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你哭了?

字數:5326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惹愛燒身 !
    我隻是疑惑了那麽一瞬,並沒有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誰知道宗岩是不是掉頭去別的地方呢?
    “你們吵架了?”竇天澤投來一個關切的眼神。
    我不願跟他討論宗岩的事情,但是想到宗岩那麽護著容曼兒,我便忍不住問竇天澤:“你不是剛跟容曼兒開始談嗎?怎麽就分了?”
    竇天澤臉色一暗,目不斜視地看向前方:“談不來。”
    “你之前說你有苦衷,到底是什麽苦衷?是不是容曼兒要挾你什麽了?”我現在巴不得馬上抓到容曼兒的把柄,好當著宗岩的麵撕破那層偽善的麵具,狠狠打臉容曼兒,也狠狠打臉宗岩。
    我真的太惡心宗岩護著她的姿態了,我想不通,他為什麽會獨獨深信容曼兒。
    可竇天澤的回答讓我很失望,他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小檬,我現在不能跟她撕破臉,總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車子剛駛下高架,我的手機就響了。
    我看了一眼屏幕,是宗岩打過來的,我想都沒想,直接掐斷了。
    可他不依不撓地又打了第二個、第三個,不過都被我拒接了。
    “為什麽不接?小檬,出現問題要及時解決,拖久了再解決,容易傷感情。”竇天澤說著在一家商場門口停了車,朝我看過來時,他的眼睛像是想訴說某種情愫。
    我沒想到他能這麽心平氣和地勸我積極麵對跟宗岩的問題,隻是這個氣氛很快又被宗岩的第四個電話打斷了。
    我依舊選擇了拒絕,然後眼一橫心一閉,直接關了機。
    竇天澤皺著眉頭,似乎不解我的行為,我這才跟他解釋道:“我跟宗岩的問題,很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解決的。我今天被他氣到作死,竟然在高架上下了車,而他竟然也沒阻止我。天澤,我不喜歡這樣衝動的自己,可麵對宗岩,我總是容易衝動。”
    “所以……你不想跟他複合?”竇天澤的語氣雖然不確定,但是眼神裏卻開始浮起一絲希望。
    這種你希望看得我渾身不自在,我撇開了視線,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解釋。
    過去的就都過去吧,即便我不跟宗岩複合,我跟他也會因為孩子而永遠有牽扯;可竇天澤不同,跟他談戀愛時,我已經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了,我是絕對不容許自己再次傷害他的。
    “天澤,我隻想跟過去說拜拜。”這句話說得很隱晦,但我相信竇天澤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眼裏的光亮果然黯淡了,良久,他才做了一個深呼吸:“我明白了。我送你回去。”
    我以為他會把我送去水雲間,結果他把我送到了我家門口。
    彼時天色已晚,竇天澤想跟我一起吃晚飯,被我找理由拒絕了。
    我回了家後,隨便煮了一包泡麵,吃完後就沉沉地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已經快淩晨一點了,我揉了揉眼,掏出手機後才想起來還關著機。
    開機後的情景把我嚇到了,宗岩打了無數個電話過來,短信提醒一聲接著一聲,微信提示音也連續不斷,中途直接卡死。
    我隻好關機重啟,過了不知道多久後,終於消停了。
    我心焦不已,不會出了什麽事情吧?
    就在我準備查看宗岩給我發了什麽消息時,他又來了個電話,被我一不小心按了接聽:“你在哪?”
    他幾乎是咆哮著問了這句話,我心頭一顫,竟然慫了。
    我怯怯地回了兩個字:“在家。”
    “哪個家?”
    我清晰地聽到了他的磨牙聲,好像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似的。我咬了咬牙,有點不明白他為什麽衝我發這麽大的火,心底的怒氣也被挑了起來:“我難道有好幾個家嗎?這麽晚了,你還不睡覺,一個勁打我電話幹什麽?不是出了什麽事吧?”、
    宗岩沒理我,隻是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你給我等著!”
    他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嘟嘟”聲。
    我剛睡醒,腦子還不太清醒就被他發了一通火,這就算了,不跟我說原因還掛我電話!大晚上的,他搞什麽鬼?
    莫名其妙!
    這個點打電話吵醒我媽不太合適,既然我媽沒有打過電話來,她跟孩子應該都沒出問題。
    我沒再多想,一摸肚子,感覺有點餓。於是我就跑去打開了冰箱,裏麵還有一包速凍餃子。
    難得就我一個人在家,我樂得清閑,煮好水餃準備吃夜宵。
    不過我剛把餃子端上桌時,外麵就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敲門聲。
    我透過貓眼一看,居然是宗岩,我罵了一句“神經病”後,還是把門打開了:“敲這麽響幹什麽?你這是擾民。”
    他進門後就目露凶光地看著我,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水餃。
    我被他的樣子嚇到了,不由自主地往旁邊退了兩步。
    他也不說話,走到桌邊就開始吃我煮的水餃。我幹咽了下口水,忍不住說道:“這是我的夜宵,你要是餓就出去吃唄。”
    他依舊不說話,抬頭看我那一眼,幽深地像個犯罪分子。
    他就跟幾百年沒吃飯似的,很快風卷殘雲地把一盤水餃吞噬殆盡。我看得直心痛,最近因為沒人在家住,冰箱裏根本沒有備多少食物,除了速凍水餃,隻有一點生雞蛋能吃了。
    我餓得不行,隻能鬱悶地拿了幾個雞蛋進廚房,想做點荷包蛋、白煮蛋。
    剛打開火準備煮荷包蛋,後麵忽然伸出一隻手把火給關了。
    我一回頭,宗岩就跟瘟神似的瞪著我,掰過我的身體後直接把我往他肩膀上一扛。
    天旋地轉之後,我腦子都暈了,等回過神來時,已經被他直接摔在了床上:“自己耍脾氣下車,還有臉怪我?我回去找你,你人呢?”
    他果然是回去找我的,我白了他一眼,準備坐起來。
    可是他卻直接壓了下來,我這才發現他的衣褲呈半濕狀態:“是你把我扔下的,我怎麽知道你會回去找我,你難道希望我在高架上等你?抱歉,我惜命得很,我怕被來往的車輛撞死!”
    “嗬,你惜命!”他冷笑一聲,忽然暴戾地撕開了我的t恤。
    真的是撕開的!也不知道是布料質量不行,還是他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氣,總之看到身上耷拉的布片後,我有那麽一瞬間是思考不起來的。
    宗岩在我發愣時,三下五除二地剝光了他自己。
    我這才明白他想幹什麽,拚命往後退時,他卻直接壓了下來。
    我抵住他胸口那一瞬,扯著嗓子提醒他:“宗岩!你說過不會再強迫我的!你要說話算數!”
    他咬住我的耳垂冷笑了一聲,並沒有脫我褲子。
    “打你電話不接,還學會關機了?知道我趕回去找你的時候發生了什麽嗎?有人從高架上跳下去了!”宗岩咬牙切齒地在我耳邊低吼著,隔著障礙模擬著動物之間本能的交配動作。
    我被他折磨得特別難受,如同隔靴搔癢、望梅止渴,有種莫名的情愫從小腹往上衝,撓著我的心,撓著我的肺。
    我從他斷斷續續的憤怒中大致理清了事情的經過,高架下有一條大河,他找不到我,又打不通電話,就以為跳河的人是我。我後來不是正好關機了嗎?他當時也沒腦子思考太深,隻以為我的手機跟著我入水後壞掉了,所以才出現打不通的情形。
    他協助警察找了我很久,甚至自己下水找到夜裏七八點。
    “神經。”我顫聲罵了一句,試圖推開他的時候,也不知道他碰到了我身體的哪個地方,或者同時觸碰到了幾個敏感的地方,我的尾音還沒斷,就被他的動作勾得輕吟起來,以至於“經”的調子被我拉得很長。
    宗岩就在這時扒開了我的褲子,在某個神秘地帶流連一圈後,把手指伸到我眼前動了動。有銀絲在他指間被拉長,發出某種特殊的氣味。
    “想要嗎?”他喘著粗氣,明明已經動了心,卻還是在假裝凶狠。
    我強行咬緊了牙齒,不願意妥協。
    可他卻再度把手伸到那片草地逡巡起來,就在他將手指伸入時,我再也忍不住了,弓起身子抱住他脖子貼合了上去:“要,我要!”
    他輕笑一聲,終於不再折磨我,開始長驅而入,入一下退一下再長驅而入,如此往複,勾得我三魂七魄都沒了。
    這一戰,他持續得特別久,瘋了似的好像要把所有的精力都耗費在我身上。就在他釋放精華的那一瞬,他低頭在我耳邊說了三個字:“我愛你。”
    火山噴發似的岩漿一陣陣地鼓動著,我的腦子裏直泛白光,根本就沒辦法思考。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情緒終於發泄完了,我這才一點點地找回理智。
    我推了他一把,可他就跟泰山似的押壓著我,根本不肯動彈。
    我又推了幾次,直到我的手不小心摸到他的臉,才察覺到哪裏不對勁。
    他的臉上一片濕潤,肩膀還在莫名其妙地一聳一聳的,難道是哭了?
    “宗岩?”我驚詫萬分,溫柔了語氣問了一句,“你哭了?”
    他就在這時緩緩地撐起了上半身,一滴晶瑩的淚水直直砸下,堪堪落在我的眼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