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章 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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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現在拒絕我,我也不會放棄,我會找到你拒絕我的原因。陳沫,你是我的夢想。”
張宇看著我的眼神讓我發毛,我愣在那裏不敢言語,看著他頭也不回地走出店子。剛剛發生的一幕簡直就是噩夢,張宇的話更像是一個一直縈繞在耳畔的詛咒。
我呆呆地坐在咖啡店裏愣神,直到小薛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我要去上班。
“茉莉姐,你現在在哪兒?沒事兒吧?”
“沒事。”我拿起包,慌張地從咖啡店裏離開,“我現在就在店門口,剛剛有點兒私事耽誤了。”
“哦,刀疤哥剛剛來了,他沒有找到你,叫我轉告你一聲,說劉二叔他們已經出院了,現在就在家裏修養。”
出院了,那麽他們為什麽受傷的謎底也就可以揭開了。
我忽然心跳加速,離結果越近反而愈發地有種莫名的恐懼。
“我知道了,我”
“茉莉姐,你先別過去,來一趟酒吧,我有話和你說。”
小薛明顯壓得的語氣讓氣氛陡然緊張起來,我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時間還早,反正我現在就住在“好,我現在就過來。”
我到酒吧的時候,正好撞見迎頭出來找我的小薛,四目相對,他拉著我直接進了經理室。
“怎麽了?”我好奇地看著他,氣氛更是緊張了。
小薛看了我一眼說,神情凝重地說:“茉莉姐,我也接觸了一些道上的人,有些人告訴我,師父其實根本就沒有死。”
“誰說的?”
我皺著眉頭問,本來就亂了,現在竟然還出這種幺蛾子。
小薛說:“就是經常來我酒吧裏吃飯的覃總。”
小薛說的這個覃總我認識,之前經常和楓子買毒品,而且量非常大。楓子也曾給我說過,這個男人經常就是在自己的別墅,用毒品宴請四方賓朋。
這種人說的話,不會是空穴來風。
我咽下心裏的疑惑,苦笑一聲說:“這樣的話我也不不是第一次聽見了,很多人都來問我,楓子是不是真的死了。他們大概不知道吧,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希望楓子活著的人了。”
“茉莉姐,對不起。”
小薛有些愧疚地看著我:“我不應該和他們一樣,在你的傷疤上撒鹽。”
“哪裏的話,他是我心頭的一塊疤,何嚐不是你心頭一塊疤。更何況,像覃老板這種人的話,根本就不能完全相信。你涉世未深,以後誰對你說話,你表麵應著就行了,千萬別做出什麽決定或者承諾,知道嗎?”
小薛認真地點點頭:“茉莉姐,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那些人在師父生前就不懷好意,死後也不給他一個清靜,我一定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楓子的一腔熱血,總算是得到了他的回報。
“我現在去劉二叔那邊看看,要是有情況隨時聯係。”
說著,我拿著電話掉頭就走,小薛立馬叫住我:“茉莉姐。”
“怎麽了?”我轉過頭去。
“888包廂放著沒人做不行,久而久之會黃的,要不給您再找一個幫手?”
小薛說的話的確在理,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客戶至上。要是三番四次都在包廂找不到我,那些高高在上的大爺估計下次就想不起我了。
“你說的是沒有錯,可總不能隨便抓個女人過來吧?”我犯了難,腦海中忽然出現了杜鵑的模樣。
要是杜鵑答應我過來幫忙,簡直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
不過,杜鵑這段時間也太安靜了,楓子這回這麽大動靜,滿城都是關於他的事跡,而杜鵑卻連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豈不是太反常了?
“這樣,你先找著,找到了帶給我看看,不用多高的學曆,隻要漂亮會來事不惹事就行。”
我開出的條件讓小薛哭笑不得,“茉莉姐,你說的這種姑娘可比女博士還要少啊!”
“比女博士少那也有,你先找著,我過去處理事情了。”
說罷,不等小薛表態,我立馬拉開門出去了。
路上,打到車,我就給刀疤哥打電話。
“你們在哪兒呢?剛剛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沫姐,我們就在我家,現在我哥和劉二叔都在我這兒。剛剛我手機沒電了,所以直接去酒吧找的你,沒想到你不在。”
“我現在過來,你們都先別走。”
掛了電話,我看向窗外。已經黑了的天空,讓車窗玻璃上出現我的臉,冷漠的、美豔的、陌生的。這,就是我現在最需要的皮囊。
出租車停在一棟歐式別墅的門口,司機在找我錢的時候,自顧自地歎了口氣,在那裏指桑罵槐:“現在的小姑娘啊,盡想著坐享其成的好事。”
現在的人真是喜歡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時不時就愛自己以為是的貶低別人,褒獎自己。
我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回過去:“大姐,你有這抱怨的時間,不如多拉點客人,到時候也有錢整容。自己過的差,別賴社會,誰都不欠你的,剩下的錢不用找了,自己拿著去整容吧。”
說完,我推門下車,夾帶著怒氣,風風火火地推開別墅的大門,把裏麵的人嚇了一跳。
大炮瞪著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老大,你咬砍誰,你說。”
我白了他一眼,對其他的人說:“現在是什麽情況?”
這句話主要是問冷漠和劉二叔的。冷麵一如既往的冷,對我的話充耳不聞,劉二叔則笑眯眯地站起來:“我這一覺睡醒,天都變了。當初叫嫂子的人,現在成了沫姐。”
我愣了一下,難道他們還不知道楓子出事的消息嗎?為什麽臉上還能露出這麽燦爛的笑臉。這樣的笑容,這幾天我沒有再他們四人任何人的臉上看見過。
明人不說暗話,我看了一眼刀疤哥問:“楓子的事,你沒有告訴他們嗎?”
“我剛剛已經才說。”
刀疤哥話音剛落的時候,我迅速轉過頭,剛好看見劉二叔麵色轉換時候凝重的樣子,我心裏一沉。
之前劉二叔在我心裏的印象挺好的,這一下,立馬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餘光中,老麻又是那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似乎他已經了解到一切,像上帝一樣看著我們這些人類。這樣高高在上的感覺讓我很是不爽。
我挑釁地看了他一眼,開口說:“各位麻煩先回避一下,我有話要問一下劉二叔和冷麵。”
老麻挑挑眉,把目光悄悄移開了。我心裏切了一聲,這是看不起誰呢?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刀疤哥在離開之前,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冷麵,冷麵微微點頭之後,他才安心出去。
這兩兄弟,的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屋子裏隻剩下我們三個人,冷麵懶懶的躺在我左邊一整張沙發上,一張生人勿進的臉和坐在我右邊沙發上的劉二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劉二叔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裏,大概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笑容有些稍欠妥當,現在臉上沒有什麽表情。
楓子死了,這兩個人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這也太古怪了!
不管了,反正紙包不住火,真相遲早會浮出水麵。
我開口問他們:“那天楓子沒有和你們上同一輛車,你們四人在從那輛有問題的車上下來之後,單獨離開了,之後你們就出事了。所以,你們兩個急匆匆地,是去哪兒呢?”
“怎麽?你是懷疑我們裏麵還有內鬼嗎?”
果然是一隻老狐狸,我笑笑:“劉二叔你不用那麽敏感,這些沒有弄懂的問題,我是要一一查清楚的。楓子不能這麽不明不白地走掉,你說,是不是?”
“小三爺真的走了嗎?”
劉二叔深不可測地笑了笑,“我怎麽覺得我和冷麵是替他死了一次呢?”
“什麽意思?”
“我是我,你是你。”
我和冷麵異口同聲,我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人,冷麵眼裏還是一團化不開的漆黑,想一塊不斷向外麵散發冷氣的寒冰。
看來,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和老麻、孔高不一樣。他們沒有誰是主導地位,誰都不服誰,性格迥異,卻詭異的和諧。
世界上相信性格合適就會和諧的人,這輩子大概都不會到達高處。
成功人士的世界,隻有利弊沒有合適。
“冷麵,這就過了。你難道沒有聽外麵的人說,小三爺根本就沒有死嗎?”
劉二叔眼裏的溫暖也漸漸消失,似乎這樣的冷漠已經快消耗完他的耐心了。
冷麵翻了個身,把我們兩個晾在他的身後,隻聽他說:“外麵的人說什麽你都信,怪不得現在會成這個樣子。你說小三爺還在,那麽他人呢?他人在哪兒?”
“在他該在的地方。”
劉二叔明顯是動怒了,起身拂袖而去。
我黑著一張臉坐在那裏,看著這一幕發生,沒有伸手攔劉二叔,因為那樣更沒有麵子。也就在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在他們這些稍微有些資曆的人眼裏,我根本什麽都不是,尤其是冷麵和劉二叔,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裏。