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他把她們俘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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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到了花店,丁欣和宋麗還沒來,丁怡一直忐忑不安,生怕雷澤昊不請自來。
其實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在害怕什麽,就算是他來,又有什麽關係呢?雖然他自稱是霍天力的弟弟,可是霍天力已經不在了,丁怡完全可以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顧客來對待,丁欣和宋麗也一定會理解她的作法。
可是說不清楚為什麽,丁怡有些害怕再次看到他,內心深處卻又有幾分渴望。
也許是因為他那張酷似霍天力的臉撥動了自己心裏的某些情結?又或者,是因為那天在酒店裏他把自己撲倒在浴缸裏內的粗暴和充滿了男人氣息的呼吸打在自己臉上的濕濡的感覺?
冷不防肩膀被人拍了一記,把丁怡嚇了一跳,她轉過身,看見丁欣皺眉瞪著自己,“想什麽呢這麽入神?我叫了你好幾聲!”
“誰叫你走路沒有聲音?”丁怡白她一眼,又接著伺弄花草。
“昨天回去落落要跟兩個弟弟說話,打電話媽說你還沒回家,你幹什麽去了?”丁欣走到吧台後麵打開電腦。
“我……”丁怡欲言又止,想想這件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什麽我?你該不會是閑家裏兩個孩子煩跑去跟宋麗鬼混了吧!”
“喲喲喲,話可別說得這麽難聽!誰說跟著我就一定得鬼混!你咋不說是你家小妹帶著我鬼混!”一陣香風襲來,宋麗搖曳著身姿款款走了進來。
“難得你起這麽早!”丁怡笑著打量她。
丁欣從吧台裏走出來,誇張的在臉前扇著風,“捯飭的這麽香,這是在香水裏泡澡了嗎?”
“呸!”宋麗過來摟住丁怡的肩膀,“我昨天到酒店樓下的會所裏坐了一會兒,我覺得回來b市開個夜總會可能比較有搞頭!怎麽樣?要不要跟我合作?”
“算了吧你!”丁欣誇張的搖頭,“你就別禍禍我妹妹了,讓她安安生生開個花店帶大孩子聊度殘生得了!”
“你瞧你這話說的,丁怡就不能有點追求和自己的事業?你就不想讓她多掙點錢,到時候再挑個好男人結婚?”宋麗白了丁欣一眼。
“開花店也不耽誤這些呀!丁怡現在掙的夠吃夠住不就好了!”
“丁怡的本事不止於此,你就不能讓她有點追求。她很有潛力的,我看人一向沒錯。而且女人多給自己掙點錢沒錯,等咱手裏有了錢,那就是咱們挑男人,不喜歡就踹了再挑;可是沒錢,你有什麽資格挑男人?”宋麗從丁怡手裏搶過剪刀扔在冰櫃上,“你就別修修剪剪了,聽我的話行不行?”
“嗬嗬……”丁怡笑了,“這一大早的你們兩個人就開始鬥,就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我還說有個事兒要跟你們商量呢!”
“有事兒商量?有什麽事兒?”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問。
“昨天晚上我去見了那個人……”
“什麽人!”兩人瞪大了眼睛,這會兒表現的到像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一般。
“嗬嗬,是在說我嗎?”隨著玻璃門上的風鈴脆響,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三個女人六隻眼睛齊刷刷望著門口,眼看著雷澤昊笑盈盈走了進來。
“霍……霍少!你沒死啊!”丁欣和宋麗臉色慘白,結結巴巴的問。
“他不是霍天力,他是雷澤昊!”丁怡冷冷的回答,放下剪刀轉過身,“不是跟你說不讓你來嘛?你臉皮怎麽這麽厚?”
“可是我也沒有答應說不來呀?再說男人臉皮厚不好嗎?男人臉皮太薄,在這個社會上怎麽混?”
雷澤昊笑嘻嘻將手裏的幾個袋子放在吧台上,望著半張著嘴的丁欣和宋麗點了點頭,“宋姐、欣姐,你們好,我是霍天力的弟弟,我叫雷澤昊。”
“啊?”宋麗眨巴著眼睛,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她印象裏的霍天力一貫高冷,不愛笑總是陰著個臉,隻有對著丁怡才會露出溫柔的一麵。而麵前這個男人眼神雖然看起來冷冷的,卻表現的謙和有禮。
“雷澤昊?你是霍天力的親弟弟?那你為什麽不姓霍?”丁欣好奇地問。
“嗬嗬,說來話長,我昨天晚上已經跟我大嫂說過了,想必今天她還沒有時間跟你們說,不如我自己來說吧,這裏有沒有可以聊天說話的地方?”雷澤昊老實不客氣的在花店裏轉了一圈。
丁怡去了美國之後,丁欣便把小廚房給拆了,靠落地窗弄了個簡易的茶座,天氣好的日子裏,可以坐在那裏曬太陽喝咖啡。
丁欣忙不迭的把雷澤昊讓到茶座裏,又打電話讓鄰近的一家咖啡店送來幾杯咖啡和點心,拉著宋麗把雷澤昊圍住,一臉八卦的想要探聽霍家兄弟的身世。
丁怡昨天夜裏聽過了那個所謂的故事,便沒有跟過去,自己在店裏忙活生意,不時感覺到雷澤昊的目光掃到自己身上,耳聽著那個角落傳來兩個女人的脆生生的笑,鄙夷的小聲嘀咕:“昨天夜裏講得這麽悲情,今天就給把悲劇變成喜劇了,可真行!”
一直到了中午,鄧嫂打電話過來問她們姐妹倆要不要回去吃飯時,那邊的三人才站起來有了離開座位的意思。
“姐,鄧嫂問我們要不要回家吃飯?”丁怡拿起話筒晃了晃。
“不用了,雷……小澤說帶我們去他的咖啡館吃,咱們現在就走,把四個孩子也接上!”丁欣明顯是哭過,眼圈紅紅的。
我去!丁怡暗自搖頭,聽宋麗說,當年霍天力用高冷和霸道總裁範俘虜了深圳風塵界萬千女人的心,現在這個雷澤昊可好,他走的是平易近人用可憐的身世博取同情的路線。
“啊?不好吧?人家還要作生意?”丁怡對姐姐擠眉弄眼,心裏直罵雷澤昊,這家夥下手真快,原本還想著跟這兩個自詡聰明的女人商量商量,現在可好,不用商量了,她們的芳心明顯已經倒向雷澤昊一邊。
“嗬嗬,沒事的大嫂,東區的商業樓比較多,咖啡館一般晚上比較忙。我就住在店裏的,我可以給你們做西餐吃。”
雷澤昊明顯不給丁怡回神的機會,站起身來徑直走就到她麵前,“我看一上午也沒什麽生意,要不這樣吧,今天我訂些花,做為即興的小禮物,給晚上到我酒吧光顧的客人每人發一朵。”
“那好那好!”丁欣樂顛顛的走到冰櫃前打開,指揮丁怡,“趕緊的,把咱們那些存貨都拿出來修剪包裝一下,一會給小澤放到車裏去,我回家接孩子!”
說完抓起車鑰匙興高采烈的就出了門,雷澤昊搓搓手,“大嫂,要怎麽做?我來幫你吧?”
丁怡瞪他一眼,恨恨的把裏麵所有不太好的鮮花都抱了出來,“喏,把太長的花枝剪掉,再用玻璃紙包起來,看你買這麽多,給你優惠,一隻八塊!動手吧!”
宋麗站在一旁捂著嘴笑彎了腰,丁怡回身瞪她,“笑什麽笑,還不過來幫忙!”
“小澤,我們家丁怡就這樣,刀子嘴豆腐心,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宋麗取過膠帶和玻璃紙,笑盈盈拉著高腳椅坐在一邊。
“嗬嗬,怎麽會呢,她是我大嫂,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她說什麽,我哥哥從前要聽,我現在自然也要聽的。”
丁怡聽著別扭,把剪刀一扔,蹬蹬蹬跑到閣樓上生悶氣去了,聽見樓下兩人的說話聲。
“咦,這丫頭怎麽了?怎麽突然就生氣了?”宋麗不解。
“嗬嗬,別理她,沒事兒的麗姐,我聽說你以前跟我大哥是好朋友,把我大哥的事兒跟我講一些吧?我們從家鄉出來後,大哥為了保護我讓我改名換姓,我們除了每年過年的時候打個電話外,就再也沒聯係過了。”雷澤昊寬容的轉移話題。
丁怡撲在床上用枕頭蓋住耳朵,不想再聽兩人說下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麽氣,就是覺得這個人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十分危險。而那種危險是不可預見和抵擋的,她似乎在內心深處害怕著雷澤昊,好像他全身上下都帶著許多不安定的因子。
可是早上不是還說,就把他當做一個普通人來對待嗎?為什麽在看見他那一瞬間,一切都又變了模樣,自己的心緒變得這麽亂?難道是因為他那張酷似霍天力的臉?
丁怡閉上眼睛,似乎又回到前天在酒店衛生間裏的那一幕,當自己不及防備被他推倒在浴缸裏的那一瞬間,當看到他那張臉,她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狂暴的手指觸碰著自己的肌膚,將自己衣服的扣子扯開撲過來,那鼻息一下下打在自己臉上和脖頸間時,那由來以久的渴望幾欲噴薄而出。
如果不是他及時站直了身子,丁怡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會不會真的把他當做霍天力,摟住他的脖子大哭一場,主動將自己獻上去,訴說這麽久以來的思念和渴望,那些他們交融時自己身體的悸動和激越,還有無可名狀的愛戀與享受,她那一刻都想從這個男人的身上得到與攫取,就像麵對霍天力一樣。
“啊!”丁怡用枕頭壓在臉上大叫了一聲,想起那天自己的這番思想便覺得自己可笑又可憐,因此麵對這男人時便更加的無措和羞愧,可是這種情緒又無處可訴,所以她隻好豎起全身的刺來,隻是為了保護自己那點小小的自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