盤就在電腦櫃的抽屜裏,抽屜鑰匙在鍵盤下麵壓著……視頻不是我弄來的,是別人給我的!真的是別人給的,不是我拍的!”
    宗岩聽完之後,給長疤男使了個眼色,長疤男立馬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我拔腿就想跑,可宗岩卻站著不動:“顧小檬,我們現在過去,時間未必來得及。我們不用親自過去,會有人去他家清除所有視頻和痕跡。”
    “自動定時的事情也是假的,假的!是我騙這娘們……我騙這個美女的。”飛哥強忍著疼痛跪在宗岩麵前,再也不敢試圖反抗了。
    我懸著的心徹底放下,鬆了一口氣後忍不住問道:“誰把視頻給你的?”
    飛哥用力搖頭,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就讓我把照片和視頻發出去就好,還給了我五萬塊現金……”
    飛哥什麽都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經過告訴了我們。
    給他視頻的那個人沒有露過麵,他們是通過電話交易的。那人把視頻和現金都放在了超市的儲物櫃的一個背包裏,然後讓人把取物小票快遞給了他。
    他不像灶說謊,可我們聽後全都沉默了。
    宗岩讓我先上車,因為他還有些事情想幹。我看向他手裏的鐵棍,想出聲阻止的,猶豫再三還是轉身走了。
    飛哥這種人,品性惡劣得不行,那頭收了錢,這頭又想勒索錢財又想對我動手動腳,天下哪有那麽好的事情。
    我剛走到他的車旁,就聽到飛哥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
    宗岩很快出來了,他拍拍手扔掉了手裏的鐵棍。
    我看他一眼,率先坐上副駕駛,皺著眉頭問了一句:“你把他怎麽了?不要鬧出人命。因為這種人去坐牢,很不值得。”
    宗岩雲淡風輕地說了句:“放心,隻是卸了他一條腿。”
    我們在車裏坐了將近十分鍾之久,長疤男人才出來跟宗岩匯報:“我讓人把硬盤拿回來了,沒允許他們查看。這家夥的各種網站賬號都被他記在本子上,已經逐個登錄清除過,應該沒有大問題。”
    宗岩又朝長疤男人的背後努了努下巴,長疤男立馬點了下頭:“我會處理好的,你放心,保證讓他吃一塹長一智。”
    “告訴他,如果發現他還有備份,卸的可不是一條腿了。”宗岩說完這句,直接啟動車子開了出去。
    我徹底放下心來,一路上撇頭看了他好幾次。
    宗岩察覺之後,賤兮兮地朝我看過來:“顧小檬,是不是突然又愛上我了?”
    我冷笑一聲看向車窗外,由衷地歎了一聲:“我隻是突然有點不認識你了,那幾個人是什麽人?好像個個都是狠角色。”
    “你兒子他爸也是個狠角色。”宗岩笑眯眯地在我臉上捏了一把,我立馬斜著身子拍開了他的手。
    剛進城區,就有輛車跟我們匯聚了。
    那輛車上有人送來一個筆記本和一個密封的資料袋,拆開資料袋一看,裏麵有個硬盤和兩張光盤。
    宗岩又一次把車開到了郊區,這才開機連接上硬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